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后蜀诸葛亮,扬言踏平中原易如反掌,却活成历史笑话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6 16:00 1

摘要:公元965年深冬,成都郊外的驿道上,一位身披锦袍的文士被五花大绑押送北上。他瘫坐囚车中涕泪横流,全然不见三个月前挥斥方遒的狂傲。这位曾自诩“当代诸葛亮”的军师王昭远,用一场荒诞的北伐将后蜀江山拱手送宋。当铁骑踏碎蜀道天险时,人们才惊觉:历史最爱嘲笑的,正是那些

公元965年深冬,成都郊外的驿道上,一位身披锦袍的文士被五花大绑押送北上。他瘫坐囚车中涕泪横流,全然不见三个月前挥斥方遒的狂傲。这位曾自诩“当代诸葛亮”的军师王昭远,用一场荒诞的北伐将后蜀江山拱手送宋。当铁骑踏碎蜀道天险时,人们才惊觉:历史最爱嘲笑的,正是那些把牛皮吹破的“聪明人”。

“陛下,李仁罕又当朝索要禁军兵符了!”

15岁的孟昶紧攥龙椅扶手,指节发白。登基三个月来,这样的场景已上演七次。先帝留下的四位辅政大臣犹如四头恶虎,李仁罕更是公然在朝堂翘着二郎腿:“老臣当年跟着先帝打江山时,陛下还在吃奶呢!”

这个邢州军户出身的少年天子,血液中流淌着五代十国罕见的隐忍。面对权臣步步紧逼,他学着汉宣帝诛霍禹的典故,先赐李仁罕中书令虚衔,暗地培植亲信。待到秋日围猎时,一队甲士突然冲出,将策马扬鞭的李仁罕拖下鞍鞯。史载当日“血溅猎场三丈,群臣股栗”。

收拾完权臣的孟昶,展现出惊人的治国天赋。他废除前朝“掠民为兵”的恶政,在成都浣花溪畔竖起“戒石铭”:“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每逢春耕,这位穿粗麻布衣的皇帝会亲自扶犁,百姓望着田垄间那道清瘦身影,都说“咱们蜀中来了位汉文帝”。

在成都青羊宫街角的茶馆里,常有个手执铁如意的说书人。他最爱讲“南阳草庐”的故事,说到诸葛亮火烧赤壁时,总要把铁如意舞得呼呼生风:“大丈夫当如是也!”此人正是孟昶的陪读伴当王昭远,一个靠着皇帝宠信平步青云的“影子宰相”。

当年在孟府书房,王昭远给少主偷带《三国演义》话本,两人常趴在地图上畅想:“他日若得志,定要像武侯那样六出祁山!”二十年后,当枢密院的朱漆大门为他敞开时,这个昔日的沙弥童子竟真以为自己是卧龙转世。某日宴饮,他醉醺醺地指着墙上《出师表》狂笑:“待我取长安,定要在汴京城头重书此篇!”

历史的吊诡在于,越是沐猴而冠之辈,越爱拿羽毛装点门面。王昭远把国库银钱全换成精甲铁骑,却不知蜀道上的运粮民夫正嚼着观音土充饥。当探子来报宋军压境时,他正躺在青城山别苑,让歌姬扮作貂蝉小乔,演着“赤壁鏖兵”的荒唐戏码。

“报——宋军已破三泉!”

“慌什么?本帅正要诱敌深入!”王昭远抖了抖诸葛巾,命人抬出沉香木打造的“四轮车”。这个精心模仿偶像的举动,却成了千古笑柄:蜀道悬崖上的羊肠小道,哪里容得下车辇?最后只得换乘竹轿,颠得他胆汁都快吐出来。

在剑门关前,历史给这位“卧龙”上了残酷一课。当宋军敢死队顶着箭雨攀上绝壁时,王昭远的羽扇差点抖落山崖。他哆嗦着钻进农户柴堆,被拖出来时满身草屑,全然不见“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风采。更讽刺的是,宋将王全斌正是当年在兴教门血战护驾的猛士,那个王昭远最鄙视的“粗鄙武夫”。

而那位带着歌姬援救剑门的太子孟玄喆,此刻正在锦江画舫上开诗会。他给侍妾们分发蜀锦战旗时笑道:“如此华美旌旗,岂能让雨水污了?”待到兵临城下,这位才子竟把《破阵乐》唱成了《玉树后庭花》。城头守军听着靡靡之音,纷纷丢下兵器:“陛下在时,何曾这般荒唐!”

汴京城郊的驿亭边,赵匡胤望着押解而来的孟昶,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那时他还是个流浪汉,蜷缩在邢州城隍庙里,听闻千里之外的成都新君诛杀权臣,竟激动得彻夜难眠。此刻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命运的无常。

孟昶终究没能等到“乐不思蜀”的机会。七日后暴毙的消息传回成都,浣花溪畔跪满了白衣百姓。他们不知道,那个曾为他们扶犁的少年君王,临终前盯着案头《出师表》拓本,突然放声大笑:“昭远误我!昭远误我!”笑声凄厉如夜枭,惊落了满院海棠。

结语:

站在剑门关残阳下,猎猎山风仍在传诵着千年警训:历史从不相信自我感动的cosplay,更不屑于纸上谈兵的“战略家”。当王昭远们忙着扮演英雄时,真正的棋手早已在沙盘上锁定胜局。那些被蜜糖泡软的脊梁、被虚名蒙蔽的双眼,终将在时代的铁骑下原形毕露。正如成都茶馆里的那句老话:“莫学王铁嘴,空把牛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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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观景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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