一觉醒来,我穿进了校园狗血小说,还不是女主,是问题少女的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1 11:07 2

摘要:原剧情里,她早恋、退学、在厕所生娃,我?出场五秒就下线的背景板母亲。

一觉醒来,我穿进了校园狗血小说,还不是女主,是问题少女的妈。

原剧情里,她早恋、退学、在厕所生娃,我?出场五秒就下线的背景板母亲。

系统冷冰冰提示:阻止她早恋,否则你就会永远困在这本书里,变成没台词的NPC。

行吧,我这个三十多岁的离异班主任、教龄十年的教书老娘,决定杀疯一回。

晚上七点,办公室。

我还没下班,赵一还没动笔。

他趴在桌上,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边抖腿一边翻我给他摊开的练习册,鼻子里哼了声:“老师你是真不嫌累啊。”

我停住笔,抬头看他。

我忍了两秒,冷声:“写完才能走。”

他翻了个更大的白眼,我正想回嘴,微信响了。

赵一家长,语音。

我点开。

“老师,您是不是有点太过了?现在几点了?还不让孩子走?我们家长白天要上班,晚上还得做饭、辅导功课、收拾家,您让我们几点睡觉?”

我咬着牙,回:“今天赵一七科作业都没交,没个学生样子了,所以我才让他补。”

对方秒回,还是语音,语调从“疑问”变成“兴师问罪”。

“哎我真服了,您这是什么执念啊?天天留堂、天天说教,您图啥啊?您又不是我们家亲戚,您操那么多心干嘛?”

“对啊,你又不是我妈。”赵一在旁边不屑地插嘴。

我愣住了。

“你又不是我妈”

这一句像一记闷棍,啪地砸在后脑勺。

我不是他妈。

我陪他补作业、改错题、找心理老师谈话,给他整理资料、追着进教室、哄着参加考试。

真正的妈,此刻坐在沙发上对着语音键,把我批得像个罪人。

我刚想回点什么,赵一在旁边补了一刀,嗓门不大,但足够刺耳:

“行了,别演了老师。您这么热情,是不是太孤单了没人陪您,我可听说了,您离异后就……”

啪。

我手里的笔断了。

也许他只是个孩子耍贫嘴,但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里,不是个敬业老师,不是个尽职尽责的人——

我是个神经质、管太宽、阴魂不散的老娘舅。

但我不能发火,我是老师,他是需要成长的学生。

我哑着嗓子说:“你走吧。”

赵一起身收包,笑得轻蔑:“早说嘛,再见了老班。”

我站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

他走了,背影轻快得像刚逃过一节没必要上的补课。

我没动。

那堆作业“哗啦”一声倒下来,撒了一地,像张张废纸。

没人收。

打开家门,屋里一片黑,像是提前知道我今天活得不顺,连灯光都不想等我回。我闭上眼睛,头开始发胀,耳朵嗡嗡作响。

意识像一块压裂的玻璃,已经出现了第一道缝。

我太清楚这个状态了,过去几年,每次逼近崩溃,都靠一口意志硬撑回来。可这次,那口气,就像刚才被人戳破的水袋,怎么也鼓不起来了。

我努力想站起来去厨房找点糖吃。

刚撑起身体,一阵天旋地转。

眼前黑了一瞬。

我扶着茶几,试图稳住,嘴唇干得像纸,一股寒意从后背涌上来。

再下一秒,我整个人瘫倒在地毯上,耳边传来书页哗啦一声,是我批改到一半的练习册被带翻了。

我睁开眼的最后一瞬,看见卷子上那行红字,是我昨天才写的:

“别放弃你自己,我还没放弃你。”

然后,黑暗彻底盖了过来。

等我再睁开眼,耳边传来锅铲撞锅盖的声音。

“妈!你别烧了!我今天不吃!”

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点愤怒。

我猛地坐起身。

不是我家。

四周陌生而温暖,浅粉色窗帘,实木书桌,上面摊着一页习题册,还有一张奖状:

裴优,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年级第6名。

我脑子里像是被什么啪地拉响了一根绷紧的弦。

裴优?

那个我们班学生偷偷在互相传递的小说——坠爱?那个早恋、早孕、退学,在厕所生孩子的“狗血女主”?

我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穿着一套碎花家居服,脚上是毛拖鞋,我精心挑选的职业套装去哪了?

桌边还贴着一张字条:

“妈,今天别忘了去学校签字~裴优。”

我嗓子发紧,冲到镜子前。

镜子里,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眼神疲惫,眉间却刻着熟悉的坚毅。

不是我。

但也……是我。

我成了裴优的妈。

“恭喜宿主,解锁新角色”机械音突然传来,吓得我一激灵。

“本次任务:阻止女儿早恋。任务成功可回现实世界。若任务失败,女儿将彻底黑化,你将在小说世界逐渐失去自我意识,成为小说里的NPC。”

有没有搞错!我不是穿越成女主。

我是穿越成她妈——小说里那个毫无存在感的背景人物,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她厕所生娃时抱着大哭一场,然后再无戏份。

我心跳失控,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个世界是真的?

我是真的穿进小说里了?

那——李海呢?

那个混混男主,现在还没出现?还是已经在裴优身边了?

我冲去打开卧室门,正要下楼,却看见餐桌上放着一只手机,屏幕亮着,聊天窗口是:

【LH】:今天想我了吗?

我脚底一滑,差点没站稳。

小说的剧情,已经开始了。

我低头看着那一排字,眼前浮现出后面那些剧情:逃课、喝酒、吵架、堕胎、婚姻、破碎……一条完整的悲剧曲线,清晰得像我改过上百遍的试卷答案。

我深吸一口气。

这一次,我不是老师。

我是她妈。

但不管是用母亲的身份,还是我十年教龄的专业眼光,我都不会让她走上那条路。

我要完成任务!

我没等她下楼。

而是先一步,站在了校门口。

我是家长,我现在有这个权利——合理合法关切孩子的校园生活。

放学铃响,学生们潮水般从教学楼涌出来,裴优从三楼慢悠悠走下,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校服穿得一丝不苟——就是她脚步太轻了,像是心里藏着点什么。

我目光顺着她的走向往前看。

不远处,一辆哑光黑的电摩停在人群边,一个男生靠在车上,皮夹克、破洞牛仔裤,耳垂闪着银钉,嘴里叼着糖,冲她笑。

那笑不深不浅,有点痞,有点野,带着“你今天要是不来,我就等到你来”的耐心。

李海。

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准地长在青春期少女审美的靶心上。

我眼睁睁看着裴优脚步一顿,然后笑了。

她没立刻走过去。但那笑——那个笑我见得太多了,是“想靠近又不敢靠太近”的悸动,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沉沦。

不行。

不能等。

我快步冲过去,走到裴优身边时,声音比我以为的还冷:“裴优,回家。”

她一怔,“妈?你怎么来学校了?”

“我来接你。”

“我和朋友约好了写作业——”

“你说的‘朋友’,是他吗?”我眼神朝李海扫过去。

他不闪不避,甚至笑得更大方了,懒洋洋地站直身子,“阿姨好。”

我盯着他的脸,脑海里是那本小说里的所有情节飞速掠过:酒精、摩旅、私奔、堕胎、退学、崩溃。

我甚至记得那句话——小说第42章,裴优在厕所捂着肚子痛哭,说:“我以为他会救我,结果他连电话都不接。”

我咬紧牙关。

“李海,”我叫他名字,“少管所出来不久吧?转学前还有两个处分没处理完,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眼神终于出现裂缝,“你调查我?”

“你和我女儿接触,我当然得查。”

“妈!”裴优在我身边喊,眼圈一下红了,“你凭什么干涉我交朋友?”

“凭我是你妈。”我转头看她,“还有,我曾是老师。我教过成百上千个像你一样成绩好又容易被骗的女孩子。”

“你什么时候当过老师?还有我不是被骗!”她吼出来,声音发颤,“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只是你还没来得及看清而已。”

气氛僵到极点。

李海笑了,没说话,转身走了。

裴优死死咬着唇,眼神像是恨我。

我什么也没说,拉着她的书包往回走。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早,裴优没去上学。

我打电话给班主任,请了假。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干净,有礼有节。

“你好,我是裴优班主任,张牧。”

我顿了一下:“你好,我是她母亲。”

“请问,她最近状态……是有点波动吗?她在学校还算稳定,但昨天放学后情绪起伏比较大。”

“她被我拦住了,没去见李海。”我语气不带歉意。

那头沉默了两秒,“我理解您的担心,但孩子的成长阶段,自主选择和信任的空间也很重要。我们可以用更平和的方式沟通。”

“平和?”

我轻笑一声。

“张老师,我以前是老师。比你更清楚学生在‘选择’的时候,会犯多少无法回头的错。我是她妈,我不能陪她赌。”

“但过度控制,有时反而更容易激发对抗心理。”他说得不紧不慢,“我们是成年人,她才十六岁,但她不是木偶。”

我冷冷回了一句:“她现在连自己能不能承担后果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自主?”

那边静了几秒。

“我不是在纵容。我只是相信教育的第一步,是尊重。”

我挂了电话,心跳还没平复。

他没骂我,也没吼,可他每句话,都像在质问我是不是太用力,是不是不肯松手。

可我要是不管,谁来拦住裴优?

小说里那个“她妈”,哭也没用,求也没用,最后只能接受女儿的一地人生废墟。

但我不是她。

我是她妈。

也是这本小说里,唯一一个知道后果的人。

裴优没有回家。

系统电子音疯狂报警,我想故事的高潮要来了,今晚的裴优不出意外将被引诱偷尝禁果,我要立即!马上!阻止这一切。

我找到裴优的时候,她正坐在一家小酒吧门口。

灯光打下来,她的眼神亮而虚空,长发黑直的顺在肩上,穿着那件我早就藏起来的短夹克,像小说封面上印出来的“叛逆天使”。

李海坐在她对面,靠着椅背,手里转着打火机,笑得松弛。

他确实长得好看,眼角那点不羁和嘴角那点漫不经心,坐在那里,像是夜色专门为他铺好的舞台,这些足够杀死一个青春期女孩所有理智。

直到我站到桌前,冷冷道:“喝得挺开心啊?” 他们才注意到我。

裴优猛地抬头,脸色刷地白了:“妈?你怎么……”

李海慢悠悠地笑:“阿姨也来了啊?来,坐下,一起聊聊?”

我没坐。

我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海是吧?我们聊聊。”

然后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啪地扔到他面前—— 李海过去的处分单、少管所登记表复印件,还有一张酒店监控截图。

“这是你前两个月和高一学生在一起被抓的录像,对吧?你当时说自己十八岁了,其实你才十七,还在用假身份证。”

李海的表情瞬间僵住。

裴优抓起那几张纸,脸色苍白,满脸不可置信。

我看着她,“他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

周围几桌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小声:“哇,被锤了……”

李海皱眉:“阿姨,感情的事,不需要翻旧账吧?”

我转头看裴优。 她哭了,眼神却仍旧带着摇摆与挣扎。

“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都不了解他……”

我看着她眼里泛起的泪水,声音低了下来: “我当然不了解他,我也没兴趣了解。”

“我了解你。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看你攥着铅笔写出一道道填空,看你哭着把作文抄三遍也不肯放弃,你是那么好强的一个女孩,一个好苗子。” 我停顿了几秒,强压我的情绪,“结果今天——你坐在这儿,跟我说你爱他?你这种情况我见多了,你爱上的不是他,是你以为的他。”

女生的想象力是男生最好的滤镜。

我刚说完这句话,酒吧的音乐突然响了一下,一首劲爆的rap被切了进来,像是为了给这场“好戏”加气氛。

李海沉默几秒,终于笑了,笑容浮在脸上像浮油。

“阿姨,你真行,可我至少不会逼裴优做不愿做的事。”

“裴优,跟我走,我们不用在这儿被审判。”

裴优眼神开始游移,嘴唇颤着,似乎真的被他那句“我不会逼你”说动了。

我看着这一幕,感觉胸口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一下一下刮着。

这不是我女儿。

这是一个,被“虚假深情”拿捏得死死的好学生,她的脑子被“反抗即浪漫、自由即爱情”的幻觉占满了。

我忽然明白,我不是在跟李海斗。

我是在跟一个庞大的、滥情的、粉饰暴力和低质人生的“爱情剧本”在斗。

我咬了咬牙,重新站直。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拦住你们吗?”

“因为我太清楚,这种夜晚如果没人拉一把,会发生什么。”

“你说你们只是喝喝酒、聊聊天,互相安慰。但再晚一点,你就会带她彻夜不归。”

“你会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把亲昵当借口,把‘你不是别人’当通行证,一步步把她拖进泥潭。”

我顿了顿,目光如炬:“然后十个月后,她退学,在厕所生娃,家里人不知道,她一个人咬着毛巾忍着痛,血流了一地,差点命都没了。”

“你在哪?”

“你怕事、跑了,说‘我才十七,扛不起’。”

李海脸色惨白,憋出一句:“阿姨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在编剧本?”

我看过小说,他在想什么,我全知道。

我看向裴优,语气终于柔下来:

“你可以恋爱、可以跌倒,但你得先长好自己的翅膀。别让一个不会飞的人,剪掉你的羽毛。”

裴优却突然尖叫一声:“够了!”

“你们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了!”

她猛地推开椅子冲出酒吧,李海犹豫了一秒也追了出去。

我站在那儿,像在一场精疲力竭的搏斗后,一个人站在废墟中央。

没人给我掌声。

没人站出来告诉我“你说得对”。

只有酒保嘀咕了一句:“……操,这阿姨吵架比我们老板还狠。”

等我缓过气,手机响了。

是张牧的电话。

他只说了一句:

“你女儿,跳了东河桥。”

来源:指尖旋转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