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曾泽生起义,我军提出五点要求,曾泽生:我只能答应四条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12 16:52 1

摘要:1948年9月26日,长春。雨下得如打鼓,啪嗒啪嗒地敲打在60军军部的屋顶上。虽然还未入冬,但是曾泽生却感到一股寒意钻入脊背。此时的长春已被解放军围困了五个月,60军每人每天口粮不足二两,饿死的士兵与日俱增。

1948年9月26日,长春。雨下得如打鼓,啪嗒啪嗒地敲打在60军军部的屋顶上。虽然还未入冬,但是曾泽生却感到一股寒意钻入脊背。此时的长春已被解放军围困了五个月,60军每人每天口粮不足二两,饿死的士兵与日俱增。

曾泽生抬手看了看表,指针指向两点整。副官轻轻推开了门:“军长,两位师长到了。”

182师师长白肇学率先进来,他一手拎着一只云南产的宣威火腿,一手对曾泽生行了一个军礼,说道:“军长,我那就剩这么点家乡味了。藏了这么多年,一直不舍得吃,今天咱们分了吧。”

暂编21师师长陇耀后脚进来,他两手空空,没好气地说:“你倒是还有根火腿,我都快要吃纸了!”

说罢,他一手夺过火腿,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割下一块火腿肉就生嚼了起来。

曾泽生示意他们坐下,接着从腰间摘下了一支手枪,放到了桌上。这支枪的枪套已经被磨得发白,很显然已经跟随曾泽生征战了很多年。他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两位师长说道:“这支枪,是在台儿庄大捷后,孙长官亲手送给我的。他跟说,你们滇军很能打,云南健儿都是好样的!”

说着,曾泽生把身体往前倾了一点,灯光照出他那苍白的脸。他故意压低声音道:“但是,现在日本鬼子都被赶跑了!再打,就是把枪口对准中国人。这种事,我不想再干了。如今,我只想让两万云南子弟回家!”

两位师长听后,惊得连气都不敢喘,赶紧地左右张望,生怕隔墙有耳。

这时,曾泽生伸出了三根手指,比划道:“我们现在有三条路:第一条,死守。再守下去,全军饿死,蒋介石甚至都不会给我们来收尸。第二条,突围。可是外面全是共军,咱们的人能闯多少出去?第三条……”

曾泽生说到这里,顿觉喉咙发干,他的喉结翻滚了一下,嗓音嘶哑地说道:“第三条,起义。为共军开门!”

陇耀把口中的火腿肉使劲嚼了两口,当场表态:“我选第三条,总比饿死了强!”

白肇学则盯着闪烁的灯光,沉默了片刻,接着注视着曾泽生问道:“军长,咱们起义以后,还能叫60军吗?”

曾泽生摇了摇头,说:“番号不重要,至少还是中国军队!”

说完,曾泽生从兜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上面早已签下了“曾泽生”三个字。

陇耀当即掏出钢笔,在署名处也加上了自己的名字。白肇学深吸了一口气,也拿出钢笔,在后面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10月15日,这封信被送到了东野第一兵团司令员萧劲光的手里。对于这封“降书”,萧劲光和政委萧华都表示相信。但是,指挥所里的其他干部却持怀疑态度。因为根据彼时的情报,蒋介石有意让他们突围。如果曾泽生是诈降,他们极有可能趁机打开一个缺口跑掉。

萧劲光和萧华商议之后,说:“要不,咱们先派个人跟那边接触一下,提一些要求,看看他们的诚意。”

当天,萧劲光的特派员刘浩便带着他的密信偷偷潜入了长春,并在一家银行的金库中见到了曾泽生。这个金库墙厚一米,里面就算开枪,外面也听不到一点动静。

曾泽生没有说话,他默默地解下腰间的配枪,将枪口朝里,交到了刘浩手中。

刘浩明白曾泽生此举是什么意思,配枪相当于军官手中的权力,把配枪交出来,就是想向我军展示最高的诚意。

但是,刘浩并没收下,而是把枪推了回去,他率先开口道:“曾将军,枪你还是留着吧,外面都是特务,你留着好防身。”

可曾泽生却摇了摇头,说:“军人交枪,交的就是命。你拿去,给萧劲光看看,这是打过日本人的枪。但是今天,它不想把枪口对准中国人!”

刘浩听后,肃然起敬。他突然立正,对曾泽生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从衣服的夹层中拿出了一封信,递到曾泽生手中,说:“枪你不用交,萧司令员托我把这封信给你,只要能做到这几点,就足以证明你的诚意。”

曾泽生打开信封一看,只见里面赫然写着:

掩护我军入城;监视新7军动向,必要时开火;保证通讯器材、仓库完整;出城接受改编;发表起义宣言,劝说其他部队起义。

曾泽生念完后,面露难色,他对刘浩说:“这其他四条我都能接受,但是这第二条,让我对新7军开火,我做不到。虽然李鸿跟我不对付,但是我不能向同僚开枪。”

刘浩在了解到曾泽生的态度后,当即表示可以为其再做沟通。之后,刘浩返回我军指挥所,并将曾泽生的意思告知了萧劲光。萧劲光立刻发电报向毛主席汇报了相关情况。次日,毛主席回电:“争取60军起义是对的,但我们不能要求过度。”

在得到毛主席的首肯后,刘浩再度入城,面见曾泽生,并告诉他:“对新7军,我们来,你们无需开火。”

此时,曾泽生的起义计划可以说是已经定下了。唯一的问题是,他麾下的暂编第52师该如何处理。这支部队是蒋介石的嫡系,师长为李嵩,黄埔6期生,蒋介石把他安排在这里就是为了监视曾泽生。

10月17日凌晨,长春的夜黑得分外沉重。60军军部的电灯全熄,唯独留了一盏煤油灯,照出曾泽生忽明忽暗的脸。

他站在窗口,一手扶着窗台,一手敲着玻璃。当凌晨两点的钟声终于想起,他对早已站在一旁的副官处处长张维鹏下令道:“准备动手!”

与此同时,暂编52师师部,师长李嵩正与三位团长商讨着突围流程。根据曾泽生此前的命令,让他们在凌晨两点集合,召开“突围会议”。

李嵩没有起疑,因为连日来郑洞国催促突围的命令早已如雪片一般。

两点二十分,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皮靴声。李嵩抬起头来,正想问“是哪个部队在夜里乱跑”,门却突然被撞开。

黑洞洞的冲锋枪口指着屋内的每一个人,门口的警卫部队已被缴械。李嵩见领头的是张维鹏,其身后是军部警卫排的士兵,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他脸色苍白,张开嘴却没有出声。

直到张维鹏冰冷地说道:“李师长,对不住了。”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曾军长,好手段。”

就这样,李嵩和三位团长被扣押。而同一时刻,早已被策反的副师长欧阳午,召集了各营长,对他们下达了“跟随军长起义”的命令。

三点三十分,60军全军集结。没有号角,也没有口令,只有士兵们口口相传的一句话:“跟着军长走,回家!”

东西半城的边界上,新7军的哨兵见到了60军的动向,他们立刻打开保险,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

最近的地方,双方相距不足50米。突然,一名新7军士兵喊道:“滇军兄弟,你们走了,我们咋办?”

滇军队伍里回出一句浓重的云南腔:“把枪举过头顶,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拂晓,解放军先头部队进入长春,接管由60军驻防的东半城。新7军哨兵按照此前滇军士兵说的,将枪举过头顶。解放军非但没有对他们开枪,还把粮食分给他们吃。

两天后,新7军军长李鸿宣布起义;又过了两天,第一兵团司令郑洞国被卫士挟持着向解放军投诚。

长春,这座被围困了五个月的孤城,终于翻过了旧时代的最后一页。

三年后,由60军改编而来的志愿军50军在朝鲜汉江南岸阻击了美军整整50个昼夜。曾泽生的指挥部里,电话铃突然响起。曾泽生接起电话,那头传出了彭德怀的声音:“曾军长,你们50军打得不错!告诉战士们,我彭德怀要给他们鞠躬!”

不久之后,曾泽生来到志司汇报工作,彭德怀真的向曾泽生鞠了一躬。

那天晚上,曾泽生在日记里写下了这么一句话:“如果当年不起义,就没有今天的这一鞠躬,50军兄弟们的荣誉也就不复存在!”

总结:

历史并非只是书中的一段记录,它更像是一面镜子,能将今天我们所遇到的问题一览无余地映射出来。

1948年的曾泽生面对围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最终为滇军将士们赢得了荣誉,赢得了尊重。

如今,我们同样在各自的“围城”里。当流量有意制造对立,当职场有意制造内卷,当AI有意替代人工……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子弹,在无情地击碎自己的未来。

如果我们能在这一刻明白曾泽生所做出的选择,是否可以改变如今我们所遭遇的一切。

当“男女对立”的骂战迎面而来,你是否可以像曾泽生一样,先想想这“枪口”是在“对外”还是“对内”?

当职场中的“卷王”一个人揽下八个人的活,只为从同事手中抢过那点可怜的工资时,你是否可以像60军一样,给新7军一条生路,大家共同奔赴美好未来?

当你因为“AI抢占人工岗位”而把程序员当成人类“叛徒”时,你是否可以像曾泽生一样顺应潮流,与时俱进?

历史告诉我们,面对“围城”最好的办法从来不是将对手消灭,而是勇敢地放下成见,主动变成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不管男女,我们都是中国人;不管是“卷王”还是“躺平”,我们都是打工人;不管是AI还是人工,科技总是在不断发展。

因此,我们需要把偏见交出去,换回一次交流、一次合作、一次进步。就如同1948年的60军,在被改编为50军后,他们不仅获得了新生,还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获得了更高的荣誉。

“围城”从来不只是出现在战争中,它一直都在,只不过如今换了方式。但是,走出“围城”的逻辑从来未变,那就是先放下对准同类的“枪”,然后找到共同的“路”,最后迎接崭新的“光”。

来源:历史博览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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