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往事:为了让我顺利招工进城,哥哥做了大队书记家的乘龙快婿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6 21:59 1

摘要:1971年秋天,我还没拿到初中毕业证,就和几名同学们一起办理了下乡插队落户手续,到黔江县的茶山大队插队落户。我哥1969年就去茶山大队插队落户了,他说那里生活条件还可以,乡亲们都很淳朴善良,就让我去他那里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1971年秋天,我还没拿到初中毕业证,就和几名同学们一起办理了下乡插队落户手续,到黔江县的茶山大队插队落户。我哥1969年就去茶山大队插队落户了,他说那里生活条件还可以,乡亲们都很淳朴善良,就让我去他那里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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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哥仨,弟弟和我是双胞胎,我哥已经下乡插队了,我再去下乡插队,我弟弟就不用下乡插队落户了,他就可以留在城里,留在父母身边,当时国家就是这个规定。

离开重庆那天,天空阴沉沉的,风很大,天气不那么炎热,重庆朝天门码头上人山人海,人头攒动。码头边,一艘轮船停靠在岸边,我和同学们站在送行的人群中,挥泪告别父母亲人,一步一回头登上了那艘等待起航的轮船。那年,我十六周岁。

轮船缓缓驶离码头,江面上,时而响起轮船汽笛“呜—呜—“的长鸣声,我们乘坐的轮船沿着长江顺流而下,两岸的景色很美,大家却无心欣赏两岸的美景,离开家乡离开父母的忧伤还萦绕在心头。我的心情比他们好一些,因为我哥在那里,到了插队落户的目的地,我就能见到我的哥哥。

经过数小时的颠簸,轮船到达涪陵后,我们再转船到彭水,然后换乘汽车到达了黔江县黄溪公社驻地。

刚到公社驻地,就看到了我哥,他和几名老乡到公社驻地迎接我们来了。从黄溪到茶山大队,还有二十里的山路,山路崎岖难行,我哥帮我挑着行囊,我和那两名同学背着挎包,紧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向山里走去。山路狭窄而陡峭,每前进一步都觉得吃力。

二十里山路走了将近三个小时,太阳还有一杆子高时候,我们几名重庆知青终于来到了茶山大队六队知青点,那五间土坯房子,就是十五名重庆知青的家园,我哥让我们新来的三名知青和他住在一间房子里。来到这里我才知道,我哥不光是知青小组的组长,还是队里的记工员。

那天的晚饭还算丰盛,田队长不知在哪弄来的鱼,还炖了鸡肉,说是为我们三个新来的知青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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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一翻身就咯吱咯吱响的架子床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哥哥在身边,我不孤单也不想家。我的那两名同学几乎是一夜未睡,早晨起来眼睛都肿了。我问他俩,他俩说想家想父母,这地方也太贫穷了,连电灯都没有。

歇了几天,我哥领着我们仨熟悉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秋收也就开始了。

秋收开始那天一大早,田队长把社员们和我们知青都集中在队部院子里,大声说道:“生产队的社员们和知青们,从今天起,生产队就开始打谷子了,今天打谷子的第一天,大家都早点出工哦。全劳动力到保管室集中抬拌桶,抬七八个打谷子的拌桶就够了。妇女和知青拿镰刀,带背篼,没安排打谷子的全劳动力,该挑箩筐就挑箩筐,该背背篼就背背篼。保管室的保管员要烧两桶开水送到地头去,大家歇歇的时候要喝水,没的开水喝扣你的工分。”

安排完了农活,田队长又咳了几声说道:“哦,刚才还没说完,大家要抓紧时间,中午队里把饭送饭到田间地头,早点打完谷子,早点收工。等秋收结束了,我就安排社员到水塘里抓鱼打牙祭,到时按人头分鱼!”田队长啰嗦了半天,总算说完了。

紧接着,女社员们背着背篼,有得挑着箩筐,男社员到生产队保管室去扛拌桶的扛拌桶,拿镰刀的拿镰刀,成群结队出工劳动去了。我们知青都穿上长筒靴,赶紧跑到保管室,找保管员拿了镰刀,也赶在干活的人群后面来到了田间地头。

打谷子(图片来源网络)

来到了田间地头,社员们各忙各自的农活,我们知青和妇女们在前面割谷子,割了一块空地出来,男社员们摆放好拌桶就开始打起谷子来,有的还边唱边打,一片片金灿灿的谷子倒下,露出一片片黑色的土地,还有浅浅的谷子茬和那干裂的田缝。稻谷成熟的前几天,生产队就专门安排人把稻田里的水放干了。在田间,男社员们快速用力地用谷穗拍打着拌捅,打的拌桶"砰砰"山响,像有节奏的山歌,在田野里久久回荡。后面的人飞快的接过打完的谷草绑成捆,负责运输的知青和妇女们在打满的拌桶里,把谷子装满竹篓和背篼,挑到或背到保管室附近的场院,由生产队会计和仓库保管员过称后倒在场院晾晒。

割了一会稻谷,队长就安排我们知青往场院挑谷子。第一趟挑谷子,我不慎滑倒在田埂上,竹篓里的谷子撒了一地,我的胳膊肘子还划破了一道口子。当时我很尴尬也有点害怕,一是怕队长看到扣我的工分,二是怕社员们看到笑话我。我顾不上胳膊肘子的伤痛,蹲下来就往竹篓里捧谷子。

田队长看到后没有批评我,还在裤腰带上扯下一块布条帮我包扎了伤口,安慰我说:“刚开始干农活,少挑一点嘛,你把这些谷子挑到场院就不要回来了,留在那帮忙翻晒谷子吧。”

听了田队长的话,我心里很温暖也很感动,发自内心的感激田队长,感激乡亲们。那个秋收我没吃什么苦头,跟着几个老伯在场院翻晒谷子,夜间看护场院,我一天能挣十分工(白天七分工,夜间看护场院挣三分工),和我哥挣一样多的工分。

秋收结束后,田队长果真安排社员到水塘抓了很多鱼,一人分得二斤鱼,我们知青炖了一大锅,解了馋打了牙祭。

第一个冬季农闲,队里没什么要紧的农活,田队长就带领社员们和我们知青挖田埂筑地畔,干一些杂七杂八的零活,基本就干半天歇半天,纯属是磨洋工混工分。

第二年春耕春播生产开始以后,天天都是早出晚归,天天都有干不完的农活。特别是到了初夏,槐花飘香,田园万物一片生机。一方方水田已耕耙完毕,一年最忙的栽秧季节又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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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繁重的春耕春播生产结束以后,我明显晒黑了也累瘦了,但感觉身上有劲了,胳膊上的肌肉明显结实了不少。因为我和我哥在一起插队落户,我哥没少照顾我,也没少帮我干农活,一起来插队落户的那两名同学很是羡慕我,说我有一个好哥哥。

1973年春节过后的一天晚饭后,大队书记和田队长突然来到了我们知青点,田队长说我们大队小学需要增加一名民办教师,大队书记直接点了我哥的名字,他笑着说:“刘新明,你去学校当民办教师吧,我看你写字很好,还是知青小组的组长。”“罗书记,让我弟弟去学校当民办教师可以吗?我弟弟在学校学习也很好,我干农活比他有力气。”我哥笑着对大队书记说道。

大队书记没有答应我哥提的要求,他成了茶山小学的民办教师。

后来我才知道,大队书记家的女儿罗小兰也在学校当民办教师,我哥教四年级的学生,罗小兰教五年级的学生。学校原本计划让我哥教五年级的学生,罗小兰主动要求教五年级的学生,让我哥教四年级的学生。我哥说罗小兰老师很淳朴很热情,要不是罗小兰帮我哥,我哥都不知道该怎样给学生上课。

看我哥总是夸罗小兰善良热情,我就专门到学校去了一趟,罗小兰知道我是刘新明的弟弟,还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亲切地叫我弟弟。罗小兰不光是热情大方,她长得还很漂亮。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要是我哥能给我娶个这么漂亮的嫂子该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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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秋后,茶山大队得到了两个招工名额,是重庆钢厂的招工名额,我哥就领着我去了大队书记家,想为我争取一个招工名额,大队书记笑着说:“刘新明,你弟弟他们来得晚了两年,招工回城也得先来的先回呀,要不然别人该有意见了。”“罗书记,你看这样行吗?让我弟弟先招工回城,我最后招工回城,这样别人不会有意见了吧。”我哥还是希望让我招工回重庆。

大队书记想了想说:“这样也行,只要你愿意就行。你平时表现好,理应该优先招工回重庆,这样就等于把你的招工指标给了你弟弟,只要你不再跟别人争招工名额,别人就不会有意见。”罗书记点头答应了我哥的这个要求。

那年初冬,我和二队的一名重庆知青一起回到了重庆,到钢厂当了一名车间工人。

记得是1976年冬季,我哥回重庆探亲过春节,他对我父母说,他喜欢上了大队书记家的女儿,问我父母是什么意见。我父母当然不同意,希望我哥也早点招工回重庆,坚决不同意我哥扎根农村一辈子。

我看我哥是真心喜欢罗小兰,就在我父母面前使劲夸赞罗小兰漂亮,夸她善良热情,还说我哥已经把他的招工名额让给了我,他很难通过招工回到重庆。纠结了好久,我父母总算同意了我哥和罗小兰的婚事。

第二年秋天,我哥和罗小兰领取了结婚证,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我和我父母也去黔江参加了我哥的婚礼,我哥成了大队书记家的乘龙快婿。

恢复高考的第二年夏季,我哥考上了重庆师范学院,他一个人回重庆读书,我嫂子继续在茶山小学教书。我哥回到重庆后,我问我哥:“哥,你大学毕业后是留在重庆还是回黔江?你会和我嫂子离婚吗?”“肯定不会和你嫂子离婚呀!你嫂子都怀孕了,我大学毕业后还得想办法回去,我不能扔下她不管。”我哥说话的语气很坚定,我真担心我哥会有别的想法。

我哥没有食言,大学毕业后他又回到了黔江,在乡中心中学任教,三年后调到乡教研组工作。我侄子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嫂子转成了公办教师,也调到乡里的中心小学任教。后来我哥调到县里工作,我嫂子在乡中心校教了二十年书,直至退休。我嫂子的父母相继离世后,我哥和我嫂子才回到重庆,我哥和我弟弟我们哥仨都生活在一个小区。直到现在,我嫂子还在一家教育培训机构当老师,一个月额外收入六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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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俩的知青往事和我哥的情感生活经历就给大家分享到这,这辈子,我最敬重的人就是我大哥和我嫂子,为了自己的弟弟和父母,哥哥嫂子付出了很多,每次帮助了我和我弟弟,我们表示感谢时,我哥就会笑着说:“我是哥哥,哥哥照顾弟弟理所应当,还客气个啥子嘛。”

大哥大嫂,我们永远敬重你们!第二故乡的父老乡亲,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们!

作者:草根作家(感谢刘新亮老师真情讲述)

来源:草根茶社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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