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木匠被邀吃丧宴,村长向他敬酒时悄悄说:假装喝醉快逃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8 07:05 2

摘要:“大木啊,这棺材雕得真是精细。”赵财主搓着手,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三日后的丧宴,你可一定要来。”

“大木啊,这棺材雕得真是精细。”赵财主搓着手,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三日后的丧宴,你可一定要来。”

李大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恭敬地点头:“赵老爷客气了,一定准时赴宴。”

张耆老远远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他捋着胡须,低声自语:“这丧宴,恐怕不简单啊...”

王郎中收拾药箱,眼神闪烁:“赵老夫人之死,蹊跷得很...”

这场看似寻常的丧宴,暗藏着怎样的风波?

01

北宋中期,王安石变法后的江南地区,社会矛盾日益尖锐。杨柳村地处州府与县衙交界处,既不受州府直接管辖,也不在县衙重点关注范围内,成了当地豪强把持的灰色地带。

李大木是村里少有的能工巧匠,虽无万贯家财,但凭一手精湛木艺,在方圆百里享有盛名。五年前妻子因病早逝,留下他和年幼的儿子李小树相依为命。李大木性格温厚老实,不善言辞,平日除了在工坊做活,便是照顾儿子,闲暇时教他认字习画,刨木为玩具。

这日清晨,李大木早早起床,来到自家工坊。晨光透过窗纸洒在地上,照着一口尚未完工的楠木棺材。这是赵财主前日托他打造的,用料是上好的南方楠木,要求雕刻龙凤呈祥、松鹤延年等吉祥图案,还特意嘱咐要在三日内完工。

李大木拿起刻刀,手法娴熟地在棺材盖上雕刻着繁复的龙鳞。刀锋起处,木屑纷飞,一条栩栩如生的游龙渐渐成形。他的眼睛专注,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

“爹,我回来了!”清脆的童声打破了工坊的寂静。李小树背着书囊,蹦蹦跳跳地进来,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

李大木放下刻刀,脸上的严肃融化成温柔的笑意:“今日私塾先生教了什么?”

“教了《论语》中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李小树一边放下书囊,一边凑到棺材边,好奇地抚摸着那条雕刻精美的龙。

李大木轻轻擦去儿子脸上的汗水,柔声道:“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明白,就是自己不想要的东西,不要强加给别人。”李小树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爹,今日私塾里都在议论赵财主家的老夫人去世了,说得很神秘。”

李大木眉头微蹙,轻声道:“人之常情,生老病死,不可议论。”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多想,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赵家这口棺材正是为赵老夫人准备的,按照赵财主的要求,明日就得送到赵府。

夕阳西斜,李大木终于完成了棺材上所有的雕刻工作。他仔细检查每一处细节,确保无一疏漏后,才长舒一口气,擦去满头的汗水。李小树早已在一旁的小榻上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

李大木看着儿子熟睡的模样,心中满是柔情。这孩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的牵挂,也是支撑他坚强生活的动力。他轻轻抱起儿子,回到隔壁的小屋,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明日一早就送棺材去赵府。”李大木对自己说,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翌日清晨,李大木叫醒李小树,简单吃过早饭后,便雇了一辆牛车,将做好的棺材装上,亲自押送到赵府。

赵家大宅门前,早已搭起白色帷幕,门口挂着白灯笼,一派丧事的景象。李大木让牛车停在门外,上前叩门。

不多时,赵财主亲自出来迎接。他身穿粗布孝服,面容悲戚,但见到棺材时,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大木啊,辛苦了。”赵财主走近仔细查看棺材,手指抚过精美的雕刻,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手艺果然了得,不愧是我们杨柳村的第一木匠。”

李大木谦虚地低头:“赵老爷过奖了,只是尽力而为。”

赵财主拍拍他的肩膀,语气亲切:“三天后我们要为老夫人举行丧宴,你一定要来参加。老夫人生前最欣赏你的手艺,这次你又亲手为她打造了这么好的棺材,我必定好好款待你。”

“老夫人仙逝,实在令人悲痛。”李大木恭敬地说,“丧宴之日,我一定前来吊唁。”

“好,好!”赵财主热情地说,目光却不自然地闪烁着,“到时我亲自敬你三杯。”

告别赵府,李大木心中的不安更甚。走在回村的路上,他偶然遇到了从集镇上来的王郎中。

王郎中约莫四十多岁,面容清瘦,眼神犀利。见到李大木,他主动打招呼:“大木兄,可是刚从赵府回来?”

李大木点头:“是啊,刚送完棺材。老夫人突然仙逝,实在令人惋惜。”

王郎中神色复杂,欲言又止:“老夫人的死...有些不寻常。”

“此话怎讲?”李大木心中一紧。

王郎中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我只能说,那日半夜赵财主来找我时,老夫人恐怕已经...”他话没说完,突然住口,摇摇头,“不说这个了。大木兄,你与赵家来往,多加小心为上。”

说罢,王郎中匆匆告辞,留下李大木站在原地,满腹疑惑。

回到家中,李大木心事重重。王郎中话中有话,显然赵老夫人的死另有隐情。他想起小树提到私塾中的议论,不禁担忧起来。

02

次日,李小树放学回来,神秘地告诉父亲:“爹,我听同窗说,赵老夫人死前曾大声喊叫,像是与人争执。还有人说看到赵财主半夜慌张地去找王郎中呢。”

李大木心中一凛,忙嘱咐儿子:“这些话不可乱传,尤其不要在赵家人面前提起。”

李小树似懂非懂地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问:“爹,为什么不能说?”

李大木轻叹一声,摸摸儿子的头:“因为有些话可能会惹祸上身,尤其是关于有权有势人家的话。”

那天晚上,李大木辗转难眠。他想起王郎中的警告,又想起赵财主异常的热情,心中警觉渐生。但他只是个普通的木匠,究竟为何会与赵家的事扯上关系?

丧宴前一日,李大木带着李小树去集市采购些香烛纸钱,准备明日吊唁用。在集市上,他们偶遇了村里德高望重的张耆老。

张耆老年近六旬,曾在县衙当过多年小吏,退休后回到村里,常为村民排解纠纷,深受尊敬。见到李大木,张耆老和蔼地打招呼,但眼神中隐含着忧虑。

“大木啊,听说赵财主特意邀请你去参加丧宴?”张耆老问道。

李大木点头:“是的,赵老爷说老夫人生前欣赏我的手艺,要我去吊唁。”

张耆老捋着胡须,语重心长:“明日丧宴,你多留个心眼。”

李大木心中一凛:“张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耆老看看四周,没有细说,只是意味深长地嘱咐:“不要多喝酒,保持清醒。有什么异常,立刻找我。”

这番话更加深了李大木的不安。回家路上,他无意中听到两个村民交谈,说赵老夫人生前曾向人透露要更改分家文书,打算将部分家产捐给村里修建义仓和义学。这让李大木心中更加困惑:难道赵老夫人的死与此有关?

回到家中,李大木将李小树托付给邻居照顾,自己独自前往集镇,想找王郎中问个明白。可惜王郎中出诊去了,他只能失望而归。

不知不觉,丧宴这一日到来了。

清晨,李大木换上一身整洁的布衣,带着准备好的香烛纸钱,来到赵府。赵家大门前,白幡招展,哀乐低回,村里的男男女女都陆续前来吊唁。

李大木跟随人流进入赵府大院,只见院中已搭起灵堂,赵老夫人的棺木停放在正中,四周点着长明灯,香烟缭绕。赵财主身穿麻布孝服,脸上写满悲痛,站在棺木旁接受吊唁。

李大木上前行礼,点燃香烛,向赵老夫人的灵位鞠躬。赵财主见到他,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声音哽咽:“大木兄,多谢你来为老母送行。”

李大木不善言辞,只得低声道:“老夫人仙逝,令人痛心。”

赵财主拍着他的肩膀,声音突然压低:“今晚丧宴,我特意为你留了上席,要好好感谢你为老母打造的这口上好棺材。”

李大木点头称谢,目光却无意中看到站在人群边缘的王郎中。王郎中神色复杂,见李大木看来,微微摇头,随即转身走向后院。

下葬仪式庄严肃穆。当棺木被缓缓放入墓穴时,李大木注意到有一位穿着官服的男子站在赵财主身旁,两人不时低声交谈。凭借过人的听力,李大木隐约听到“田契”、“山林”、“银两”之类的字眼。

“那是州府的吴大人。”身旁有人小声解释,“赵财主与州府关系莫逆,这次特意请来吴大人主持仪式。”

李大木不动声色地点头,心中更加警觉。他想起前些日子村里流传的消息:州府正计划在周边开采矿石,已经开始收购村民的土地。难道这与赵老夫人的死有关联?

03

葬礼结束后,宾客们回到赵府参加丧宴。李大木按照赵财主的安排,坐在了靠近主位的上席。左侧是张耆老,右侧则是几位村中长者。

丧宴开始,仆人们端上酒菜。赵财主亲自来到李大木桌前,举杯致谢:“多亏了大木兄精心打造的棺材,老母才能安详长眠。这第一杯,我敬你。”

李大木不好推辞,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香醇厚,似乎比平常喝的要烈些。

赵财主满意地笑了,又倒上第二杯:“来,再饮一杯,这可是我珍藏的好酒,专门为今日准备的。”

李大木正要饮下,忽感张耆老在桌下轻踢了他一脚。他略一迟疑,还是将酒饮下,但心中已经起了警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渐渐热络起来。赵财主对李大木格外殷勤,频频敬酒。李大木不敢不喝,但也暗自留神,没有完全下咽,只是佯装酒意上涌的样子。

就在赵财主起身离席片刻之际,张耆老突然凑近李大木耳边,声音极低:“待会假装喝醉,找机会赶紧离开。”

李大木心头猛然一跳,但表面上仍保持镇定。他不动声色地问:“张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张耆老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不要多问,记住我的话,事关性命。”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李大木心头炸响。他回想起这几日的种种异常:王郎中的欲言又止,村民们的神秘议论,赵财主不同寻常的热情,以及自己被特意安排在上席的事实...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不寒而栗的可能:这场丧宴暗藏杀机!

赵财主重新回到席间,见李大木面色微红,眼神已有些迷离,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大木兄,你这酒量不行啊,才几杯就醉了?”

李大木心中警铃大作,但面上却做出更加醉态的样子,声音含混不清:“赵...赵老爷...好酒...实在...好酒...”

他故意摇晃身体,做出想要站起却又跌坐回去的样子。张耆老见状,立刻道:“看来大木兄是真醉了,我看还是送他回家为好。”

赵财主皱眉道:“何必麻烦张爷爷,我让家丁送他回去就是。”

“不必不必。”张耆老摆手,“我与大木家同路,正好带他一起回去。况且,一个木匠,不值得赵老爷如此费心。”

赵财主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张爷爷了。”

李大木此时已经完全演出醉酒的样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口中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谢...谢赵老爷...款待...我...我先回...”

张耆老扶着李大木,向赵财主告辞。赵财主目送他们离开,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刚出赵府大门,李大木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部隐隐作痛。难道酒中真的有问题?他强忍不适,跟着张耆老加快脚步。

“别走大路,跟我来。”张耆老低声说,拉着李大木拐入一条小巷。

两人七拐八弯,确认没有人跟踪后,张耆老才停下脚步,脸色凝重地看着李大木:“你可有什么不舒服?”

李大木点头:“胃部有些疼,头也晕。”

张耆老面色一变:“果然...赵财主真敢下毒!”

“下毒?”李大木惊骇不已,“张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耆老深吸一口气,道出了惊人的真相:“赵老夫人并非自然死亡,而是被赵财主毒死的!”

李大木如遭雷击,不敢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赵老夫人发现了赵财主与州府官员勾结,准备将村里的公共山林卖给官府,用来采伐木材和开采矿石。这山林是祖先留下的公地,历来由村民共同使用。若是卖给官府,不仅村民失去赖以生存的资源,山林被毁后,还会导致水土流失,祸害子孙后代。”

张耆老继续解释:“赵老夫人得知此事后极力反对,还威胁要公开此事,并打算更改家产分配,留下证据。赵财主害怕事情败露,于是狠心下毒,杀害了亲生母亲。”

李大木听得心惊肉跳,突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事实:“那我为什么会被邀请参加丧宴?赵财主对我格外热情,是不是...”

张耆老眼中闪过痛惜:“赵财主打算在宴席上下毒,嫁祸给你!他声称你因为前些时日与赵家的一次小争执怀恨在心。一旦你被抓,就以'谋害命案'的名义处决,这样既除掉了可能的知情人,又能震慑村民,让他们不敢反对即将进行的山林交易。”

李大木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冷汗涔涔。他幡然醒悟,为何赵财主今晚对他格外热情地劝酒,而那酒可能已经被下了毒。

“是王郎中告诉你的吧?”李大木问道。

张耆老点头:“王郎中被叫去确认赵老夫人死因时,就已经怀疑不对,但被赵财主威胁不敢声张。昨日他偷偷来找我,告诉我这些事,我才赶紧来救你。”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喊叫声:“找找看那边!李大木和张老头往哪个方向走了?”

张耆老脸色大变:“不好,赵家的人追来了!我们得赶紧走,先去你家接上小树,今晚就离开村子。”

李大木心中一紧:“小树!孩子还在家里等我!”

两人加快脚步,避开大路,穿过田间小道,朝李家赶去。夜色已深,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喊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李大木心中焦急如焚,又担心儿子的安危,又害怕被赵家人追上。他感到胃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脚步也变得蹒跚起来。

“坚持住,快到了。”张耆老鼓励道,“到家后我给你服下解毒的药,应该还来得及。”

04

终于,李家的矮屋出现在眼前。李大木加快脚步,推开院门,高声呼唤:“小树!小树!爹回来了!”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李大木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冲进屋内,点亮油灯。屋里空无一人,床铺整齐,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小树!”李大木声嘶力竭地喊着,翻遍了房屋的每个角落,却不见儿子的踪影。

这时,邻居闻声赶来:“大木,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赵家丧宴上喝醉了呢。”

李大木脸色苍白:“我儿子呢?他不是托付给您照看的吗?”

邻居一脸茫然:“赵家的管事来说你在丧宴上喝醉了,要带小树去接你,我就让孩子跟他们走了。难道...他们没找到你吗?”

李大木如遭雷击,瞬间明白了一切:赵财主见毒杀他的计划失败,竟转而抓走了他的儿子作为人质!

“不!”李大木瘫坐在地上,心如刀绞,“小树...我的孩子...”

张耆老面色凝重:“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赵财主是铁了心要致你于死地啊。”

李大木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要去救我儿子!”

“不可莽撞!”张耆老拦住他,“赵家有数十家丁,你一个人去等于送死。而且你现在中了毒,先吃下这个。”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王郎中给的解毒药,能缓解毒性。”

李大木服下药粉,稍感胃部疼痛减轻,但心中的焦虑丝毫未减:“那该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有危险。”

张耆老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我们去找王郎中,他或许有办法。”

“不,现在不是去集镇的时候。”李大木摇头,“赵家人肯定在路上守着。我们得直接去县衙,找县令大人主持公道。”

张耆老犹豫道:“县令与州府关系如何,我不确定。若他与州府官员沆瀣一气,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有个表兄在县衙当差,或许能帮我们引见县令。”李大木坚定地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我的孩子。”

张耆老见他如此决心,也只得点头:“好吧,我陪你去。但我们得避开大路,从山间小道绕行。”

两人收拾简单行装,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村子。他们避开官道,穿过茂密的山林,朝县城方向赶去。路途艰难,加上李大木中毒未清,行进格外吃力。但想到儿子可能正遭受的危险,他咬牙坚持,不敢有丝毫懈怠。

清晨时分,他们终于抵达县城。李大木顾不上休息,立刻去寻找他的表兄。幸运的是,表兄正好当值,见到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大为吃惊。

李大木将事情始末告诉了表兄,恳求他帮忙引见县令。表兄听闻此事涉及州府官员,脸色大变,但看到李大木坚定的眼神,终于点头答应。

“县令大人与州府那位吴大人素有矛盾,或许会愿意插手此事。但此案涉及官场纷争,异常复杂,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表兄严肃地说。

等待的时间异常煎熬。李大木坐立不安,心中只有儿子的安危。他不断想象小树被关在赵家,可能遭受的恐惧和伤害,心如刀绞。

“县令大人肯见你们了。”表兄终于回来通报,“记住,说话要谨慎,不可冒犯。”

05

县令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面容严肃,目光如炬。听完李大木和张耆老的陈述,他沉思良久,突然问道:“你说州府的吴大人与赵财主有勾结,可有证据?”

李大木愕然,一时语塞。张耆老连忙道:“大人,我们的确没有直接证据。但王郎中可以作证赵老夫人是被毒死的,这点应该可以查证。”

县令冷笑一声:“一个乡野郎中的话,能作为证据吗?再说,你们指控赵财主谋杀亲母,又有何证据?”

李大木跪地恳求:“大人,我儿子现在在赵家,性命堪忧。求大人开恩,救救我的孩子!”

县令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此事重大,我不能轻率处置。这样吧,我派人去赵家查看,若真如你所说,自会秉公处理。”

李大木和张耆老被安排在县衙的偏房等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大木的心情越来越焦虑。眼看天色已晚,县衙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

“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李大木担忧地问。

张耆老安慰道:“县令既然答应查看,应该不会袖手旁观。我们再等等看。”

夜深了,县衙内外一片寂静。就在李大木几乎绝望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他猛地站起,冲向门口。

只见县令带着一队衙役,押解着几个人走进来。最前面的正是赵财主,面色惨白,衣衫不整。在他身后,衙役牵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李小树!

“小树!”李大木大喊一声,冲上前去。

“爹!”李小树挣脱衙役,扑进父亲怀中,哭得泣不成声,“我好害怕...”

李大木紧紧抱住儿子,泪如雨下:“没事了,没事了...爹在这里,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县令走上前来,面容严肃:“李大木,你说的果然不假。我们在赵家搜出了毒药,还有赵财主与州府官员勾结的证据。更重要的是,这孩子亲眼目睹了赵财主谋害其母的过程。”

原来,当晚赵家派人将李小树骗去后,并未伤害他,只是将他关在柴房里。小树机灵,趁看守不注意时,从窗缝偷看到赵财主与吴大人密谋的场景,知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秘密。

赵财主被押下去后,县令对李大木道:“此事涉及州府官员,我已上报朝廷。赵财主谋害亲母,罪无可恕,定会受到严惩。至于那些勾结的官员,也逃不过法网。”

转过头,县令又对张耆老说:“张老,村里的公共山林我已下令归还村民共同使用,还会帮助村里建设义仓和义学,实现赵老夫人的遗愿。”

这场风波终于平息。赵财主被判处极刑,勾结的官员也受到惩处。村里的公共山林得以保全,还在赵老夫人的遗愿下建起了义仓和义学。

张耆老被推举为山林和义仓的管理人,负责确保村民的权益。李大木的木匠生意更加兴隆,朝廷还赐给他“匠艺精绝”的匾额,村民们都敬重他的为人和勇气。

春天来临时,李大木和李小树在村口的空地上种下一棵杨柳,寓意新生与希望。看着嫩绿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曳,李大木抚摸着儿子的头,轻声道:“记住,无论面对什么,都要坚守良知和正义。这比任何技艺都重要。”

李小树懂事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在村民们的簇拥下,父子俩的身影在夕阳中拉得很长很长,如同那棵新植的杨柳,扎根于这片土地,生生不息。

从此,杨柳村多了一个流传甚广的故事,人们常常提起那个木匠如何在丧宴上遇险,又是如何凭借勇气和智慧,最终战胜邪恶,伸张正义...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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