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3岁时,因为替路征挡了打向他后脑勺的一棍子,我双耳失聪成了聋子。他满脸愧疚的承诺长大会娶我。23岁时,他说他攒够了钱要带我做人工耳蜗植入手术。但是手术前夕,他却把钱借给了白月光。他说白月光爸爸的病不能等,而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再等等也无所谓。后来作为私生子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13岁时,因为替路征挡了打向他后脑勺的一棍子,我双耳失聪成了聋子。
他满脸愧疚的承诺长大会娶我。
23岁时,他说他攒够了钱要带我做人工耳蜗植入手术。
但是手术前夕,他却把钱借给了白月光。
他说白月光爸爸的病不能等,而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再等等也无所谓。
后来作为私生子的他认祖归宗时,承诺会回来接我。
我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
去找他时却意外撞见他携未婚妻高调回国。
他的未婚妻,就是他曾经的白月光。
后来啊,我不爱他了,也不想再等他了。
可他却又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不放。
1.
路征被亲生父亲接走时,我抱着他的腰哭的伤心欲绝。
「能不能…带我一起走?路征,你别离开我,我害怕。」
路征揉了揉我的发顶,冷静自持:「乐言,你乖乖在家等我,我会尽快来接你的,到时候我我带你去做手术。」
我只好放开紧紧箍着他腰的手,默默的看着他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的簇拥下,钻进豪车里,绝尘而去。
我站在门口,边冲他挥手,边大声的喊:「路征,你记得一定要来接我啊,我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要丢下我!」
但我想,车子开的那么快,风刮的那么大,我的呼喊估计都被风吹散了,他肯定没听到,不然他怎么食言了呢。
……
「今天是路征走的第一天」
我在日历本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圈,又在旁边写了个「1」,从此开始了数着时间过日子的生活。
白天的风在经过短暂的休整后,又裹挟着暴雨来势汹汹。
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心里害怕极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单将我吞没。
我想,要是路征在就好了。
睡不着,我在脑海中把我和路征的过往像放电影似的慢慢过了一遍。
数了数日子,今年已经是我们相依为命的第六年了。
2
认识路征那年,我12岁,路征14岁。
他和路阿姨搬到我家楼下那天,我正坐在马路牙子上啃西瓜。
第一眼见他,就惊为天人。
他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
白皙的皮肤,挺翘的鼻梁,锋利的眉骨,乌黑深邃的眼眸,身姿挺拔颀长,挺直脊背站在那里,隐隐有种少年初长成的模样。
我热情的同他打招呼,他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
第二天,路阿姨提着一兜子水果敲开我家的门,说路征和我一个学校,他不认识去学校的路,让我带带他。
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路征背着大大的书包跟在我身后,我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样,围着他问个不听。
最后,他实在是不耐烦了,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抿紧嘴巴不再说话。
当时的我根本没想到,我会和眼前这个男孩有这么深的羁绊。
3
今天已经是路征离开的第261天了,想他,想他。
当我第N次叹气的时候,老板娘终于忍不住问我:「你那个未婚夫,还没联系上?」
我点头,满脸惆怅。
路征的微信已经很久没在线了,电话号码也成了空号,我和他彻底断联了。
「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人眼,恐怕他早就乐不思蜀的不想搭理你这个乡下丫头了。」
老板娘是有这方面经验的,听说她之前结过婚,和老公一起白手起家创业,吃了很多苦。
后来挣钱了,好日子还没过两年,老公就在外面找了小三,把财产都转移了,逼得她不得不净身出户。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路征。
和老板娘辞行时,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丫头,记得别把男人太当回事,爱人先爱己。」
「嗯。」
我只知道路征在深城,但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因此下了车后,我想着先填饱肚子再做打算。
等红绿灯的时候,我无意间往窗外瞥了一眼。巨幅的电子广告牌上正在播放一条喜讯:虞氏集团小少爷今日大婚,迎娶方圆地产千金,商业联姻,强强联合。
我愣住了,嘴里不自觉念叨着:「虞氏集团小少爷?」
司机师傅看我对这感兴趣,跟我八卦:「什么小少爷,就是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刚回来就被家里拉去当工具了。」
虞氏集团?私生子?刚回来?
我隐约记得,路征和我说过,他那个便宜爹好像就姓于。
不会真的是路征吧?!
「师傅,去这里。」
我指了指大屏幕上的婚宴地址。
4
路上堵车,等我赶到酒店时,婚礼已经开始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股脑的就闯了进去。
宴会厅特别大,大的我甚至都看不清舞台上的主角长什么样子,但是新郎的身形和路征很相似。
眼看着俩人礼都快成了,我焦急的大喊一句:「我反对,我是新郎的未婚妻!」
话音刚落,全场霎时间寂静无声。
舞台上的人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直直冲我飞奔而来。
下一秒,我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紧紧抓住。
「抱歉,我未婚妻来找我了,我得对她负责,这婚就不结了。」
他好像比我还兴奋。
我抬眼望向他,很英俊但完全陌生的一张脸,他不是路征。
我的老天爷啊,我都干了什么?!
我刚想出声道歉,却被他攥着手腕一路狂奔,到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他才放开我的手。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喘着粗气跟他道歉。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哑然失笑:「没关系,我也是找了个理由逃婚而已,还是要谢谢你救我于水火。」
末了,他好奇的问我:「你胆子到挺大,你未婚夫跟我长得像?」
「嗯,有点,而且他刚被他爸接回家,他爸好像也姓虞。」
他挑眉:「于家?刚认回来的儿子听说叫于路征。」
「对,是他!」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颚,「确实挺巧的,我也姓虞,我叫虞书南。」
怕我分辨不出来,他在我手心一笔一划的写下他的名字。
「他家在南城,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不用,」我连连摆手,「不麻烦你了,再见。」
他笑了笑,也冲我挥手:「那就祝你好运吧。」
5
我拿着虞书南给我的地址找了过去,入目是一座奢华浪漫的法式庄园。
我连大门都没能进去,就被一脸严肃的保安拦了下来。
争执间,别墅的管家走了出来,他将我从头到尾扫视了一圈,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之后语气冷然的告诉我,路征出国了。
我问他路征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不知道。
情急之下,我跟他解释,「我是路征的未婚妻,是专门过来寻他的。」
管家听完愣了愣,眼中满是鄙夷,「您是他的未婚妻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又怎么会知道?」
我无奈的转身离开,却听见管家在我身后窃窃私语:「啧啧,这年头真是脸皮多厚的姑娘都有,名花有主的人了还恬不知耻的往上扑。」
这句话就像是当头给了我一棒喝,我不敢置信的凝望着他的背影,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我吞没。
以至于我甚至忽略了他话中的深意。
我在深城待的第三周,没等到路征,却在街头偶遇了虞书南。
他开着拉风的敞篷跑车,连头发丝上都写满了张扬肆意。
他将车停在我面前,热情的冲我打招呼。
我也很高兴,可能因为他是我在这座陌生城市认识的第一个人,所以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你还没联系上你的未婚夫?」虞书南边吃东西边问我。
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嘴巴塞的鼓鼓的,像一只小仓鼠。
「你慢慢说,我看不清你的嘴型。」我指了指耳朵,「我耳朵有毛病,听不见声音。」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随即脸上浮现一抹愧色。
「对…对不起。」
我摆摆手,不以为意。
「那你打算一直等他回来吗?」
「嗯,既然来了就等着呗,不管怎么样,我就想听他一句话。」
我也挺死心眼的,其实我早就知道,路征从被他爸接走的那一刻起,就和我有了云泥之别。
他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而我只是小县城里一个残疾孤女。
可我就是不死心,就想当面问问他,当年的承诺还作不作数了?
许是见我情绪低落,虞书南立马岔开了话题,使劲给我安利这家店的招牌美食,跟不要钱似的点了满满一桌子。
吃饱喝足后,虞书南送我回家。
我看了眼时间,跟他聊的太尽兴早就错过末班地铁了,打车费又太贵,于是我点了点头。
虞书南按照我给的地址,驾驶车子七拐八拐的拐进了破烂的城中村。
刚一下车,身边就有个醉醺醺的男人过来跟我搭讪:「美女,完事了?接一单多少钱?」
我被他问懵了,没反应过来,他又凑到我跟前想来摸我,我下意识往后一躲。
下一秒,虞书南从车上下来,利落的踹了他一脚:「赶紧滚,别在这撒酒疯。」
他语气冷然,脸色骇人。
撒酒疯的男人似乎是被他的样子震住了,灰溜溜的爬起来就走了。
虞书南放缓了神色,冲我抬了抬下巴,「我送你进去。」
我本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幕令我心有余悸,刚好他陪着我还能壮个胆。
他跟在我身后,越往里走眉头皱的越紧,等到了我家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就住地下室?这环境也太差了吧,最主要的是一点也不安全,你一个小姑娘胆子真大。」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酸,讷讷道:「这里不是便宜嘛。」
我也知道这里脏乱差,可是这里租房好贵,我手里本来就没多少钱,本来想找个工作先干着,问了很多地方人家一听我耳朵听不见立刻就拒绝了。
我找不到工作,坐吃山空,只好能省一点是一点。
「要不,你搬到我家住吧?」
「啊?」
虞书南咳嗽了一声,「那个,我家保姆阿姨被我爸叫回老宅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在家帮我打扫下卫生,偶尔再做顿饭。工资,我一个月给你开一万,管吃管住。」
「一万?!」
我天,要不说还是大城市好,随便当个保姆工资都上万了,我在老家花店一个月才三千五。
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我立马麻溜的收拾东西。
走出巷子时,我没注意到有根电线掉了下来,虞书南一手拎着我的行李箱,一手很自然的落在我头上,把我的脑袋轻轻往下一按:「小心。」
我霎时觉得心里一暖,没想到他还挺细心的。
6
我就这样成了虞书南的保姆。
但我明白他是为了帮我一把,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因为他并不经常在家,家里干净的很,他家是个三层的小复式,面积不大,卫生搞起来也很轻松。
我住进来之后,闲的无聊,于是就把露台上已经快枯萎的花花草草剪去残枝,重新翻了土,浇了水。
他偶尔回家之前会给我发消息,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都行,他不挑食。
我则是跑到超市选购了一大堆食材,精心琢磨着给他做了顿丰盛的大餐。
他回家时看到满桌的好吃的,眼睛都亮了。
吃完饭,我刚收拾完厨房,他就跑进来叫我:「今晚有流星,快来看!」
他拉着我跑到三楼的露台上,凉风习习,吹的人晕晕乎乎的。
正巧一颗流星从远处的天际划过,宛如一颗璀璨的钻石镶嵌在广袤无垠的天幕上。
「快许愿!」
虞书南激动的朝我喊,看我没动作,又靠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合在一起。
我抬头看他,他的嘴角带笑,眼睛亮亮的,像是盛满了星星。
风吹过,挑起我的长发,他刚好侧着头看我,发梢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脸颊。
氛围,似乎有些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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