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直到三个月后,一个神秘的梦境,开始纠缠着死者的至亲,它揭开了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震惊的惊天秘密......
2009年11月8日晚7点,新加坡,牛车水KTV门前。
老板黄雍顺走进大门,转身看了一眼手机,快步消失在画廊尽头。
12小时后,巡逻的警员在东海岸公园,发现了他的尸体。
他躺在礁石边,上身赤裸,脸上没有一丝伤痕。
当晚11点,中国女歌手韩岩飞在出租屋里,给母亲发了一条信息:
"妈,下月25号的机票订好了,我要回家了。"
此后,这个来自东北的姑娘便从人间蒸发。

没有人知道这对恋人为何会在同一天消失。
直到三个月后,一个神秘的梦境,开始纠缠着死者的至亲,它揭开了一个足以让所有人震惊的惊天秘密......
张香云站在辽宁省某澡堂的售票窗口,接到了女儿韩岩飞的最后一通电话。
"妈,航班订好了,25号到沈阳。
"韩岩飞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刚发工资,给爸买了高血压药。"
"不用花这钱,家里还有药。"张香云数着手里的零钱,"你在那边工资还可以吧?"
"挺好的,黄老板人不错,让我做纯演出,不用陪酒了。"
韩岩飞顿了顿,"妈,等我回去,咱家就能还清债了。"
这通电话在2009年11月7号晚上8点结束。
张香云照常给女儿打电话。占线。再打,关机。
她以为是时差问题,又等了一天。还是关机。
张香云打通了在新加坡的表妹的电话。表妹说,韩岩飞两天没来上班,去她住的组屋找过,房间锁着,敲门没人应。
这不太正常,韩岩飞从没旷过班。
11月10号凌晨,张香云在老屋里睡着了。
梦里她站在一排高楼前,每栋楼都亮着灯。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某个房间传来:"妈,救我...我在六楼..."
张香云冲上楼梯,推开一扇又一扇门。
走廊尽头,一缕青烟从香炉里升起。
她循着烟味往前,眼前越来越模糊。
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电话机旁。
这个梦第二天又来了。第三天还来。每次都是同样的场景:高楼、六楼、香炉的烟。
张香云开始记下梦里的细节:大厦外墙是灰色的,走廊地砖是白色的,香炉是青铜的。
11月15号,新加坡警方打来电话:
"您好,这里是新加坡警署重案组。您女儿韩岩飞的男朋友黄雍顺在海边被发现死亡,但您女儿目前下落不明..."
张香云握着话筒,想起梦里那个房间。
她对警官说:"找找六楼,我女儿被困在六楼..."
11月8日晚8点,黄雍顺正在厨房给妻子削苹果。电话响了。
"喂,我是。"他拿着水果刀的手停在半空,"什么时候的事?在哪见?"
妻子陈美玲端着燕窝走进来,看见丈夫把苹果和水果刀扔在料理台上,抓起钥匙就往外冲。
"你去哪?"陈美玲追到门口。
"有点急事。"黄雍顺蹬上自行车,"我晚点回。"
晚上10点,陈美玲再次打通丈夫电话。
背景里传来海浪声,电流声断断续续。
"到底什么事?"
"别担心,很快回来。"黄雍顺的呼吸声有些重,"对不起。"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11月9日早上6点20分,东海岸公园的清洁工李阿昌发现了黄雍顺的尸体。
死者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黑色短裤,躺在礁石边。
头部右侧有轻微擦伤,手臂和腿上有几处淤青。
"死者溺水时间约在凌晨2点到3点之间。"验尸官在报告中写道。
"但死亡原因存疑。溺水者通常会挣扎,肺部会充满海水。但死者肺部积水量不足,面部平静,四肢无防御性伤痕。"
警方调查发现,黄雍顺的钱包、手机、手表都不见了。
但他随身携带的一个皮质笔记本完好无损地插在短裤后袋。
本子已经被海水泡烂,唯一能辨认的是最后一页写着一串数字:1809。
"这不是我们的门牌号码,也不是他的生日。"
陈美玲翻看着笔记本。
她指着最后一页问警官:"你们知道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吗?"
警官摇头。
要理解这个数字的含义,需要回到半年前,韩岩飞还没来新加坡的时候。
2009年5月,韩岩飞拿到了去新加坡的签证。
她在辽宁老家的衣柜里翻出两件高档旗袍,这是她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
中介说,"新加坡的高级歌厅,要的就是这种古典气质。"
登机前,韩岩飞清空了父亲公司的账本。
债主们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她关了手机。
欠款明细显示:350万。
"陈总说到了直接去牛车水38号。"
中介在机场给了她一张名片,"记住,带你们去的人叫阿龙。"
从樟宜机场到牛车水,计程车开了40分钟。
阿龙带韩岩飞进了一间办公室。一份合同摆在桌上,违约金50万新币。
她刚要说话,阿龙打断了她:"签了合同直接上班,今晚就能赚到钱。"
韩岩飞走进更衣室,看见十几个中国女孩在化妆。
其中一个女孩递给她一件短裙:"穿这个,陪酒的标配。"
"不是说好只唱歌的吗?"韩岩飞站在镜子前。
"姐妹,这里哪有纯唱歌的。"
女孩叫小艾:"要么陪酒,要么走人,违约金你付得起吗?"

头一个月,韩岩飞每天工作12小时,从晚上8点到凌晨4点。
小费分成,酒水提成,每月能赚两万新币。她把钱都寄回了老家。
直到那天,黄雍顺走进了她的包厢。
"我听你唱了三首歌。"
黄雍顺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印着"新加坡顺丰纺织有限公司",
"想跟你谈个事。"
两天后,韩岩飞接到经理通知:
她被调去二楼演出厅,不用再陪酒。包厢费直接算在黄雍顺账上。
"黄老板说你唱歌不错。"经理递给她新的工作证,"以后就专门唱歌,工资照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黄雍顺每周来三四次,总是坐在舞台下第一排。
他从不要求韩岩飞陪酒,只安静地听她唱完三首歌就离开。
10月底,韩岩飞拿到了回国机票。
她在日历上画了个圈:11月25号。
"爸妈的债,还差最后50万。"她在日记本上写道。
那时她还不知道,11月8号晚上,黄雍顺会突然出现在后台:"岩飞,出事了。"
自那晚黄雍顺的警告后,韩岩飞就再没出现。
近一个月后,母亲张香云终于办好了护照。
12月5日,张香云拖着行李箱走出樟宜机场。
这是她第一次出国,护照还是昨天才办下来的。
"阿姨,这边。"
韩岩飞的表妹小芳接上她,"先去警局录个口供。"
重案组的会议室里,张香云拿出一个笔记本。
她把每天的梦都记在里面:六楼、香炉、海浪声。
警官翻看记录,又问了一遍黄雍顺和韩岩飞的关系。
"你女儿最后一次见到黄雍顺是什么时候?"
"不清楚。"张香云擦了擦眼睛,
"她说黄老板对她很好,从不要求她陪酒。"
警官放下笔记本:"我们查过了新加坡所有写字楼的六楼,没发现可疑情况。"
"让我去找找吧。"张香云站起来,"我梦见的那栋楼,外墙是灰色的。"

就在这时,小芳推开门:"阿姨,小艾来了。"
小艾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对不起,阿姨。"小艾的声音发抖,"我早该说的......"
信封里是一张照片,拍摄于11月8号。
照片上韩岩飞坐在化妆台前,背后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
镜子里反射出一个站在门口的男人,正是黄雍顺。
"那天晚上,岩飞接了个电话。"小艾低着头,"她说要去见一个人,让我别告诉任何人。但我在镜子里看见黄老板站在门口。"
张香云翻过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1809房间。
警官立刻调出了黄雍顺的企业资料。
顺丰纺织在新加坡有三处房产,其中一处在东海岸路,是一栋18层的灰色大楼。
"我们查过那里。"警官说,"但没人提到1809房间。"
"因为1809不是房间号。"小艾突然开口,"是保险箱密码。
我听岩飞说起过,黄老板在公司放了个保险箱,让她记住这个数字。"
当天下午,警方在顺丰纺织18楼找到了那个保险箱。
里面有一叠照片,全是在歌厅偷拍的。
照片上的女孩都穿着旗袍,有的在陪酒,有的在门口接客。其中就有韩岩飞。
"这是一个专门骗大陆女孩的团伙。"
警官指着照片说,"他们以高薪招聘歌手为由,把女孩骗来陪酒。
黄雍顺负责拍照取证,威胁她们不能离开。"
张香云拿起女儿的照片,手指颤抖:"可他对岩飞..."
"那是伪装。"警官说,
"黄雍顺知道韩岩飞要回国,他怕她会举报。"
"那我女儿现在在哪?"

警官沉默了。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是法医组的新报告:
在黄雍顺遗体的血液中发现了大量安眠药。这说明他在落水前就已经昏迷。
"继续搜查。"警官拿起外套,"东海岸路那栋楼,从地下室开始。"
12月27日凌晨3点,警方在东海岸路的灰色大楼地下室发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张床,一台监控器,还有一个青铜香炉。香炉里的灰烬还是温热的。
"有人刚离开。"重案组负责人在报告中写道,
"房间通向一条秘密通道,直达海边。但通道里没有留下任何足迹。"

张香云坐在房间里。床头柜上有一瓶未开封的药,标签是韩文。
警方在香炉底部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妈,别找了。"笔迹是韩岩飞的。
一位灵媒来到警局。
她说自己感应到韩岩飞的气息:"这个女孩在不断移动,穿越不同的国界。
她的命格很奇怪,一半在人间,一半在另一个世界。"

调查显示,11月8日有一艘开往韩国仁川的货轮从新加坡出发。
船员名单上没有韩岩飞,但船舱监控拍到一个身影,戴着帽子和口罩。
"人口贩卖团伙通常有固定路线。"
警官指着航线图,"新加坡、韩国、日本,这是最常见的路线。"
张香云攥着纸条。"妈,下月就回家。"
现在,回家的路究竟在哪里?
十五年过去,这个悬案依然没有答案。
2024年2月,新加坡地铁站的早高峰。
一位六旬老妇人站在检票口,胸前挂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墙上写着"寻人启事:韩岩飞"。
这是张香云在新加坡的第5843天。
她的社交访问签证,每月更新一次,靠在小贩中心卖水饺维持生计。
"阿姨还在找女儿啊。"站务员递给她一杯热水,"都十五年了。"
张香云收好水杯。
她每天都走同样的路线:从文庆站到莱佛士坊,再到东海岸。
口袋里装着那张纸条:"妈,别找了。"
国际刑警组织的档案里,韩岩飞仍是"失踪人口"。
这起跨国案件至今没有结论。
但对一个母亲来说,没有结论就是最后的希望。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香云挂好女儿的照片,走进地铁站。
新加坡的早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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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巫师火电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