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绝嗣总裁后,整个豪门圈子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却孕吐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4 00:45 2

摘要:在他十八岁那年,他的心里一直被青梅竹马的余棠填得满满的。那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天空湛蓝如宝石,余棠的风筝像一只欢快的鸟儿,高高飞起,在天空中肆意舞动。可没过多久,风筝调皮地挂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余棠站在树下,眼巴巴地望着树上的风筝,眼睛里满是失落,小嘴也微微嘟

嫁给张延川之前,我就清清楚楚地知道,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他十八岁那年,他的心里一直被青梅竹马的余棠填得满满的。那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天空湛蓝如宝石,余棠的风筝像一只欢快的鸟儿,高高飞起,在天空中肆意舞动。可没过多久,风筝调皮地挂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余棠站在树下,眼巴巴地望着树上的风筝,眼睛里满是失落,小嘴也微微嘟着。

张延川看到余棠这副失落的模样,连一秒都没犹豫,撒开腿就朝着树跑去。他跑到树下,双手用力地握住粗糙的树干,双脚像敏捷的猴子一样灵活地蹬着,快速地往上爬。

这时,他的脑海里全是余棠那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甜美的笑容。他双眼紧紧盯着挂在枝头的风筝,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压根没注意到脚下那根树枝,已经腐朽得厉害,轻轻一踩就可能断掉。

突然,他脚下一滑,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从树上直直地重重跌落下来。而地上恰好有一块尖锐的石子,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关键部位。

听说当时,他的裤子被鲜血染得通红,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渍,让人看了头皮发麻。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子里迅速传开,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他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人们聚在一起时,总爱对着他指指点点,发出刺耳的嘲笑声。

从那以后,原本性格开朗、整天嘻嘻哈哈的张延川,就像换了一个人。他变得沉默寡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冰冷、孤僻的气息。他不再愿意和别人交流,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就像把自己关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黑屋子里,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余棠得知他身体有了缺陷后,连一秒钟都没耽搁,果断地对他说:“我们的婚约取消吧。”

我爷爷是一位医术精湛、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他经营着一家祖传的中医馆。那中医馆在当地小有名气,每天都有很多人慕名而来,门口常常排着长长的队伍,人们都眼巴巴地等着找我爷爷看病。

张延川的爷爷是中医馆的 VVIP 客户,和我爷爷的交情特别深厚。两人经常坐在中医馆的后院,一边慢悠悠地喝茶,一边兴致勃勃地探讨中医的奥秘。

眼看着张延川都二十五岁了还没成家,张老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苦口婆心地对张延川说:“孩子,成家了身边就有个伴,生活也能有个照应。”可张延川就像一块石头,不为所动。张老爷子没办法,只能强硬地逼迫他:“你必须得成家,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最后逼着他娶了我。

张家可是坐拥千亿家产的豪门,在商界那是响当当的存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张延川又是张家唯一的独子,未来张家的产业都将由他继承。

我家虽说也是中医世家,但和张家比起来,就像一颗黯淡无光的星星和璀璨夺目的月亮相比,明显是我家高攀了。

更关键的是,我是个哑巴,没办法开口说话。平时只能靠手语和别人交流,有时候表达不清楚,还会招来别人不耐烦的眼神。

张延川娶了个哑巴的消息传出去后,整个豪门圈都炸开了锅。

一个贵妇双手抱在胸前,满脸不屑地摇着头,说道:“啧啧,虽说张家继承人那方面有问题,可他家底那么雄厚,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居然娶了个家世平平的哑巴。”

另一个贵妇连忙附和道:“是啊,听说张延川在婚礼上全程板着脸,一脸不高兴,一看就对张老爷子安排的这门婚事不满意。”

又有一个人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这小哑巴虽说嫁进了豪门,可豪门富太太哪有那么好当的,有她苦头吃的。”

我心里清楚张延川不喜欢我,我也有自知之明。

婚后,我主动用手语认真地对他表达:“我们分房睡吧,这样你也能自在一些。”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目光里带着一丝疏离,然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好。”

我们虽然住在同一栋别墅里,但关系比陌生人还陌生。每天见面,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就好像对方是透明的一样。

直到结婚一年后的一个夜晚,张延川应酬完后回到家。

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摇摇晃晃的,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糖上一样。又在外面淋了雨,半夜发起了高烧。

我在睡梦中听到他房间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披上衣服,匆匆赶到他房间照顾他。

他睡得很沉,我轻轻摇他的肩膀,大声叫他:“张延川,醒醒。”可他怎么都不醒。

我心急如焚,赶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吓人。我立刻转身去拿体温计,迅速给他量体温。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 39.5 度,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烧得这么厉害,可怎么办啊!”我自言自语道。

他昏迷着,牙关紧闭,根本喂不了退烧药。我皱着眉头,着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想到先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轻轻解开他的衬衣。当目光一下子落在他那一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时,我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心脏“砰砰”直跳,喉咙发干,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哎呀,这身材也太……”我小声嘀咕着。

张延川相貌英俊,五官立体得如同精雕细琢一般。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身材完美,肌肉线条流畅,家世又好。

若不是那方面有

问题,被余棠退婚,怎么也轮不到我嫁给他。

我匆匆跑到井边,双手紧紧握着水桶的把手,用力地打上来满满一盆温水。

“希望这水能让他降降温。”我边说边端起水盆。

我端着这盆温水,脚步匆匆地回到房间。我拿起毛巾,轻轻地浸入温水中,让毛巾充分吸饱水分,手指感受着温水的温度。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拧干毛巾,走到床边,轻柔地为他擦拭着上身。

擦完上身,我的脸愈发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一般。我犹豫了好一会儿,心里十分纠结,两只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到底要不要给他擦下半身啊?”我心里犯着嘀咕。

最终,我还是红着脸,颤抖着双手解开他的皮带,为他擦拭下半身。

没想到,他竟有了反应,那模样,一看就是天赋异禀。

那一刻,一些旖旎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像泡泡一样咕噜咕噜地冒了出来。

我心里暗自想着:“试试 39.5 度的他,也试试这一年炖给他吃的药膳有没有效果。”

婚后这一年,我们一直相敬如宾。平日里,别说同房,就连手都没拉过一次。

此刻,睡着的他卸去了平日的高冷。他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看起来很好欺负。

“管他呢,就这一次!”我一咬牙,把毛巾狠狠地一扔,双手撑着床沿,小心翼翼地坐进他怀里。

疼痛来得很突然,像一道凌厉的闪电迅速划过夜空,但去得也快。三分钟后,我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一切就结束了。

我心里暗自嘟囔着:“这模样看着是挺不错,可关键时刻一点儿用都没有。”

缓了好一会儿,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害怕。

“等他醒过来,发现被我强行做了那事儿,会不会大发雷霆啊?”我脑子里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我又在心里盘算着:“不能让他发觉,反正这一次体验也不好,就当没发生过。”

我手忙脚乱地帮他把衣服裤子穿好,动作慌乱得像只无头苍蝇。然后,我轻手轻脚地溜出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张延川的烧退了。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我的头低得都快贴到餐盘上了,根本不敢看他一眼。

“千万别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啊。”我心里祈祷着。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餐盘,筷子在餐盘里胡乱地戳着,装作专心吃饭的样子。

还好,他好像没察觉到昨晚发生的事,对我还是那么冷淡。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家里那些毫无生气的摆件没什么两样。

我对他同样冷淡,因为我天生不会说话,在人前总是又安静又自卑。我习惯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就像角落里的一株小草。

我们默默地吃完早餐,他起身去张氏上班,我暗自松了口气。

昨晚的事成了我心底的秘密,我本以为不会再被人提起。

没想到,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我看着验孕棒上那清晰的两道杠,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惊讶极了:“都说他会绝嗣,怎么就这一次就怀上了?看来我家祖传的药膳还真管用。”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张延川坦白这件事,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天,张延川派人送了一套高级定制的礼服到家里。

这套礼服被精致地装在一个华丽的礼盒中,缎面的光泽在阳光下微微闪烁。我正对着礼服发呆呢,手中不自觉地摩挲着礼盒的边缘,他的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礼服收到了吗?”

我沉默着,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没有说话。听筒里又传来他温和的声音:“你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今晚,陪我去参加晚宴。”

他明明知道我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却还是打电话跟我说这事。

我心里其实是想拒绝的,话到嘴边,却像被堵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皱着眉头,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在心里埋怨道:“我真不想去,那种场合,我去了肯定尴尬死了。我往那儿一站,就像一只丑小鸭混进了天鹅群里。”

我和张延川结婚都一年了,这一年里,他从来没带我参加过什么应酬。我心里明白,我这土里土气的样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在那种高端场合,肯定和别人格格不入。其实,我从心底里就抗拒去这种地方。

我正打算发信息跟他说我不想去,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慢慢敲着字,信息才刚编辑了几个字,他的消息就弹过来了:【爷爷特意让我带你去参加晚宴,你准备准备。】

看到“爷爷”两个字,我犹豫了。爷爷平日里对我很好,他的话,我哪敢不听啊。算了,就陪他走这一趟吧。

我回他:【好。】

夜晚,8点。

司机准时开车来接我。我平时就喜欢穿得朴素些,衣柜里都是些简单的棉布衣服,这会儿穿着高级定制的礼服,浑身都不自在。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裙摆,手指因为用力,都微微泛白了,指关节也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

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我偷偷抬眼看了下,只见张延川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那抹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又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

上车后,他注意到了我的局促,我那紧张的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他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语调平缓地说:“你这样穿很好看,自信些。”

我轻声问:“真的吗?”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叫。

他点了点头:“嗯,真的。”

我也不知道他这话有几分是真心。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那股自卑的感觉倒是消散了一些。

这可是我第一次参加豪门聚会。

我紧紧跟在张延川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刚一走进宴会厅,全场的目光一下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了。

我耳朵极为灵敏,隐隐约约间,能听到有人在小声地交头接耳。

“哟,瞧见没?这就是张家继承人娶的哑巴妻子啊。”一个尖细的声音率先响起,声音就像一把尖锐的针。

“模样倒是长得挺俊俏,就是那仪态和气质,怎么看都差了那么点意思。”另一个略带嫌弃的声音跟着说道,语气里满是不屑。

“一看就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巴佬,土气十足。”又一个声音轻蔑地评价,那声音就像一阵冷风,吹得我心里凉飕飕的。

“张延川居然还带她来参加这种高端宴会,也不怕被人笑话,丢了面子。”最后一个声音满是嘲讽。

我听着这些刺耳的话,手心瞬间冒出了冷汗,汗水顺着掌心滑落,指甲不受控制地抠进了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清醒,可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躲开这难堪的局面。

就在我窘迫至极的时候,张延川突然用力握紧我的手。那有力的力度,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安抚,仿佛在告诉我,不要害怕。

他微微凑近我耳边,低声却又坚定地说道:“别怕,不管是谁敢笑话你,我回头就去收购他们公司,让他们知道得罪你的后果。”

我忍不住问:“真的会收购吗?”

他肯定地说:“当然。”

他这话就像一颗开心果,把我逗笑了。我深吸一口气,原本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些,仪态也显得大方了一点。

随后,他拿了一杯苹果汁递给我。

那苹果汁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子里,瞬间,我胃里一阵猛烈的翻腾,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我忍不住干呕起来,赶紧用手紧紧捂住嘴,眉头皱得紧紧的,拼命忍着那股想吐的冲动。

我着急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快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身后,王太太和赵太太压低声音,继续议论起来。

“哟,张太太这反应,该不会是孕吐了吧?”王太太带着一丝八卦的语气说道。

“可张延川不是不能生育吗?她这孩子是怎么怀上的?难不成有什么隐情?”赵太太的声音里满是疑惑和好奇。

张延川听到这话,眸光瞬间一寒,原本帅气的眉头立刻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里满是不悦与恼怒。他冷冷地扫视了说话的王太太和赵太太一眼,厉声训斥道:“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太太只是肠胃不舒服,别在这里

“胡乱猜测。”

王太太和赵太太被他冰冷的语气和凶狠的眼神吓得花容失色。原本那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纸一般煞白,连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王太太赶忙堆起笑脸,赔着小心说:“张总,我们就是开个玩笑。”

赵太太也跟着附和:“是啊,张总,您大人有大量,可别往心里去。”

等我从洗手间出来,一眼就瞧见张延川静静地伫立在走廊等候着我。他身姿笔挺,好似一棵在寒风中傲然挺立的松树,眼神始终专注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目不转睛,仿佛生怕错过我出来的那一瞬间。

他快步走上前来,目光满是关切地落在我脸上,温柔地说道:“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先送你回去,别在这里硬撑着了。”

稍作停顿,他又认真地补充:“如果以后你不想来参加这种宴会,可以直接拒绝。不用勉强自己,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我轻轻点了点头,跟着他回了家。

一到家,张延川立刻叫来家庭医生给我检查身体。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已经没事了。

可他还是不放心,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放弃。

我回房间休息,一进洗手间,就发现放在洗手台上的验孕棒不见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心跳陡然加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来不及多想,连忙下楼,想去问问王妈有没有看见。

经过旋转楼梯时,我慌慌张张地迎面撞上了张延川。

他手里,正拿着那根验孕棒。

房间里。

张延川一脸阴沉得可怕,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质问和怀疑。他直直地盯着我,质问道:“夏雾,你怀孕了?”

看来瞒不住了。我咬了咬嘴唇,下唇被牙齿咬出一道浅浅的印子,嘴唇都微微泛白了。

我犹豫了一下,内心十分纠结,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厚重阴沉的乌云,让人看了心生畏惧。

他的声音冰冷得像寒冬里的冰块,冷冷地问道:“我没碰过你,孩子是谁的?说,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他没碰过我,可我碰过他啊。我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手指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总不能告诉他,三个月前,趁他发烧昏迷,我强上了他吧。这事儿太不光彩,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羞耻,我实在说不出口。

而且,当时我没经过他同意就做了那样的事。他现在阴沉着脸,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我更不敢说了。

我低着头,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说:“就算我们是合法夫妻,可我还是违背了你的意愿。是我一时糊涂,见色起意,我知道自己有罪,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我对着他,用手比划出一个“对不起”的手势。

他的脸瞬间变得漆黑如锅底,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还夹杂着深深的失望。他大概是误会我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

他沉默了许久,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都更深了,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终于,他缓缓开口问道:“这个孩子,你打算生下来?你得想清楚了。”

我之前专门去医院做了检查,得知怀的是双胞胎。

当时,医生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仔细地检查着各项数据,随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温和地告诉我:“孩子很健康,发育得相当不错。”

我抬头,坚定地看着医生,用力地点了点头,那一刻,我的眼神里满是母爱的光芒。

张延川站在一旁,眸光泛红,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他沉思了片刻,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里的冰块,没有一丝温度:“我尊重你的选择。”

紧接着,他又冷冷地补充道:“不过,我还没大度到给别的男人养孩子的地步。”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接着说:“我会送你出国养胎,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们去把婚离了。”

听到“离婚”两个字,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那疼痛让我几乎喘我气得喘不过气来。

我满心苦涩地想,也许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对爷爷安排的这门婚事也不满意。如今我怀孕了,这不过是他提出离婚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我努力收住纷飞的思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轻柔却坚定地说:“要是他坚持要离婚,我愿意放手,给他自由。”

他的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失落。那失落如同流星划过漆黑的夜空,转瞬即逝,很快就被他巧妙地隐藏了起来。

随后,他轻声说道:“爷爷那边,我会先瞒着他。对外就说送你出国治疗声带。”

我给他比了一个 “OK” 的手势。

他站起身来,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他轻轻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角,动作优雅而安静。

接着,他静静地走出了我的房间。

张延川迅速采取行动,对我怀孕的消息进行了严密的封锁。

他安排我出国,把我安置在了一栋精致的别墅里。

这栋别墅装修得美轮美奂,花园里繁花似锦。那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宛如燃烧的火焰般热烈;粉嫩的牡丹,恰似天边绚烂的云霞;洁白的百合,犹如飘落的雪花般纯净。微风轻轻拂过,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让人陶醉其中。

别墅里有三个保姆,她们对我的生活照料得无微不至。

早上,保姆会准时给我端来营养丰富的早餐。热气腾腾的牛奶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松软的面包口感细腻,新鲜的水果色泽诱人。

中午,她们会精心烹制可口的午餐。清蒸鱼肉质鲜嫩,红烧肉肥而不腻,清炒时蔬清爽可口,每一道菜都让人食欲大增。

晚上,还会给我准备一杯温热的牛奶,帮助我安然入眠。

别墅里还专门配备了司机和两位专业医生。

一位医生负责我孕期的健康状况。他每天都会穿着整洁的白大褂,神情专注地给我做检查。他会把听诊器轻轻放在我的肚子上,仔细地聆听胎心,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聆听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他会小心翼翼地给我量血压,然后详细地记录我的身体数据,再认真地分析各项指标。

另一位医生则帮我治疗声带。他总是耐心地教我一些康复训练的方法,一边示范一边温和地说:“你这样练习,慢慢地就会有效果。”还会温柔地鼓励我要坚持下去。

张延川递给我一张不限额的卡,面无表情地说:“有需要就用。”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发现,他是一个内心温暖、行事得体的人。

即便他误以为自己的妻子有了外遇,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可他依旧不动声色地关心着我。

我心里暗自琢磨,或许是因为他不爱我,所以才如此大度。

又或者,是我答应了离婚,没有过多纠缠,这是他给我的一种补偿。

一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他搭乘飞机飞到了国外,住进了那座别墅。

他走进房间,语气平静地向我解释道:“我来这边出差,住酒店我不太习惯。”

张延川向来工作忙碌,以前出差的时候,只要工作一结束,他就会立刻买最近的航班赶回去。

然而这次,他却在别墅里住了整整三天。

白天,他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整齐地摆放着电脑和手机。他全神贯注地处理公司的事务,时而眉头紧锁,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个项目有点难搞。”时而快速地敲击着键盘,那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跳跃,动作十分娴熟,神情专注极了。

工作告一段落之后,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我想去外面逛逛,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有点社恐,平时买东西的时候,要么写好详细的清单让保姆去买,要么就选择在网上购买。

我不敢去人多的地方逛街、吃饭,就怕别人看不懂我的手语,然后嘲笑我。

见我沉默着不说话,他连忙改口说道:“去超市、吃饭、看电影、去公园散步、看美术展都可以,你别总是闷在别墅里,出去活动活动对身体好。”

我用手语比划着问他:“那去逛超市好不好呀?”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嗯。”

和张延川出去逛街吃饭,我的心里充满了安全感。

因为,他能够看懂我所有的手语,还能帮我和别人进行交流。

逛完超市之后,我们在餐厅等待上菜的时候。

我用手语问他:“张延川,你怎么 “你真的能够看懂我所有的手语呢?”

他轻轻把一杯色泽鲜艳的果汁递到我手中,目光专注,认真地说道:“因为,我专门学过。”怪不得呢。他打出手语的时候,动作行云流水,标准得挑不出一丝毛病,一看就是专业学过的。

我端起果汁,轻轻抿了一小口。酸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上散开,正是我最爱的口味。

我快速地用手语比划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手语呀?”

他静静地注视着我,眼神温柔似水,缓缓开口:“五年前。”

我的脑海中立刻清晰地浮现出我们初次相遇的场景。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阳光格外灿烂。我独自一人,兴致勃勃地前往海洋馆游玩。

海洋馆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里面人头攒动,热闹得像个集市。可路标却残缺不全,东一块西一块的,我完全摸不着方向。

我逛了好长时间,累得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我鼓起全身的勇气,用熟练的手语向旁边的人问路。

没想到,却引来了几个路人无情的嘲笑。

“你是哑巴吗?”一个穿着花哨、头发染成黄色的年轻人,嘴角上扬,露出轻蔑的神情。

“哑巴一个人逛什么海洋馆啊?”一个穿着套装的中年妇女,撇着嘴,满脸的嫌弃。

“你这是在指挥交通吗?真滑稽。”一个背着卡通书包的小孩,跟着起哄,笑得前俯后仰。

“不是谁都懂手语的,你下次出门贴个纸,上面写哑巴俩字。”另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年轻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小哑巴长得挺漂亮的,叫声哥哥,我给你指路。”一个流里流气、嘴里叼着烟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失落地垂下双手,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然后转身飞快地跑开了。

这时,张延川从拥挤的人群中奋力挤了过来。“哎,你等一下。”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转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小哥哥。他的脸上带着如春日暖阳般温和的笑容,眼睛明亮而友善,他轻声说道:“你是找不到出口了吗?我带你出去。”

那一刻,温暖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挺拔的身姿完美地勾勒出来,他身上的白色衬衫被阳光照得发亮。我在心里牢牢记住了这个好心的陌生小哥哥。

他一路带着我往前走,每走几步就会回头看看我,眼神里满是关切,还会轻轻挥挥手,确保我能够紧紧跟在他身后。到了出口处,他还贴心地看着我上了出租车,直到出租车缓缓开动了,他才转身离开。

一年半前,张老爷子满脸笑意地拉着我的手,说:“丫头,我要把我的孙子介绍给你。”

我当时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我对嫁入豪门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

直到见到张延川,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个给我指路的人。他还是那样身姿挺拔,眉眼依旧是我熟悉的模样。

“好,我同意这门婚事。”我坚定地对张老爷子说道。

我不知道张延川有没有认出我。婚后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从未提过那件事,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他把我给忘了吧。

这天,他突然说五年前专门学过手语。

我的心里猛地一动,这,会是巧合吗?

张延川回国之后。

过了一个月,他又收拾好整齐的行李,准备飞到遥远的国外去。

见他出现在别墅里,我用手语快速地问他:“这次也是出差吗?是因为住不惯酒店所以才来这里的吗?”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声:“嗯。”

我没有拆穿他。其实在他来之前,我和张老爷子通电话的时候,老爷子就乐呵呵地告诉我:“延川周末会来陪你。”

周末,阳光轻柔地洒在大地上,他带着我去海洋馆。

国外的海洋馆里人不多,但他还是紧紧地牵着我的手,手指微微用力,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不见。

走到出口处,他指着清晰的路标,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这里是出口,你要记住了。”

我微微一怔,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仿佛有只活泼的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原来,他还记得我们五年前那次偶然的相遇。

我去洗手间时,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双手插兜,乖乖地站在外面,眼睛时不时往洗手间的方向瞟,眼神里满是担心。

我从洗手间出来,站在通道尽头,远远地就瞧见他正和一个女人面对面交谈。女人背对着我,张延川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我怀着好奇和疑惑的心情,快步走近,仔细一看,那女人竟然是余棠。

我之所以能认出余棠,是因为有一回我在张延川那布置典雅的书房里,我怀着一丝好奇四处翻找,竟意外翻到了他的毕业照。

照片里,余棠身姿笔挺地站在张延川正前方。她脸上洋溢着无比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动人。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柔和的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轻轻飘动着。

来源:元宇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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