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暗访,看见一个女子从酒店里跑出来,意外发现大案的线索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6 23:10 1

摘要:“陈书记,晚上县招待所有个便宴,都是县里几个主要部门的同志,意思是为您接风……”新任秘书小李的话说得小心翼翼,他一边给陈一鸣的茶杯里续上热水,一边观察着这位新领导的脸色。

“陈书记,晚上县招待所有个便宴,都是县里几个主要部门的同志,意思是为您接风……”新任秘书小李的话说得小心翼翼,他一边给陈一鸣的茶杯里续上热水,一边观察着这位新领导的脸色。

陈一鸣的目光从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收回,摆了摆手,声音平稳:“小李,我来云和县半个月,接风宴吃了多少顿了?报告听了十几场,都是花团锦簇。可我一下车,看到的是什么?是坑坑洼洼的路,是老城区居民楼墙上青黑色的霉斑。今晚的宴会推掉,车也别安排了,我自己出去走走,听点真话。”

小李脸上一阵为难:“这……陈书记,您一个人出去不安全,再说您对县里情况不熟……”

“不熟才要多看,走到哪算哪。”陈一鸣站起身,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旧夹克,“就这么定了。”

小李看着陈一鸣不容置喙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劝。

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位从省城下来的新书记,行事风格和前几任完全不一样,滴酒不沾,不爱应酬,反而喜欢到处“微服私访”,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隐隐觉得,云和县这潭看似平静的水,恐怕要起风浪了。

01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布,将云和县笼罩起来。晚上九点,县城的主干道上车辆已经稀疏,只有路两旁的霓虹灯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给这座内陆小城增添了几分虚假的繁华。

陈一鸣将夹克的拉链拉到顶,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着。他刚从一条破旧的老街巷里出来,那里昏暗的路灯下,几个下岗工人就着一盘花生米喝着劣质白酒,嘴里骂骂咧咧的,全是些对生活的不满。那些话,是他在任何汇报会上都听不到的。

他的脚步停在了县城最气派的建筑——云和饭店的对面。这座十几层高的酒店,在周围低矮的建筑群里鹤立鸡群,门口亮如白昼,不断有各式各样的小轿车进出。他知道,这里是云和县的销金窟,也是本地各种权钱交易最密集的滋生地。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饭店的旋转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一个身影踉跄着跑了出来。

是个年轻女子。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但领口被扯开了,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头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贴在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她没穿高跟鞋,脚上一双平底布鞋让她跑得很快,但姿态里满是仓皇和狼狈。

最让陈一鸣心头一震的,是她的眼神。那不是单纯的惊恐,里面混杂着极度的屈辱、愤怒,还有一丝不计后果的决绝。

几乎是她跑出来的同时,两个身材魁梧、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紧跟着追了出来,面色不善。

“给我站住!”其中一个吼道。

女子头也不回,拼命往黑暗中跑去。两个壮汉拔腿要追,可刚冲下台阶,其中一人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只“喂”了一声,便停下脚步,侧耳听着,脸色变得恭敬起来。几秒钟后,他挂了电话,对同伴摇了摇头:“郭哥说,算了,别追了,让她滚。”

另一个壮汉啐了一口:“妈的,便宜这小娘们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人骂骂咧咧地转身,重新走进了金碧辉煌的饭店大堂。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分钟,街上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陈一鸣站在马路对面的阴影里,眉头却紧紧地锁了起来。

这不是简单的纠纷。那两个壮汉的言行举止,绝非普通的服务员或保安,更像是私人保镖。而那个电话,那个被称为“郭哥”的人,能一个指令就让手下停止追击,说明他不想把事情在公开场合闹大,行事老练且有恃无恐。

他穿过马路,走到饭店门口,像个好奇的路人一样,朝门口穿着制服的保安递了根烟,闲聊起来:“师傅,生意不错啊,这么晚了还这么热闹。”

保安接过烟,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衣着普通,神态也和善,便放松了些:“可不是嘛,今晚顶楼的‘云顶阁’又被华天集团的郭哥包了,宴请贵客呢。”

“郭哥?”陈一鸣故作不知,“很有名吗?”

保安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本地人特有的炫耀和敬畏:“你外地来的吧?在云和县,你不知道县长是谁都行,但不能不知道‘郭哥’李建国!华天集团懂不懂?咱们县一半的房地产和矿产,都是他家的。那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李建国,华天集团。

陈一鸣的眼神骤然变冷。这两个名字,他在上任后看过的各种材料里,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几乎云和县所有的大型工程项目、资源开发背后,都有这个人的影子。报告里,他是一位“杰出的民营企业家”、“热心公益的慈善家”。

可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却揭开了这光鲜外衣下的一角,露出了里面不加掩饰的蛮横与肮脏。

陈一鸣默不作声地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扔进垃圾桶。他抬头看了一眼云和饭店的顶楼,那里的窗户透出温暖而明亮的光,看起来一派祥和。但他知道,在那光鲜亮丽的背后,正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罪恶。

那个女子的眼神,在她脸上定格的屈辱和愤怒,像一根刺,扎进了陈一鸣的心里。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件事绝不会像那个电话里说的一样,“算了”。它是一个线头,只要轻轻一拉,或许就能扯出云和县这张盘根错节的大网。

第二天一早,陈一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色平静地批阅着文件。秘书小李端着茶杯进来时,他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小李,把华天集团从成立至今的所有工商资料、税务记录,以及这些年所有跟县里合作项目的卷宗,都给我找来,要最全的。”

小李心里“咯噔”一下,这位书记昨天才自己出去逛了一圈,今天就要查县里最大的企业?但他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好的书记,我马上去办。”

“还有,”陈一鸣叫住他,“要不引人注意的。”

“明白!”

一整个上午,陈一鸣都在翻看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资料非常“干净”,华天集团的每一笔交易、每一次纳税、每一个项目,从纸面上看都完美无瑕,合法合规。李建国个人的履历更是光彩照人,从一个包工头起家,抓住了时代机遇,一路发展壮大,简直就是一部励志史。

可陈一鸣知道,越是天衣无缝,问题就越大。一个靠开矿和搞建筑发家的人,在那个野蛮生长的年代,不可能做到如此“清白”。这背后,一定有一只更强大的手,在为他抹平所有的褶皱。

02

他真正想找的,是另一个线头——那个从酒店跑出来的女子。

他把从省城带来的,最信得过的年轻干部,政策研究室的副主任张诚叫到了办公室。

“张诚,交给你一个秘密任务。”陈一鸣的语气很严肃,“昨天晚上九点左右,在云和饭店门口,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他详细描述了女子的样貌和当晚的情形。

“……你去给我查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份、家庭背景、做什么工作,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记住,这件事,不能让除了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不要动用任何官方资源,就用你自己的办法去查,能做到吗?”

张诚是陈一鸣一手提拔起来的,对他绝对忠诚。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书记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张诚没有辜负陈一鸣的信任。他没有去派出所查户籍,也没有去街道办打听,那太容易暴露。他花了两天时间,跑遍了云和饭店附近所有的商铺、小卖部,用打听亲戚、找人的名义旁敲侧击。终于,在一个修车铺老师傅那里得到了线索。老师傅说,那个时间点,从那个方向跑的,很可能是住在城南老食品厂那片的“林丫头”。

“林丫头”大名叫林岚,二十七八岁,父母早亡,一个人守着祖上传下来的一家老式食品作坊,叫“林记”。她家的麻糖和酱菜在县里小有名气,是为数不多的还在坚持手工制作的老店。

“查一下,林记作坊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陈一鸣对张诚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这一次,信息来得很快。

“书记,查到了。”张诚的脸色有些凝重,“华天集团去年底启动了一个叫‘云水谣’的度假村项目,号称是县里最大的旅游开发工程。项目征地范围很大,林岚的那个作坊,连同她家那块宅基地,正好卡在项目规划的核心水景区。周围的邻居都签了拆迁协议搬走了,就剩她一家,成了钉子户。为此,华天集团项目部的人已经找过她很多次了,据说手段不太光彩,断水断电都用过,但林岚就是不肯签。”

一切都对上了。

陈一鸣的指节无声地敲击着桌面。李建国、华天集团、征地、钉子户……这看似是一起再普通不过的拆迁纠纷,但结合那天晚上的情形,性质就完全变了。李建国亲自出马,在饭店里“宴请”一个普通的作坊主,这本身就不合常理。唯一的解释是,林岚的存在,已经严重阻碍了他的利益,他必须用更强硬的手段来解决。

“安排一下,明天上午,我去城南片区,调研地方特色小微企业发展情况。”陈一鸣看着张诚,一字一句地说,“第一站,就去林记食品作坊。”

第二天上午,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尘土飞扬的老食品厂生活区。陈一鸣带着秘书和几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下了车,立刻引起了周围居民的围观。

林记作坊的门面不大,一块褪色的木头牌匾挂在门楣上。陈一鸣一行人走进去时,林岚正在院子里晾晒新一批的酱菜。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看到突然涌进来的一群“干部”,她愣住了。

当她的目光和陈一鸣对上时,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就像一只准备战斗的刺猬。

“你就是林岚同志吧?”随行的工商局长满脸堆笑地抢先开口,“这位是咱们新来的县委陈书记,今天特地来关心和扶持你们这些有地方特色的小企业。”

陈书记?林岚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相信什么“关心”,在她看来,这些当官的和华天集团都是一丘之貉。今天来这么大阵仗,恐怕是来施加最后的压力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手里的活也没停。

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陈一鸣没有介意她的冷淡,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晾晒的酱菜和院角的大酱缸,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独特酱香。

“林同志,你这手艺,传承多少年了?”他开口问道,语气平和得像是在拉家常。

林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迟疑了一下,还是硬邦邦地回答:“从我太爷爷那辈就开始了。”

“不容易啊。”陈一鸣感慨道,“现在还能坚持纯手工制作的,不多了。这是我们云和县的宝贵财富,不能让它失传了。”

他没有提一个字关于征地和华天集团的事,只是认真地询问作坊的经营状况、销售渠道和遇到的困难。他的态度和那些趾高气扬的官员完全不同,他的眼睛里没有官腔,只有真诚的探寻。

林岚的戒备心,在这样一问一答中,不知不觉地松动了一些。

“书记,您看,这里的环境还是太简陋了,影响咱们县的形象。华天集团的‘云水谣’项目可是省里都挂了号的重点工程,要是能把作坊迁到开发区去,政府给政策,地方也宽敞……”一个陪同的干部不失时机地插话,想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

话音未落,林岚的脸色“唰”地一下又白了,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凝固。她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块地。”

陈一鸣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回头瞥了那个多嘴的干部一眼,眼神严厉。那人立刻吓得闭上了嘴。

“你们都先出去,在外面等我。”陈一鸣对所有随行人员说。

很快,嘈杂的院子里只剩下了陈一鸣和林岚两个人。

03

陈一鸣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林同志,那天晚上在云和饭店,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岚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位新来的县委书记,竟然会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她的嘴唇哆嗦着,脸色由白转红,屈辱和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看到她的反应,陈一鸣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放缓了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是来逼你搬迁的。我只想告诉你,一个公平、公正的营商环境,是政府必须提供的基本保障。如果你遇到了不公平,甚至是欺压,我希望你能相信新一届县委的决心。你什么都不说,谁也帮不了你。”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插进了林岚紧锁的心门。连日来的委屈、恐惧、愤怒和无助,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紧咬的嘴唇开始颤抖,积蓄已久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死死地盯着陈一鸣,似乎想从他脸上分辨出这番话的真伪。

院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风吹过晾晒架的轻微声响。

良久,林岚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做出了决定。

“陈书记,”她的声音沙哑,带着颤音,“如果我说出来,您真的能为我做主吗?”

“我不能给你百分之百的保证,”陈一鸣的回答坦诚得近乎残酷,“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一天,就会把这件事一查到底。不管牵扯到谁,绝不姑息!”

林岚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她胡乱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转身走进里屋。片刻之后,她拿着一个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走了出来。

“那天晚上,是李建国设的局。”她开口了,声音虽然还在抖,但变得清晰而坚定,“他假借商谈作坊搬迁补偿的事,让项目部经理约我过去。到了包厢我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在。他什么都没谈,就是不停地灌我酒,言语轻薄,最后拿出一份转让合同,上面的价格低得可笑,逼我当场签字。我不同意,他就……他就想用强……”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但她强忍着,继续说了下去。

“我把他推开,跑了出来。陈书记,我之所以宁死也不肯卖这块地,不光是因为这是祖业,更是因为……因为一个秘密,一个能要了整个云和县人命的秘密!”

陈一鸣的心脏猛地一缩。

林岚颤抖着手,一层层地解开包裹的布,里面是一个老旧的、上了锁的木盒子。她用一把小钥匙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封面已经泛黄发黑的笔记本。

“这是我爸的遗物。”林岚将笔记本递到陈一鸣面前,“我爸叫林国栋,以前是县地质队的工程师。他一辈子默默无闻,退休前几年,他接受了一个私人委托,对我们家这片地以及周边的地质情况做了一次精细勘探。”

“勘探结果出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写写画画,嘴里念叨着‘不得了,不得了’。临终前,他把我叫到床边,把这个本子交给我,千叮万嘱,说这块地下面的东西,谁来都不能卖,谁来都不能动!否则,就是一场滔天大祸!”

陈一鸣接过那本沉甸甸的笔记本,翻开了第一页。

一股陈旧的纸墨味扑面而来。里面不是日记,而是密密麻麻的地质图、化学分子式和各种勘探数据。字迹潦草,很多地方还有修改的痕迹,看得出记录者当时内心的不平静。

他快速往后翻,终于在中间几页,看到了一段用红笔圈出的结论性文字:

“……经反复核验,该区域地下三十米至五十米深处,并非普通岩层,存在一条未被记录的伴生稀土矿脉。该矿脉成分特殊,富含一种编号为‘T-7’的强放射性元素。常规开采方式极易导致矿层破裂,该元素一旦随地下水渗透扩散,其产生的剧毒物质,半年内足以彻底污染云和县全境的饮用水源!后果不堪设想!”

在这段文字的旁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像是一个推论:“华天集团早期发家的三号矿区,地质结构与此地高度相似,当年关停得蹊跷。此事,或与时任国土局副局长张祥有关。”

轰!

陈一鸣的脑子里像是有个炸雷响起。他拿着笔记本的手,竟有些微微发抖。

他瞬间明白了所有事情!

李建国之所以对这块地志在必得,不惜用下三滥的手段,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度假村核心水景区!他是为了这块地下面隐藏的、能带来巨额财富的稀土矿脉!

他甚至可能早就知道这个秘密,那个所谓的“云水谣”项目,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为了掩盖其非法盗采战略资源的巨大骗局!

而更可怕的是,一旦他的计划实施,那将不是简单的经济犯罪,而是会把全县几十万人的生命置于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

陈一鸣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手中的这本薄薄的笔记本,此刻重如泰山。它不再是一起普通拆迁纠纷的证据,而是一封举报信,一封关系到云和县未来命运,甚至可能引发一场巨大政治地震的举报信。

04

他意识到,从他接过这本笔记本的这一刻起,他就没有退路了。他面对的,将是一个以李建国为核心,在云和县经营多年,早已渗透到各个角落的庞大利益集团。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他看着眼前这个孤立无援却无比勇敢的女子,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笔记本,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他很清楚,这本笔记本,既是揭开黑幕的钥匙,也是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药包。它能将罪恶暴露在阳光下,也可能……把他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陈一鸣拿着笔记本,立刻开始了秘密调查。但他很快发现,对手的能量远超他的想象。他试图调阅当年三号矿区的关停档案和地质资料,却被告知“因档案室漏水,已全部损毁”。他派张诚去寻找那位退休的国土局副局长张祥,得到的却是张祥上周突发“意外”车祸,至今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的消息。所有线索,都在关键节点被人为地切断了。

李建国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一张无形的大网开始向陈一鸣收紧。县里的一些干部开始有意无意地孤立他,他签署的一些正常工作指令被拖延、搁置。甚至有匿名的举报信寄到了市里,状告他“作风霸道,插手企业正常经营”。

危机之下,陈一鸣意识到,在云和县这个铁桶一样的地盘里,他能信任的人寥寥无几。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绕开常规体系,组建一个绝对忠于自己的“尖刀班”。他将张诚,以及在公安系统内因过于正直而被排挤多年的刑侦副支队长赵铁军秘密召集起来,成立了直属于他本人的秘密调查小组。

与此同时,林岚的处境也变得岌岌可危。她的作坊先是被人恶意举报卫生不达标而被查封,紧接着,在一个深夜,一把无名火烧毁了她半个院子。这已经不是警告,而是赤裸裸的死亡威胁。陈一鸣当机立断,让赵铁军动用私人关系,将林岚和她的家人秘密转移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安全地点。

在排除了所有干扰后,陈一鸣的“尖刀班”开始了绝地反击。他们根据笔记本上记录的地质数据,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避开所有眼线,潜入了那片被严密看守的土地。赵铁军利用自己老刑侦的经验,成功找到了被伪装成建筑废料堆的盗采勘探点,并钻取到了最关键的土壤样本。

土壤样本被连夜送往省城,交给了陈一鸣最信任的一位大学同学,一位权威的地质学教授。三天后,一份加密的检测报告传到了陈一鸣手中——样本中的“T-7”元素含量,与笔记本上的记录完全吻合!铁证如山!

手握这张王牌,陈一鸣没有惊动市里任何领导。他知道,李建国的关系网很可能已经渗透到了市级。他做出了一个风险极高的决定:带着所有证据,孤身一人,连夜驱车赶往省城,直接向省纪委书记进行了实名汇报。

省委领导被这起案件的恶劣程度和潜在危害所震惊,当即决定成立由省纪委、省公安厅牵头的联合专案组,代号“利剑”,对云和县的官商勾结黑幕进行雷霆一击。

一张从天而降的大网,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悄然撒下。

抓捕行动在黎明时分统一展开。当省厅的特警撞开李建国的豪华别墅大门时,他正穿着睡袍,悠闲地品着红酒。他看到警察,脸上没有丝毫慌乱,只是轻蔑地一笑,拿起了手机,准备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那一刻,李建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随着李建国的落网,云和县政商两界发生了剧烈地震。包括县长、常务副县长在内的多名厅局级干部应声落马,一张覆盖了国土、矿产、建设等多个部门的腐败网络被连根拔起。

风波过后,云和县的天空,似乎都比以前蓝了几分。那片险些酿成大祸的土地被列为最高级别的环境保护区,由专业团队进行封存和监控。

林岚的作坊,在政府的扶持下,搬到了新的、环境优美的文化商业街,挂上了“百年林记”的金字招牌,生意比以前红火了不知多少倍。

一个晴朗的午后,陈一鸣的车子悄悄路过那条商业街。他摇下车窗,远远地看着“林记”作坊里人头攒动、一派热闹的景象,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没有下车去打扰,只是平静地对司机说:“走吧,去下一个乡镇看看水利工程的进度。”

车子缓缓驶离,将城市的喧嚣抛在身后。对陈一鸣来说,一场战役结束了,但他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来源:秋风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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