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告诉我,枕边人埋了我三次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4 11:46 1

摘要:婚礼前夜,我收到匿名包裹——是未来丈夫的笔迹写的谋杀计划。详细记录如何下药、伪造自杀现场、继承我的亿万财产。最恐怖的是附注:“第三次尝试必定成功,前两次的失败已提供宝贵经验。”我颤抖着翻出旧日记,发现两段完全空白的记忆期。而此刻,门外传来未婚夫温柔的呼唤:“宝

婚礼前夜,我收到匿名包裹——是未来丈夫的笔迹写的谋杀计划。

详细记录如何下药、伪造自杀现场、继承我的亿万财产。

最恐怖的是附注:“第三次尝试必定成功,前两次的失败已提供宝贵经验。”

我颤抖着翻出旧日记,发现两段完全空白的记忆期。

而此刻,门外传来未婚夫温柔的呼唤:“宝贝,你的安眠茶泡好了——”

婚礼前夜,雨声淅沥,敲打着别墅昂贵的双层玻璃窗,声音沉闷得像是被捂住了嘴的呜咽。

林薇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精致的脸。明天,她就是宋哲的新娘。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薰的味道,甜腻得让人发慌。一切都完美得不像话,这栋临湖的别墅,衣帽间里挂着的定制婚纱,抽屉里那些闪到晃眼的珠宝,还有宋哲——那个英俊、温柔、几乎无可挑剔,并且即将与她共享亿万家产的男人。

完美得像一个针脚细密的陷阱。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梳妆台光滑的表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或许只是婚前焦虑,她试图安慰自己,将那种莫名的不安归咎于对未知的恐惧。

门铃就在这时响了,突兀地刺破了雨夜的宁静。

不是宋哲,他半小时前说去书房处理一份紧急文件,应该还在楼上。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林薇裹紧丝绸睡袍,下楼。透过猫眼,外面空无一人,只有被雨打湿的昏暗庭院。她迟疑地打开门,门外地上放着一个扁平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硬纸盒,包裹在透明防水膜里,像一具沉默的棺椁。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比夜雨的湿冷更刺人。她快速朝空荡荡的车道望了一眼,只看到雨水在黑暗中划出的银线。拿起盒子,关上门,落锁。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盒子很轻,轻得诡异。没有寄件人信息,收件人只有打印的“林薇”二字。

回到二楼卧室,她盯着那盒子看了半晌,终于找来裁纸刀,沿着缝隙小心划开。

里面没有炸弹,没有恐吓信,也没有任何奇怪的物品。只有一叠打印纸,最上面一页,是熟悉的、她曾在无数份公司文件、情书、婚礼请柬上见过的字迹——

宋哲的字迹。

墨迹甚至看起来还未干透,带着一种嘲弄的鲜活。

标题是:《最终执行方案:林薇》。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似乎在这一秒冻结。

“……药物来源已确认,无色无味,溶于液体后十五分钟起效,症状与急性心脏衰竭高度相似……”

“……需确保其睡前服用,伪造遗书已备妥,情绪崩溃、长期失眠的舆论铺垫已完成……”

“……财产继承程序无法律障碍,股权转让协议已嵌入婚前补充条款第七项隐蔽条款……”

字字句句,冰冷、精确、条理清晰,像一份真正的项目计划书。而项目目标,是她的死亡。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死死攥着那叠纸,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这灭顶的荒诞和恐惧。是恶作剧?是谁?谁能模仿宋哲的笔迹到这种以假乱真的程度?连那种独特的、微微向右上扬的钩笔都一模一样!

她颤抖着翻到最后一页。

计划的末尾,是几句手写的附注,依旧是宋哲的笔迹,墨色略深,仿佛书写人带着一种狂热的确信:

“第三次尝试必定成功。前两次的失败已提供宝贵经验,所有变量均已控制在最优范围。不必再有顾虑。”

第三次尝试?前两次的失败?

什么意思?!

大脑嗡嗡作响,无法处理这过于骇人的信息。她猛地将那些纸张甩出去,雪片般散落在地毯上。她踉跄着后退,撞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发出一阵惊惶的脆响。

假的!一定是假的!

有人要陷害宋哲,有人不想让他们结婚!对,一定是这样!商业对手?家族的敌人?还是……那些嫉妒她即将拥有这一切的人?

她强迫自己冷静,试图为这恐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释。但那双写字的手,那双曾经温柔抚摸她、为她戴上订婚戒指的手,此刻却在纸页上清晰地谋划着她的死亡。那种熟稔的细节,那种对她习惯、对法律条款、甚至对她脆弱心脏的了解,绝不是外人能轻易编造的。

“……前两次的失败……”

这句话像一条毒蛇,盘踞在脑中,吐出冰冷的信子。

失败?什么失败?她活得好好的,除了最近半年偶尔莫名的疲惫和记忆模糊,她从未经历过任何危及生命的意外……

记忆模糊?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猝然划亮的火柴,短暂却惊心。

她猛地转身,扑向衣帽间最深处那个旧行李箱。手指发颤地打开密码锁,翻找,直到从底层摸出几本皮质封面的旧笔记本。

她的日记。从少女时代断续记到遇见宋哲之前。婚后……婚后似乎就没什么可记的了,幸福千篇一律。

她疯狂地翻动着纸页,目光扫过那些记录着琐碎快乐、小烦恼和无数个“宋哲”名字的字句。直到——

她停住了。

手指僵硬地按在某一页上。

两处。两处极其不自然的空白。

第一处,大约在一年半前,连续将近三周的日记,消失了。不是没写,而是那几十页纸被整齐地、用力地撕掉了,只剩下粗糙的纸边,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横亘在密密麻麻的文字之间。

她完全没有任何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她曾问过宋哲,宋哲温柔地告诉她,她那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住了很久的院,记忆可能因此有些错乱。他还打趣说,忘了也好,那段时间她憔悴得让他心疼。她当时信了,甚至为他的体贴而感动。

第二处空白,更近一些,大概在八个月前。又是将近两周的日记被撕掉,撕得更加干净利落,仿佛要彻底抹去某种存在。

那次……那次宋哲是怎么说的?对,他说他们去北欧看了极光,但她不小心滑倒撞到了头,产生了轻微的脑震荡,所以记忆有些模糊。他还给她看了他们依偎在冰雪中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着,脸色红润。

当时她只是微微遗憾,遗憾自己竟忘了那么美的极光。

此刻,这两处空白,在这恐怖的“谋杀计划”映照下,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第一次失败……第二次失败……

难道不是生病,不是意外?

安眠药?她猛地想起,从一年多前开始,宋哲就开始每晚为她泡一杯安眠茶,说是找老中医求的方子,对身体极好,能缓解她的失眠。她喝了,然后睡得无比沉溺,如同昏迷。

那些茶……

“宝贝?”

温润磁性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林薇浑身猛地一僵,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顷刻间褪得干干净净。

“还在忙吗?我给你泡了安眠茶,今晚要睡个好觉,明天才是最美的新娘。”

是宋哲。他来了。就在门外。和他“计划”里说的一样,端着一杯“安眠茶”。

脚步声停在门外,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幸好她刚才下意识地落了锁。

“薇薇?”门外的声音依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睡了吗?”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目光惊恐地扫过地上散落的那些打印纸,散落的罪证!还有她摊开在地上的日记本,那两处致命的空白!

快藏起来!必须藏起来!

她像一只受惊的猫,手脚冰凉却动作飞快,几乎是匍匐在地上,手忙脚乱地将所有纸张胡乱拢起,塞进行李箱最底下,盖上盖子,用力推回角落。做完这一切,她几乎虚脱,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咔哒。”

极轻微的一声响。不是从门锁传来的。

她的视线猛地钉在梳妆台上——那个匿名包裹里的硬纸盒!她只处理了里面的纸,却忘了这个最显眼的源头!它此刻就大剌剌地放在台面上,像一个沉默的告密者!

几乎在同一瞬间——

“嗒。”

一声轻响,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无比。他是有备用钥匙的!他从来都有这房子里每一扇门的钥匙!

冰冷的绝望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薇薇?”门外的声音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那温柔的表层下,某种东西正在裂开,“怎么了?开门啊。”

她看到了那把拆包裹的裁纸刀,就掉在梳妆台旁的羊毛地毯上。她跌撞着扑过去,捡起它,紧紧攥在手里,冰冷的金属触感没有带来任何安全感,反而让她抖得更加厉害。她环顾四周,最终踉跄着退到远离门口的窗帘阴影里,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仿佛能嵌进去一样。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了。

宋哲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他穿着她给他买的真丝睡袍,身形挺拔,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英俊的阴影。他的目光先是落在空无一人的床上,然后扫过略显凌乱的房间,最后,像精准的探针,定格在梳妆台上那个孤零零的硬纸盒上。

他的眼神几不可查地顿了一瞬。

随即,他走了进来,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和一丝无奈:“原来醒着?怎么不开灯?躲在角落里做什么?”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移动,掠过被她匆忙推进角落的行李箱,掠过梳妆台面可能留下的细微划痕,最后,精准地投向她藏身的阴影角落。

他看到了她。

林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她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小小的裁纸刀,指节泛白。

宋哲的脸上没有任何破绽,只有温柔的关切。他朝她走来,步伐平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做噩梦了吗?脸色这么白。”他柔声说,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那杯据说是“安眠”的茶散发着淡淡的热气,“来,把茶喝了,好好睡一觉。”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

林薇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将裁纸刀尖对准他,声音破碎不堪:“别过来!”

宋哲的脚步停住了。他看着那把他用来拆邮件、裁书籍的精致小刀,此刻正剧烈地颤抖着对准自己。他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惊讶,受伤,还有一丝……了然?

“薇薇?”他眉头微蹙,声音低沉下来,“你怎么了?手里拿着那个干什么?快放下,危险。”

他的冷静比咆哮更令人恐惧。

“那是什么……”林薇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不敢错过他脸上最细微的变化,“那个盒子……是什么?”

宋哲的目光顺势瞥了一眼梳妆台上的纸盒,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纯粹的疑惑:“盒子?什么盒子?我不知道。是你买的什么东西吗?”他说着,甚至自然而然地朝梳妆台走近一步,似乎想拿起来查看。

“别碰它!”林薇尖声叫道,刀尖抖得更厉害。

宋哲再次停下,他转过身,面对她,沉默了几秒钟。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只剩下窗外持续不断的雨声,以及两人之间剧烈无声的对抗。

忽然,他脸上那种温柔的假面缓缓褪去了一些。一种更深沉、更难以捉摸的东西,从他眼底浮现出来。那不是被误解的愤怒,也不是惊慌,而是一种……近乎怜悯的审视。

他微微偏了下头,目光从她颤抖的手,移到她惊恐的眼睛,声音变得很轻,却带着一种致命的穿透力,一字一句,敲碎她最后的侥幸:

“你……又想起来了?”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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