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上将陈伯钧日记中(49)调入军政学院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3 14:10 1

摘要:驻桃林。这一周是很有意义的,值得深刻回忆。这一周阴了两天,落了三天雨,晴了两天。天气是相当闷人,而又十分寒冷,就是晴天早晚也需要添加衣服才行。草木也逐渐脱落,变成黄色。春生秋杀在这一礼拜更显出它的威严。在这一礼拜中,最坏的一件事就是意气用事,十分不应该地冲撞了

一九四0年

九月廿五日至十月二日

驻桃林。这一周是很有意义的,值得深刻回忆。这一周阴了两天,落了三天雨,晴了两天。天气是相当闷人,而又十分寒冷,就是晴天早晚也需要添加衣服才行。草木也逐渐脱落,变成黄色。春生秋杀在这一礼拜更显出它的威严。在这一礼拜中,最坏的一件事就是意气用事,十分不应该地冲撞了党中央的同志们。但在缺乏修养的我、书未读通的我,处此逆境又如何能不发生如此荒唐事呢!这一礼拜,心里十分矛盾,想到狭隘处,真有轻生弃世之意。这一礼拜,与一、谭两主任谈了一次话,接了毛、朱二同志的劝戒信。这一礼拜,某些同志很关心我,曾来看我,劝解我,以慰我之孤寂。很有趣的是三人对坐看诗品词,并用果子下酒。这一礼拜,直到后三天才将生活纳人正轨,稍微想通了一点,准备循此迈进。这一礼拜,曾与光达一道去看了一下陕公的话剧“蜕变”。因情绪不好、心神不定,而辞掉了抗大参训队的课。这一礼拜接到了侠的家信一封,同时我又看了奎光给黄志勇同志的信,使我不得不想到侠为什么不理我,简直是音信全无,十分难过。这一礼拜的最后两天,根据毛主席报告的时局问题,稍事研究了一下,并参加讨论会一天。

十月三日晴。

驻桃林。因昨夜归来迟,所以今晨睡得很晏才起来,直到人家都说飞机来了,我才出寝室盟洗。、上午,为了找关于目前情况下日本对中国的压力是否增大了的根据,又看了一些材料。其次则看《解放》和两天的新闻。平淡的一天又过去了。黄昏舒、孙、伍、邓等同志曾一度来此。晚,看八月至九月的通报。自到延安,所摄之影还以今日拿回来之陈奇涵同志的为佳,可惜只一片,故将此送他。

十月四日晴。

驻桃林。为了参加总政的研究会,故今日主要看总政考察团关于宣教工作之部分材料。惜乎,该材料没有关于训练班和学校的情形。其余时间则看新闻。晚饭应舒主任之召,陪王震等同志吃饭。席散与舒、孙在河边走了一转,又谈起我的心事,为什么“女将军”们不来一封信!我们决定再不写信告饶了。谈到微末处,舒、孙又到我家玩了一下。王参谋长也来了,趁着兴趣老孙还哼了几段评戏。他们走后又是漫远来此稍坐一会。晚,因微酿故,只看看书即行就寝。是晚接到毛主席廿八日写给我的信。又引起我深深的回忆。

十月五日阴。

驻桃林。早饭后舒、孙、伍等同志相继来此,首先在漫远处玩了一会,才相率去王主任处开会讨论宣教工作,直至十三时以后才散会。宣教工作目前的中心问题是干部、组织、材料等项,若认真解决了这几项,其余问题则可迎刃而解了。散会后去军政学院一趟,看看房子,同方强、叶敏、和培元等同志玩玩。艾生同志好像病了、瘦了、面孔也不大好看了。一直玩到吃罢晚饭才转到大礼堂看戏。同行者有漫远的新伴侣以及舒、孙、伍、黄等同志和郭化若夫妇。剧场中又看到了联络参谋,但我们隐蔽得好,幸未被纠缠。剧完散场,我们好几人横列成排,在马路上竞走,饶有兴趣。归来就寝时,已次日一点多了。

十月六日星期日晴。

驻桃林。起床较迟,盟洗修面,继而和黄志勇同志一道去一局打了两盘乒乓球,皆负于对手。接着又去王参谋长家看花。此花在我们家乡叫洋牡丹,面这花瓣长大如饭碗,粉红色,又与川产者稍异,在延安各处据说尚找不到这样大的花。此花可称之为延安花魁。近午宇晴、睦熙两人来,玩到中饭后才回去。下午专门为同志们照相,尤其是为漫远的新伴侣。照相以后在陈部长处玩牌、下棋。不久,曹参谋长率文旅长、贺司令三人来访陈部长,又一处聚谈些时并晚餐。漫远新伴侣亦在座。今日漫远的精神一定相当兴奋。饭后客走,我们又陪漫远新伴侣荡游河边。晚,闲谈、看书,无它事。.正式接到去军政学院的命令。

十月七日晴,时阴,早雷,风。

驻桃林。整个上午,除与漫远谈了几句闲话外,总觉懒懒的,心不在“马”,书也看不进、事也不想做。静悄悄地一个人在过道上走来走去,接受那温暖而又和熙的阳光。下午则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究其原因我也不知其何以如此。晚饭前同漫远去舒主任那里陪客吃饭。客有王参谋长、肖主任、工旅长等。不过来的参差不齐,加之菜少酒枯,不十分畅快。所以在散席之后又一路去王参谋长处补饮。不过在菜尚未上来以前大家就闹开了,唱戏、猜拳、饮酒,不亦乐乎。但可笑的是王参谋长席未终、酒未尽,而竟玉山倾颓醉不可当。十是大家将他扶上沙发,交代以后才哗然而散。是晚未做何事。

十月八日晨雾,继晴。

驻桃林。因昨晚柱芳曾来此一趟,适我不在家,遂留一便条说,她今天八点钟就要进学校,希望我去看她一下。所以今晨起得较早,饭后即去招待所看她,并为她找了一匹马,将她的行李送到自然科学院。我祝贺她达到了愿望。上午在总政开哲学研究会,讨论辩证唯物论问题。除光达、奇涵二同志发言外,只陈唯实同志讲了一下就中餐了。下午去杨家岭开会,讨论毛主席前次报告的时事问题、边区问题。日暮前发言的有朱、刘、徐、谢、吴等同志,尤其是老同志居多。晚饭一顿冲锋与游击之后,才是毛主席做结论。

首先讲时事问题,必须慎重研究它之意义;第二是德、意、日三国同盟成立后所引起的政治变化;第二是一些问题的解释与答复。其中对我们小组过去所争论的问题做了一个圆满的解答。还有些怀疑的问题也得到了一个答复。

晚九时许回桃林,看了当日新闻消息之后才就寝。

十月九日晴。

驻桃林。今天主要是看陈伯达同志所作之《沦孙中山先生及其学说》全文。读后觉得对中山先生之全貌稍微了解了一点。黄昏前后舒、孙、伍等同志来此一转。晚与漫远闲谈并看完新闻,读完冷热小诗集。

·十月十日睛。

搬家至军政学院。从抗大搬到桃林已廿天,未去抗大玩过。而今又要搬得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了,所以今天趁搬家之际去抗大玩一玩,并预期遭遇傅钟同志,以规伊人之动静。尤其是今日清晨听说傅钟同志要来,遂发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真不知如何是好。到抗大同行的有漫远、志勇二人。除了与光达等闲谈外,还玩了、一下牌。中饭时听说王震同志因乘马疏于防范被跌伤,饭后即到政治部看了王震一下,并会见了许多人。接着又同漫远、志勇等一道回桃林。桃林实在是个可爱的地方,不过就是太热闹一点。回到桃林下了两盘棋,又遇到女大的一些熟人,玩了一会才应军政学院同志之邀,去中山食堂聚餐。晚到总政谭主任处坐了一会,适他不在家,只与王常德谈了一会。接着看到了傅钟、张经武、曾传六等同志,并听说有侠的信。而我们的舒主任因傅钟等同志未去军区,故无方林的信,而他此时.正对月遐思,触无限之情呢!侠的信不是由傅钟同志带的,而是由王赤军同志带的,因鞍马过劳,行止末定,故需于明日才能取出。深夜归来又与方、和等同志闲话,才盥洗就寝。

十月十一日晴,稍阴。

驻军政学院。晨起即派何太德去拿信并搬花,但放心不下。为了混时间,看了一下闲书和老蒋的参谋长会议记录。近午王参谋长下课来此闲坐一会,并与和培元同志一道陪之中餐。下午专门看远方来信。使我无限感慨。德操究竟还是个直爽的人,痛快淋漓地指责了一顿,不过中心内容竟一字未提,不知何故。至于某些有心人,在人家走后竟采取“鸣鼓”而不闻,“攻”而没人受的办法,大吹大擂,未免有点卑鄙。当然,既是“送客”就要彻底,这也有它另方面的“真理”存在。总之,是非曲直只有待之异日事实证之。至于侠的信,是六月间写的,相当地失去了时间性。就信的内容看来,挚爱、真诚、情理兼顾,并能预测我之心理。然而我确不知在以后的大风大浪中她又是如何的态度。她竟沉默地不提一字,真使我狐疑。是日下午遂又使我处于沉默、遐思、忧虑、迷离的状态中。晚饭后同方、和、艾等同志去沟口走了一趟。晚看完新闻后开了一个院务会议,大家认识了一下,并议定了时事教育与干部教育的两个问题。

十月十二日晴。

驻军政学院。今天主要是了解环境、收集材料。所以专门分别找各同志谈话,如本处教育干事及总务科长等。午间光达同志因上军事课曾来此小坐并中餐。

十月十三日星期日晴。

驻军政学院。除写日记外则陪同志们玩。柱芳、睦熙均来此玩了好大一会。傍晚还与柱芳、方强、艾生等同志,及其他两客人去文化俱乐部看写生画。转来又遇肖向荣同志在新筑之大礼堂附近参观劳动。于是我们亦伫立瞻望,之后回院部晚餐。晚间又与各队干部及学习干事谈教学问题,经此次谈话后有了个初步的了解。是夜,月明如昼,晴空一色,但不知晴空皓月所给人们的不同感觉又是如何!

来源:白马茶馆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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