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6年每月给继父3千,今年3月断了,继父跨越1000里找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1 07:29 2

摘要:自打六年前妈走后,我每月十五号准时给老李转三千块。起初他总说"别乱花钱",后来也就默默收下。去年冬天他摔断腿,我连夜坐大巴回去,见他蜷在漏风的老屋里,床头摆着过期的膏药——那三千块,怕是都给不争气的亲儿子还赌债了。

三月的雨下得黏糊,我蹲在面馆后厨择菜,手机在围裙兜里震个不停。瞥了眼屏幕,是继父老李的号码,连着打了三通。我咬咬牙按掉,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剁肉的油腥。

自打六年前妈走后,我每月十五号准时给老李转三千块。起初他总说"别乱花钱",后来也就默默收下。去年冬天他摔断腿,我连夜坐大巴回去,见他蜷在漏风的老屋里,床头摆着过期的膏药——那三千块,怕是都给不争气的亲儿子还赌债了。

"老板,外头有人找!"服务员小周探进头。我擦着手出去,就看见老李杵在面馆门口,灰扑扑的中山装往下滴水,解放鞋沾满泥点子。他怀里抱着个褪色的邮包,正是当年妈给他缝的那个。

"妮儿,咋不接电话?"他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店里客人都扭头看,我脸发烫,拽着他往后厨走。邮包蹭过门框,掉出个油纸包,滚出两颗干瘪的腌鸭蛋——是他最宝贝的下酒菜。

案板上还堆着没切完的肉丝,我把围裙甩在凳子上:"不是说了别来城里吗?"老李缩着脖子,手指在邮包上搓来搓去,露出裂口的冻疮。他掏出个皱巴巴的存折,边角都磨毛了:"这钱你收回去,叔...叔用不上了。"

存折摊开,密密麻麻的数字刺得我眼疼。每个月三千块的汇款记录下头,都跟着当天取走的标记。可最后一笔的备注栏里,歪歪扭扭写着"住院押金",金额却只有八百。

"上个月摔断腿,没敢告诉你。"老李盯着地上的水迹,"你弟把钱...都败光了。"他说这话时,喉结上下滚动,像吞了块石头。我想起二十年前初见他时,这个沉默的男人蹲在煤炉前,把最稠的粥盛给我和妈。

后厨飘来焦糊味,我慌忙去翻煎锅。再回头,老李正踮着脚够高处的调料罐——那条断过的腿还使不上劲,晃得让人揪心。他往面汤里撒葱花的手势,和妈生前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打烊后,我带他回出租屋。三室一厅的房子,我和丈夫挤次卧,主卧租给了大学生。老李摸着掉皮的墙皮直叹气:"你日子也不宽裕..."话没说完,客厅传来租客打游戏的喊叫声。

半夜起夜,看见客厅亮着灯。老李坐在小马扎上,正用顶针补我的工作服——袖口磨出的破洞,被他细细缝成了朵歪歪扭扭的小花。茶几上摆着他从老家带来的土蜂蜜,瓶身上贴着张字条:"妮儿胃不好"。

第二天我请假带他去医院。挂号时他攥着医保卡死活不让:"贵!拍个片子够买两袋化肥了。"骨科大夫看着片子直摇头,说断骨没接好,得重新做手术。缴费单递过来时,老李突然从邮包里掏出个红布包,里头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现金——全是五块十块的小票子,凑了整整一万二。

"这些年攒的。"他粗糙的手指抚过钞票,"你结婚时没给彩礼,盖房钱也没帮上..."我想起婚礼那天,他躲在角落抹眼泪的样子,攥着缴费单的手直发抖。

手术定在周五。术前签字时,医生问家属关系,老李的笔悬在半空:"我...我是她..."我抢过笔唰唰写下"父亲",他抬头看我,浑浊的眼睛里突然漫出水光。

住院那周,我把面馆交给丈夫打理。老李躺在病床上,非要教我织毛线袜:"你冬天总生冻疮..."他打着石膏的手笨拙地绕毛线,却把针脚织得密实。同病房的老太太直夸:"你爸手可真巧。"

出院那天收拾东西,从邮包夹层掉出本破旧的日记本。2018年3月15日那页写着:"妮儿又打钱了,给她攒着当养老本。"往后每笔支出都记得清楚:"给小孙女买书包28块""修屋顶瓦片50块",唯独给自己买药的花销,总写着"捡的偏方"。

现在老李留在城里帮我看店。清晨四点,总能看见他佝偻着背熬骨汤,围裙上别着妈留下的老银勺。客人夸面香,他就笑得露出缺了颗牙的嘴:"妮儿调的料。"

上个月收拾阁楼,翻出那个褪色的邮包。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是我考上大学时拍的全家福。照片里老李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笑得比谁都灿烂。邮包内侧,用圆珠笔写着行小字:"等妮儿过上好日子,叔就回老家。"

窗外飘进桂花香,老李正在楼下教小孙女包饺子。面团沾在他新换的义肢上,他却笑得直不起腰。我摸着邮包上磨出的包浆,突然明白有些牵挂,比血缘更沉,就像他熬的那锅骨汤,咕嘟咕嘟,暖了半生。

来源:如意讲民间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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