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它们是毛茸茸的黄色小球,像春天第一缕阳光落在地上,吱吱叫着,本能地寻找温暖。可下一秒,就被传送带送进机器,瞬间压碎。没有挣扎的空间,没有哀求的余地,甚至连“出生”这个词都还未被真正理解,生命就已终结。
**它们不会说话,而我生而为人,又能说些什么?**
*这不仅是一个题目,更是一声叩问,一次觉醒。*
我曾在一段视频里,看见刚孵化的小鸡被无情的机器运送,最终将成为猫粮原料。只看了开头一小半,后半截的内容,就再也看不下去。
它们是毛茸茸的黄色小球,像春天第一缕阳光落在地上,吱吱叫着,本能地寻找温暖。可下一秒,就被传送带送进机器,瞬间压碎。没有挣扎的空间,没有哀求的余地,甚至连“出生”这个词都还未被真正理解,生命就已终结。
我手捧在手机的屏幕上,看到了,感觉心口像被一块冰冷的石头压住,喘不过气。我甚至想冲进屏幕,想骂那个发视频的人,想“给他十几个大比兜”——可我知道,真正让我愤怒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冷酷的系统**:把生命当数字,把痛苦当成本,把死亡当流程。
然后,我突然想起了南京。
我去过南京,走过那座沉重的纪念馆。李自健的那幅《南京大屠杀》,血流成河,母亲抱着死去的孩子仰天哭喊,日军的刺刀还在挥舞。画面太真实,我站在那里,眼泪止不住地流,几乎看不下去。那一刻,我仿佛听见了1937年的哭声,听见了无数个“我”在黑暗中呼喊:“我们也是人啊,我们也有家啊,我们只想活下去啊!”
而那些小 irrespirable,不也是这样吗?
它们不会说话,但它们也会冷、会痛、会本能地躲避危险。它们的生命,和人类一样,从孕育到破壳,都是一场郑重的降临。可它们的命运,和当年南京城里许多无力反抗的生命一样,被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无情碾过——这种力量,在过去是战争机器,在今天是利益驱动下的流水线;它叫做效率,叫做利益,叫做冷漠,叫做战争。
日本人当年的暴行,不是因为每个士兵都是恶魔,而是因为他们被卷入了一台国家机器。命令下达,执行就行;上级说“清剿”,就不分男女老幼。就像今天的养殖场,老板说“处理公鸡”,工人就按下按钮。没有人觉得自己有错,因为“大家都这样”。
可生命,不该是这样被对待的。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无论是1937年的中国人,还是今天孵化场里的小鸡;**生命无价,却如此脆弱**。它可以在一瞬间被摧毁,被遗忘,被写成历史书里的一行字,或饲料厂报表上的一个数字。
而我,生而为人,会哭,会痛,会愤怒,会写,会说——可我又能说些什么?
我能为那些小鸡做什么?它们连名字都没有,连被记住的机会都没有。我能为南京的亡魂做什么?历史无法重来,时间不会倒流。我甚至曾把怨气撒在父母身上,嫌他们不够理解我,不够强大,不够完美——可现在我才明白:他们给了我最根本的东西——**生命本身**,和**活着的机会**。
他们把我养大,让我读书,让我能看见南京的城墙,能为一只小鸡流泪,能写下这些字。这已经不是“够好”,而是**恩情**。
我不该去仇恨父母做得不够好,而该问自己:作为儿女,我有没有好好爱他们?有没有在他们老去时,像他们抱我那样去拥抱他们?有没有在他们沉默时,像他们听我哭闹那样去倾听他们?
生命如此短暂,又如此珍贵。我们无法选择如何开始,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对待——对待那些比我们弱小的生命,对待那些给了我们生命的人。
**【说明】**
> 本文无意淡化历史伤痛,也绝无将人类苦难与动物境遇简单等同之意。我只是在目睹生命被系统性漠视时,内心产生了深刻的共鸣。正是这份“不忍”,让我更坚定地珍爱生命、敬畏生命。
我曾为它们心痛到窒息,也曾在屏幕前无能为力地落泪。
但最终我明白:这所有的心痛,不过是为了教会我——
**对每一个毛茸茸的小生命,多看一眼,多爱一点;把对生命的敬畏,放进日常的选择里,放进对父母的陪伴中。**
善良不是软弱,而是像刺猬——柔软在内,锋芒在外,只为守护心中那点光。
因为——
**我生而为人,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守护生命的光芒。**
来源:睿智音乐鉴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