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从“别人家的孩子”到“肿瘤科常客”柱子哥第一次听到“滤泡性淋巴瘤”六个字,是在复旦图书馆的楼梯间。那年她24岁,刚拿到投行offer,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全是祝贺。她以为自己只是减肥过度晕倒,却直接被留院穿刺。病理报告像一张红色通缉令,把她从金融精英的跑道一把
一、从“别人家的孩子”到“肿瘤科常客”
柱子哥第一次听到“滤泡性淋巴瘤”六个字,是在复旦图书馆的楼梯间。那年她24岁,刚拿到投行offer,手机里的未读消息全是祝贺。她以为自己只是减肥过度晕倒,却直接被留院穿刺。病理报告像一张红色通缉令,把她从金融精英的跑道一把拽进肿瘤科。
第一次治疗还算顺利,21次化疗后病灶缩小,她戴着假发回到陆家嘴,以为人生可以“重启”。然而第三年复查,报告单上“双肺弥漫性转移”几个字像复制粘贴,癌症回来了,且升级为晚期。医生给出保守估计:不积极治疗,半年;全力救治,可能一年。
二、“我怕的不是死亡,是贫穷”
柱子哥算过一笔账:靶向药+免疫+自费临床试验,一年要花掉近80万,且需持续砸钱。父母是把县城两套房挂在中介,才凑齐她第一次治疗费。“如果我把家里最后一点养老钱也耗光,然后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等死,那才叫真的惨。”她在病房日记里写,“贫穷比癌细胞更让我半夜惊醒。”
出院那天,她做了两个决定:
三、硬核旅行清单:跳伞、潜水、拍“遗照”
她给自己列了“10个最想体验的死法”:跳伞伞包没拉开、潜水遇到风暴、在冰岛掉进冰裂缝……“既然结局改不了,就让过程离谱一点。”
2019年冬天,她独自飞抵新西兰皇后镇,第一次挑战15000英尺高空跳伞。跳出舱门瞬间,她对着运动相机喊:“肿瘤你往下看,老娘先飞为敬!”
在埃及红海,她故意把氧气瓶调到低档位,潜到15米深处,让教练拍下自己与珊瑚的合影,“真死在这儿也不亏,鱼会替我办海葬。”
每到一个国家,她提前找好当地摄影师,拍“遗照”:在撒哈拉围红色头巾、在京都穿和服、在冰岛黑沙滩涂正红色口红。她把最满意的一张设成手机屏保,“真到那天,我就用这张当遗像,省得我妈翻相册哭花眼。”
四、向死而生的“四人纪录片”
凤凰网《瑞私拜》团队获准陪她走过4天:上海复查、北京告别老友、昆明和爸妈吃年夜饭、香港办理遗体捐献。摄像机前的柱子哥,没有“抗癌勇士”的鸡汤,也没有“余生很贵”的悲情。她一边化妆一边对镜头说:“哪怕之后做大体老师,死的那一秒也一定要漂亮。”
夜里疼得睡不着,她就坐起来剪视频,给十年后的网友录弹幕:“如果你也在化疗,记得把止吐药换成话梅;如果脱发,就把剃头过程剪成vlog,流量能换机票。”
最后一天,她把银行卡密码、社交账号、遗体捐献卡放进文件袋,贴上便利贴:“请把剩余旅费捐给‘儿童舒缓治疗基金’,让他们带着止痛药去迪士尼。”
五、把“死亡”写成开放式结局
2021年3月,柱子哥病情恶化,胸腔积液导致呼吸困难,她回到上海接受引流。医生暗示“差不多了”,她却把病房布置成海岛主题:投影沙滩海浪,护士站借来紫外线灯照“日光浴”。
4月2日凌晨,她在微博留下最后一句话:“姐妹们,我先去海里踩点,浪花会替我打卡。”
截至目前,账号仍在更新——朋友按她的遗愿,把旅行未发布的素材陆续上传,每段视频结尾都加一句:“死亡不是句号,是省略号,剩下的故事交给你们。”
六、留给世界的三句话
如果金钱买不到生命,至少可以买到选择如何告别的权利。别把“等病好了再生活”挂嘴边,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治愈期”。真正的体面,不是延长心跳,而是保留尊严与热爱,直到最后一秒。柱子哥用40万换了一场“反向抗癌”,把恐惧改写成浪花、跳伞、红唇与遗照。她没跑赢癌细胞,却跑赢了自己对贫穷与疼痛的恐惧。她让我们看见:生命的长度无法众筹,但厚度可以自选。愿读完这篇文章的你,也能在有限的日子里,把想看的风景、想说的话、想爱的人,通通升级为“正在进行时”。
来源:大卫行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