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我提干,老班长退了伍,20年后再见面,得知他的处境五味杂陈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07 01:36 1

摘要:黄河边的冬日,北风呼啸。我们连队的炊事班搭起的简易灶台上,水壶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老班长刘建国正忙着给我们这群新兵倒开水,手上的冻疮裂开了几道口子。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老刘,给你倒点热水,外面冷。"我接过小黑杯,那杯子上的小豁口还在,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七五年那个冬天。

黄河边的冬日,北风呼啸。我们连队的炊事班搭起的简易灶台上,水壶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老班长刘建国正忙着给我们这群新兵倒开水,手上的冻疮裂开了几道口子。

"吴小子,来年准备考军校不?"老班长一边递给我热水,一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想考,但是......"我低头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指。

"没啥好犹豫的,你小子脑瓜灵光,肯定行!"老班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那是1975年,我入伍第二年,正赶上恢复军校招生。作为一个农村来的小兵,能有机会提干,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我心里没底,农村出来的,初中都没念完,哪敢想这么远。

老班长刘建国是我们班的主心骨,东北汉子,比我大六岁。他入伍五年了,原本也有机会提干,但因为家里老父亲生病,他选择了退伍回家照顾。这事在连队里传开后,大家都觉得可惜。

"刘班长,你真不考虑留下来?"我掰着冻得发红的手指问他。

"咱当兵人,家是第一位的。"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爹妈把咱养这么大,轮到咱照顾的时候,咱不能躲。"

冬天的夜晚特别漫长。我和老班长值哨,俗称"站岗",就是看守连队大门。我们站在岗楼上,冷风把脸都割疼了。老班长从棉袄里兜里掏出两块大白兔奶糖,递给我一块。

"含着,暖和。那时候糖可金贵了,我俩一人一块,省着点含。"他笑着说。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站着,望着远处黄河上的冰凌,偶尔能听到冰层破裂的声音,像炮仗一样"啪"地一声脆响。

"吴小子,你有啥梦想不?"老班长突然问我。

"梦想?"我被问愣了,抠了抠冻得通红的鼻子,"当个好兵吧。"

"就这?"老班长呵出一口白气。

"要不...提干当指导员?"我试探着说,那时候我们连的指导员可神气了,管着政治思想工作,还能经常出去开会。

老班长哈哈大笑,"行,那我等着看你当上指导员,别忘了到时候请我喝二锅头。"

"那您回东北了,我哪请得到您啊?我们津贴才十几块钱,连队门都出不去。"

"别担心,咱们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肯定出息了,能坐火车去找我。"

1975年的春节前夕,老班长办完了退伍手续。连队里给他开了个简单的欢送会,战友们凑了点钱,买了件羊毛衫和一块上海牌手表作为礼物。那手表可是稀罕物,花了我们八个人两个月的津贴才买下来。

临走那天,天又下起了雪。我和几个战友送老班长到火车站。他穿着新发的便装,不再是那身洗得发白的军装,背着军绿色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战友们送的小东西。

"记住啊,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你小子要好好考,考上军校,别给咱班丢人!到时候见了首长,别结巴。"老班长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都拍得一个趔趄。

"班长,您到家给写信啊。"我鼻子有点发酸,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嗯,会的。对了,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封面都磨毛边了,"我记的一些军事知识和考学笔记,你看看,可能对你有用。我这人记性不好,啥事都喜欢记下来。"

火车汽笛响起,老班长匆匆跳上车。车窗里,他探出头来,鼻涕都冻在鼻尖上,"吴小子,记得考上了给我写信!我家地址记好了啊!"

那一年,我真的考上了军校。很多人都说我运气好,赶上了好时候。军校里条件比连队好多了,有热水洗澡,还有图书馆。毕业后我当上了排长,后来又做了指导员、连长。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老班长的联系也渐渐少了。最初几年还有书信往来,他信里总问我:"听说当官了?是不是威风了?"后来地址变了,电话号码也换了,就这么失去了联系。

转眼到了1995年,我已经是某集团军的一名营长了。那年夏天,部队组织去东北某地区进行野外训练。训练结束后的一天晚上,我躺在宿舍床上翻老相册,看到了一张老班长的照片,突然想起他是东北人,就第二天向当地武装部打听。没想到真找到了线索。

老班长所在的村子在一个偏远的小镇旁。我开着借来的吉普车,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车轱辘带起老高的土。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我下车问路,抹了把脸上的灰。

"大爷,请问刘建国家怎么走?"

其中一个老人抬头瞅了我一眼,指了指村东头的一排平房:"刘建国家在那,红砖房子,门口种着棵杏树的。你是他战友吧?看你这身板就是当兵的。"

我笑着点点头,往老人指的方向走去。

走到那户人家门前,院子里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一个缺了口的搪瓷盆里泡着些黄豆。门虚掩着,我喊了一声:"刘班长,有人在家吗?"

"谁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接着,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比我记忆中的多了许多,眼角的鱼尾纹都能夹死蚊子了,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老班长!"我喊道。

他愣了一下,仔细打量着我的军装和肩章。突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吴小子?真是你小子?!看看这一身,真出息了!"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他身上有股烟味和柴火味。二十年的岁月如同潮水一般冲刷过我们,但那份战友情依然如初。

老班长拉着我进了屋,东北人热情,二话不说就往炕上让。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和当年他在部队管理内务的风格一模一样。墙上挂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他穿军装的老照片,还有一张全家福。

"你小子现在是营长了?"老班长看着我的肩章,眼里满是骄傲,"当年我就说你能行!"

"是啊,多亏您当年鼓励我考军校。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老班长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转身去厨房忙活起来:"难得你来,我去整两个菜,咱喝点。家里没啥好东西,就咸菜炒肉,凑合吃。"

我跟着他进了厨房,看他熟练地切菜、炒菜,刀功还像当年在连队炊事班帮忙一样麻利。

"听说您回来后在村里当了民兵连长?"我问道,一边帮他切葱末。

"嗯,干了几年。那会儿还有民兵训练,教村里年轻人打靶、站军姿。后来父亲去世了,我就到镇上的农机站工作,修拖拉机。"老班长一边炒菜一边说,锅铲翻得贼溜,"现在厂子改制了,我就回家种地。种点大豆、玉米,够吃就行。"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有些僵硬,虎口处有一道长长的疤,动作不太灵活。

"手怎么了?"我问,想起他以前写字可漂亮了,经常帮我们写家信。

"没啥,前几年修拖拉机时伤的,卡到了,差点废了。现在冬天就犯病,疼得厉害。"他轻描淡写地说,"咱当兵的,受这点苦算啥?比起当年站岗生冻疮算个屁!"

酒菜上桌,我们喝起了他自己酿的高粱酒,辣嗓子,烧肚子,吃着老班长亲手腌的咸菜。他问起部队的变化,我说起了新装备、新训练方法,说现在新兵训练条件好多了,有热水澡,食堂也丰盛。他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

"现在的兵真幸福啊,连队有电视了吧?"老班长问。

"有啊,还有电话呢。不像咱们那会儿,写封信要半个月才能到家。"

喝到半酣,老班长突然说:"还记得咱们在黄河边站岗那晚吗?冷得跟狗崽子似的。"

"记得,您给我的那块奶糖,甜中带苦。您说'咱两一人一块,省着点含',结果我没忍住,一下就嚼碎了。"

"哈哈,那时候啊,我就知道你小子能出息。你比我强,我那时候连笔记本都写不满,你小子记性好,学得快。"老班长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酒过三巡,老班长的脸红了,话也多了起来。他说起这些年的生活,说起改革开放后村里通了电,修了路;说起他的妻子——一个同村的姑娘,去年因病去世了。说到伤心处,他猛灌了一口酒。

"孩子呢?"我问,给他碗里夹了块肉。

"有个儿子,在县城砖厂打工。"老班长的眼神有些暗淡,摆弄着筷子,"读书不行,就早早出去了。偶尔回来看看。他不成器,不像你。"

夜深了,酒喝完了,老班长从柜子底下拿出一个旧铁盒子,里面装着他珍藏的东西:退伍证、几封信、一些照片,还有那块上海牌手表——当年连队送他的礼物。

"这表啊,坏了好几次,我自己修好的。"他轻轻摩挲着表面,"当年可是个宝贝,村里没几个人有手表。我一回来就成大款了。"

我注意到铁盒子里还有一张纸,上面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我还是认出那是我当年考上军校后给他写的信。那时候我激动得不行,写了足足四页纸。

"你小子写的字真是鬼画符,比鸡爪印还难认。"老班长笑骂道,但眼里满是温柔,"当年指导员让我教你写字,我教了半天,你还是写得跟蚯蚓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要赶回部队。临走前,老班长塞给我一罐他自己腌的咸菜和一小袋东北大米。

"你们首长也该尝尝咱东北的味道。"他说,"让炊事班给你做个东北菜,肯定比我做的强。"

"老班长,要不您跟我回去看看?住几天?看看现在的部队,和您那会儿可不一样了。"我试探着问。

他摇摇头:"那地方,我是回不去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爬不动墙了,站不了军姿了。你们现在的新兵训练,我都跟不上。"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苦笑道,"这啤酒肚,哪还有当年的样子?"

站在村口,看着老班长佝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班长,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弯着腰,走路都有点跛。而我,当年那个懵懂的新兵,如今已经是营长,腰板笔直,精神抖擞。

回部队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老班长没有退伍,他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是个团长,也许更高。但他选择了家庭,选择了责任。

回到部队后,我给老班长寄去了一些营养品和一部新款收音机——他说他爱听相声。之后,我们保持着书信和电话联系。每年春节,我都会给他寄一张贺卡和一些小礼物,有时候是部队食堂的罐头,有时候是为他儿子买的新衣服。

2000年,我调任到军区机关工作。有一次出差路过老班长所在的城市,我特意去看他。他家里添了台彩电,院子也翻新了,墙上贴了瓷砖。

"吴营长,现在是吴科长了吧?"他笑着打趣我,递给我一根烟。

"您还是叫我吴小子吧,听着亲切。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当年那个愣头青。"

那天,我们又喝了酒,是超市买的瓶装二锅头。老班长说他自己酿的酒太辣,怕我受不了。

酒至微醺,老班长说:"吴小子,我这辈子没啥遗憾。当年选择回家照顾老父亲,我不后悔。看到你当上了营长,我就跟看到自己儿子出息了一样高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但你不一样,你还能再走高点。"

我鼻子一酸,举起杯子:"老班长,您是我的引路人。我第一次站岗,是您教我的;我第一次打靶,是您扶的枪;我第一次挨处分,是您替我说情。要不是您,我早就被刷回家了。"

2005年冬天,我接到老班长儿子的电话,说老班长因病去世了。我立即请假赶去参加葬礼。东北的冬天冷得刺骨,黑土地冻得像石头一样硬。

在老班长的遗物中,我发现了那个旧铁盒子。他的儿子说:"爹临走前说,这个要给您。他说您会明白的。"

打开盒子,除了那块上海牌手表,还有一封信。信上写着:

"吴小子,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走了。别难过,咱当兵的,什么场面没见过。记得我们连队那个胖炊事员吗?他说人生就像他做的大锅饭,有甜有咸,都得尝。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就是看着你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军队的栋梁。记得那年在黄河边,你说想当指导员,现在梦想实现了吧?我这辈子没啥遗憾,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再穿一次军装,没能看看你们现在的新装备、新营房。吴小子,好好干,替我向咱们的军旗敬个礼。咱老班长就这样了,但你记得,当年咱站岗时说的话: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我将那块手表戴在手腕上,它仍然走得很准。表带已经换过好几次了,但表盘上"上海牌"三个字依然清晰。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1975年的黄河边,听到老班长说:"吴小子,记住,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

我忽然想起当年连队的小广播里经常放的一首歌——《战友之歌》。"战友啊战友,你是我的知己......"我和老班长曾经一起哼过这首歌。

老班长走了,但他的精神和教诲会永远留在我心中。从一个普通农村娃到军队干部,这一路上,是他的鼓励和信任支持着我不断前行。而他自己,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伍老兵,但他的选择和坚守,同样值得尊敬。

每当看到手腕上的那块老手表,我就会想起老班长,想起那个在黄河边给我奶糖的严厉而又温暖的班长。当年他总喜欢说:"当兵嘛,就是苦点累点,等你退伍了,啥苦都不怕了。"他说得没错,可他没说,当兵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一辈子的战友。

时光流逝,但战友情谊,永不褪色。就像那块老手表,走过多年,依然准时。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来源:李德龙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