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2年，那是个难熬的年头。前线炮火连天，部队的消息总有点若隐若现。突然，志愿军第67军军长李湘在朝鲜阵地上“暴病身亡”的事传开了。消息不大，起初只在小圈子里流淌。可没过几天，一场说不清的悲痛就像夜雨一样浸透了每个士兵的心。李湘的死因到底是什么？有人开始低声

1952年，那是个难熬的年头。前线炮火连天，部队的消息总有点若隐若现。突然，志愿军第67军军长李湘在朝鲜阵地上“暴病身亡”的事传开了。消息不大，起初只在小圈子里流淌。可没过几天，一场说不清的悲痛就像夜雨一样浸透了每个士兵的心。李湘的死因到底是什么？有人开始低声议论，这里头有美国佬的鬼把戏吗？

其实，这事本来很单纯。报告上说，“因病死亡”，简单明了。但都知道，前线的病，背后谁说得清呢？说到底，李湘的结局，一如那个年代无数英烈的面孔：故土、子弹、抉择，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幕后黑手。人们没把答案想得那么复杂，可心头那道疤，一直没真结上。这事就像一道绕不过去的沟壑，谁过去，心里都要凉半截儿！

李湘是哪里人？老江西永新人，1914年那会儿，家里穷得叮当响。他小时候名字还叫李秀里，说起来这个名字可太文了。七岁时，他爹走了，苦日子跟着来了。母子俩靠放牛打草糊口。那年月，农民流汗的时候多，能吃上饱饭已经算是福气。谁能想到，后来他成了军长，还差点让美国头子眼皮底下挨炸都不带眨眼的。

和绝大多数从底层拼出来的红军一样，李湘心思简单，脾气犟。1930年还差一点点十六岁，他就一头扎进了红军队伍。不到一年，就混成了共青团员，五个月又是党员。这进步的速度，现在听着都像说笑。可那会儿，穷人不革命真就没出路，左一个地主，右一个收租佬，日子混不下去。

有一说一，命，有时候真就没法算。这小个子第一次见到朱德，还挺腼腆。问大名，他怯怯地说“李秀里”。朱德看着就乐，说这名字太文气，革命要大气。他一拍脑门，就把改名字的事拍板了——以后就叫李湘，入湘革命，也算应景了！

这名字一改，命也跟着变了。李湘蹲过草丛、涉过泥泞，湘江一仗，腿被子弹打得里外都是洞。主力红军惨不忍睹，几乎只剩个三成。那会儿，军里的首长给他十块银元，要么自己养伤，要么回家。别的伤员要么走了要么留下，李湘偏不听。他一屁股坐上别人抬的担架，追着大部队跑，这一追就是一个月。贵州一见面，连队里都惊呆了。这犟劲，搁谁都是个麻烦。

他还真有主见。后来长征路上又摔伤一次，别人劝他留下，他偏要跟上队伍。这人就是这样——听劝的时候少，自己犟得很。最终，过雪山、越草地，一条命硬是拖到了陕北。好多同级干部都没挺到头，他就是赖着不走。

抗战、解放战争，这人伤口没少落。腿上、胳膊上、背上，满身都是疤。回家那会儿，连小孩怕得不敢贴着他，这算不算是大将军的苦？

作为领兵的一把手，李湘成长很快。有些人说他也就一般般，但实际他从指导员干起，一步步成了67军的军长。级别不算高？可后来，整个抗美援朝丢了的军长，李湘算是头一号。别的不说，能爬到这位置，他肯定有本事。

朝鲜战争一开打，谁都没料到中国会入场。这边刚宣布，他就被保送到67军当头牌，还兼着唐秦警备区。他老婆那会还在医院生病，李湘走的时候连话都来不及多说，十几分钟出来，直接奔朝鲜去了。能拼就是能拼。

到战场，李湘根本没给自己留后路。光顾着忙前忙后，到了朝鲜没歇脚就开会、侦察、现场研究敌情。接防的时候，他带着全军官兵挨个检查战壕，对老战士说“挖不到位，加班也得整改”。他硬是督工把战壕挖出了新的花样，马蹄形、Y型战壕，多功能的，全是他琢磨出来的。

部队苦得很，后勤被美军飞机炸得跟见了鬼似的。每天吃的还不如家里的泔水。李湘下了命，士兵们一边挖战壕，一边要防炸弹防坦克。师门里的工程量，单一师一天就能挖几万米壕沟，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志愿军官方档案也记着。

1951年10月，金城战役，美军那叫一个疯。飞机坦克大炮全上，还丢了成千上万的凝固汽油弹。连成个十几公里的防线拼死顶住。李湘跑前跑后指挥，说线路不能断，怕断了调度全完蛋。美军来了就顶死不退，等敌人打累了才还击。好了，美军连续打十三天，非但没占到便宜，反被反打得魂飞魄散。

战后，朝鲜送了李湘个自由独立勋章。可惜，后面的事却让人难受。他刚准备组织新一轮反攻，就出事了。到底是咋回事？

休整期间，李湘开始整理总结材料，印发到志愿军干部里。然后接到新命令，要带着67军去剑布里东侧集结。事赶事，他手头没停。卫生环境比老鼠洞都差，满身泥水。他腿上突然冒出个又大又硬的鼓包，他自以为只是蚊虫咬的。发高烧，硬撑着不肯去后方。政委劝了几天，他才松口，答应缓三天。没想到，这三天就拖成了永别。

7月4日起，烧愈加厉害，没几天李湘全身起烙。等被抬回军部，已是半昏迷。他醒来一句话就是布置会议，然后闭眼，再也没睁开。整个过程就8天。太快，医生也有点懵，说不是一般感染。

很多人说这是巧合，真就细菌感染？但美军用细菌弹，官方资料里写得有鼻子有眼。美军飞机夜里扔了不少腐尸和细菌弹。李湘正好那阵巡查，被感染，细菌从伤口进去，败血症、脑膜炎，最后救不回来。这话，从中方军方档案到苏联顾问的跟踪日记都有提过。美军的阴招谁没见过？就怕有人不信。

李湘的牺牲，传到国内中南海，气氛都变了一下。朝鲜那边金日成专门发电悼念，还说这是两国共同的损失。回国后，聂荣臻写了挽联。其实对志愿军军官体系影响挺大的，毕竟这样级别的指挥员在朝鲜阵亡的没几个。

人说，真正的英雄没时间留名，阵亡名单第一页总是带头的。可历史早已不是简单的黑白分明。有人觉得李湘是死于美国人的阴谋，有人以为不过是一场时运不济的感染，最终也并无确切结论。甚至，还真有少数人认为，细菌弹影响没那么大——李湘早年那身伤，其实也是死神给的最后一道警告。

李湘的名字，被 铭刻在平壤友谊塔阵亡英烈名单第一页。这是事实，可这个荣誉也说不上有什么实用价值。到头来英烈就是英烈，后人更多的是缅怀。偶尔，有几位远道而来的年轻人会站在那里盯着他名字发呆——“他是谁？为啥排头？”

战争很残酷，有时候，算不清这里面什么因果。也许有人觉得美国真下了黑手，也许只是命数到了。不管怎么说，李湘无疑是那个时代最能抗事的军长之一。只是，命，不讲理！

如今距离那场苦战过去了70多年，烟火已散，往事泛黄。可每个热血年青人心底，总还有那么点震动。也许对很多人来说，英烈名录只是几页纸。可这些名字下面，埋着的不是灰尘，是人一辈子的执拗。

历史，有时候也藏着谜。目前看来答案还在半掩之间。没人能对每一位先烈的死因追根究底。谁能说清楚李湘到底是怎么走的？想来有些问题，也没什么答案。

这段往事算不得多隆重，却像锈在铁皮上的一道印痕，始终没人擦得掉。

来源：有个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