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大盗”卢芹斋:30岁娶15岁少女,和36岁岳母苟且,太无耻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23 13:50 1

摘要:1910年冬天,卢芹斋还在巴黎街头吃着冷面包,奥尔佳忽然跑来跟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你要是旁观,肯定觉得荒唐——你追的是一位年纪不小的外国女人,她转身却把女儿往你怀里塞。卢芹斋愣住了半天,像一口老井被掷进了石子,水面晃了几晃,最后还是点了头。之后几十年,这故事几乎

卢芹斋:国宝贩子的荒唐、孤独与悔意

我女儿已经十五岁了,完全可以做你的妻子!

1910年冬天,卢芹斋还在巴黎街头吃着冷面包,奥尔佳忽然跑来跟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你要是旁观,肯定觉得荒唐——你追的是一位年纪不小的外国女人,她转身却把女儿往你怀里塞。卢芹斋愣住了半天,像一口老井被掷进了石子,水面晃了几晃,最后还是点了头。之后几十年,这故事几乎没人敢讲,也没人肯承认其中有多少见不得人的成分。你说,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文物和情人,都那么不惜代价地倒腾。

回头说说他小时候。

人生最难受的阶段,可能就是开头不走运,再努力也得顶着风雨往前挪。卢芹斋原本叫卢焕文,生在浙江湖州个穷得叮当响的家庭。父母想着孩子能带点财气,可天不作美,家里反而越来越难熬。老人吸鸦片,输光钱赌上命,说到底,就是没人管得住自己。母亲撑了十年,终于累到无路可走,留他孤零零一人。

十岁的卢焕文,躲着大人的哭声和烟雾,后来被堂叔捡了回家。亲情在那种日子里不过是勉强维系,没人会真有余力疼惜你。日子难混,十五岁时,卢焕文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他一边刷锅一边算计着怎么下班能剩个馒头。那种战战兢兢的少年,一个晚上能失眠到天亮,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但命运有时就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有一回,南浔张家的厨子缺人,他被喊去跑腿。张家有钱,日子跟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卢焕文第一次看到别人的饭菜里能有成排的鸡鸭牛肉,后来跟着少爷张静江做了家仆。张静江,人虽然年纪不大,但主意多得像老狐狸,脑子里全是国外的新鲜事。卢焕文跟在旁边,不仅摸清了他们家的规矩,还偷学了点法语和生意思路——关键是,这家人愿意带他去欧洲,遇见新天地。

那年,张静江去法国做参赞,把卢焕文也顺道领去了巴黎。说是照看行李实则见见世面。

生活里,运气总藏在别人不愿做的差事里。卢焕文被安排去古董店做了学徒,每天数瓷碗、记字画、扫掉巴黎街头的灰尘。说真的,那些日子跟中国老家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你在谁家做工,吃谁家的苦,随时都要提防人家脸色。但总比饿肚子、露宿街头强。张静江算是个好雇主,愿意亲自教他英文,甚至给他机会练习谈生意。

不知不觉,卢焕文在法国的古董世界里混出点门道,连法国人都开始对他刮目相看。烫头发,穿西装,学人家刷盘子递名片,他慢慢变成了“卢芹斋”,彻底跟老家那个姓氏和苦命告别。有人说,苦出来的人,有时什么都敢赌。

但,也许骨子里的孤独和那种挣扎感,始终没有变。

张静江后来跑回国救孙中山,和卢芹斋分道扬镳。卢芹斋留下来,一头扎进古董买卖。那几年清朝垮台,北京上海乱成一锅粥,多少戏台和府邸里的宝贝都流进了市面。古董生意坐地起价,只要谁能低价收货、高价出手,就能发横财。巴黎和纽约的富人们开始流行“东方审美”。卢芹斋这名字,渐渐变成了欧洲古玩圈的金字招牌。

其实,他干的那些事,真叫人五味杂陈——

昭陵六骏那两尊石雕,被他处理成碎片抬出中国,卖给了美国大学,成了西方博物馆里的镇馆之宝。你说他倒卖国宝是“贼”,可中国自己的官员那时候也在偷着卖,连运输都帮着打掩护。有些东西,被欧洲人摆在厅堂里夸耀身份,卢芹斋赚得钵满盆满,但同时也让国内的文物界气得直跳脚。

你要是站在巴黎的卢吴古董店门口看他们拍卖,一群穿西装的贵族争抢中国的冥器、佛像,好像抢到就能沾点五千年智慧。卢芹斋会在角落里微微一笑,心里不知是得意,还是有点怅然。文物到了欧洲,一部分人拿来炫耀品位,一部分人只在乎价格和稀奇。

他的生活里,有些荒诞,有些悲凉。

再讲婚姻的事。

奥尔佳那个疯女人不是一般人。早年被人骗,到十五岁就生了女儿玛丽罗斯。卢芹斋遇见她的时候,奥尔佳甚至还保留着对旧情人的藕断丝连。可卢芹斋浑身是中国小伙子的腼腆和野心,奥尔佳见他对自己贴心,但又不想彻底断了以前的牵挂,居然打起了主意——把自己女儿嫁给卢芹斋,“一举两得”。

这事乍一听像是欧洲版的荒诞戏,卢芹斋还是答应了——没人知道他脑子里怎么琢磨的,是需要遮掩?要自我证明?还是根本不懂拒绝。玛丽十五岁嫁人,像换了一副马甲,在巴黎社交圈里陪着卢芹斋出风头。母女俩的暗战,慢慢把玛丽逼得喘不过气。玛丽其实一开始也有憧憬,以为能靠中国丈夫过上体面的生活,结果自己成了母亲感情博弈的棋子。

时间久了,玛丽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卢芹斋,或许瞧不见女人的隐忍,或许只管眼前的生意。最终玛丽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生了四个女儿,没一个学会中文。你问这家庭有没有“家味”,更多的像是一团烂泥,各顾各的算盘,各自心里藏着刚刚好够用的温情。奥尔佳依然插手女儿女婿的生活,玛丽在抑郁与绝望间循环,卢芹斋则继续在异乡追逐钱财。

人的一辈子,说不清哪一步才是真正的转机。

等到了半生,卢芹斋似乎心里多了一些愧疚。说不清是尝够了奢侈,也可能是看穿了世态炎凉。1926年,他在巴黎搞了个“红楼”,用中国的青瓦朱门装饰,开门迎接巴黎的学者和留学生。楼里不光有浮雕壁画,还经常免费给中国学生提供饭菜。卢芹斋每年偷偷往老家寄钱,抗战时也不吝慷慨解囊。有人说,这可能是他醒悟了,想再为祖国做点事,来抵消过去的那些“罪”。

四五十年代,卢芹斋年纪大了,开始和中国来的考古学家打交道。他把自己储藏多年的古青铜器底片交出来,甚至送出几样“传家宝”给来访的学者。人到晚年,往往都想认清自己的原点,可惜路却越来越远。瑞士的湖边,他慢慢老去,最后被肺病带走。

后人怎么看卢芹斋?国内的文物圈咬牙切齿,说他是盗国贼。外国人却赞叹不已,“东方艺术启蒙者”,冠上荣誉。殊不知,每件流失的国宝后面都藏着几代人的叹息和疑问:

“到底什么才算是真正守护文化?”

“有的人背叛了祖国,也在异国发光。那些功与过,谁能算清?”

卢芹斋这一生,像极了那些漂泊且笨拙的人,掂量着孤独、财富,却始终找不到归途。他死后,红楼还在,旧物也在,月光却回不去南浔的屋檐下。

或许他最后想的,不是艺术到底有没有国界,而是,这一生有没有办法原谅自己。有些问题,我们大概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来源:沙漠中孤独的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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