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照顾瘫痪公公八年不言苦 我回乡奔丧才知道 原来他不是亲生的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06 08:56 1

摘要:春节回乡的路上雪下得很大,白花花的雪花像是迫不及待要给家乡的土地盖上一床厚被子。临近黄昏,车已经进了村口,路两边的旧屋有了几分陌生,改变的不仅是房子的外表,更是那种乡野气息,被掺杂了许多城市的味道。

春节回乡的路上雪下得很大,白花花的雪花像是迫不及待要给家乡的土地盖上一床厚被子。临近黄昏,车已经进了村口,路两边的旧屋有了几分陌生,改变的不仅是房子的外表,更是那种乡野气息,被掺杂了许多城市的味道。

电话响起的时候,我正在往村里的房子赶。哥哥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有些沙哑:“爸走了。”

我愣住了,手机差点掉在雪地里。明明上周视频,老爷子还笑呵呵地说村里小卖部新进了他爱喝的白酒,要我过年带点好烟回来换着喝。

“啥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三点多,睡着了,就没醒。”

“我这就回去。”我加快脚步,雪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

村口的老槐树下,一条半瘫的黄狗正趴在雪坑里。它抬起头,朝我望了一眼,又懒洋洋地趴了回去。记得这是王麻子家的狗,前年被拖拉机轧了后腿,瘸了,家里人嫌它不能看家护院了,想把它送走,是老爷子出面要了过来,说是给他打发时间。

“人啊,到老了,也就是个半残,谁也别嫌弃谁。”这是老爷子说过的话。

我爹——老任福林,生前是个木匠,一辈子靠一把刨子养活了我们兄弟四个。去年春上,他被确诊为脑梗,住了两个月医院,出院时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躺在床上,连翻身都成了难事。

哥哥在县城做小生意,忙得脚不沾地。二姐出嫁到邻村,小妹嫁去了镇上。照顾老爷子的重担,就落在了哥哥媳妇身上。

说实话,刚听说爹病倒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是接到城里去。可是嫂子杨兰坚持留在村里照顾,说城里房子小,不方便,再说老爷子熟悉的都是村里的人和事,突然换个环境,怕是精神上受不了。

我是老幺,在省城一个小公司上班,一年回不了几趟家。每次回来,都看到嫂子忙前忙后,给老爷子喂饭、擦身子、端屎端尿,一个活儿接一个活儿,从不叫苦。然而老爷子的脾气却一天比一天大,动不动就对嫂子发火。

记得去年中秋,我回来看望老爷子,刚好看见嫂子给他喂药。老爷子突然一甩手,把药碗打翻在地,怒气冲冲地骂道:“苦死了,你是不是想毒死我?”

碗碎了,药汤撒了一地。嫂子愣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子,一片一片地拾起碎瓷片,轻声说道:“爹,不是想毒死你,是药苦,但对病有好处。”

说完,她又去灶上重新煎了一碗,吹凉了,一勺一勺喂到老爷子嘴里。

推开院门,看到哥哥正在院子里搭灵棚,脸色苍白,嘴唇冻得发紫。他看见我来了,只是点了点头,又默默地继续干活。

屋里,嫂子正给老爷子穿寿衣。八年没换过的那双粗糙的手,此刻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摆弄一件易碎的珍宝。她抬头看见我,眼眶红了,但没有眼泪。

“刚走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嫂子轻声说,“昨晚上还跟我说,想吃小时候娘蒸的红薯糕。”

老爷子的奶奶,也就是我们的曾祖母,是村里有名的能干人,她蒸的红薯糕,据说方圆十里都有名气。

嫂子低头继续给老爷子整理衣服,她的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茧,那是常年干重活留下的痕迹。我忽然注意到墙角放着个旧木箱,上面落了一层薄灰,木箱半开着,露出一角发黄的纸张。

“那是啥?”我问。

“不知道,”嫂子抬头瞟了一眼,“今早收拾东西的时候在床底下翻出来的,还没来得及看。”

乡下的丧事办得很简单。几个老邻居和亲戚来帮忙,烧纸、念经、放鞭炮,整个流程走下来还不到两天。期间村长也来了,站在院子里抽了半天烟,临走时拍了拍哥哥的肩膀:“你爹是个好人啊。”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哥哥只是点了点头。

第三天,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八个壮小伙抬着棺材,走在前头。跟在后面的是我们几个子女和亲朋好友。嫂子跟在哥哥身后,手里拿着一把黄纸钱,走几步洒一把,说是给老爷子在阴间铺路。

老爷子的墓地选在了村后的一座小山坡上,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是他生前常去的地方。挖坟的时候,我注意到槐树下已经有一座旧坟,上面长满了杂草,墓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那是谁的坟?”我问哥哥。

哥哥眯着眼看了看,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哪家的祖坟吧。”

入土为安,乡亲们各自散去。回到家里,我、哥哥和嫂子三个人坐在堂屋,一时无话。屋外的雪下得更大了,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对了,”我忽然想起那个木箱,“床底下的箱子,看过没?”

嫂子摇摇头:“哪有空啊。”

我起身走进老爷子的房间,把那个木箱拖了出来。箱子不大,但很沉,上面落了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没人动过了。

箱子的锁已经锈迹斑斑,轻轻一拉就开了。里面是一沓发黄的纸张,最上面是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棵大树下,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这是谁?”我拿起照片问。

哥哥接过照片看了看,皱眉道:“不认识。”

嫂子也凑过来看,也是一脸茫然。

我继续翻找,下面是一沓书信,已经泛黄,信封上没有地址,只写着”福林收”三个字。我随手拿起一封,拆开来看,内容并不长:

“福林: 得知你在任家过得还算顺遂,我甚感欣慰。你娘临终前一直念叨着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们当年的决定。你要记住,无论你身在何处,我和你娘始终把你当作亲生骨肉。来年如有可能,我想见你一面。 爹,王德”

我愣住了,反复读了几遍,确定自己没看错。我又拆开几封信,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这个叫王德的人写给我爹的。信中多次提到”当年的事”、“你亲生父母”之类的字眼。

哥哥看完信件,脸色变得极为复杂:“这…这是什么意思?爹不是任家的人?”

我翻到箱子底部,发现了一本旧笔记本,封面已经破损,上面写着”日记”二字。翻开第一页,日期是1965年5月8日:

“今天,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我不是任家的孩子,而是王家的。十八年前,我的亲生父母因为生活困难,把我送给了任家。任家夫妇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养大,从未透露半点。如果不是今天偶然听到村里老人的闲谈,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我们三个人坐在地上,一页一页地翻着日记,里面记录了爹知道身世后的种种心路历程。他曾经想要寻找亲生父母,但又担心这样会伤害养父母的心。他曾经偷偷去过王家村,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据说是他亲生父亲的人,却没有勇气上前相认。

最后一篇日记写于1992年:

“今天,我去了王家村。王德已经去世多年,他的坟就在村后的小山坡上,一棵老槐树下。我在他坟前站了很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我只是默默地磕了三个头,算是尽了一个儿子的心意。回来的路上,我决定把这些往事全部封存,不再提起。我是任家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所以…”哥哥看着我,声音有些发抖,“爹是王家的孩子?我们不姓任,而是姓王?”

我摇摇头:“不,爹在日记里说得很清楚,他认定自己是任家的儿子。”

嫂子一直沉默着,此刻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难怪…难怪老爷子总说,人这一辈子,要懂得感恩。养育之恩,大于天。”

那晚上,我们三个人几乎一夜未眠,讨论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

“为什么爹从来没告诉过我们这些事?”哥哥问。

我想了想:“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困惑吧。在他心里,任家就是他的家,任福贵就是他的父亲。”

嫂子忽然说道:“去年,老爷子刚病倒那会儿,有天晚上发高烧,说胡话。他一直喊着’爹’,我还以为是在叫爷爷。现在想想,可能是在叫他的亲生父亲吧。”

我想起村长临走时说的那句”你爹是个好人”,似乎有了新的含义。

“七年前,村里要修路,要迁坟,村长来家里商量这事。”嫂子继续说,“老爷子坚决不同意,还跟村长吵了一架。当时我们都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执着于保留那片坟地。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王德的坟在那里吧。”

“那今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坟…”我忽然明白了,“是爹亲生父亲的坟?”

哥哥点点头:“很可能是。所以爹选择葬在那里,就是想跟亲生父亲葬在一起。”

夜深了,窗外的雪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留下一片银白色的光斑。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嫂子:“老爹这八年,你照顾得这么辛苦,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嫂子愣了一下,眼睛里又泛起泪光:“老爷子其实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他拉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话。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一个把他当亲生儿子养大的家庭,还有你们这几个孝顺的儿女。”

“他还说…”嫂子的声音哽咽了,“他说最对不起的是我,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他说我比亲闺女还亲,说我的善良会有好报的。”

我和哥哥都沉默了。

“其实…”嫂子擦了擦眼泪,“照顾老爷子这八年,我从来没觉得苦。老爷子年轻时候帮我爹盖房子,一分钱没要。我嫁到你们家来,他待我比亲闺女还好。这些年,要不是他在家带孩子,我和你哥也不能出去做生意。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人又去了墓地。

站在老爷子和那个陌生老人的坟前,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血缘只是联系人与人的一种纽带,而更重要的,是那些年复一年的相处、关爱与牵挂。

嫂子蹲下身,轻轻拍了拍新坟上的土,低声说道:“爹,您放心走吧,我们会照顾好这个家的。”

回村的路上,雪又开始飘了起来。嫂子走在前面,背影显得特别单薄。哥哥忽然说:“你知道吗,兰子这些年没少受委屈。去年,村里有人说闲话,说她伺候不是亲爹,图的是啥?她从来不跟我说,我还是从邻居那听来的。”

我点点头:“嫂子心好。”

哥哥停下脚步,看着前面的嫂子:“不光是心好。她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得。她说,‘我照顾爹,不是因为他是你爹,而是因为他是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

我忽然想起老爷子生前常说的一句话:“人这辈子啊,遇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比啥都强。”

村口的小卖部里,店主李婶正在往货架上摆年货。见我们走过,她喊住了我:“小任,你爹走了,我很遗憾。他是个好人啊,上个月还来我这买了两盒好烟,说是给你留着过年抽的。”

我愣了一下,想起老爷子从不抽好烟,总说贵烟浪费钱。

“对了,”李婶又说,“前几天他来买酒,还特意问我能不能帮他订一盒红薯糕,说是想尝尝小时候的味道。我说我不会做,他还挺失望的。”

嫂子听了,眼圈又红了。

回到家,嫂子二话不说,钻进了厨房。一个小时后,一盘冒着热气的红薯糕摆在了桌上。

“我问过村里的老人,按照老方子做的。”嫂子说,“不知道合不合老爷子的口味。”

哥哥夹了一块,咬了一口,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老爷子就坐在我们对面,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切。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捧着碗,满足地吃着心心念念的红薯糕。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给大地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被子。房檐上挂着几根冰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种光芒,像极了嫂子照顾老爷子八年来,从未言说的爱。

门前,那条老黄狗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了,趴在门口的雪地上,仰头望着屋里。嫂子看见了,放下手中的活计,拿了块红薯糕出去,蹲下身子喂给它吃。

“它也想爹了吧。”嫂子摸着黄狗的头,轻声说。

黄狗吃完糕点,舔了舔嫂子的手,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留下一串歪歪扭扭的脚印,慢慢消失在了雪地里。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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