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岁女保姆自述:伺候退休老厅长8年月薪4万,劝别给老人请保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2 20:52 1

摘要:八年前,为了女儿能在大城市接受更好的教育,我接下了这份月薪四万的高薪保姆工作。所有人都羡慕我的好运气,说我是捡到了金矿。可是当那个曾经威风八面的老领导在深夜握着我的手,眼中满含泪水地问我:「小张,我是不是成了你的负担?」我才真正明白,这份看似优渥的工作背后,隐

八年前,为了女儿能在大城市接受更好的教育,我接下了这份月薪四万的高薪保姆工作。所有人都羡慕我的好运气,说我是捡到了金矿。可是当那个曾经威风八面的老领导在深夜握着我的手,眼中满含泪水地问我:「小张,我是不是成了你的负担?」我才真正明白,这份看似优渥的工作背后,隐藏着怎样沉重的代价。如今他的家人问我还有什么忠告,我只想说:「千万不要随便给老人请保姆,这样只会害了所有人。」

01

「张阿姨,您在我爷爷这里足足待了八年,临别之前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吗?」

小少爷坐在我面前,目光中带着某种探询,还有那种从小养成的居高临下的审视感。

我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望着这个从十二岁看到二十岁的孩子,内心五味杂陈。

八年时光,从二十八岁的青春韶华到三十六岁的轻熟女人,我将人生最宝贵的黄金岁月全部奉献给了这个家庭。月薪四万,在外人眼里简直是从天而降的馅饼,可只有我心里清楚,这份高薪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辛酸。

「说句心里话,我真的不建议你们再找保姆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连自己都没料到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的,千万别再找了。」

小少爷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这句话一旦说出口,我知道接下来要讲述的,是八年来从未向任何人倾诉过的秘密。

我叫张雨琳,今年三十六岁,曾经在镇上医院做护工。八年前,刚刚离婚的我带着九岁的女儿小涵,为了让孩子接受更优质的教育,咬着牙来到这座陌生的一线城市。

当时我身上只有五千块钱,连最便宜的出租屋都租不起。

在家政中心那天,当经理告诉我有一份月薪四万的工作时,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我们那个小镇上,护工一个月也就三千多块,这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雇主是退休的陈厅长,要求相当严苛,很多保姆都坚持不了多久。」

经理表情严肃地看着我。

「你确定要尝试吗?」

我当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为了女儿,别说严苛,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老爷子姓陈,大家都尊称他陈厅。

初次见面的情景,至今还深深印在我脑海里。

他端坐在客厅那张红木椅子上,虽然已经退休十年,但周身依然散发着当年在位时的威严,那种不言而威的气场让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就是新来的保姆?以前干过这一行吗?」

陈厅的声音不算洪亮,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

「干过的,陈厅。我以前在医院当护工,照料病人有丰富的经验。」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其实心里慌得要命。

护工和保姆能是一回事吗?

「护工和保姆完全是两个概念。」

陈厅的目光变得尖锐起来。

「我这里规矩繁多,标准很高,承受不了现在就走,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当时心脏狂跳,但想到女儿还等着交学费,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房子确实大得惊人,独栋小别墅六室四厅,光是清扫一遍就需要大半天时间。

最震撼我的是客厅那面墙上密密麻麻悬挂着的各种奖牌和合影,都是陈厅年轻时的辉煌见证,看得我眼花缭乱。

陈厅的儿子在加拿大经商,女儿在上海做律师,平时很少回家探望。

所以这偌大的别墅里,基本上就我和陈厅两个人,还有他养的一只叫"威武"的德国牧羊犬。

开头几天还算风平浪静,我按照陈厅的指示做饭、清洁、遛狗。

可渐渐地,我发现这老人的生活习惯真是奇特得令人发指,简直到了严苛的地步。

每天凌晨五点半必须准时叫他起床,但绝对不能直接敲门,要在门外轻声说:

「陈厅,该起床锻炼身体了。」

早餐必须是一碗小米粥、两个肉包子、一小碟酱菜,连摆放的位置都精确到毫米。

「小张,这粥太稠了。」

陈厅尝了一口,皱眉放下勺子,那表情就像咽下了苦药一样难受。

「那我重新熬一锅?」

我连忙起身,心里忐忑不安。

「算了,将就着喝吧。记清楚,下次水和米的配比是九比一,一丝都不能偏差。」

陈厅摆摆手,但脸色明显很不满意。

类似的事情几乎每天上演。

菜不是过咸就是偏淡,衣服不是晾晒位置不当就是折叠方式不符合要求,连擦拭桌面都有固定的顺序和角度。

我开始怀疑这老人是不是患了强迫症,但看在高薪的份上,我还是咬牙坚持着。

02

第一个月结束时,我整整瘦了十二斤。

不是累的,是精神紧张导致的。

每天都战战兢兢,生怕哪个环节出错又要挨批评。

但慢慢地,我发现陈厅虽然要求苛刻,却并非心狠手辣的人。

那天夜里,陈厅在书房叫我。

我推门进去,发现他正在整理一堆泛黄的老照片。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墙上悬挂着几幅名家字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厚重的典籍,其中很多我连书名都看不懂。

「小张,你读过几年书?」

陈厅忽然抬头问我。

「高中毕业,陈厅。不过很多字都生疏了。」

我如实回答,心里有些不安。

「那你知道什么叫'慎独'吗?」

陈厅合上相册,认真地凝视着我,那目光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

我摇摇头,这词太文雅了,我确实不理解。

「慎独就是独处时也要严格要求自己。」

陈厅站起身,在书房里缓缓踱步。

「你在我这里工作,虽然我大部分时间监督不到你,但我希望你能做到慎独。」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暗暗记住这两个字。

「还有几条铁律,你给我牢牢记住。」

陈厅继续说道,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第一,不准翻阅我私人的物品,尤其是书房的抽屉和保险箱;第二,不准在外面传播我家的隐私,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底线;第三,不准随意带外人到家里。明白了吗?」

「明白了,陈厅。」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打鼓。

「另外,」

陈厅走到窗边,凝望着外面的夜景。

「每周一三五晚上,你要陪我下围棋。每周二四六,你要陪我到公园漫步。周日你可以休息,但不能走得太远,有紧急情况要随叫随到。」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哪里是保姆,分明是全职陪护加贴身助理啊。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当时我还不理解,后来才逐渐明白,陈厅其实内心很孤独。

下棋的时候,陈厅总是全神贯注,仿佛在指挥什么重要的战役。

我棋艺粗糙,经常被杀得一败涂地,但陈厅从不嫌弃,还会耐心指点我的策略。

「这步棋太冒进了,应该先巩固后方。」

陈厅指着棋盘,语重心长地说。

「下棋如做人,不能只想着攻击,也要懂得防守。你这样急躁,迟早要吃大亏。」

散步的时候,陈厅话不多,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地走着。

我们通常会围着附近的梧桐公园走两圈,偶尔碰到以前的老同事,他会微微点头致意,但很少停下来寒暄。

我看得出来,他和大家的关系都比较疏远,就像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

「陈厅,您以前具体负责什么工作?」

「管人管事的。」

陈厅简洁地回了五个字,然后就不再多说,那表情明确告诉我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从那次对话后,我开始重新认识这份工作。

陈厅虽然严厉,但我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孤独。

一个曾经位高权重的人,突然间从繁忙的公务中退下来,身边连个谈心的人都没有,这种巨大的落差感一定很难承受。

真正让我对陈厅另眼相看的,是第二年春天发生的一件事。

那天我带女儿小涵来家里,准备趁周末给她补习功课。

没想到陈厅见到小涵后,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变化,那种威严立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是你女儿?」

陈厅蹲下身子,与小涵平视,眼神瞬间温柔了许多。

「是的,陈厅。今天是周末,我想带她来做作业,不会影响您的。」

我有些紧张,毕竟之前陈厅明确说过不能随意带人回家。

「不影响,一点都不影响。」

陈厅满脸笑容。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爷爷好,我叫林小涵,今年十一岁。」

小涵礼貌地鞠躬,声音清脆得像小鸟一样。

「好孩子,真懂礼貌。」

陈厅满意地点点头。

「来,爷爷带你参观我的书房,里面有很多有趣的书籍。」

我本来担心小涵会打扰到陈厅,没想到他居然主动带小涵游览家里。

更让我意外的是,陈厅竟然开始指导小涵的作业。

「这道数学题你是这样理解的吗?」

陈厅耐心地给小涵讲解。

「我们换个角度试试,你看这里应该怎么计算?」

小涵本来对数学很头疼,但在陈厅的指导下,居然很快就理解了。

那天下午,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陈厅——慈祥、耐心、充满智慧,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从那以后,小涵每个周末都会来陈厅家。

陈厅不仅辅导她的功课,还给她讲历史故事,教她下围棋,甚至让她和"威武"一起玩耍。

「陈爷爷,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厉害?」

小涵有一次天真地问。

「还可以吧,做过一些工作。」

陈厅笑着摸摸小涵的头。

「最重要的是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我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

原来这个看起来严厉的老人,也有如此温暖的一面。

更让我感动的是,陈厅开始关心起我的生活。

「小张,孩子的学费够吗?如果有困难告诉我。」

有一次陈厅主动询问我,语气里带着真诚的关怀。

「够的,陈厅,您给的薪水已经很丰厚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孩子教育不能马虎,该投资的地方不能省。」

陈厅认真地说。

「我看小涵很聪明,将来一定有前途。你这个当妈的也不容易,一个人带孩子。」

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份理想的工作,不仅薪水丰厚,老板人品也不错。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等着我。

03

第三年夏天,陈厅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

起初只是偶尔健忘,后来逐渐严重起来。

有时候他会忘记刚才做过的事情,有时候会把我叫成别人的名字,有时候甚至会忘记今天是什么日期。

「小张,我的老花镜跑哪里去了?找了半天都找不着!」

陈厅在书房里翻箱倒柜,急得满头大汗,那样子看起来特别可怜。

「陈厅,您的眼镜戴在鼻子上呢。」

我小心地提醒,心里一阵酸楚。

陈厅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鼻梁,然后苦笑着说:

「唉,老了,糊涂了。人老了就是这样,什么都记不清。」

这样的事情越来越频繁。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更让我担心的是,陈厅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行为。

第四年的时候,陈厅的状况急剧恶化。

他开始在半夜起来寻找东西,说要准备重要的文件;有时候会认不出我,把我当成陌生人;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说有人要陷害他,要偷取他的机密文件。

「文件呢?明天的会议很关键,不能出差错!」

凌晨两点,陈厅把我从睡梦中叫醒,穿着睡衣在客厅里翻箱倒柜,那种慌乱的样子让人心疼。

「陈厅,您已经退休了,没有会议要参加。」

我揉着眼睛,耐心地解释。

「胡说八道!部长明天要听我汇报工作!」

陈厅的眼神变得很可怕,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你是不是把文件藏起来了?是不是有人收买了你?」

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

白天要正常工作,晚上还要应付陈厅的各种突发状况。

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快撑不住了,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

更要命的是,陈厅开始对我产生强烈的不信任感。

「你到底是谁派来监视我的?」

有一天,陈厅突然指着我质问。

「我的重要文件是不是被你偷走了?你们想干什么?」

「陈厅,我是张雨琳,您的保姆,在这里工作四年了。」

我强忍着眼泪解释,声音都在颤抖。

「我不认识你!你给我滚出去!马上滚出去!」

陈厅拿起茶杯做出要砸的动作,那种愤怒和恐惧让我心如刀割。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

四年的朝夕相处,换来的却是这样的怀疑和敌意。

我知道这是疾病,不能责怪陈厅,但心里还是很痛苦,就像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一样。

就在这时,家政中心的王经理突然上门拜访。

「张阿姨,我听说陈厅的情况不太好?」

王经理坐在客厅里,表情凝重。

「是的,医生说可能是老年痴呆症。」

我疲惫地回答。

「那您打算怎么办?要不要考虑换个工作?我这里有几个不错的雇主。」

王经理试探性地问。

「暂时还没想好。」

我摇摇头,心里很矛盾。

儿子和女儿知道情况后,专门从国外和上海赶回来。

医生诊断陈厅患了阿尔茨海默病,需要专业的护理和治疗。

「张阿姨,这些年真的辛苦您了。」

女儿握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

「我爸的病越来越重,恐怕需要送到专业的护理机构。」

我点点头,虽然舍不得,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陈厅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生活照料,更需要专业的医疗护理。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准备送陈厅去护理机构的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让我终生难忘的事情。

那天夜里,陈厅又犯糊涂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

我赶紧跑过去,发现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那样子让人看了就想哭。

「小张,是你吗?」

陈厅看到我,眼神里突然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就像迷雾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光。

「是我,陈厅。」

我轻轻坐在他身边,心里五味杂陈。

「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陈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愧疚。

「我知道自己生病了,有时候连你都认不出来。我是不是很可怜?」

「没事的,陈厅。您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安慰他,同时偷偷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照片。

那是一张陈厅年轻时的全家福,照片里的他意气风发,身边站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和两个可爱的孩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陈厅的老伴,只知道她很早就去世了。

「她走了二十年了。」

陈厅顺着我的目光,喃喃自语。

「有时候我会忘记她已经不在了,还会呼唤她的名字。小张,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一个老头子,连老伴都保护不了。」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原来陈厅不是真的把我当成陌生人,他只是太思念去世的老伴了。

「陈厅,您不可怜。您是个好人,我能照顾您是我的荣幸。」

我握住他的手,那双手比四年前更瘦更粗糙了,就像枯树枝一样。

「小张,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陈厅看着我,眼神里难得的清澈。

「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那一夜,我陪陈厅坐到天亮。

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但在清醒的时候,他告诉我很多关于他年轻时的故事,关于他的工作,关于他的家庭,关于他对子女深深的愧疚。

「我这一辈子,对工作太认真,对家人太疏忽。」

陈厅叹着气说。

「儿子和女儿从小就缺少父爱,现在他们对我也很疏远。我不怪他们,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

04

陈厅被送到护理机构后,我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没想到儿子和女儿却提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要求。

「张阿姨,我们希望您能继续留在家里,照顾即将搬回来的奶奶。」

女儿说的奶奶,是陈厅的母亲,今年已经九十六岁高龄,一直在老家由其他保姆照顾。

「老人家身体还可以,就是年纪大了,需要人照料。薪水我们给您调整到四万五。」

儿子补充道,语气里带着恳求。

说实话,我有些犹豫。

这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特别是照顾患病的陈厅那段时间,我瘦了三十多斤,还得了严重的失眠症。

但是看到陈家兄妹期待的眼神,我还是答应了。

毕竟他们对我不薄,而且我女儿小涵也很喜欢这个家。

老太太搬来后,我发现她虽然年纪大,但头脑很清楚,身体也比想象中硬朗。

最重要的是,她人很和善,完全没有陈厅那种严厉的性格。

「小张啊,我这老婆子给你添麻烦了。」

老太太总是这样说,声音很温和,就像春风一样让人舒服。

「不麻烦,奶奶。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

我由衷地回答。

老太太告诉我很多关于陈厅小时候的故事,还有他们家族的历史。

我这才知道,陈厅年轻时确实很出色,但也因为工作太忙,错过了很多和家人相处的时间。

「我这个儿子啊,就是太认真了。」

老太太叹息道。

「工作起来什么都不顾,连我生病住院他都不知道。现在好了,落得个孤孤单单的下场。」

在照顾老太太的这段时间里,我开始重新思考这些年的经历。

我发现自己虽然在这个家里生活了这么久,但实际上我一直是个局外人。

我见证了这个家庭的悲欢离合,但我永远不可能真正融入其中。

更让我意识到问题的是,我发现自己对女儿小涵的关注越来越少了。

这些年来,我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照顾陈厅身上,却忽略了自己孩子的成长。

小涵现在已经十七岁了,马上要高考,但我却不能陪在她身边。

「妈,您什么时候回来?我想您了。」

小涵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委屈,那种渴望让我心如刀割。

「快了,女儿。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妈妈就回去陪你。」

我安慰她,但心里很愧疚。

就在这时,老太太说了一句让我深思的话:

「小张啊,你这些年为我们家付出太多了。但是你别忘了,你也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需要,就占用了你照顾自己家人的时间。」

老太太握着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

「小张啊,我儿子这病,是不是因为我们这些年对他太冷漠了?」

05

老太太的话像一把刀子直接插进了我的心里。

她竟然在问我,是不是因为家人的冷漠才导致陈厅得了这种病。

我看着老太太那双浑浊却依然清澈的眼睛,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这个九十六岁的老人,竟然还在为儿子的病情自责。

「奶奶,这病跟您没关系,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症,很多老人都会得的。」

我握紧她的手,试图安慰她,但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可是小张,你说实话,这些年我们是不是太依赖你了?」

老太太的声音越来越小。

「让你一个外人来承担本该我们家人承担的责任?」

这句话让我彻底愣住了。

八年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直白地说出了这个问题的核心。

「我这个当奶奶的,八十多岁的时候还能自理,就图个清静,让儿子一个人在城里。」

老太太的眼泪开始往下掉。

「儿子、儿媳工作忙,孙子、孙女在国外,我们都觉得花钱请个保姆就能解决问题。」

我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因为老太太接下来说的话,正是我这八年来一直不敢面对的真相。

「可是小张,保姆能代替家人的陪伴吗?你这八年,把自己的青春、把陪伴自己女儿的时间都给了我们家,值得吗?」

老太太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

我想起了女儿小涵,想起了这些年我错过的她的成长。

九岁到十七岁,那是一个女孩子最需要母亲陪伴的年龄,而我却把这些时间都给了别人家的老人。

「奶奶,我...我也不知道。」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只是想给女儿更好的生活条件。」

「可是孩子要的是钱,还是妈妈的陪伴?」

老太太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我活了九十多岁,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钱能买来很多东西,但买不来真正的亲情。」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擦干眼泪去开门,竟然是女儿小涵。

「妈!」

小涵扑进我的怀里。

「我想死你了!」

看着女儿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的心彻底碎了。

十七岁的小涵已经长成了大姑娘,而我却错过了她从小女孩变成少女的整个过程。

「小涵,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准备高考吗?」

我紧紧抱着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妈,我考完了。」

小涵的眼睛也红了。

「我考上了省师范大学,我想第一时间告诉你。」

我愣住了。

女儿高考结束了,我这个当妈的竟然都不知道。

「妈,这些年您太辛苦了。」

小涵看着我消瘦的脸庞,心疼地说。

「为了我的学费,您在这里受了多少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的。」

我连忙摇头,但心里却在滴血。

老太太看着我们母女俩,慢慢地说:

「小张,你看看你女儿,再看看你自己。这八年,你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06

那天晚上,我彻夜难眠。

小涵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妈,我宁愿过得苦一点,也希望您能陪在我身边。」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辞职。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陈家兄妹时,他们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来源:聪明高山S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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