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货郎借宿妇人家,碗里装着死老鼠,妻子说:你可真缺德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11 06:31 1

摘要:在唐开元年间,长安城西边的广河县,有个挑货郎名叫陈满仓。这人长得虎背熊腰,体格十分壮实,胆子也比寻常人大,为了能够多卖点东西,常常要等到太阳落山才肯回家,因此走夜路也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

在唐开元年间,长安城西边的广河县,有个挑货郎名叫陈满仓。这人长得虎背熊腰,体格十分壮实,胆子也比寻常人大,为了能够多卖点东西,常常要等到太阳落山才肯回家,因此走夜路也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

他挑着的担子,一头装着女人们钟爱的胭脂水粉,色泽艳丽,香气宜人;另一头则是居家必备的针头线脑,细巧实用。平日里,太阳一出来,他就挑着这担子,穿梭在各个村子和街巷里,一路吆喝,那声音洪亮又透着股热乎劲儿。

可到了晚上,别人都忙着往家赶,他却常常趁着明亮的月光继续赶路。为啥呢?原来,他的妻子刚在前不久给他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陈满仓心里那叫一个乐呵,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挑回家,让自家婆娘和刚出生的宝贝儿子,往后都能过上舒坦富足的好日子。所以,即便月光清冷,赶路辛苦,他也丝毫不觉得累 。

妻子多次劝他早点回家,不要贪黑赶路,毕竟大晚上的不太安全。可每一次陈满仓嘴上答应的很好,但依旧我行我素。

这年立秋,天气转凉,陈满仓往鄠县进完货往回赶。扁担两头的桐木货箱装满了货品,压得他肩头生疼,可他仍急匆匆地迈着碎步往前赶。戌时三刻,月亮刚爬上枝头,他走到郊外一片乱草滩时,忽然瞧见前方朦朦胧胧浮动着点点白影,时不时还会传来些许细细小小的哭声,像是幼童在抽泣,又像妇人在哽咽,声音微弱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凉。

陈满仓赶忙扶住货担,眯起眼睛仔细望去,只见远处那些白影竟然是二十来个一尺来高的小人,男们头上都戴着白麻孝巾,女的们则挎着素色布包,中间有几人抬着一口三尺来长的薄板棺材,在齐腰高的杂草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奇怪的是,他们每走十步就会齐刷刷地跪下磕头,哭声虽小,但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人听着心里发紧。秋风掠过草滩,吹得杂草沙沙作响,那一个个小小的白影在草丛里随风晃动,说不出的诡异。

“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送葬?” 陈满仓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下意识地揉了揉被货担压得发酸的肩膀。恰在这时,货担上的拨浪鼓被一阵风吹动,冷不丁 “哗啦” 一声轻响,在这寂静夜里格外突兀。他瞧了瞧四周,荒草丛生,怪影幢幢,除了感到怪异之外更多的便是好奇。

陈满仓瞅见不远处有棵歪脖子树,树枝横七竖八地伸展着,树下灌木丛长得十分茂密。他赶忙把货担小心翼翼地藏到灌木丛后面,还不忘伸手拨了拨枝叶,把货担遮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发现。做完这一切,他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朝着送葬队伍跟了上去,每一步都迈得极轻,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那送葬的队伍晃晃悠悠,最终在一处背风的山坳停了下来。陈满仓赶忙躲在一丛蒿草后面,探出脑袋悄悄观望。只见四个身形精壮的小人,手持短柄铁锹,在地上卖力地挖掘着。他们虽说个头小,可干起活儿来却十分麻溜,不一会儿,地上就挖出了一个浅浅的土坑。

紧接着,几个小人合力将那口薄板棺材缓缓放入坑中。就在棺材落地的瞬间,陈满仓听到一阵 “簌簌” 声,那声音不像是木头碰撞,倒像是竹篾相互摩擦发出的。他心中一惊,定睛再看,好家伙,哪是什么木棺啊,分明是用竹条精心扎成的纸椁,外层糊着一层白纸,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在纸椁前方,还摆着一张小小的供桌,桌上的祭品更是让陈满仓瞪大了眼睛。几只田鸡被绳子绑着腿,在供桌上活蹦乱跳,肚皮一鼓一瘪的;几条蚯蚓相互缠绕在一起,身子还在微微蜷曲;柳枝上串着十几只蚂蚱,翅膀还微微颤动,显然都是刚刚断气不久,还透着股新鲜劲儿 。

等那些小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里,四周重归寂静,陈满仓才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夜露打湿了荒草,他一脚踩上去,鞋帮子瞬间就被浸湿,凉意顺着脚踝直往上蹿。他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座新坟靠近,每一步都走得很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来到坟前,陈满仓蹲下身子,伸手去扒拉坟上那层浮草。坟土又松又湿,触手冰凉,没扒拉几下,他就瞧见棺盖的缝隙里,露出一撮金黄的兽毛。这一下,他的好奇心算是彻底被勾了起来,这一刻他也顾不上害怕,伸手找来一块尖利的石头,费了些力气,撬开了那所谓的 “棺盖”。

往棺椁里一瞧,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里面哪有什么死人,棺里竟是个编到一半的竹筐。竹筐里躺着一只足有一尺来长的黄鼠狼,身子僵硬,七窍都渗着黑血,已然没了气息。可它的爪子还紧紧攥着一只死老鼠,像是到死都还护着这点食物。

陈满仓刚想站起身退开,肚子却突然一阵绞痛。他这才想起,白日赶路匆忙,就中午的时候就着冷水啃了块硬邦邦的饼,此时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会儿,他的目光落在供桌上那只还在扑棱着翅膀的芦花鸡上,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吞咽着口水。犹豫再三,他还是没忍住,伸手解下腰间的布囊,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芦花鸡,连绳子一块儿塞进了布囊里。那鸡在布囊里扑腾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

处理完鸡,陈满仓又瞧了瞧地上那只死黄鼠狼,心里犯起了嘀咕,只觉这东西看着晦气。他皱了皱眉头,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黄鼠狼的尾巴,拎起来用力一甩,将它远远地抛进了一旁的荆棘丛里。那荆棘丛枝丫交错,长满尖刺,黄鼠狼的身子一落进去,就没了踪影 。

陈满仓提着布袋,借着月光,弯下腰仔细查看地上的痕迹。那些小人离去时留下的脚印在潮湿的泥地上并不是十分清晰,歪歪扭扭、浅浅淡淡,可他一心想探个究竟,眼睛一眨不眨地辨认着,顺着脚印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寻去。

没走多远,一座半塌的砖墓出现在眼前。墓口破败,几块青砖歪歪斜斜地散落一旁,未燃尽的纸钱在风中打着旋,火星明明灭灭,偶尔飘出几缕带着焦糊味的青烟,凭空增添了几分阴森。陈满仓望着这场景,心里 “咯噔” 一下,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兴奋劲儿,好似即将揭开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转身在四周寻觅,捡来一堆枯枝,抱到墓口,将枯枝码放整齐。接着,从怀里掏出火折,轻轻一吹,那黯淡的火星瞬间蹿起,他把火凑近枯枝,“呼” 的一下,火苗舔着枝叶迅速燃烧起来,浓烟滚滚,直往墓洞里灌。

黑烟刚进去,墓洞里便炸开了锅,一阵叽叽喳喳的惊叫声顿时传出。“烟!烟!”“快背老祖宗出去!” 声音又尖又细,透着无尽的慌乱。紧接着,十几只黄鼠狼慌不择路地从墓里窜出,有的嘴里叼着幼崽,有的背上驮着老弱,最小的那只,背上还驮着一片残破的纸钱,正是方才供桌上的祭品。

陈满仓见状,不假思索地抄起扁担,眼睛瞪得滚圆,满脸通红,像发了狠一般,朝着黄鼠狼们用力抽去。扁担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啪啪” 作响,抽到黄鼠狼身上,发出沉闷的 “噗噗” 声。那些黄鼠狼躲避不及,被抽得在地上打滚哀号。没一会儿,墓前便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毛茸茸的尸首,殷红的鲜血如蛛网在地面上扩散,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可怖。

明月当空,陈满仓拖着疲惫身躯在朦胧的月色中槽山下走去,此时的他饥肠辘辘,瞧见山脚下有灯火闪烁。那光亮在黑夜里跳动,好似在召唤着他。定睛一看,竟是一座土墙茅屋,屋顶铺着茅草,在秋风中微微起伏。

陈满仓加快脚步,来到屋前叩门。不一会儿,门 “吱呀” 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位拄着枣木拐杖,身形佝偻的老妇人,老妇人不知为何双眼红肿的像熟透了的桃子,脸上补满了泪痕。陈满仓赶忙说明自己是赶路的货郎,又累又饿,想着借住一晚。老妇人听闻,微微点头,什么也没说,便颤颤巍巍地将他引进屋内。

屋内陈设简陋,土炕上摆着几个陶碗。陈满仓走近一看,顿觉头皮发麻。只见一只碗里盛的是,煮烂的蛤蟆,白花花的身子在汤里若隐若现;另一只碗的汤面上,浮着几只刚刚出生不久的幼鼠,身体还在微微扭动;旁边的盘子里,堆着炸得金黄酥脆的蝗虫。这些食物散发的香气中,混杂着浓重的土腥味,直往他鼻子里钻,令他一阵反胃。

“官人有所不知啊……” 老妇人抬手用那粗糙且布满皱纹的手背,抹了抹不断滚落的泪水,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我家那口子,本在田边寻食,本本分分的,不知怎的,就被一个路过的农人,一锄头砸破了头…… 当场就没了气啊……” 她边说边摇头,脸上的悲戚愈发浓重。

陈满仓听着,心里正泛起一丝同情,想着这老妇人命可真苦。可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老妇人的眼角处,竟突然冒出几缕黄毛,那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变得浓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听 “当啷” 一声脆响,老妇人手中的枣木拐杖落地,瞬间化作一根干枯的树枝。

紧接着,老妇人的面容开始扭曲变化,五官迅速移位,嘴巴渐渐拉长,露出尖细的獠牙,原本浑浊的双眼变得幽绿深邃,赫然就是方才被他打死的那只黄鼠狼的模样!陈满仓惊恐得瞪大了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好似要冲破胸膛。慌乱间,他手臂猛地一挥,将面前摆着怪异食物的陶碗打翻在地,“哗啦” 一声,碎片四溅。

几乎是下意识地,陈满仓的目光扫向身旁歪倒的扁担,手臂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抄了起来。这扁担常年跟着他走南闯北,磨得光滑油亮,此刻在他手中,成了唯一能依仗的 “武器”。他双手因恐惧剧烈颤抖着,关节泛白,他将扁担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已然化作黄鼠狼精的老妇人狠狠劈去。

可就在扁担即将接触到老妇人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陡然扭曲、模糊起来。那周身散发着诡异气息、化作妖形的老妇人,连同这简陋破旧、弥漫着怪异氛围的农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撕扯、揉碎,又如一缕轻烟,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瞬间吹散,彻彻底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唯有清冷的月光洒在一片荒草之上,秋风呼啸而过,荒草簌簌作响,好似无数冤魂在低语。陈满仓的货担歪倒在一旁,里面的货物散落一地。他颤抖着打开腰间的布囊,只见那只被他塞进去的芦花鸡,已然没了声息,软绵绵地躺在布袋里面,脖子处渗出一丝黑血。

陈满仓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等到家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云层,洒在院内。妻子早就守在门口,满脸焦急,见他回来,悬着的心却没有落下,因为此时的陈满仓面色惨白如纸,眼神游离恍惚,像丢了魂儿似的。更扎眼的是,他衣服上还沾着几缕醒目的黄色毛发。妻子快步上前,声音带着焦急,问道:“你咋回事啊?昨晚咋没回家,跑哪儿去了?”

陈满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长舒一口气,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讲完,还得意洋洋地从布袋里拽出那只芦花鸡,在妻子眼前晃了晃,炫耀道:“瞅瞅,今天咱有口福了,晚上把鸡炖了,给你和娃补补!”

妻子听完,非但没有一丝喜悦,脸上然而满是怒容,猛地一跺脚,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陈满仓,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你咋就这么糊涂啊!黄皮子成精,最懂情义了。人家那是在给族里的长辈送葬,你呢?抢了人家的祭品,还把它们的老窝给烧了,这不是要断了人家的根,绝了香火吗!”

陈满仓刚想张嘴,找些理由反驳,话还在嗓子眼儿打转,还没等说出口,一股钻心的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冻得他牙关打颤,浑身抖如筛糠。紧接着,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直挺挺地栽倒在炕上,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自那之后的一个多月,每至夜晚,陈满仓便被噩梦纠缠。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只见一群身着白衣的小人,围绕着床榻边哭边转,哭声如针,刺得他头疼欲裂。与此同时,老妇人那凄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他耳畔回响:“还我夫君…… 还我子孙……” 这声音仿佛带着怨念,深深扎进他心底,令他冷汗直冒,从梦中惊醒。可只要一闭眼,同样的场景便会再次上演,他的精神也因此愈发萎靡。

在病榻之上,陈满仓气息微弱,时常在迷糊中抓着妻子的手,悔恨地喃喃自语:“那日若留些情面,不抢那只鸡…… 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话语间满是懊悔,可一切都已无法挽回。他的病情日益加重,身体迅速衰弱下去。尽管妻子四处寻医问药,却始终不见好转。

眼看着寒冬渐至,陈满仓便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家人悲痛万分,为他操办了丧事。送葬那天,阴沉的天空下,送葬队伍缓缓朝着墓地前行。当队伍行至那座曾被陈满仓放火烧过的砖墓前时,突然,十几只黄鼠狼不知从何处蹿出,齐齐立在枝头。它们双眼闪烁着幽光,朝着送葬队伍,齐声发出 “啾啾” 的哀鸣。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透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怒,听得送葬的众人头皮发麻,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里满是恐惧。

乡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见此情景,纷纷摇头叹息,低声说道:“这是黄皮子来讨还血债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此事如长了翅膀一般,在长安周边的街巷村落、茶肆酒楼间流传许久。老货郎们围坐一处,一边擦拭着货担,一边摇头感慨,嘴里常念叨着:“咱们走街串巷做买卖,靠的就是积攒人缘,与人为善呐。哪怕平日里遇着些虫蚁鸟兽,也都得留三分善念,保不准哪天,这一念之差,就关乎生死祸福。满仓这事儿,就是活生生的教训啊。”

往后的日子里,每逢明月高悬的夜晚,村民偶尔还会在恍惚间,听见细碎的哭声悠悠传来。听得的人心头微微一颤,相互低声议论道:“定是那黄皮子们又在祭祖了。虽说它们是山野精怪,可这对族人的情义,却从未断过,想来还是为那被冤杀的长老和惨遭屠戮的子孙悲痛不已。” 久而久之,这月夜哭声就成了方圆百里的一桩奇谈,同时也警醒人们,世间万物皆有灵,不可肆意妄为,须常怀敬畏与慈悲之心 。

有道是:劝君心怀三分善,福泽随身岁月长 。

来源:小冉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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