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德国整个国家都陪法西斯主义战斗到了最后,在苏联攻入柏林之前,希特勒和一众纳粹高层自杀了,后期也对德国展开了纽伦堡审判。包括戈林、里宾特洛甫、海斯等在内的核心人物被控战争罪、反人类罪。最终,12人被判处死刑,7人被判监禁,3人无罪。
德国用纽伦堡审判回应历史,意大利用枪决墨索里尼割裂过去,而日本——却在战后逐步将战犯供奉进靖国神社。
日本作为亚洲战争的主要发动者之一,是否真正承担了战争的后果?普通日本民众是否可以完全撇清参与战争的责任?
德国整个国家都陪法西斯主义战斗到了最后,在苏联攻入柏林之前,希特勒和一众纳粹高层自杀了,后期也对德国展开了纽伦堡审判。包括戈林、里宾特洛甫、海斯等在内的核心人物被控战争罪、反人类罪。最终,12人被判处死刑,7人被判监禁,3人无罪。
这场审判是对战争罪行的追责,更是德国社会改革的起点。
战后德国在美国和苏联的占领政策下推行“去纳粹化”,学校教材、街道名称、纪念设施等全部进行了清洗和重构。
在公共空间里,德国不设立纪念纳粹的雕像,也不允许使用纳粹标志。“我们不忘记,是为了不再重演”成为德国社会广泛接受的信念。直到今天,德国仍然是欧洲国家中对二战历史反思最深、反法西斯立场最坚定的国家之一。
1943年7月意大利国王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下令逮捕墨索里尼。随后意大利宣布投降,法西斯政权正式崩溃。
1945年4月墨索里尼试图逃往瑞士,被意大利共产党领导的游击队在北部城市多尔齐纳诺附近抓获。4月28日,墨索里尼与其情妇克拉拉被处决,尸体被倒挂在米兰的广场上。
这个画面成为意大利摆脱法西斯统治的象征。意大利民众在法西斯末期的转变,也表现出一种主动的历史清算。虽然意大利在战争中表现低迷,但他们在战后用具体行动向历史作出交代。
结果到了日本这里,情况却截然不同。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裕仁通过广播宣布无条件投降。战争结束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在东京开庭,判处包括东条英机在内的7名战犯死刑,16人被判刑。
但是日本真正的战争核心人物——昭和天皇裕仁,却并未出现在法庭名单中。
当时驻日盟军最高司令麦克阿瑟考虑到日本社会对天皇的信仰,将其保留下来,以维持战后社会的稳定,裕仁继续以“象征天皇”的身份存在,直到1989年去世。
这就造成一个根本性问题:日本战后社会从未真正面对战争的主谋。
更具争议的是,1978年,包括东条英机在内的14名甲级战犯被供奉进东京的靖国神社。自1985年起,历任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也成为国际争议焦点。
靖国神社本应是为国家牺牲者设立的场所,但甲级战犯的加入,让这个神社变成了战争美化的象征。
现在有很多观点主张“普通日本民众无辜”,他们只是受军国主义政权操控。但历史记录显示,昭和时代的日本社会并不是只是被动接受战争的牺牲者。
在1930年代至1945年期间,日本全国上下形成高度一致的军国主义氛围。“大日本国防妇人会”在1940年代拥有超过一千万名成员,参与军工生产、募捐、慰问前线。
甚至在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社会普遍欢呼战争胜利。“昭和烈女”千代子的事迹在全国被广泛宣传——她为不拖累丈夫从军而自杀,被誉为民族楷模。
而这种全民动员也不是某一地区的个别现象,对当时的日本来说,战争不止是军队的责任,也是社会结构和价值观共同推动的结果。
所以日本战后社会对战争责任的态度,长期存在模糊地带。
政府花费巨额预算推动“日本是战争受害者”的国际叙事,而对南京大屠杀、慰安妇制度等问题,则始终缺乏明确表态。
这一倾向体现在其政府层面,也反映在他们的社会教育中。在日本中小学历史教材中,南京大屠杀的描述一度被削减或模糊处理。
与德国的“忏悔碑”相比,靖国神社显然不是反思历史的场所,而更像是一种“记忆的重塑”。
战争给世界带来的伤痛,是全人类共有的记忆。德国和意大利通过清算历史获得了重新融入国际社会的尊重,而日本的模糊立场至今仍在影响着亚洲地区的信任基础。
历史不是为了仇恨,而是为了理解,理解战争背后的制度、思想和参与者,才能真正避免悲剧重演。
真正的反思,不是停留在口头道歉,而是要从制度、教育、社会认知中彻底与过去割裂。
没有全面的反思,就没有真正的和平。
来源:时光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