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村民们都摇头叹息，都说这个老光棍疯了，花光积蓄买个疯女人回家。
“八千块，要不要？”人贩子指着身边傻笑的女人问道。
45岁的陈大山咬咬牙：“要了。”
村民们都摇头叹息，都说这个老光棍疯了，花光积蓄买个疯女人回家。
谁能想到，十五年过去，这个不会说话的女人为他生下八个孩子，一家人虽然贫穷却其乐融融。
直到那天，妻子突然开口问：“现在是哪一年？”她的眼神不再呆滞，仿佛正在苏醒。
更让人震惊的是，十辆黑色豪车突然驶进了这个偏僻的山村，径直停在陈大山家门口。
01
江西郊区的陈家村，是个典型的贫困山村。
陈大山今年45岁，从小父母双亡，靠着村里人的接济长大。
他个子不高，皮肤黝黑，说话时总是挠着后脑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村里人都说他这辈子娶不上媳妇了，家里穷得连老鼠都不愿意进门。
陈大山住的房子是三十年前盖的土坯房，一到下雨天就漏水，屋里放满了盆盆罐罐接雨水。
他每天天不亮就要到县城的建筑工地干活，搬砖头、和水泥、做小工，一天能挣个七八十块钱。
晚上回到家，陈大山就着咸菜吃个馒头，然后躺在床上听收音机里的戏曲节目。
邻居家的孩子们经常跑到他家玩，因为陈大山人好，总是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糖果分给孩子们。
“大山叔，你什么时候娶媳妇啊？”小孩子们天真地问。
陈大山总是笑着说：“等叔叔有钱了就娶。”
可是他心里知道，以自己的条件，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女人愿意嫁给他。
村里的光棍汉不少，但像他这样45岁还没成过家的，确实不多见。
春节的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团团圆圆，只有陈大山一个人在家包饺子。
他包的饺子奇形怪状，有的像小帽子，有的像小包子，但他总是包得很认真。
“如果有个女人帮我包饺子就好了。”陈大山有时候会这样想。
15年前的那个冬天，改变了陈大山一生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下午，村口来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上下来两个陌生男人。
其中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拉着一个女人的手，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脏兮兮的衣服。
女人的眼神很奇怪，总是傻傻地笑，嘴里还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有人要买媳妇吗？这女人很乖的，能生孩子。”戴帽子的男人在村里大声吆喝。
村民们都围过来看热闹，大家都知道这是人贩子。
“这女人脑子有毛病吧？”有人小声议论。
“看起来是个疯子，谁敢要啊？”另一个人摇头说。
人贩子拍着胸脯保证：“她就是不太会说话，但是身体健康，绝对能生孩子。”
“要多少钱？”陈大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人群前面。
“八千块，一分钱都不能少。”人贩子看到有人问价，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村民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大山，八千块对他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
陈大山看着那个女人，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女人的脸虽然脏，但能看出来长得不丑，身材也匀称。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虽然呆滞，但是很温和，不像是坏人。
“我考虑考虑。”陈大山说完就回家了。
晚上，陈大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想到自己已经45岁了，再不结婚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虽然这个女人精神有问题，但至少是个女人，也许还能给他生个孩子。
02
第二天一早，陈大山开始四处借钱。
他跑遍了村里的每一户人家，又找了镇上的几个老乡。
有人劝他：“大山，你疯了吗？花这么多钱娶个疯女人？”
陈大山固执地说：“我想要个家。”
经过三天的努力，陈大山终于凑够了八千块钱。
这些钱有的是借的，有的是他这么多年攒的全部积蓄。
人贩子看到陈大山拿着钱来了，高兴得合不拢嘴。
“成交！这女人以后就是你的了。”人贩子数着钱说。
陈大山小心翼翼地牵着女人的手，女人没有反抗，只是傻傻地笑着。
村民们都来看热闹，有人摇头叹息，有人幸灾乐祸。
“陈大山这下可好了，花钱买了个累赘回家。”
“这女人连话都不会说，还指望她做什么？”
“我看他是被鬼迷了心窍。”
陈大山没有理会这些议论，他领着女人回到了自己的土坯房。
女人进屋后到处看看，然后在床边坐下，依然是那副傻笑的表情。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陈大山轻声对女人说。
女人似乎听懂了，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陈大山的脸。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陈大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温柔地对待。
当天晚上，陈大山给女人做了一碗面条。
女人吃得很香，还冲着陈大山笑。
“你叫什么名字？”陈大山问。
女人歪着头看着他，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陈大山想了想说：“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就叫芳芳。”
女人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了呆滞。
从那天起，陈大山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每天早上出工前，他都要给芳芳准备好一天的饭菜。
陈大山刚开始的时候手忙脚乱，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女人，不知道该准备什么。
村里的王婶子看不下去了，主动过来教他：“大山，女人怀孕了要吃营养的东西，你不能总是给她吃咸菜。”
陈大山点点头，开始学着给芳芳做鸡蛋汤，买点肉回来炖给她吃。
虽然家里不富裕，但他总是把最好的留给芳芳。
芳芳虽然精神有问题，但很听话，陈大山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会简单地扫地、洗碗，但经常把东西弄得更乱。
有一次芳芳要帮忙洗碗，结果把陈大山的一个搪瓷盆给摔碎了。
陈大山看到的时候心疼了一下，但看到芳芳害怕的样子，立刻笑着说：“没事，碎碎平安。”
芳芳听了松了一口气，继续帮忙收拾碎片。
陈大山晚上回到家，发现芳芳把院子里的鸡都放出来了，到处都是鸡毛。
“芳芳，你怎么把鸡放出来了？”陈大山问。
芳芳指着鸡笼说：“它们要出来玩。”
陈大山哭笑不得，只好一只只把鸡抓回笼子里。
村里的女人们有时候会来看看芳芳，教她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这女人倒是不惹事，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王婶子这样评价。
陈大山对芳芳很好，从来不对她发脾气，即使她把饭烧糊了或者打破了碗。
03
婚后三个月，芳芳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陈大山欣喜若狂，他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陈大山立刻跑到镇上，花了十几块钱买了一包红糖回来。
他听说孕妇喝红糖水对身体好，虽然钱不多，但他舍得为芳芳花。
芳芳喝着甜甜的红糖水，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陈大山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村里的接生婆经常来看芳芳，说她身体很健康，孩子应该没问题。
“大山，你家芳芳骨盆宽，生孩子不会有问题。”接生婆刘奶奶说。
陈大山听了放心了不少，但还是每天都很小心地照顾芳芳。
他不让芳芳干重活，连扫地都不让她做。
芳芳有时候闲不住，想要帮忙，陈大山就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胎。”
怀孕期间，芳芳变得更加安静，经常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总是摸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哼着一些听不懂的曲调。
陈大山问她哼的是什么，芳芳就笑着摇摇头。
有时候她会自言自语地说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
“宝宝乖，妈妈在这里。”芳芳对着肚子说话。
“爸爸去干活了，晚上就回来。”她继续说着。
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芳芳突然晕倒了。
陈大山吓坏了，赶紧找来村医。
村医检查后说是营养不良，需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陈大山二话不说，到镇上买了鸡蛋和猪肉，每天都给芳芳补充营养。
虽然花钱很多，但只要芳芳和孩子健康，他什么都愿意做。
芳芳的身体很快就好转了，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
陈大山每天晚上都会轻抚芳芳的肚子，和未出生的孩子说话。
“宝宝，爸爸在这里，你要乖乖的。”他轻声说道。
有时候孩子在肚子里踢腾，芳芳就会笑着拉陈大山的手去摸。
“他在和你打招呼呢。”芳芳笑着说。
十个月后，芳芳顺利生下了一个男孩。
孩子很健康，哭声洪亮，这让陈大山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山，你终于有后了！”村民们都来祝贺。
陈大山给儿子取名叫陈强，希望他将来能够坚强勇敢。
芳芳看着怀里的孩子，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虽然她不会说话，但能感觉到她很爱这个孩子。
有了孩子以后，陈大山更加努力地工作。
他每天在工地上干活的时间更长了，为的就是多挣点钱养家。
芳芳在家照顾孩子，虽然有时候会手忙脚乱，但总体来说还算称职。
村里的女人们也会帮忙，教芳芳怎么喂奶、换尿布。
04
两年后，芳芳又怀孕了，这次生的是个女孩。
陈大山给女儿取名叫陈美，希望她长大后能够美丽善良。
接下来的十几年里，芳芳几乎每隔一两年就要生一个孩子。
到现在为止，她一共生了八个孩子，五男三女。
这些孩子都很健康，而且特别懂事。
老大陈强已经15岁了，在镇上的中学读书，成绩很好。
老二陈美13岁，老三陈勇11岁，老四陈花9岁，老五陈康7岁，老六陈喜5岁，老七陈福4岁，老八陈乐才3岁。
陈大山一个人要养活这么多人，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每天天不亮他就要起床，在工地上一干就是十几个小时。
晚上回到家，还要帮孩子们检查作业，修补破旧的衣服。
芳芳这些年一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不太会说话，但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她对孩子们很温柔，从来不打骂他们。
孩子们也很爱妈妈，虽然知道她和别人的妈妈不一样。
“妈妈就是不太会说话，但她心里爱我们。”老大陈强这样对弟弟妹妹们说。
村里人对陈大山一家的态度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从最初的嘲笑和看热闹，到后来的同情和尊敬。
大家都看到了陈大山这些年的不容易，一个男人带着一个“疯”老婆和八个孩子。
逢年过节的时候，村民们都会给陈家送点米面油盐。
孩子们的衣服大多是村里人家孩子穿小了的，洗干净了送过来。
“陈大山是个好人，这些孩子也都很懂事。”这是村里人的共同看法。
陈强在学校成绩一直很好，老师们都夸他聪明懂事。
但他从来不参加学校的集体活动，因为要回家帮爸爸照顾弟弟妹妹们。
其他几个大一点的孩子也是如此，他们都知道家里的困难，从小就学会了分担。
陈美负责做饭，陈勇负责喂鸡，陈花负责洗衣服。
即使是最小的陈乐，也会帮着收拾玩具。
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但一家人其乐融融。
近两年来，芳芳开始有一些奇怪的变化。
她偶尔会说出一些清楚的词语，虽然还是很少，但明显比以前有进步。
有一次，陈强拿着作业本问妈妈，芳芳居然能指出几个错误的地方。
这让陈大山和孩子们都很惊讶，原来妈妈竟然认识字。
“妈妈，你怎么知道这个字写错了？”陈美好奇地问。
芳芳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然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还有一次，芳芳在院子里突然哭了起来，嘴里说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陈大山赶紧安慰她：“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芳芳看着陈大山，眼中露出迷茫的表情，然后又恢复了平时的傻笑。
村里的赤脚医生老刘听说了这件事，特意来看了看芳芳。
“她可能是在慢慢恢复记忆，这种情况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老刘说。
陈大山听了很高兴，如果芳芳真的能恢复正常，那对全家人来说都是好事。
05
最近半年，芳芳的变化更加明显了。
她开始主动和孩子们交流，虽然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但能表达基本的意思。
她会问孩子们今天在学校学了什么，吃饭了没有。
更奇怪的是，她开始教孩子们一些礼仪和知识。
比如吃饭的时候要等长辈先动筷子，见到客人要主动问好。
这些在农村孩子中并不常见的礼貌，芳芳教得很认真。
“妈妈，你怎么知道这些的？”陈美问。
芳芳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本来就会。”
有一天晚上，芳芳突然问陈大山：“现在是哪一年？”
陈大山有些吃惊，因为这是芳芳第一次问这样清楚的问题。
“2025年。”陈大山回答。
芳芳听了后愣了很久，嘴里喃喃地说：“2025年？已经这么久了吗？”
陈大山想问她什么意思，但芳芳又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不再说话了。
还有一次，村里来了个城里人买土鸡蛋。
那人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穿着西装，看起来很有钱。
芳芳看到那辆车，突然激动地跑过去，用手摸着车身。
她嘴里说着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话，眼中充满了回忆的神色。
城里人以为她是疯子，吓得赶紧开车走了。
陈大山把芳芳拉回来，问她怎么了。
芳芳看着远去的车影，眼中含着泪水说：“我好像坐过这样的车。”
这些变化让陈大山既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芳芳可能真的在恢复记忆，担心的是她如果想起了以前的事，会不会离开这个家。
毕竟这些年来，芳芳就是他们家的支柱，虽然她不能做太多事，但她的存在让这个家完整。
孩子们也发现了妈妈的变化，他们都很高兴妈妈越来越聪明了。
“如果妈妈能完全好起来，我们家就更幸福了。”陈强对弟弟妹妹们说。
今天是村里的集市日，陈大山像往常一样带着老大陈强去镇上买生活用品。
家里的米快吃完了，还需要给孩子们买些学习用品。
陈强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车后座绑着几个编织袋。
“爸，今天买点肉吧，好久没吃肉了。”陈强说。
陈大山摸摸口袋里的钱，算了算说：“买半斤吧，给你妈和弟弟妹妹们尝尝。”
父子俩刚走到村口，就听到村里传来一阵喧哗声。
“快看！那是什么车？”
“我的天，这么多豪车！”
“是不是哪个大老板来我们村了？”
陈大山和陈强回头一看，惊呆了。
十辆黑色的豪华轿车正缓缓驶入村子，车队整齐有序，看起来阵势浩大。
在这个偏僻的山村，别说豪车了，连普通轿车都很少见到。
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跑出来围观，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领头的是一辆加长版的奔驰，后面跟着九辆同样豪华的车子。
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清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陈大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忙对陈强说：“我们回家看看。”
父子俩匆忙往家赶，心里都在祈祷这些车不要和自己家有关系。
可是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门口时，发现那十辆豪车就停在自己家门前。
06
村民们围成了好几层，大家都在猜测这些有钱人来陈家干什么。
“这些车至少值几百万吧？”
“会不会是陈大山中彩票了？”
“不可能，他连彩票都买不起。”
“那这些人来干什么？”
陈大山挤过人群，看到一个60多岁的老者正站在自己家门口。
老者穿着高档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照片。
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西装革履的人，看起来都不是普通人。
老者看到陈大山回来了，上前问道：“请问这里是陈大山家吗？”
陈大山点点头，心里忐忑不安：“是的，您找我有什么事？”
老者没有回答，而是举起手中的照片问：“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女人，长得和这照片上的人很像？”
陈大山接过照片一看，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能看出来是个年轻女人，确实和芳芳有几分相似。
“您找她做什么？”陈大山警惕地问。
这时候，芳芳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门口这么多人，有些害怕地躲在陈大山身后。
老者的目光落在芳芳身上的瞬间，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的双手开始颤抖，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
来源：一遍真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