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家人们咱先唠个实在的——为啥现在越来越多人笃定龙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生物?这话我打小就听外婆念叨,她总说“老辈人传下来的事儿,不能全当瞎话”,尤其是1934年营口那桩坠龙事件,外婆在世时翻来覆去跟我讲了不下十遍,每次说起来都带着股子较真的劲儿。
家人们咱先唠个实在的——为啥现在越来越多人笃定龙是真真切切存在的生物?这话我打小就听外婆念叨,她总说“老辈人传下来的事儿,不能全当瞎话”,尤其是1934年营口那桩坠龙事件,外婆在世时翻来覆去跟我讲了不下十遍,每次说起来都带着股子较真的劲儿。
外婆说,当年她才十七岁,同村有个叫王老栓的货郎,常年在营口周边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算是村里“见多识广”的人。那年秋天王老栓从营口回来,一进村子就被大伙围着问东问西,他蹲在自家门槛上,抽着旱烟慢悠悠说:“可不是闹着玩的!田庄台上游那河滩上,躺了个长十来米的大家伙,方脑袋、分叉的犄角跟年画里的龙一模一样,全身盖着灰白色的鳞片,太阳一晒还反光呢!”
我每次听到这儿都忍不住问:“外婆,他真瞅清楚了?”外婆就拍着我的手说:“咋没瞅清楚?他挤了半个时辰才凑到跟前,说那玩意儿的爪子跟铁钩子似的,指甲盖泛着青黑色,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看着有气无力的,村民们都怕它干死,男人们轮流挑着水桶往它身上泼水,女人们还缝了粗布单子盖在它身上防晒,连镇上普济寺的老和尚都揣着经卷赶来了,坐在小马扎上对着它念经,念得嗓子都哑了。”
更邪乎的是啥?外婆说王老栓讲,那会儿营口连着下了快一个月的暴雨,辽河水位涨得都快漫到街面上了,等那大家伙出现的第二天,天突然放晴了,太阳毒得能晒脱皮,可没等大伙担心完,当天傍晚就刮起了大风,乌云跟黑锅底似的压下来,紧接着就下了场瓢泼大雨,雨点大得能砸疼人。等第二天雨停了,村民们再跑到河滩上一看——那大家伙没影了!只留下一地湿漉漉的泥印子,还有股子冲鼻子的腥气,好几天都散不去,连河边的野草都沾着那股味儿。
后来过了没几天,又出了更吓人的事儿。王老栓说他去营口城里送货,听见街上人都在传,说7月28号那天,有四个小孩在造纸厂附近玩儿,突然看见一条龙从天上掉下来,把三条渔船掀翻了,工厂的几间瓦房也被砸塌了,连火车站停着的火车都给掀得歪歪扭扭,最后还死了九个人!当时《盛京时报》都报道了,王老栓还特意买了张报纸揣回来,可惜后来战乱,那张报纸也弄丢了。
我小时候总缠着外婆问:“那龙后来去哪儿了?”外婆就叹口气说:“谁知道呢?听说没过多久,在辽河入海口十公里的芦苇丛里,又找着了它的骨头架子,总长十来米,肋骨跟家里的扁担似的,一根就有五六寸长,还有两根带分叉的大骨头,大伙都说那是龙角。当时警察把骨头运到西海关码头展览,好多人从外地赶来看,火车票都卖疯了,可后来日本鬼子打过来,那些骨头就没影了,说是被鬼子运走了,也有人说埋在哪个地方了,到现在都没找着。”
去年我去营口旅游,特意跑到田庄台那片河滩上转了转。现在那地方盖了不少房子,只有一小片还保留着当年的青石板路。我蹲在地上摸了摸那些被踩得光滑的石头,突然想起外婆说的“龙趴过的地方留腥气”,就忍不住笑——那会儿的人,把未知的事物都归到“龙”身上,倒也藏着份朴素的敬畏。
后来央视《走进科学》做营口坠龙的专题,我爸特意把录像带录下来,全家围着14寸的黑白电视看。看到专家说当年那生物是搁浅的须鲸,把鲸的下颌骨反过来装就像龙角时,外婆直摇头,手里的蒲扇都停了:“不对不对,王老栓说那玩意儿有爪子,鲸鱼哪有爪子?而且鲸鱼能长角吗?”等看到孙正仁老人拿出“龙骨”鉴定是野马化石时,外婆更是急了:“准是传错了!当年那骨头那么粗,马骨头哪有那么大?”
我妈劝她说:“妈,专家都鉴定了,肯定没错。”外婆却梗着脖子说:“专家也有不知道的事儿!你忘了你太爷爷说的,1944年松花江也掉过龙?”这话我可太熟了,外婆每次跟人争龙的事儿,都得把太爷爷搬出来——太爷爷当年在松花江边上捕鱼,据他说,1944年夏天,他跟几个伙计划着渔船去江心,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腥气,顺着味儿往岸边瞅,就看见个粗得像大水缸的大家伙趴在滩上,全身黑得发亮的鳞片一张一合,还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儿,嘴边垂着七八根长须,引得一群苍蝇围着转。
太爷爷说,当时附近村里的人都赶来了,有懂行的老人说这是“龙搁浅了”,赶紧让人搭棚子遮阳,还挑来井水往它身上泼,连镇上的道士都来了,穿着道袍围着它念经。大概过了三个时辰,天上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等雨停了再去看,那大家伙没影了,只留下几道深半尺的泥痕,还有几片脱落的黑鳞片,太爷爷捡了一片揣在怀里,后来给了外婆,外婆又给了我妈,可惜我妈搬家时弄丢了。
今年春天,西安、成都接连有人拍到“龙影”,我西安的发小天天给我发消息“直播”。他说5月2号傍晚,他在楼顶晒被子,突然看见云层里有个黑色长条状的东西扭着游,吓得他手机都差点掉地上,赶紧录了视频。我点开视频一看,虽说画面抖得厉害,但那蜿蜒的姿态,还真跟外婆画片上的龙有点像。后来官方说那是黑色塑料袋,我发小气得拍桌子:“扯啥呢!塑料袋能扭得那么灵活?而且我还听见‘嗡嗡’的低吼声,跟老家祠堂里的老铜钟震响似的!”
没过几天,成都也有人拍到类似的画面,这次更邪乎,天上有一条黑一条白两个影子并排飞。我发小特意把视频发给我外婆的老邻居——村里的张爷爷看,张爷爷今年九十多了,看完视频颤巍巍地说:“这是‘走蛟’啊!当年你外婆跟我说过,地龙修行到一定时候,要借着风雨过江河,过了就能成龙,过不了就变回蛇。”这话倒跟外婆当年讲的“地龙进化”对上了——外婆说,地龙最开始叫水虺,长得跟蛇似的,得修五百年才能变蛟,蛟再修一千年才能成龙,成龙后还得修五百年变角龙,最后修一千年变应龙,长着大翅膀能飞四维空间。
我小时候总觉得这是瞎编的,可张爷爷说,他年轻时在山里见过“蛟”的痕迹——一条宽数米的沟壑从山顶通到山脚,两侧的树木都被刮得倒向一边,沟里的石头上还有鳞片刮过的印子,村里的老人说这是“蛟走过后留的道”。现在想来,这些传闻不管真假,倒都是老辈人对自然的敬畏。
前阵子整理外婆的遗物,我在她的旧木箱底层翻出一本线装小本子,是她年轻时记事儿用的,纸都泛黄发脆了。里面有一页歪歪扭扭写着:“民国二十三年秋,王货郎说营口龙骨展览,人挤人,他看见那龙角有小孩胳膊粗,肋骨堆得跟小山似的,日军来了就把骨头拉走了,说是要研究。”还有一页写着:“1944年夏,他爹(我太爷爷)从松花江带回龙鳞,放在煤油灯底下看,能透出红光,说是避水的宝贝。”
本子最后一页,外婆画了个简单的龙形,旁边写着:“娃问龙真的有吗?我说有,不是在天上,是在人心底——敬着点,总没错。”看着这行字,我突然明白,外婆执着的不是龙是否真实存在,而是藏在这些故事里的,老一辈人对未知的敬畏、对自然的尊重。
现在我把这些事儿写下来,不是要证明龙真的存在,而是想把外婆念叨的那些故事、太爷爷见过的那些场景,还有发小拍到的那些模糊画面,都攒在一起——就像外婆当年把龙鳞、画片、小本子收在木箱里一样,把这些带着烟火气的传闻,好好存着。毕竟,比起“龙是否存在”,这些藏在时光里的回忆,才是最珍贵的“龙之谜”啊。说到外婆念叨的“地龙进化”,我想起小时候她给我讲“走蛟”的禁忌——她说要是瞅见天上有长条黑影扭着飞,千万别喊“蛇”,得叫“龙”,不然那生灵会生气,搞不好还会引发洪水。当时我只当是吓唬小孩的话,直到今年5月西安网友说听见“龙吟”,还有人收到保密短信,我才突然想起这话。
我特意给张爷爷打了电话,问他“走蛟”时喊“蛇”真的会惹祸吗?张爷爷在电话里笑:“哪是惹祸,是怕伤了它的修行!老辈人说,蛟变龙要闯‘雷关’,得借着暴雨和闪电攒力气,要是被人当成蛇,它心气儿一泄,就过不了关了,只能退回水里再修百年。”他还说,他们村以前有座老石桥,桥洞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剑,说是“斩龙剑”,怕走蛟失败的生灵回来毁桥,“那剑还是我小时候挂上去的,现在桥重修了,剑也不知道丢哪儿了”。
后来我去查资料,还真在《唐年补录》里看到类似的记载——说唐朝时有地方出现“蛟走江”,村民们搭棚泼水,还对着它喊“龙来也”,最后那生灵借着暴雨入了海。外婆要是知道这事儿,准得说“你看,老辈人没骗我吧”。
再说说甲骨文里的“龙”字,去年我去省博物馆看展,专门在甲骨展区待了半天。那片刻着“龙”字的甲骨就嵌在玻璃柜里,字形弯弯曲曲,头顶带着小分叉,活脱脱像个缩起来的龙形。我盯着看的时候,旁边有个老先生跟我搭话:“小伙子也对龙感兴趣?这字要是没见过真东西,哪能刻得这么像?”我跟他说起外婆和太爷爷的故事,老先生点点头:“民间的传闻,未必全是假的——你看查海遗址那8000年的石堆龙,石头摆得有模有样,连龙爪的位置都算好了,要是没个参照,古人哪能摆得这么准?”
从博物馆出来,我给西安的发小打了电话,让他把拍到的“龙影”视频再发我一遍。这次我放慢了看,虽说画面模糊,但那黑影扭动的节奏,还真不像塑料袋——塑料袋会被风吹得乱飘,可那影子是有规律地蜿蜒,偶尔还会停顿一下,就像在调整方向。发小说,当时跟他一起在楼顶的还有俩人,都说是“活物”,“要是塑料袋,哪能让三个人都看错?”
说到央视鉴定的“须鲸搁浅”,我后来查了资料,须鲸的体长确实能到10米,可营口当年的目击者都说那生物有角有爪,鲸鱼既没角也没爪,而且鲸鱼搁浅后,皮肉腐烂至少要十几天,可营口那回从“龙消失”到“发现龙骨”才短短几天,这压根不符合生物腐烂的规律。外婆当年就说:“鲸鱼烂得再快,也不能几天就剩骨头吧?准是有人把骨头换了!”
还有孙正仁老人的“龙骨”是野马化石这事儿,我问过搞考古的朋友,他说野马化石的骨骼结构和“龙骨”描述的“粗如扁担、带分叉角”压根对不上,“要么是老人记错了骨头的来源,要么是鉴定时认错了样本——毕竟隔了七十多年,骨头辗转好几手,谁也说不准原本是啥”。
前阵子我整理外婆的小本子,又发现了新内容——有一页写着:“民国三十三年(1944年)冬,他爹(太爷爷)说松花江的‘龙’没留下骨头,是因为被水冲到海里去了,有人在入海口见过巨大的黑影,说是那生灵恢复了力气,游回深海了。”下面还画了个小波浪线,旁边注着“但愿是真的”。想来太爷爷当年也盼着那生灵能平安,就像村民们搭棚泼水时的心意一样,无关迷信,只是单纯的善意。
今年夏天,我带着外婆的小本子去了松花江畔。江边的芦苇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沙沙响,我站在太爷爷当年捕鱼的地方,想象着那个黑鳞巨兽趴在滩上的模样,突然觉得那些流传的故事,不管真假,都藏着人们对“未知”的温柔——就像外婆说的,龙是灵物,不管它藏在哪个维度,只要人心存敬畏,它就永远“存在”。
现在我把这些事儿写成文章,有人在评论里说“都是瞎编的”,也有人说“我爷爷也见过类似的事儿”。其实我不在乎别人信不信,我只是想把外婆的念叨、太爷爷的经历,还有那些散落在时光里的传闻,都好好记下来——就像外婆把龙形画片、小本子藏在木箱里一样,把这些带着烟火气的“龙之谜”,留给以后的日子。毕竟,比起“龙是否真实存在”,这些藏在故事里的回忆和敬畏,才是最该被记住的东西啊。说起龙的“维度”,外婆生前总爱跟我聊起她娘家祠堂里的老故事。她说祠堂供着一块刻着龙纹的青石板,据说是清朝道光年间从河里捞上来的,石板上的龙没有翅膀,却刻着云朵绕身的纹路。族里的老人说,这龙是“天龙”,藏在云层后面的维度里,只有“心诚”的人才能偶尔瞥见。
我小时候跟着外婆去祠堂祭拜,总盯着那块青石板看,觉得龙身上的鳞片刻得比画片还细致,连鳞片边缘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当时管祠堂的李爷爷摸着我的头说:“这龙啊,跟地上的‘地龙’不一样,天龙是聚气成形的,没有真身子,却能呼风唤雨。你太姥姥年轻的时候,遇上大旱,全族对着青石板祭拜,没几天就下了大雨,大伙都说这是天龙显灵了。”
后来我查资料,才知道祖冲之在《数术记遗》里真把龙分了“天龙”和“地龙”两类。外婆要是知道这事儿,准得拿着小本子记下来,还会念叨:“你看,老祖宗的书里都写着呢,能有假?”她总说,天龙是“老天爷的兵”,跟着神明做事,而地龙是“土里的修行者”,靠自己一步步往上走,就像村里的庄稼人,春种秋收,踏实得很。
今年成都出现“双龙并行”的传闻时,我特意翻出外婆的小本子,想找找有没有类似的记载。还真在最后几页看到一行小字:“民国二十一年,听跑船的刘叔说,长江里见过两条‘长虫’并排游,水面翻起大浪,船上的人都跪下来喊‘龙王爷’,后来浪就小了。”我把这事儿告诉西安的发小,他笑着说:“这不就是成都那事儿的老版本吗?说不定真是地龙在‘走蛟’,两条一起走,才显得稀罕!”
说到“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外婆也有自己的理解。她给我讲“龙生九子”的故事时,总指着家里的铜香炉说:“你看这香炉上的兽头,就是龙的儿子‘狻猊’,爱蹲在烟火旁;门上的铜环,是‘椒图’,爱守门。”她还说,以前村里有户人家盖房子,梁上刻着龙的九子,木匠师傅说这样能“镇宅”,后来那户人家日子过得顺顺利利,大伙都说这是龙子护佑。
我去年去苏州旅游,在一座古宅里真见到了刻着龙九子的房梁。那些木雕的神兽形态各异,有的张着嘴,有的抱着柱子,跟外婆描述的一模一样。导游说,这些木雕有几百年历史了,是当年房主特意请名匠雕刻的,就为了借“龙子”的福气。我站在房梁下,突然想起外婆说的“龙是灵物,藏在身边的物件里”,倒觉得多了几分亲切感。
再说说日军当年“抢龙骨”的事儿,外婆的远房表哥当年在营口警察局当差,据他回忆,日军曾多次派人到警局“询问”龙骨的下落,还以“保护文物”的名义要把龙骨运到“满洲国博物馆”。可没等移交,营口就遭了空袭,存放龙骨的仓库被炸毁,龙骨也就没了踪影。“说不定是鬼子早就偷偷运走了,借着空袭掩人耳目呢!”外婆的表哥后来跟外婆说,“那龙骨看着就不一般,骨头缝里还泛着微光,哪是普通动物的骨头?”
我后来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当年盛京时报是日伪控制的报纸,报道“龙掀翻火车、导致九人死亡”是为了“抹黑龙的形象”,打击中国人的信心。外婆要是看到这说法,准得拍着桌子说:“可不是嘛!龙是咱的图腾,哪能随便害人?准是鬼子编的瞎话,想让大伙不信龙,丢了念想!”她总说,龙是“祥瑞的象征”,就像村里的老槐树,能给人带来福气,哪会像鬼子说的那样“作恶”?
前阵子整理外婆的遗物,我还发现了一张她年轻时和王老栓的合影。照片里的外婆扎着两条辫子,王老栓挑着货郎担,背景是营口的老街道。照片背面写着:“民国二十三年秋,与王老栓于营口街头,彼时龙骨刚展出,街上人潮涌动。”我摸着照片上模糊的人影,突然觉得那些遥远的故事,一下子变得真切起来——外婆、王老栓、太爷爷,还有那些见过“龙”的人,他们不是传说里的角色,而是实实在在生活过的人,他们的所见所闻,不该被当成“瞎话”遗忘。
现在我把这些故事写下来,有人说我“迷信”,也有人说我“在编故事”。可我不在乎,我只是想把外婆念叨了一辈子的事儿,太爷爷亲眼见过的场景,还有那些散落在古籍、民间的传闻,都好好攒起来。就像外婆把照片、小本子、画片藏在旧木箱里一样,把这些带着烟火气的“龙之谜”,好好保存着。
毕竟,龙是否真的存在,或许永远没有答案。但那些藏在故事里的敬畏、善意和回忆,才是最珍贵的“答案”——就像外婆临终前说的:“龙在不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心里得有份念想,有份对自然的敬,对日子的盼。”
来源:无邪师兄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