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汉王元年腊月,栈道积雪没胫。韩信站在散关城头,望着对面秦岭绝壁上悬空的栈道残骸,听着身后樊哙的嘟囔:“丞相烧了栈道,如今又说要出兵,难不成让咱长翅膀飞过去?” 这位沛县老兄弟正用剑柄敲着冰柱,甲胄上的兽面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韩信与诸葛亮的成败之鉴,喜欢看吗?
韩信一出蜀地,攻城掠地,一路开挂,多少名将败在他手下?
诸葛亮五次北伐,六出祁山,胜少败多,最后病死五丈原!这是为何?
汉王元年腊月,栈道积雪没胫。韩信站在散关城头,望着对面秦岭绝壁上悬空的栈道残骸,听着身后樊哙的嘟囔:“丞相烧了栈道,如今又说要出兵,难不成让咱长翅膀飞过去?” 这位沛县老兄弟正用剑柄敲着冰柱,甲胄上的兽面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将军可知,当年武王伐纣,曾在孟津与八百诸侯盟誓,却故意拖延月余?” 韩信转身,月光照亮他眉间的疤痕 —— 那是当年在项羽帐下被流矢所伤,“示敌以不能,方能攻其不备。” 他展开舆图,指尖划过陈仓道口:“章邯以为栈道未修,蜀地便是牢笼,却不知秦地旧民还记得,二十年前李冰修褒斜道时,曾在陈仓留了条隐秘谷道。”
樊哙挠着腮帮子:“可咱只有三万老卒,章邯有十万秦军精锐,硬拼怕是 ——”“不是硬拼。” 韩信忽然轻笑,目光扫过帐中诸将,“灌婴将军,明日你率五千骑兵,扛着修栈道的工具去子午谷,每日敲打山石,要让章邯的斥候看得见人影,听得到锤声。” 灌婴领命时,韩信压低声音:“记住,人要真干,声势要大,却不必真修。”
三日后,陈仓谷口。章邯的探马回报子午谷栈道修缮正急,他拍着剑柄大笑:“刘邦果然蠢材,当年烧栈道断自己退路,如今又想慢慢修回来!” 话音未落,西南方向忽然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 —— 韩信亲率的两万步卒,正从陈仓小道涌出,前锋军的旗帜上,“汉” 字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章邯的战车刚转过谷口,就看见汉军如潮水般涌来。他望着对方阵中那杆 “韩” 字大纛,忽然想起咸阳宫中的传闻:这个曾受胯下之辱的楚人,如今竟成了汉军大将。“列盾阵!” 他怒吼着挥剑,秦军的青铜盾牌迅速拼接成墙,却见汉军前排士卒突然抛出数丈长的挠钩,钩住盾牌缝隙猛地后拽,后排弩手趁机齐射,箭矢如暴雨般掠过盾墙。
韩信在中军望着秦军阵型松动,忽然摘下头盔:“当年在项王帐下,我曾见他用三万骑兵破秦三十万,靠的不是人多,是速度!” 他转头对曹参道:“带你的狼牙关死士,从左侧丘陵绕后,砍断敌军粮道!” 曹参领命时,他忽然按住对方肩膀:“记住,只砍旗,不恋战,让章邯以为后方已失。”
当秦军粮车的青烟升起时,章邯的阵脚终于大乱。韩信亲自击鼓,汉军的战鼓如滚雷般碾过谷道,他看见自己的战马踏过秦军的尸体,忽然想起当年在淮阴街头,那个让他钻裤裆的屠夫 —— 此刻,他手中的令旗比任何刀剑都更有力量。“兵者,诡道也。” 他低声自语,望着败逃的秦军,知道这一役,已撕开三秦大地的门户。
魏王豹据守安邑的消息传来时,韩信正在汾河岸边观察水势。月光下,河水泛着粼粼波光,倒映着对岸安邑城的雉堞。郦食其的马车停在身后,老者的声音带着忧虑:“魏王屯兵十万,据守天险,我军深入魏地,粮草接济不易啊。”
韩信蹲下身,指尖划过湿润的河床:“先生可知,当年智伯水灌晋阳城,用的是晋水;如今这汾河,正从安邑城北流过。” 他忽然起身,指向河湾处的芦苇荡:“魏豹以为我会从正面攻城,却不知水攻之妙,在借天力。” 他转头对身边的周勃:“明日你带一万人去上游扎木筏,砍伐芦苇,越多越好,记住,要让魏兵看见。”周勃一愣:“将军是要渡河?”“不,是要让魏豹以为我要渡河。” 韩信轻笑,眼中闪过狡黠。
三日后,当魏军主力云集城南渡口时,韩信却亲率三万精兵来到城北。他望着汾河上游的木筏顺流而下,忽然拔剑斩落令旗:“开闸!” 早已埋伏在堤坝后的汉军士卒砍断绳索,蓄积多日的河水如万马奔腾,冲向安邑城的北墙。
魏王豹正在城南指挥防御,忽然听见城北传来山崩地裂般的巨响。他登上城楼,只见浑浊的河水正漫过北城墙,无数汉军士卒乘着木筏,顺着洪水冲向城门。“快堵水!” 他嘶吼着调派士卒,却见那些木筏上的汉军突然抛出钩索,钩住城垛后竟直接攀爬 —— 原来所谓木筏,不过是迷惑魏军的幌子,真正的精兵,早已藏在堤坝后的浅滩,等待水势冲垮城墙。
韩信站在船头,望着被洪水冲得东倒西歪的魏军,想起当年在项羽军中,曾见楚军破釜沉舟的决然。此刻他手中的令旗一挥,木筏上的汉军齐声呐喊,手中的短刀在水中划出银光:“当年项王破秦,靠的是必死之心;今日我破魏,靠的是天地之力。” 当他的靴子踏上安邑城头时,魏王豹正被周勃的士卒生擒,这位昔日的魏国王室,此刻望着韩信眼中的冷静,忽然想起民间传说:韩信用兵,常借天时,如鬼神相助。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韩信看着城下逐渐退去的洪水,忽然对身边的郦食其道,“魏豹不知,这汾河之水,早在我踏入魏地时,便已算准了深浅。” 老者抚须长叹:“将军善算,算的何止是水势,更是人心 —— 魏豹背汉降楚,民心不附,这洪水,不过是天助顺者。”
冬月的井陉关,寒风如刀。韩信望着眼前狭窄的山道,两侧绝壁千仞,忽然对身边的张耳笑道:“当年赵括在此处被秦军断粮,怕是不知,狭路相逢,勇者胜,而智者,更胜。” 张耳作为前赵王歇的丞相,此刻却对这位年轻的大将心悦诚服:“将军欲用何计?陈馀有二十万大军,据守井陉口,我军只有数万,且粮草后运艰难。”
韩信忽然指向远处的绵蔓水:“明日我军列阵于水畔,背水而战。” 诸将皆惊,樊哙拍案而起:“背水乃兵家大忌,当年项王破秦,也未敢如此!” 韩信却闭目摇头:“诸君可知,‘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陈馀自诩义兵,不屑用奇计,我偏要反其道而行。” 他睁开眼时,目光如炬:“今夜三更,选两千轻骑,每人带一面汉旗,从小路绕到赵军大营后方,待赵军倾巢而出,便插旗于垒上。”
次日清晨,汉军果然在绵蔓水畔列阵。陈馀在关上望见,抚掌大笑:“韩信匹夫,竟不知背水阵乃死局,待我一举歼灭!” 他挥剑令下,二十万赵军如潮水般涌下山道。
汉军前阵接敌时,韩信忽然弃旗击鼓:“退无可退,诸君欲为刀下鬼,还是破阵雄?” 士卒们回望身后的河水,俱是红了眼眶,手中的戈矛竟比平日沉了三分。赵军冲至阵前,却发现汉军如铁壁般不退,每退一步,便有同伴被河水吞没,反而激起死战之心。
战至正午,韩信忽然看见赵军大营方向扬起汉旗,知道伏兵得手。他抽出佩剑,鲜血早已染红衣袖:“赵军已乱,诸君随我冲锋!” 话音未落,身后的樊哙已咆哮着砍翻三员赵将,汉军士卒见大营插满汉旗,皆知退路已断,反而奋勇无前,竟将二十万赵军生生逼回井陉口。
陈馀在乱军中看见满山汉旗,惊惶失措:“怎会如此?韩信明明背水,为何还有伏兵?” 他的车驾被汉军骑兵追上时,看见韩信策马而来,衣甲染血却神情自若。“兵法云‘虚虚实实’,” 韩信勒住缰绳,“你以为我只有正面之兵,却不知虚实之间,胜负已分。” 此战过后,诸将问计,韩信笑言:“非不知背水险,乃知诸君未到绝境,必怀退心。逼至死地,方见真勇。”
项羽派龙且率二十万楚军救齐时,韩信正在潍水河畔观察水情。时值秋汛,河水暴涨,浑浊的水流撞击着河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灌婴望着对岸的楚军营寨,皱眉道:“楚军势大,且龙且乃项王麾下猛将,正面硬撼,恐难取胜。”
韩信却捡起一块鹅卵石,抛入河中:“水势如此,正可借之。” 他转身对身边的士卒:“今夜起,征发万余沙袋,在潍水上游二十里处筑坝,将河水截住。明日交战时,见我令旗挥动,便决坝放水。”灌婴恍然大悟:“将军是要效仿当年白起水灌鄢城?”“非也,” 韩信摇头,“白起屠城,我只要破阵。”
次日清晨,韩信亲率前锋渡河挑战。龙且出营,见汉军仅数千人,大笑道:“早闻韩信善用奇计,今日却只带这点人马,莫不是怕了?” 他挥剑命楚军冲锋,却见汉军稍战即退,竟向河岸败退。“追!” 龙且怒吼,二十万楚军争先恐后渡河追击。
当楚军前军刚过潍河中央,韩信忽然挥动红旗。上游堤坝轰然决口,滔天洪水如万匹野马奔腾而下,正在渡河的楚军瞬间被洪流吞没,惨叫声震天动地。龙且在岸边望见,面色惨白:“韩信!你竟用河水为兵!”
韩信勒马立在高岗,望着被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楚军,大声道:“龙且啊龙且,你随项王多年,可知‘兵形如水’?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 他转头对灌婴:“此时楚军中流砥柱已失,你率骑兵从左右两翼包抄,务必活捉龙且!”
战至黄昏,潍水河畔已是尸山血海。龙且被灌婴的骑兵逼至河滩,望着韩信踏水而来,忽然悲叹:“项王常说你是国士,今日方知,你的兵法,早已超出阵图之外。” 韩信看着这位昔日的楚军大将,想起在项羽帐下时,龙且曾多次压制他的建言:“你我各为其主,今日之败,非你不勇,是你不知,天时地利,皆可成兵。” 当龙且的头颅被斩下时,楚军营寨中的士卒望见洪水退去后的汉军如鬼神般降临,竟无一人敢战 —— 潍水之战,至此终结。
诸葛亮(181年—234年10月8日),字孔明,号卧龙,琅琊阳都(今山东省沂南县)人,三国时期蜀汉丞相,中国古代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战略家、发明家、文学家。
诸葛亮早年随叔父诸葛玄到荆州,诸葛玄死后,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刘备依附荆州刘表时三顾茅庐,诸葛亮向刘备提出占据荆州、益州,联合孙权共同对抗曹操的《隆中对》,刘备根据诸葛亮的策略,成功占领荆州、益州之地,与孙权、曹操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章武元年(221年),刘备称帝,任命诸葛亮为丞相。刘备伐吴于夷陵之战失败后,刘备于永安托孤于诸葛亮。刘禅继位后,封诸葛亮为武乡侯,领益州牧。诸葛亮勤勉谨慎,大小政事必亲自处理,赏罚严明;与东吴联盟,改善和西南各族的关系;实行屯田政策,加强战备。诸葛亮前后五次北伐中原,但未能实现兴复汉室的目标。
终因积劳成疾,于建兴十二年(234年)病逝于五丈原(今陕西省宝鸡市岐山境内),享年五十四岁 [5]。后主刘禅追谥为忠武侯,后世常以“武侯”尊称。东晋桓温追封为“武兴王。
建兴五年春,丞相府的烛火彻夜未明。诸葛亮握着狼毫,看着案上的《出师表》,墨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忽然听见帐外传来脚步声,魏延的声音带着不耐:“丞相,大军已集结多日,为何还按兵不动?”
“文长可知,当年韩信出陈仓,靠的是突袭;而我军北伐,祁山道路艰险,若不先稳扎稳打,恐蹈街亭之覆辙。” 诸葛亮放下笔,目光扫过舆图上的陇右三郡,“先取南安、天水、安定,断陇右之臂,方能进可攻退可守。”魏延虽不满,却也知丞相谋定后动,只得退下。
出祁山那日,诸葛亮坐在素色的四轮车上,望着蜀军整齐的方阵。他想起隆中对时 “待天下有变” 的期许,如今曹丕新丧,曹叡初立,正是良机。“传令下去,严守军纪,不得扰民。” 他对身边的杨仪道,“陇右百姓苦魏久矣,我军要让他们知道,王师至,秋毫无犯。”
南安城下,魏军守将崔谅望着漫山遍野的蜀军旗帜,手按剑柄的掌心全是冷汗。忽然有士卒来报:“蜀将赵云已取天水,安定太守闻风而降!” 他正惊惶间,城下传来诸葛亮的声音:“崔将军,陇右三郡皆已归附,你若开城,可保百姓平安。”
城门开时,诸葛亮看见城中百姓夹道相迎,忽然想起当年在荆州,百姓扶老携幼追随刘备的场景。“此战非为杀戮,” 他对身边的姜维道,“乃为收陇右民心,断魏之右臂。” 姜维刚归附不久,望着丞相眼中的忧虑,忽然明白:这看似顺利的初胜,背后是丞相无数夜不能寐的筹谋。
然而,当马谡失街亭的消息传来时,诸葛亮手中的羽扇第一次剧烈颤动。他望着地图上那个关键的隘口,忽然想起韩信在井陉背水时,对赵军退路的精准计算 —— 自己终究不如韩信果决,错用了纸上谈兵的马谡,让大好局势毁于一旦。“斩马谡,自贬三级。” 他闭目长叹,知道这一败,败在用人,更败在自己过于谨慎,未亲率大军压阵。
诸葛亮
第二次北伐,诸葛亮选择了陈仓道。冬月的栈道结着薄冰,他望着险峻的山势,忽然想起韩信当年暗渡陈仓的奇谋:“若当年韩信在此,必不会强攻。” 身边的陈式却道:“丞相,陈仓城小,守将郝昭不过数千人,我军数万,旬日可下。”
“郝昭善守,不可轻敌。” 诸葛亮摇头,亲自查看攻城器械:冲车、云梯、井阑。他知道,魏军已吸取第一次北伐的教训,加强了陈仓的防御。深夜,他在帐中临摹韩信的兵书,看见 “兵贵神速” 四字,忽然苦笑 —— 自己每次北伐,都要筹备粮草数月,如何能快?二、攻城绞肉
连续二十日,蜀军的攻城战毫无进展。郝昭在城上望着蜀军的冲车,命士卒用热油泼下,火油顺着冲车的木板流淌,瞬间烧成火龙。诸葛亮在中军看见,叹道:“此将若在韩信麾下,必是一员福将。” 他命人制造百尺高的井阑,试图俯瞰城中,却被魏军的投石机砸得粉碎。
“丞相,粮草将尽。”杨仪的汇报让诸葛亮心中一沉。他望着陈仓城头飘扬的魏旗,忽然想起韩信在安邑用水攻时的果断 —— 自己何尝不想用奇计?可蜀汉地狭民少,每一次失败都难以承受,只能稳扎稳打,却反被魏军以逸待劳。“撤军吧。” 他轻声道,羽扇划过空中,仿佛在挥去心中的不甘,“陈仓之败,败在魏有准备,更败在我军粮道太长啊。”
第四次北伐,诸葛亮带来了他改良的木牛流马。祁山的栈道上,数百辆木牛流马载着粮草缓缓前行,士兵们惊叹于这些机关造物的精巧。“当年韩信攻魏,用汾河水势;今日我北伐,用木牛运粮。” 诸葛亮对身边的费祎道,“兵者,因时而变,因地而制。”
卤城之战,蜀军大败郭淮、费曜。诸葛亮站在阵前,看着魏军败退的方向,忽然想起韩信在潍水之战中借洪水破敌的场景。他命姜维、魏延分兵包抄,试图全歼魏军,却因李严运粮不力,不得不再次撤军。退军时,他设下伏兵,射杀魏将张郃,算是聊以自慰。
回到汉中,诸葛亮看着空荡荡的粮仓,心中明白:蜀汉的国力,终究支撑不起长期消耗战。他抚摸着木牛流马的机关,忽然想到韩信打仗从不愁粮草 —— 刘邦的萧何能稳定后方,源源不断输送补给,而自己既要治军又要治国,分身乏术。“非我不能战,” 他对后主的使者叹道,“实乃蜀地物力有限,难以久持啊。”
第五次北伐,诸葛亮屯兵五丈原。他在中军帐中设下七星灯,试图为自己延续寿命,却在主灯被魏延撞灭时,苦笑道:“天要亡汉,非我之罪。” 姜维含泪请战,他却摇头:“我军若退,必用‘增灶减兵’之法,让魏军不敢追击。”
临终前,他望着帐外的蜀军大营,想起韩信临终前的遗憾:“韩信长于兵而短于政,我却长于政而短于兵?不,是时也,势也。” 他握住姜维的手:“吾死之后,切勿急攻,保国为先……” 话音未落,星落五丈原。
韩信的成功,始于秦末乱世的权力真空。刘邦据有巴蜀,却能通过关中旧道迅速出川,且中原诸侯各自为战,给了他各个击破的机会。他的战术如狂飙突进,依赖的是刘邦集团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的战略配合,更有萧何稳定后方,粮草兵源不断。而诸葛亮面对的,是已经统一北方、根基稳固的曹魏,关中防线严密,且蜀汉 “益州疲弊”,每一次北伐都如逆水行舟,容错率极低。二、将略与相才:军事与政治的分野
韩信是纯粹的军事家,其战术灵活如鬼神,背水阵、水攻、奇袭,无不是赌上生死的豪赌。他不懂政治,不知功高震主的危险,最终死于未央宫的钟室。诸葛亮则是政治家兼军事家,他的北伐始终带着 “兴复汉室” 的政治使命,每一步都谨小慎微,怕的是稍有不慎便动摇国本。他长于治兵,军阵严整如八卦,却短于奇谋,不敢用魏延的 “子午谷奇计”,本质上是因为输不起。
韩信得刘邦之信任,有萧何、张良的配合,是 “人和” 的极致;诸葛亮则独木难支,后主刘禅能力有限,朝中派系复杂,李严等人的掣肘直接导致粮草不济。更重要的是,韩信所处的时代,秦末暴政让百姓渴望新主,他的胜利顺应民心;而诸葛亮时,曹魏已在北方建立稳定统治,民心渐附,蜀汉的 “兴复汉室” 口号,对中原百姓而言,早已不如当年 “诛暴秦” 有号召力。
诸葛亮
韩信的军事天才如流星般划过秦末的夜空,留下 “兵仙” 的传说,却因政治幼稚而陨落;诸葛亮的北伐如悲壮的史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用一生诠释了 “鞠躬尽瘁”,却因时势不济而抱憾。他们的故事,是军事与政治的双重寓言:前者告诉世人,纯粹的军事天才若不懂权谋,终成悲剧;后者警示后来者,再完美的政略,若失了天时地利人和,也难挽狂澜。
诸葛亮
历史的天平,从来不会只称量战场上的胜负。韩信的锥,刺向的是暴秦的腐朽;诸葛亮的羽扇,扇动的是汉室的余辉。他们虽成败不同,却都在历史上刻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 一个是狂飙突进的破局者,一个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守护者。而他们的教训,至今仍在提醒世人:真正的胜利,从来都是军事与政治、时势与人心的完美共振,缺一不可。
来源:历史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