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那晚,我做了个梦,梦里女孩哭喊着对我说:阿娘,不要嫁给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9 09:01 1

摘要:"嫋嫋,该喝合卺酒了。"边程的声音温柔似水,他修长的手指执起金杯,递到我面前。我低头接过。

大红喜烛燃至一半,蜡泪层层堆叠。

"嫋嫋,该喝合卺酒了。"边程的声音温柔似水,他修长的手指执起金杯,递到我面前。我低头接过。

我抿了一口酒,辛辣中带着甜。边程一饮而尽,随后将我拥入怀中。他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是我最熟悉也最安心的味道。

"终于娶到你了。"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灼热,"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红帐落下,鸳鸯被暖。我累极而眠,恍惚间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是一座精巧的庭院,花木扶疏,却透着说不出的凄凉。我茫然四顾,忽听一声稚嫩的哭喊:

"阿娘!不要嫁给他,你会死的!"

我猛然回头,看到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朝我奔来。她粉雕玉琢,眉眼像极了边程,可那鼻唇却分明是我的模样。

"阿娘,他会为了别的女子亲手杀了你!"小女孩扑到我腿边,仰着脸哭喊,泪水涟涟。她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裙角,力道大得惊人。

我惊骇不已,蹲下身想抱住她:"你是谁?"

"我是——"小女孩刚要开口,忽然惊恐地望向我的身后。我回头看去,只见一缕白烟飘过,小女孩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

"阿娘,记住我的话!不要相信他!他会——"小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身影如烟消散,只余一滴泪落在我手背上,冰凉刺骨。

"嫋嫋?嫋嫋!"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了边程担忧的目光。冷汗浸透了寝衣,黏腻地贴在背上。窗外,天刚蒙蒙亮。

"做噩梦了?"边程将我搂入怀中,轻轻抚摸我的长发。

我点点头,却不敢说出梦境内容。那个小女孩的面容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太真实了,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和边程一模一样。

"别怕,我在这里。"边程吻了吻我的额头,手指温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梦到什么了?"

我看着边程关切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魇到了。"

边程凝视我片刻,忽然笑了:"明早要给爹娘请安,今日我先放过你。"他的手不安分地滑到我的腰间,轻轻一捏,"以后娘子再给为夫加倍补偿回来。"

我脸一热,踢了他一脚:"没正经!"

边程大笑,将我搂得更紧,几乎要揉进他的骨血里。"说好了,我们要相爱相守一辈子,我绝不负你。"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认真。

晨光渐亮,我靠在他怀中。那个小女孩的哭喊声仍在我耳边回荡:"他会为了别的女子亲手杀了你!"

"少爷,少夫人,该起了。"门外传来丫鬟的轻唤。

边程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起身更衣。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安。不过是个噩梦罢了,我安慰自己。

穿戴整齐后,我们一同前往正堂给公婆请安。威远将军府邸宏大,穿过几重院落才到正厅。路上,边程一直握着我的手,时不时侧头对我微笑。

正厅内,威远将军边肃与夫人李氏已端坐上位。我恭敬地行礼奉茶,公婆和颜悦色,尤其是婆婆,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体己话。

"这就是新妇吗?果然如传言般貌美。"一个柔婉的声音从侧门传来。

我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盈盈走入。

"灵儿,怎么这么没规矩?"婆婆李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少女——边灵,我记起她是边程同父异母的妹妹。笑着走到边程身边:"哥哥大喜之日,妹妹自然要来道贺。"

她转向我,行了一礼:"嫂嫂好,我是边灵。早就听闻哥哥有个青梅竹马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的语气真诚,笑容甜美,可不知为何,我后背却窜上一股凉意。尤其是当她靠近边程时,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不像是兄妹,倒像是……

"灵儿,别闹。"边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宠溺,"你嫂嫂刚过门,别吓着她。"

边灵娇嗔地瞪了边程一眼,又对我笑道:"嫂嫂别介意,我们兄妹闹惯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我勉强点头微笑,心里却乱作一团。因为就在边灵转身的瞬间,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与昨夜梦中,小女孩消散时飘来的气息一模一样。

三朝回门,我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手指不停地绞着帕子。边程坐在对面,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紧张什么?岳父岳母又不是没见过我。"他笑着握住我的手,"你的手这么凉。"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自从那个噩梦后,我夜夜睡不安稳,总在半梦半醒间听见小女孩的哭声。我不敢告诉边程,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马车停在沈府门前,父亲和母亲早已在门口等候。见我们下车,母亲快步上前,一把抱住我。

"我的嫋嫋,"她声音哽咽,"在边家可好?"

我点点头,喉头突然有些发紧。边程适时地退开,与父亲寒暄起来,给我们母女留出空间。

母亲拉着我的手,细细打量我的脸色:"怎么眼下都青了?没睡好?"

我张了张嘴,那个噩梦又浮现在眼前。小女孩凄厉的哭喊声仿佛就在耳边。我抓紧了母亲的手:"娘,我做了个可怕的梦..."

我将梦境详细说给母亲听,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却舒展开来,轻轻拍着我的手背。

"傻孩子,不过是婚前焦虑罢了。你从小就容易胡思乱想,记得吗?十岁那年你梦见自己变成蝴蝶飞走了,哭了一整夜呢。"母亲笑着说,"边程那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对你如何,全城人都知道。别自己吓自己。"

我还想说什么,却听见边程在唤我。转头看去,他和父亲站在院中的海棠树下,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他身上,他朝我微笑的样子,一如过去十几年我熟悉的那样温暖可靠。

也许母亲是对的。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午宴丰盛,父亲和边程谈论着边境的军情,我则和母亲说着体己话。饭后,边程被父亲叫去书房谈事,我独自回到出嫁前的闺房小憩。

熟悉的房间让我放松下来,我靠在软榻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阿娘...阿娘..."

我猛地睁开眼,房间里空无一人,但那呼唤声却仿佛还在回荡。窗外日头已经西斜,我竟睡了一下午。

"少夫人,该回府了。"门外,陪嫁丫鬟碧竹轻声唤道。

回程的马车上,我比来时平静了许多。边程似乎喝了些酒,面色微红,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我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那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模样。这样的边程,怎么会伤害我呢?

回到边府,边程说要去书房处理些军务,让我先回房休息。我点点头,却在走到半路时改变了主意。

我想去看看他工作的地方。

边府的书房在东南角的一个独立小院里,环境清幽。我让碧竹在院外等候,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书房门虚掩着,我探头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边程可能被什么事耽搁了还没来。

我走进书房,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空间。四壁书架上摆满了兵书和典籍,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我轻轻抚过桌面,想象着边程在这里伏案工作的样子。

忽然,我的手指碰到了桌下的一个暗格。出于好奇,我按了一下,一个小抽屉弹了出来。

里面是一方素白的手帕,角落绣着一朵小小的兰花,旁边是一个"灵"字。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边灵?为什么边程的书房里会有她的手帕?兄妹之间互赠手帕本就奇怪,更何况还藏在暗格中...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把手帕放回原处,推回抽屉,快步走到书架前假装在找书。

"嫋嫋?"边程的声音带着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我转过身,举了举手中的书:"来找本书看看。你在忙?"

边程走进来,神色如常:"刚接到军报,边境有些骚乱,父亲命我明日启程前去处理。"

"明日?"我心头一跳,"这么急?要去多久?"

"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他走到我面前,轻轻抱住我,"新婚燕尔就要分开,我也舍不得。"

我靠在他胸前,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和松木气息,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那个藏着秘密的抽屉。

"我不在时,你可以多和灵儿走动。"边程抚摸着我的长发,"她虽有些任性,但心地不坏,你们应该合得来。"

我僵硬地点点头,喉咙发紧。为什么他特意提到边灵?

当晚,边程忙着准备行装,我独自早早躺下,却辗转难眠。直到三更天,边程才轻手轻脚地上床,从背后抱住我,很快呼吸变得均匀。

我轻轻拿开他的手,翻身面对他。月光下,他的睡颜安静美好,长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我伸手想触碰他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那个绣着"灵"字的手帕又浮现在我眼前。

次日清晨,我强打精神为边程送行。威远将军和夫人都在门口,边灵也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

"哥哥一定要小心。"她上前为边程整理衣领,动作熟稔得刺眼,"我等你回来。"

边程笑着拍拍她的肩,又转向我:"嫋嫋,家里就拜托你了。"

我点点头,想说些体己话,却如鲠在喉。边程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转身上马,带着亲兵绝尘而去。

回到空荡荡的院子,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碧竹吓了一跳,连忙安慰我:"少夫人别伤心,少爷很快就回来了。"

我摇摇头,无法解释心中的不安。那方手帕,边程对边灵的特别嘱咐,还有边灵看边程的眼神...一切都让我如芒在背。

"少夫人,边小姐来了。"碧竹通报道。

我慌忙擦干眼泪,刚站起身,边灵就自己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身淡绿色衣裙,衬得肤如凝脂。

"嫂嫂可是想哥哥了?"她在我对面坐下,语气亲昵,"我刚从琴室过来,想着嫂嫂一个人闷得慌,不如去听我弹琴?"

我本想拒绝,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或许,多了解边灵,就能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琴室在边府的后花园里,四面环水,清幽雅致。边灵让我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自己则跪坐在琴案前。

"这首曲子叫《长相思》,是我自己谱的。"她纤细的手指轻抚琴弦,"哥哥最爱听我弹这个。"

琴声悠扬而起,如泣如诉。我听着听着,忽然浑身发冷——这旋律,我听过!在梦里,那个小女孩出现时,背景总有这若有若无的琴声!

我死死抓住衣角,心跳如雷。这不可能...我从未听过边灵弹琴,怎么会梦到她的曲子?

"嫂嫂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琴声戛然而止,边灵关切地凑过来。

"没...没什么。"我强自镇定,"这曲子...很特别。"

边灵笑了,那笑容在阳光下明媚动人:"是啊,哥哥说这曲子让他想起最重要的人。"

她的眼睛直视着我,里面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嫂嫂知道吗?有时候,梦境和现实,只隔着一层纱。捅破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背脊一阵发凉,她的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我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身后,琴声再次响起,正是梦中那熟悉的旋律。这一次,我分明听到曲调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声,像极了梦中那个小女孩的啜泣...

边程离家的第五夜,雷雨交加。

我独自躺在宽大的婚床上,听着雨点砸在瓦片上的声响,像无数小石子从天而降。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空荡荡的房间,刹那间,我仿佛看见床尾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谁?"我猛地坐起,手指紧紧攥住锦被。

雷声轰隆而过,房间里又陷入黑暗。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床尾。又一道闪电亮起——那里空无一人。

我长舒一口气,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正要躺下,忽然听见一声极轻的啜泣。

"阿娘..."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这声音!和梦里一模一样!

闪电再次亮起,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小女孩站在床尾,大大的眼睛里噙满泪水,正是我梦中见过的那个孩子。

"你...你是谁?"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小女孩向前一步,雷光中她的脸惨白如纸:"阿娘,时间不多了...他在骗你...他们都在骗你..."

"谁在骗我?边程吗?"我鼓起勇气问道,"你说他会杀我,为什么?"

小女孩的嘴唇蠕动着,却突然转头看向房门,脸上浮现出极度恐惧的表情:"她来了!我不能——"

房门吱呀一声轻响,小女孩的身影如烟消散。我死死盯着门口,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

"嫂嫂?你醒着吗?"边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

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手指在被子里掐得生疼。

"我...我睡了。"我勉强回应,声音嘶哑。

"我听见你房里有说话声,以为你在唤人。"边灵的声音带着关切,"需要我陪你吗?这雷雨夜怪吓人的。"

"不用了,谢谢。"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门外沉默了片刻,边灵才又开口:"那好,嫂嫂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院子。"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我才瘫软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浸透。那个小女孩是谁?为什么说"时间不多了"?边灵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雨声渐小,我却再难入睡,睁眼到天明。

次日,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用早膳,边灵却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饭厅。

"嫂嫂脸色不好,昨夜没睡好吧?"她夹了一块桂花糕到我碗里,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真是亲密无间的姑嫂。

我盯着她纤细的手腕,上面戴着一只翠绿的玉镯——那是边家传给长媳的信物,本该在我手上。

"做了个噩梦。"我简短地回答,低头喝粥,避开她探究的目光。

边灵轻笑一声:"这府里确实容易做噩梦。尤其是西边那个废弃的院子,下人们都说半夜能听见小女孩的哭声呢。"

我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碗里。边灵恍若未觉,继续道:"不过嫂嫂别怕,那只是风声罢了。哥哥说,只有心虚的人才会相信鬼神之说。"

她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她在暗示什么?她知道我梦见小女孩?

饭后,我借口头疼回了院子,却悄悄带着碧竹往西院走去。边府占地广阔,西院因为年久失修,平日少有人去。穿过几道月亮门,眼前的景象愈发荒凉——杂草丛生,廊柱漆面剥落,与边府其他地方的富丽堂皇形成鲜明对比。

"少夫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碧竹不安地问。

"随便看看。"我强作镇定,"边府这么大,我还没逛遍呢。"

转过一道回廊,眼前出现一座两层小楼,门窗紧闭,最引人注目的是大门上那把巨大的铜锁,锈迹斑斑却牢不可破。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碧竹。

碧竹摇头:"奴婢不知。听说这院子空了十几年了,老爷不许人靠近。"

我走近几步,忽然一阵风吹过,带来若有若无的哭声——和昨夜听到的一模一样!我浑身一颤,循声望去,发现小楼二层有一扇窗户的窗纸破了,在风中轻轻晃动。

"帮我看着。"我对碧竹说完,便四处寻找可以垫脚的东西。院子角落里有几块散落的假山石,我搬来一块靠在墙下,小心翼翼地站上去,刚好能够到那扇破窗。

透过窗户的破洞,我看到里面是一间布置精致的儿童房!小床上铺着粉色的被褥,地上散落着布偶和木马,墙角还有一个精致的摇篮。所有物件上都积了厚厚的灰尘,却保存完好,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墙上挂着一幅画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粉色襦裙,笑容甜美。即使隔着灰尘和岁月的痕迹,我也能认出那就是我梦中见到的孩子!

"少夫人!有人来了!"碧竹突然低声警告。

我慌忙跳下来,刚把石头搬回原处,就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仆拎着扫帚走进院子。他看到我们,明显愣了一下。

"老奴见过少夫人。"他颤巍巍地行礼,眼睛却一直盯着地面。

"老人家在这院子里做什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每月初一十五,老奴都要来打扫。"老仆回答,仍然不抬头,"老爷的规矩。"

我点点头,正要离开,却听老仆又低声道:"少夫人不该来这里。这院子...不干净。"

我心头一跳:"什么意思?"

老仆终于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十几年前,这里住着个小姑娘...死得蹊跷。从那以后,府里就不让人靠近了。"

我还想再问,老仆却像受了惊吓似的,匆匆行礼告退。我和碧竹面面相觑,只得先离开西院。

回房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儿童房和小女孩的画像。她是谁?和边家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转过一道回廊,我差点撞上一个人。

"嫂嫂这是去哪了?一身尘土。"边灵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铜钥匙——和西院小楼上那把锁的钥匙一模一样!

我强自镇定:"随便走走,熟悉府里环境。"

边灵的目光在我和碧竹身上转了一圈,忽然笑了:"嫂嫂脸色很差呢。听说西院风大,容易着凉。"

她怎么知道我们去过西院?我后背一阵发凉。

"对了,"边灵转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嫂嫂知道吗?哥哥之前有个未婚妻,后来...出意外死了。"她歪着头,表情天真,"就在你们定亲的前一年。真巧,是不是?"

不等我回答,她已翩然离去,留下我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回到院子,我立刻叫来从小在边城长大的碧竹:"你可知道将军府以前有过什么...异常的事?关于小女孩的?或者边程少爷的未婚妻?"

碧竹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奴婢也是听说的...十年前,将军酒后宠幸了一个婢女,那婢女后来生了个女儿,就是边灵小姐。婢女难产死了,边灵小姐一直养在外院。直到五年前,府里出了件事..."

"什么事?"我急切地问。

"将军原本给程少爷定了门亲事,是京城李家的千金。可就在成亲前三个月,李家小姐来边府做客时...失足落井死了。"碧竹声音越来越小,"后来不知怎么,边灵小姐就被接进内院,成了正经小姐。"

我心跳加速:"那西院的小楼..."

"奴婢不知。"碧竹摇头,"不过府里老人都说,边灵小姐很得程少爷疼爱,两人形影不离..."

我挥手让碧竹退下,独自坐在窗前,思绪万千。边灵是庶女,边程却对她异常宠爱;边程有过未婚妻,却离奇死亡;西院锁着的小楼里,有一个和我梦中女孩一模一样的画像...

这一切太过蹊跷。我决定等边程回来,好好问个清楚。

夜幕降临,我早早熄了灯,却不敢入睡,生怕再梦见那个小女孩。窗外月光如水,我盯着床帐上的花纹,数着更漏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熟悉的琴声飘进窗户——《长相思》,边灵常弹的那首。我烦躁地翻了个身,琴声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我耳边。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孩凄厉的哭喊:"阿娘!快逃!"

我惊坐而起,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梳妆台上的铜镜却诡异地蒙着一层雾气。我颤抖着走近,伸手擦去雾气——

镜中映出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小女孩!她满脸是血,小手拍打着镜面,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我俯身细听,只捕捉到几个零碎的词:

"...阁楼...日记...真相...她会杀..."

一阵风吹开窗户,镜中的影像消失了,只剩下我惨白的脸。

我瘫坐在地上,心跳如鼓。这不是梦,绝对不是。那个小女孩——不管她是鬼魂还是什么——真的在试图警告我什么。

来源:九月秋风影视汇聚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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