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岁阿姨退休第一天加入骑行团,三天断送三十年婚姻,跪在宾馆痛哭:我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3 23:28 1

摘要:她以为加入骑行团是追寻自由的开始,却没想到一脚踏入了精心编织的迷局。

退休证还烫手,她就迫不及待地踩下了新生活的踏板。

她以为加入骑行团是追寻自由的开始,却没想到一脚踏入了精心编织的迷局。

短短三天,一句暧昧的诗、一杯伪装的红酒、一次深夜的露营,就将她三十年的婚姻与安稳击得粉碎。

当她跪在宾馆冰凉的地板上痛哭时,才惊觉这场“活出自我”的冒险,代价竟是整个余生。这三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1

我攥着退休证揣包里。

这证一到手,我就不是单位里的“张姐”了,成了别人嘴里的“阿姨”。

说实话,我觉得我没有老。

女儿让我给她看孩子,我觉得,我不能去,我要开始我自己的生活……

这是我第三次绕到捷安特专卖店门口,之前两次都没敢进去,可这次橱窗里那辆香槟金的女士山地车,突然“嘀”地亮了下指示灯,跟在招呼我似的。

“阿姨您眼光真好!”

店员小刘迎上来,“这是今年最火的休闲款,您看这座垫,专门按咱们女性盆骨设计的,骑再久都不硌得慌。”

我伸手摸了摸车把上缠的彩色丝带,软乎乎的,心里突然酸了下——

以前办公室的小年轻总偷偷说“张姐活得跟个修女似的”,上班穿制服,下班买菜做饭,几十年没为自己买过件贵东西。

她说的是事实。

但,我骨子里是个很活泼的女人。

我觉得,既然退休了,要活出自我。

等刷POS机的时候,屏幕上跳出来的6980元让我手指头直抖,这可是我三个月的退休金啊!

可看着那亮眼的金色车身,我咬咬牙还是按了确认键——退休了,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

回家我就搜了骑行群,加了个叫“夜骑者”的群,没想到入群申请秒通过。

可群公告里一条规矩看得我纳闷:“严禁传播骑行照片”。

骑个车还不能拍照?

我琢磨半天也没明白,可想着能跟人一起骑车,也就没多问。

晚上十点零五分,我推着新车到滨江公园门口,刚停稳就听见几声口哨。

不远处一个穿荧光绿骑行服的女人正对着小镜子补妆,她涂的玫红色口红,跟我女儿梳妆台上那支娇兰限量版一模一样,我女儿还说这颜色“显气场”。

骑行还要化妆?

“第一次夜骑啊?”

一个戴骷髅头头巾的男人凑过来,他车座上绑着个黑包,看着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啥。

“咱们群里75%都是单身贵族,自在!”

他眼神扫过我,又追问一句,“刚退休?”

我没接话,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人咋这么会看人?

骑到情人坡的时候,队伍突然分成两拨,我光顾着看路边的灯,眨眼就跟丢了领队。

很多人都去了酒店。

怎么这些人要去酒店?

晚上不回家吗。

我慌慌张张拐进观澜酒店后门,就看见五辆山地车歪歪扭扭靠在消防通道里。

抬头往楼上看,二楼一个亮粉灯的窗口里,刚才那个穿荧光绿骑行服的女人正被窗户跟前晃动。

屋里明显有男人。

我无语了。

这时候手机突然震了,是老公发来的消息:“几点回来?我给你熬了安神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盯着酒店外墙上“钟点房特价”的招牌,手指头在屏幕上悬了十分钟,才慢慢打字:“我是新手,骑得慢,你别等我了,先睡。”

发完消息,我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生怕再看见老公的回复。

其实,这时候,我心里有点不一样了。

2

李刚出现那天,天阴沉沉的,还飘着毛毛雨。

我刚从便利店买完水出来,就看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胸前口袋里插着支万宝龙钢笔,冷不丁闪了下光。

他看见我穿的骑行服,就主动走过来:“您就是群里新来的张老师吧?”

说着递过来一包纸巾。

我接过来就闻见股雪松香味,比老周用的肥皂好闻多了。

看得出,他是个精致的男人。

“我在市报上读过您写的散文,写得特别细腻,当时就想,能写出这文字的人,肯定是个温柔的人。”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山地车把上挂着本《聂鲁达诗选》,书页还夹着根书签。

碰到了文友。

他穿的骑行服拉链没拉满,里面露出巴宝莉衬衫的领子,看着就跟群里其他骑友不一样——别人都是运动装,就他透着股斯文劲儿。

说实话,我对精致的男人颇有好感。

后来我们俩落在队伍后面,坐在江边长椅上聊天。

他居然翻出书念了句“五十岁的玫瑰更懂绽放”。

我耳朵一下子就热了。

我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江面上过货轮,我数着汽笛声,直到第七艘船“呜”地响过,才压下心里的怦怦跳。

“周末有流星雨,群里组织去青龙峡露营,张老师您去不去?”

他说话的时候总微微低头,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他后颈扎的小银辫,不扎眼还挺时髦。

“我带了备用帐篷,要是您没准备,咱们可以凑活住一个——放心,我睡外面,您睡里面。”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其实……我内心也想体验一下,骑行的快乐。

我觉得,只要自己不是龌龊的,就没问题。

到了露营地,篝火一烧起来,我才算明白群里说的“75%单身”是啥意思

好几对男女坐在一起,你喂我口烤肠,我给你递口饮料,亲热得很。

刚开始,我有点不适应。

李刚从背包里掏出个保温杯,倒出来的居然是红酒:“1982年的拉菲,别嫌杯子糙,这是会议纪念杯,用它喝才有味道。”

我接过杯子,手指碰到他的手。

我赶紧说,不好意思。

他笑了。

后半夜,我跟李刚坐在帐篷里聊天。

远处突然传来女人压抑的呜咽声,我吓了一跳。

李刚却挺淡定,伸手握住我的手,别怕,那是自己在家憋了太久,和陌生人,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张老师,您这三十年工龄,天天围着家、围着单位转,就没为自己活过一天吧?”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

带着红酒的醇香和薄荷糖的清凉。

帐篷顶上的篝火光影晃来晃去。

我突然想走,又不想走,让人心里发慌又有点期待。

最后,我还是没有走。

凌晨三点。

我回到自己帐篷,摸出记事本写了句:“骑行服洗了晾在卫生间,明天一定要记得收,别让老周看见。”

写完盯着纸看了会儿,又添了一句:“聂鲁达的诗比海子的温柔,更适合晚上念。”

这是我一定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3

这天我跟李刚约好去观澜酒店,刚到前台,那姑娘眼皮抬都没抬,看见我穿的骑行服,立马露出职业微笑:“姐,今天是会员日,赠送你……,您拿好。”

听到那个名字,我有点恶心,又觉得有趣。

忽然,觉得自己很龌龊。

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接过塞进口袋,跟着电梯往上走。

电梯镜子里映出我晒黑的脖颈,那里还留着块淤青。

他还笑着说:“证明您还年轻。”

我觉得,第一次被夸,很幸福,但,又很奇怪。

走到走廊,就看见七辆山地车并排停着,跟片钢铁森林似的。

最显眼的那辆自行车。

我认得,是群里一个挺活跃的大哥的。

据说,有三个女儿,妻子很贤惠。

路过608房的时候,里面传出女人的嘻嘻哈哈,我脚步顿了下——这声音耳熟。

是上周跟我一起骑车,还夸我“锁骨精致”的90后小姑娘。

她自己是有对象的。

我心很乱。

正愣着,我手机震了下,是李刚发来的转账记录。

备注写着“骑行装备-5200元”,可我根本没买过这么贵的装备啊。

进了房间,李刚就凑过来。

挨着我特别的近。

“跟您说个事儿,”

他语气有点含糊,“我单位最近拖欠工资,手头紧,你能不能借我三万五周转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拒绝,就看见他的眼神特别的奇怪,带一点威胁的……

“您要是不借,”

他突然翻我的包包,声音压低了,“我就找你丈夫老周聊聊。”

我吓得浑身一僵。

正好看见窗外驶过一辆丰田保姆车——那是我女儿家的车。

她今天不是说要带外孙去姥姥家吗?怎么会路过这儿?

回家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路过药店的时候,鬼使神差走了进去。

收银员是个小姑娘,盯着我骑行服上的反光条笑:“阿姨您也玩夜骑啊?我表姐之前也加了个夜骑团,上周差点闹出人命,说是有人骗钱还骗感情,最后被人打了。”

我没敢接话,我心里更乱了。

到家的时候,老周正在厨房炖当归鸡汤,听见我开门就喊:“回来了?快洗手,我查了,更年期要补气血,这汤熬了俩小时了。”

我赶紧药藏进那本《聂鲁达诗选》里,翻书的时候,一张便签飘了出来,是李刚的字:“周三晚八点,老地方见,记得带身份证。”

我捏着便签,手都在抖——带身份证干啥?

他想干什么?

4

周三晚上我跟李刚约在宾馆808房,刚进门没一会儿,就听见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我吓得赶紧套上“夜骑者”的速干衣。

李刚也慌了:“你老公怎么会有这房卡?他怎么找来的?”

说完,他扒着窗户就跳了下去。

我腿一软,跪在了走廊上,抬头就看见老周站在门口。

他没说话,掏出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条匿名彩信,里面是我和李刚在温泉会所的照片,拍得特别清楚。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去温泉,那个总借我防晒喷雾的女骑友一直拿着手机。

当时我还以为她在自拍,原来她是在拍我!

没过几天,老周就拿了离婚协议过来。

第三条用加粗字体写得清清楚楚:“禁止接近孙子所在幼儿园500米范围内。”

我看着那行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搬家那天正好下雨,我在储物间翻东西,翻出一本老周珍藏的骑行杂志——是1992年的,封面上是全国职工山地车大赛的亚军合影。

年轻的老周站在中间,笑得特别灿烂,他车把上系着的彩色丝带,跟我那辆捷安特上的一模一样!

我翻开杂志扉页,上面有老周的字:“给小玲,等退休后带你骑遍祖国的大好河山。”

小玲是我的名字,可这么多年,他从没跟我提过这段往事,也没提过他喜欢骑行。

我拿着杂志,蹲在地上哭了好久,雨水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跟我心里的声音一样乱。

5

三年后的一个清晨,我去早市买早饭,刚走到路口就遇见了以前群里的骑友小王。

她左眼贴了个创可贴,可还是遮不住下面的淤青,看着怪吓人的。

“张姐!好久不见!”

她看见我挺高兴,掰着手指头跟我说,“你还记得李刚不?早进去啦!重婚!

那个90后姑娘才狠呢,知道自己被骗了,直接把对方给伤了,现在那个男人还在医院躺着呢!”

我听着,心里没什么波澜,只觉得松了口气。

我的捷安特后座绑着给外孙新买的书包,浅蓝色的,上面印着他喜欢的奥特曼。

车筐里装着我的降压药。

还有本童话书——外孙最近爱听故事,我每天都给他带一本。

路过观澜酒店的时候,我看见清洁工正在清扫一堆破损的头盔,其中一个头盔的反光条上,还能隐约看见“夜骑者”的logo,只是已经褪得发白了。

可,我已经完全没感觉了。

后来我自己骑车去了青龙峡,清晨的雾还没散,我一个人慢慢骑。

正骑着车,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女儿发来的视频。

屏幕里,外孙站在迪士尼城堡前,挥着小手喊:“外婆!外婆!下次你带我来骑车好不好?我也想骑跟外婆一样的车!”

我笑着点头,眼泪却差点掉下来。

镜头往旁边挪了挪,我看见老周的新婚妻子正在给儿童车整理座垫。

我关掉视频,骑着车慢慢往回走。

阳光穿过雾洒在山道上,暖洋洋的。

这三年,我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每周都去看外孙,虽然不能离幼儿园太近,可女儿会把他带到公园跟我见面。

我还加入了一个正规的骑行队,大家一起骑骑车、聊聊天,再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我想,这大概就是我退休后该有的生活——简单、安稳,还能为自己喜欢的事活着。

不过,我心里始终有块伤疤,过不去的伤疤。

来源:赵主任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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