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佳宁夺冠、“三火”出圈,脱口秀的热闹不止综艺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6 12:14 1

摘要:去年,同样是“喜单”总决赛,作为年度第七名的翟佳宁离场时给“三火”打了个广告。雷哥告诉娱理工作室,节目播出后的第二天,《三个火呛手》小宇宙订阅涨粉1万+。眼下,他们已经准备好迎接新一波观众的涌入。

成为《喜剧之王单口季2》年度总冠军的那一刻,翟佳宁脑子是懵的。

在他完全没有准备的夺冠感言里,提到了自己有一档播客,是和两位“线下朋友”雷哥、思宇一起做的。这档播客就是小北口中的“三火”——《三个火呛手》。

去年,同样是“喜单”总决赛,作为年度第七名的翟佳宁离场时给“三火”打了个广告。雷哥告诉娱理工作室,节目播出后的第二天,《三个火呛手》小宇宙订阅涨粉1万+。眼下,他们已经准备好迎接新一波观众的涌入。

以前我们常说,脱口秀(单口喜剧)S+综艺的热播出圈,使得中国的脱口秀行业呈现出一个极具本土特色的“倒金字塔”态势——由线上流量推动线下市场。

在线下市场逐步发展的过程中,除了专场、商演和开放麦, 由脱口秀演员或脱口秀厂牌/俱乐部创立的、在线下带观众录制的喜剧播客,已然成为演员和核心粉丝之间的特殊联结。

小宇宙编辑部注意到,自2020年起,全国各地的脱口秀俱乐部和喜剧演员们都开始更多地聚焦于播客,发展至今,喜剧播客的版图已从北京、上海这样的一线城市拓展至更多地方,“甚至可以说,现在几乎每一个城市的脱口秀厂牌,都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一档播客节目。”

有时,播客或许比线上综艺囊括了更多。每一期的播放数、整体的订阅数,以及在长达1-2小时里点对点的评论,都能够直接反映出收听者的喜欢与否。

在脱口秀演员继业看来,播客是一个脱口秀演员最直接获取观众正反馈的方式,对线下演员尤其重要。“这其实是一种双向的情感陪伴,录到后面你觉得自己都离不开它了。”

自媒体“严肃喜剧”作者蚂蚱观察到一个细节,身边的核心脱口秀粉丝,每年收听喜剧播客的时长已超过1000小时,平均下来每天要花费2-3小时。“我想应该没有其它的播客品类能够超越这样的陪伴。”

即便已经在线上综艺中获得冠军,翟佳宁很确定自己会继续录《三个火呛手》。于他而言,喜剧演员找一个能尽情开玩笑的地方没那么容易,“‘三火’算是一片小净土,所以我又希望它壮大,又不希望它太大。”

如果说,线上的S+综艺依然是中国脱口秀的那块顶层,我们很好奇喜剧播客正处在一个怎样的位置。它为行业带来了什么、又面对着怎样的机遇与挑战?

热闹

9月9日,下午4:30。

在麻花脱口秀的新场地景山剧场,有将近200人选择在这样一个工作日下午来到《三个火呛手》播客录制现场。他们之中,有正在为绩点努力的大学生,也有迈入职场的打工人,等到散场时,场灯大亮,你还能看到些许银发群体的身影。

当天是“配得感”,紧跟翟佳宁夺冠热点,嘉宾是同样参加了“喜单2”的月明、林简七。熟人局没有额外的场面话,大家直奔主题,相互调侃。

与买票看演出不同,参与播客录制主要靠运气。此次《三个火呛手》受麻花脱口秀邀请从杭州来到北京,播客录制的门票只在粉丝群里抽取,并不售卖,实属一票难求。

眼下,越来越多的观众愿意花费时间、精力参与一场喜剧播客的线下录制,甚至会去找黄牛购买一个原本免费的名额。与此同时,能够随时在一线城市里聚集起上百名观众的播客,正在成为脱口秀演员或厂牌另一个重要的代表作。

作者拍摄

据小宇宙编辑部统计,“趣味闲谈”是小宇宙内容生态中单集数量最多、播放量最多的品类之一,而该品类下排在前列的订阅节目中,一半以上是喜剧类。比如《谐星聊天会》、《无聊斋》、《不开玩笑Jokes Aside》、《正经叭叭》、《三个火呛手》、《嘻谈录》等,这背后是多位脱口秀演员和各地的喜剧厂牌。

“从数据来看,喜剧播客具备两个特点:其一,人均收听时长,收听单集量、完播率、评论率很高,听友间认同感强;其二,回听率普遍高于平台平均值,很多用户会出现‘补旧集’的行为,用户粘性高,也更容易形成内容资产沉淀。”

如果仔细去看小宇宙首页的“最热榜”,前十名中总会被上述喜剧播客瓜分几席,无论“对手”是商业解析还是明星访谈。据小宇宙编辑部介绍,“最热榜”是基于多项数据维度的加权评分,包括但不限于:收听数据、分享行为、评论互动、完播率等等。而这些恰恰是头部喜剧播客的优势。

如此稳固且活跃的粉丝群体,当然也带动了演员们的线下演出市场。

据思宇估算,目前《三个火呛手》的三拼秀(雷哥、思宇、翟佳宁各讲一段)已经在主要的省会城市具备一定号召力。

上个月月初,我们在广州也是周中,600人场已经售罄了。 其实三拼秀肯定能赚钱,想要巡演一年下来也能拉满,只是很多城市我们三个人之前都去讲过专场,如果再在三拼秀里讲一些老段子、段子更新频率不高,有些听众是捧的,但我们自己心里不太好意思,所以没有去特别增加三拼秀的巡演。”

头部主播受益,坐在一旁的嘉宾同样如此。

据继业观察,往常像他这样的、圈内公认的播客“出梗机器”,有时会因为到各个俱乐部演出而被提前请过来录一录播客,现在有的俱乐部甚至会因为他来录播客,顺道约一约他的演出。

蚂蚱告诉娱理,有头部喜剧播客的常驻嘉宾跟他算过一笔帐,如果有一天因为听播客来看自己专场的观众达到50人,那基本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在全国俱乐部(小剧场)巡演了。

“因为这50人基本就是他一场专场的出场费,等于提前帮俱乐部把成本cover掉了,剩下再卖出多少张票都是赚的。”

某种程度上,对于非头部演员、特别是不去线上综艺的演员而言,播客这条通路正变得尤为重要,它对演员的赋能甚至超越了去节目里走个一两轮。 只要你的聊天足够有趣,并且善于出梗、接梗,播客同样可以制造“喜剧明星”。

蚂蚱说,已经有演员后悔为了今年上节目而拆了自己的专场,其本身靠播客累积的喜爱已经开启全国巡演,而综艺对大部分演员的加持,正在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少。

内卷之下

其实喜剧人做播客已不是一件新鲜事。

每期围绕一个主题,台上演员们和台下观众各自分享相关经历——这一套模式最早要追溯到单立人的《谐星聊天会》,圈内简称“谐聊模式”。

“谐聊模式”的好处就在于,既保证了演员们的有趣输出,也确保他们不是唯一的输出者,还可以用观众的发言拓展,继续“翻包袱”,以免演员的储备被过快挖光。后来的《不开玩笑Jokes Aside》、《正经叭叭》、《嘻谈录》《三言两语》、《喜番调频|笑个不停》,包括《三个火呛手》都在沿用这套模式。

喜剧播客的爆发点实则在2021年前后。彼时线下脱口秀演出市场受客观环境影响并不稳定,播客成为大家寻求曝光的必要选择。

等到2023年“三火”入局时,播客市场已成红海。“某种意义上,《三个火呛手》可以说是最后一个爆火的喜剧播客。”蚂蚱已经想不出,在“三火”之后还有哪些喜剧播客做到了头部。

将好奇抛给当事人,三个人都坦言没有考虑太多“红海蓝海”的问题。思宇说:“我们很确定,我们仨要组成一个播客肯定和其它播客完全不一样,这就够了。喜剧最重要的就是有特点。”坐在一旁的翟佳宁打趣道:“知道自己厉害就完了,你就这么写。后面再帮我加个狗头。”

《三个火呛手》的听友都知道,翟佳宁和思宇是初中同学。2020年年末,两人一起在杭州讲开放麦,同场演员还有刚刚在《奇葩说6》打败了黄执中的雷哥。等到2023年,脱口秀行业遭遇重创,演出再度受阻,三人便将早就想做的播客提上了日程。

所谓的“三火风格”,就像他们在播客简介里写下的:聊一聊脱口秀行业背后的故事,唠一唠社会上的热点,骂一骂那些该骂的人或事;真诚是我们的必杀技,好笑是我们的座右铭!

如今回看《三个火呛手》的第一期,可以说是“关起门来就录了”,没有嘉宾也没有观众。用思宇的话说:“咱要真懂,第二期就不会去聊《灌篮高手》,这是纯新手中的新手才能干出来的事。”虽然信心满满,但刚开始三个人对平台数据没有概念,也不懂怎么运营播客,为此雷哥特别去请教了《不开玩笑Jokes Aside》的史炎。

从三个人培养默契,到引入嘉宾,再到带观众线下录制,《三个火呛手》每一步都是循序渐进的。

初创阶段,《三个火呛手》策划了“七宗罪”、“半职业”这样的专题系列,为早期播客带量起到了重要作用。直到今天,思宇都还记得鲍鲍(脱口秀演员、说唱歌手)来的那期“半职业”有多炸。

“当时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播客可以这么炸,真的比专场还要嗨!”那期结尾,三个人和嘉宾鲍鲍、吴鼎直接上演了一场“大哥八英里”Freestyle Battle。

就在上个月,《三个火呛手》小宇宙订阅数突破20万,比上一个10万快了3个月。据小宇宙编辑部透露,从全站节目来看,《三个火呛手》近两年订阅增长一直保持在TOP50;从喜剧播客来看,《三个火呛手》近两年保持在TOP3,成长迅猛。“三个人的搭配不是‘流水线式’的对谈,而是那种有化学反应、信息密度高、彼此能打出火花的组合。”

在雷哥看来,《三个火呛手》是遇到了气场相投的人,才产生了独特的化学反应。

无论是他和思宇、翟佳宁,还是当期嘉宾,大家都能放开聊,同时“往死里开玩笑”。最重要的是,没有人会把这些玩笑当真,这才让《三个火呛手》的“呛”能够持续下去。“我们和嘉宾之间慢慢都有化学反应了,比如听众就特爱听岛主她们来吐槽大翟,其实大家私底下关系非常好,就在播客里怼来怼去。”

这种怼来怼去、或者说互相接话,也有几分相声的捧逗感。翟佳宁将其总结为“三分讲故事,七分捧”,如果没有人插话、翻梗,故事都会变得平淡。

这种意识甚至也为友台成就了经典。比如翟佳宁和编剧宋方金一同录制的一期《不开玩笑Jokes Aside》,堪称喜剧播客界的必听之一。节目里,宋方金揭露影视圈幕后故事,以及诸多大导演与外星人的神秘事件,翟佳宁边听边质疑边吐槽,不断接话、翻梗,效果格外好。

“你说现在喜剧播客卷吗?其实要我说,喜剧一直都是卷的。只要你能保证自己有辨识度,大家一听你的东西跟别人全不一样,还好笑,那你什么时候都能起来。这才是关键。”翟佳宁说。

综艺之外

内卷之下,好笑成为喜剧播客的必修课。

某种程度上,这也在考验脱口秀演员的即兴能力。用继业的话说就是:“死脑子快想啊!快接着往下翻!”

最开始在《喜番调频|笑个不停》参加带观众的播客录制他很紧张,心理压力非常大。那时正处于从漫才演员转型为单口喜剧演员的过渡期,没有太多机会,也没有多少人认识,继业需要上台直接面对观众,获得真实的反馈。播客几乎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作为极少数能让梁彦增(《不开玩笑Jokes Aside》主播)都觉得话密的嘉宾,现在的继业早已将紧张转化为松弛,在各档播客里练就了一身缝缝儿功底,也找到了自己的“播客人格”——“就是吐槽,吐槽你不理解的就完了。”他发现在吐槽与追问的过程中,喜剧效果会自动叠加出来。

当然,更多人认识继业还是通过《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他是那个“囊人”,是王好想的爸爸。

不可否认,当一个脱口秀演员在S+综艺里被观众记住、成为线上演员之后,其所得到的曝光和商业价值几乎是播客无法比拟的。再加上录播客也没有所谓的“通告费”,如果功利一点讲,播客可以随时被他们抛弃。

其实在播客这条赛道上,笑果早已入局。最开始推出了《笑果FM》《清年危机》这样的演员访谈,后来《车间访谈》开始带观众录制,只是没有设置与观众的互动。再后来,《车间访谈》直接停更了。据娱理获悉,笑果选择不再继续的原因有二,其一是演员和编剧们的精力有限,二是《车间访谈》商业转化并不好,哪怕是有李诞、王建国、庞博、呼兰等人参与的情况下。

蚂蚱很确定,对于笑果这样的头部公司而言,播客确实是略显鸡肋的存在。“从公司逻辑来运作的时候,首先会考虑的是艺人个人商业价值的最大化。 如果艺人面前有商务代言、综艺、巡演多种选择,在公司内部算账的话,播客这个组几乎永远算不过其它任何组。

在他看来,播客能够扶持到的,更多是刚出道的演员们,用来磨磨自己的接梗抛梗能力,测试一下观众缘。如果演员的目标是走向更大的千人剧场,播客的引流能力甚至不如短视频卡段,毕竟后者是“所见即所得”。

但继业很清楚,自己依旧是要扎根线下。播客本质上也是线下的一部分。

“播客的听众是从我们nobody的时候一步步陪着走过来的,这已经是一种很珍贵的情感牵绊。哪怕大翟(翟佳宁)今天拿了冠军也肯定会继续录‘三火’,那相当于是他的老家。其实演员,尤其是线下演员很需要观众给予正向反馈,你有时候甚至就愿意在评论区看大家夸你,夸你‘怎么比节目上幽默这么多’。”

喜剧播客的价值或许就在于此,它让演员在综艺之外也能将自己的幽默感传播出去,连接全国、乃至全世界的观众,收获更多属于自己的粉丝。

翟佳宁说:“观众因为听了播客喜欢一位演员,从而去买票看ta的演出,这算是单口喜剧从业者自己打下的江山。我挺喜欢这个现象的。”

夺冠之后,被问及播客受欢迎对参加线上综艺有没有帮助,他坦言几乎没有。目前这两件事还无法构成因果关系,可以说是各成一派。

“现场200位观众太复杂了,他们可能什么都听,喜欢‘三火’也喜欢‘不开玩笑’,还喜欢明星嘉宾,什么都涉猎,不是说追你一个人来的,你很难说因为播客让你比赛有优势。这个舞台因素太多,是残酷的,也是公平的。”

商业空间

眼下视频播客风头正劲,多家平台正全力砸向这个领域。特别是罗永浩、鲁豫等名人的加入,让视频播客触达到更广泛的圈层。

同为“播客”,视频播客究竟是中文播客的一种新解法,还是仅仅让访谈节目多了一种叫法而已,业内争论不断。具体到喜剧播客圈,大家也都是在关注与思考的阶段。

可以看到的是,海外视频播客的关注度是远超音频本身的,但这也和嘉宾的名气,以及海外流媒体平台的发展相关,比如YouTube本身就是许多外国人的“听歌平台”。说回国内,视频本身也与喜剧播客有紧密的联系,大部分喜剧播客在录制时都会保留全场视频,把音频上传平台,把视频剪辑出几个比较好笑的卡段分发,走的是短视频引流的逻辑。

一个对比是,常年位居喜剧播客TOP1的《谐星聊天会》会在B站上传自己的完整音频版,也上传过约15分钟左右的视频播客,但其播放量与小宇宙平台相差甚远。或许对于喜剧播客的受众而言,至少在目前,大家需要的只是一个声音场的陪伴。

视频播客的兴起能否为喜剧播客市场带来改变、特别是商业化上的更多可能,只能先打一个问号。此前有过的成功案例是——《谐星聊天会》在小宇宙推出了付费版内容,总成交额达七位数,被视作喜剧播客的商业化典范。

据悉,小宇宙团队和“谐聊”团队在节目上线前期进行过多轮商讨,深度参与选题策划、视觉设计、价格制定、宣发传播等流程,从平台视角给到建议,也给予站内首页资源支持,可以说是全方位地支持主播尝试付费内容。

“我们可能更愿意把它视作‘一个成功范式’。因为我们看到的趋势是,越来越多喜剧人正在以更丰富的内容形态进入播客这个场域,而‘谐聊’是其中一个很好的起点,可以被更多喜剧类节目借鉴和扩展的案例——它的成功路径是可以被效仿、被个性化、被延展的。”

截至目前,《三个火呛手》的听友群已经发展到43个,小助手、也就是思宇本人,因为频繁拉人进群已经被平台限制了。

实际上像《三个火呛手》这样的头部播客,因为播放量高、用户粘性强,不乏单期的商务赞助,大多以口播+详情页展示的形式出现。 雷哥甚至会为了平衡粉丝的听感,特别控制一下商务的频次。

但实话实说,播客相对于短视频、公众号等媒介而言尚属“小众”,商务报价并不高。即便是《三个火呛手》这样不挂靠任何公司和厂牌的三人小团队,抛除运营、后期等成本( 场地先后由肆笑喜剧和一支麦喜剧友情赞助 ),也很难纯靠播客赚钱。

至于线下买票,或像“谐聊”一样推出付费版内容,雷哥直言不会去刻意追求。

付费这件事三个人其实也分析过,思宇很直接地问道:“你说喜剧播客怎么收费?你怎么保证每一期都炸?怎么能让付费的观众满意?好像聊顶天了现场是什么样我们也都见过了。除非你请到大咖,比如直接把周杰伦请来对吧?”

翟佳宁补充道:“向用户收费应该是平台该考虑的问题,跟我们制作者没关系。如果平台整体都收费,你就跟着大部队走就行了。”

ON AIR

眼下,雷哥已经正式向单位提交辞呈,告别旁人眼中体制内的金饭碗,成为全职的“三火的雷哥”。

“对于我来说本身就喜欢做内容,也喜欢能掌控自己讲的东西。而且我们三个人的播客确实越来越好,接下去这个IP可能会有新的发展,比如明年整个节目的样式能不能在常规基础上做出迭代,在形式上做出点新意,包括视频播客也在研究。”

他笑着总结:“现在我们三个人的分配很合理,我负责商务剪辑,思宇负责运营,大翟负责出名。”

思宇对参加线上节目已经没有那么大执念了,听到这里翟佳宁补了一句:“也是播客受益越来越明显了。”思宇忍不住笑了:“确实。”他能感觉到综艺的光环越来越淡,只要有本事,不管是在播客还是短视频都可以遍地开花。

捧起总冠军奖杯后,翟佳宁还是扎根线下,播客、开放麦、话剧三线并行。他说只要时间能凑上,一定会继续录《三个火呛手》。“你能感觉到这件事有上升空间,你就不会觉得疲惫。”

对继业来说,播客像是一场“开放麦的开放麦”,把一些尚在雏形的拿出来跟大家聊聊,不行就算了,行就回去接着往下推。

与其说现在“播客内卷”,他感受更多的反而是抱团前行。

“没有人会只听《正经叭叭》或者只听‘谐聊’,大家都是听完这家再顺道听听别家。我们就像一个个喜剧群岛,相互连在一起,主播之间也都有交流,有时候坐个船就去串门儿了。也会有观众说,好想看张灏喆、吴鼎、梁彦增这些人凑在一起,那效果该老炸了。”

还是那句话,对于大部分喜剧播客而言,通过内容与观众搭建起情感联结,才是此刻最重要的。

「Comedy Brings People Together」,喜剧播客亦是如此。

来源:小镇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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