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公司召开视频会议之际,我竟一个不留神,把平日里对上司的称呼“老大”,鬼使神差地喊成了“老公”。
公司召开视频会议之际,我竟一个不留神,把平日里对上司的称呼“老大”,鬼使神差地喊成了“老公”。
刹那间,屏幕上一片“666”的弹幕如潮水般涌来,那阵仗,仿佛要将整个屏幕淹没。
我整个人都懵了,脑袋里“嗡”的一下,心里直犯嘀咕:完了完了,这下可糗大了。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那竹马上司苏和礼,居然挑了挑眉,还一脸戏谑地问道:“嗯,有事?”
我:???这什么情况啊,他怎么还顺着杆儿往上爬呢,我的内心瞬间充满了崩溃与无奈。
啊啊啊,我下意识地扣紧了脚趾,脚趾头都快把鞋底抠出个洞来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公”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后,我怀着忐忑的心情,默默地看了一眼会议在线人数。
741 个……这个数字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苏和礼的头像在屏幕上显得格外大,仿佛在无情地嘲笑我的愚蠢。
隔着手机屏幕,我仿佛都能看到他那一脸贱兮兮、幸灾乐祸的表情。
呜呜呜,我真是欲哭无泪,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嘴瓢呢,这下可怎么收场啊。
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同事们那一个个脑袋上,仿佛都顶着“八卦”这两个明晃晃的大字,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探究。
我欲哭无泪,刚想开口解释,苏和礼却突然结束了会议,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忽然有点私事,会议明天再继续。”
完了完了,我心里暗叫不妙,感觉这下更加解释不清了,就像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手机又开始嗡嗡嗡地震动个不停,苏和礼发来了视频邀请。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照了下镜子,顿时惊了一跳。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脸红得就像猴屁股一样!
“姜兮兮,刚才没听清,再叫一声我听听?”视频里,苏和礼一脸坏笑地说道。
“下次人少的时候叫,别把私事放大化。”他还不忘调侃我一句。
我的脸颊更加滚烫了,仿佛被火烤过一般,心里又羞又恼:这苏和礼,怎么就这么爱捉弄人呢。
我从床上猛地跳起来,开始无能狂怒,大声喊道:“我那是口误!”
苏和礼没说话,但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怀好意,仿佛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其实一直想不通,我跟苏和礼之间的羁绊是怎么做到这么深的。仔细想想,好像只是因为他和我一起住在家属大院。
我们俩时而像并肩作战的战友,时而又像互不相让的天敌。
两家聚会的时候,那场面简直就像战场,不是他哭就是我嚎,热闹得不行。
现在仔细回想,我们俩彻底结下梁子好像是因为高中一个平平无奇的晚自习。
单纯是因为我收了一个男生的零食,没有分给他吃。
苏和礼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吼道:“姜兮兮,我要把你压在我的五指山下!”
谁能想到,当初的一句戏言还真让他给做到了,我心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苏和礼这个人,简直可以用“非常无礼,一身反骨”来形容。
小学的时候我留了辫子,他就像个调皮的小马驹,每天拉着我的马尾,嘴里还喊着“驾,驾”,把我烦得不行。
我被他烦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跑他家哭了一鼻子。
直到看着他被苏叔叔狠狠地抽了一顿,我才解了气,心里暗自得意:哼,看你还敢不敢捉弄我。
初中的时候,我妈给我带的午餐,几乎有一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就像个小馋猫一样,一点都不客气。
后来高中了,我终于和他不是一个班的了,本以为能摆脱他的纠缠,没想到还是没能如愿。
有男同学和我约好了放学一起回家,苏和礼当着我的面,居然把我的自行车放了气。
我气得火冒三丈,让他把我的车一路扛回了家。
但那货还在后面呲着大牙,一直笑嘻嘻的,仿佛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我真是又气又无奈。
所以我立志,大学一定要离这个烦人精远远的,心里充满了对自由生活的向往。
结果也真的如我所愿了,苏和礼的分数比我低一些,我们俩的大学一南一北,相隔甚远。
走之前他和我哭唧唧地说:“姜兮兮,一个人在外地照顾好自己。”
呵呵,谢邀,我心里暗自想道:你不在就是我最大的福气,终于可以摆脱你的纠缠了。
自由了大学四年后,爸妈说给我安排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工作。
“六险二金,吃住全免,月薪八千!”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得直接飞奔回家,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我招手。
入职当天,我满心欢喜地走进办公室,却发现苏和礼笑眯眯地坐在我的办公室里。
“姜兮兮,好久不见。”他一脸得意地说道。
我咬牙切齿地说:“哈哈哈,我现在走还能不能来得及?”
“当然可以。”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转头就走,心想:哼,我才不受你的气呢。
但而后传来他轻飘飘的声音,“按照 3 个月的薪资赔付违约金哦。”
就这样,我丫真的被苏和礼压在了他的五指山下,心里充满了无奈和懊恼。
再去公司时,同事们个个冲我挤眉弄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暧昧和调侃。
甚至还有几个关系要好的碰碰我的肩膀,笑着说:“老板娘~”
我无奈极了,只好跑到苏和礼的办公室,想让他解释清楚。
“苏……”我刚开口,却发现办公室里有人。
我连忙说道:“抱歉,我一会再来。”
同事们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苏和礼的脸色,竟然走得比我还快,仿佛一阵风刮过。
一阵风过去,只剩下我和苏和礼两个人了,气氛有些尴尬。
我:……心里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和礼扬了扬眉,吊儿郎当地靠在办公桌边,嬉皮笑脸地说:“一晚没见就这么想我了?”
我:???这苏和礼,怎么又开始调侃我了,我心里又气又恼。
我咬牙给了他一拳,说道:“昨晚我真的口误,你快去解释。”
“这对你的影响也不好,是不是?”我试图说服他。
苏和礼捂着胸口夸张地倒吸着凉气,装作很痛苦的样子。
“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我虽然是老板,也不能硬生生把黑的说成……”
我又把手抬了起来,做出要打他的样子。
苏和礼轻咳两声,整理了下西装,一本正经地说:“各部门注意,九点准时开会。”
我满意地点头,说道:“晚上我妈叫你去我家吃饭。”
对于苏和礼的配合,我备感意外,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大概是哪根筋忽然搭错了?
不过我得趁着他满身的反骨还没觉醒之前,赶紧解释清楚这件事,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不到九点,我已经礼貌性地拿着笔本去了会议室。
但是大家居然比我来的还早,一个个都端坐在座位上,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放眼整个会议室,只剩下苏和礼右手边的地方还有一个位置。
我:……心里有些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在所有人意味深长的眼神中,我硬着头皮坐了下来,感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苏和礼来后面不改色地坐下,说道:“继续昨天的会议内容。”
他洋洋洒洒地说了十分钟,那口才,简直就像机关枪一样,说得我头晕脑胀。
我如坐针毡,急得用脚在桌下踢了踢苏和礼的小腿,希望他能注意到我的焦急。
他忽然一顿,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调侃。
“说一句题外话。”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双手期待地放在胸前,满脸真诚地看向了所有的同事,心里不停地祈祷:解释啊,快点解释一下!
“今天我在公司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苏和礼用指尖扣了扣桌面,表情严肃地说道。
“大家请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不要过于关心领导的私生活。”他一本正经地告诫大家。
“当然,如果我这边有什么其他的情况,也会第一时间邀请大家的。”他还不忘补充一句。
我一愣,僵硬着脑袋回头看了苏和礼一眼,心里充满了疑惑:他说什么???
同事们一阵面面相觑后笑了,那笑声里充满了调侃和暧昧。
“那我们先恭喜老板了!”一个同事大声说道。
我:???这越描越黑说的就是这个吧,我心里又气又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苏和礼的嘴角轻轻上扬着,那笑容里充满了得意,说道:“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了。”
同事们散去后,我回过身给了苏和礼一个幽怨的眼神,表达我的不满。
但却一不留神挥倒了苏和礼的水杯,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热水直直地洒到了苏和礼的裤子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啊好疼!”苏和礼疼得大叫起来。
“姜兮兮,你好狠的心啊。”他一脸痛苦地说道。
苏和礼的裤子冒着一缕一缕的蒸汽,那场面十分滑稽。
这是……开水?我心里一惊,连忙蹲下来一边拍打一边扇风,说道:“对不起!你别嚎了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很……”话没说完,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苏和礼瞬间闭嘴,大手还压在了我的头顶上,仿佛在掩饰什么。
同事愣在了门口,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同事说完,连忙关上了门。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无奈,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收回目光时我看了眼玻璃,只见我半跪在苏和礼的脚边,刚刚看过去时还嘴巴微张,那模样十分尴尬。
再看看苏和礼,大概是疼的,脸颊通红,就像被火烤过一样。
很好,彻底解释不清了!!!我心里暗暗叫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自闭了,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不想面对这一切。
现在公司里人人都传我是老板娘,那谣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得沸沸扬扬。
说我们在会议室里做让人脸红的事,已经实锤了,我心里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可是……
我跟苏和礼是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这几年我们一起和双方父母斗智斗勇,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才磕磕绊绊地长大。
就像孙悟空和猪八戒,取经成功后会成为夫妻吗?我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了避嫌,下班后我先遁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到家后,我妈先伸着脖子往我身后看,那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苏和礼呢?你们两个怎么没一起回来?”我妈问道。
我头都没抬,说道:“他公司有事,今晚来不了了。”
话音落,苏和礼就从门外探进头来,嬉皮笑脸地说:“我公司什么时候有事了?”
……
不过他今天为什么穿着短裤就来了?我心里充满了疑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腿。
老妈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两下,还没等我说话,苏和礼又去告状了。
“蓝姨,我今天差点就来不了了。”苏和礼一脸委屈地说道。
“姜兮兮公报私仇,你看她把我烫的。”他说着,还卷起短裤的边边,直接把大腿处的一片红印露了出来。
老妈惊呼一声,连锅铲都放下了,连忙问道:“这用什么烫的?”
“有没有水泡,上药了没?”老妈一脸焦急地说道。
苏和礼满脸委屈,说道:“没有。”
“我让她等我一起下班,她说有事先走了。”他还不忘告我的状。
老妈抬手就冲着我挥了过来,那架势,就像要打我一样。
在老妈看不见的地方,苏和礼冲我扮鬼脸吐舌头,那模样十分调皮。
“还躲!”老妈大声说道。
“赶紧去给苏和礼擦药!”老妈命令道。
我瞄了一眼苏和礼的大腿,烫伤的地方在膝盖上面一点,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啊,我心里有些犹豫。
我婉拒,但老妈却直接把药膏塞进了我手里,说道:“你别小看烫伤,最疼了。”
“小时候你被暖气烫出了水泡,还是苏和礼巴巴地哄了你一下午呢。”老妈回忆道。
我恍了恍神,想起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心里不禁有些感动。
也是,苏和礼还是很惦记我,我心里暗暗想道。
我就是在他时不时的呵护和摧残中长大的,这其中的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
苏和礼将那管药膏从我手中拿走了,语气带着几分倔强:“我还是自己来涂抹吧。”
我挑了挑眉,故意逗他:“怎么,还想跑去告我的状,说我欺负你呀?”
苏和礼猛地抬起头,眼神坚定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不可能!”那斩钉截铁的语气,仿佛在宣誓着什么。
我仔细瞧了瞧,苏和礼的腿确实红了一大片,那刺眼的红色,就像一根针,直直地扎进了我的心里。愧疚如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我赶忙用棉签蘸上药膏,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着。
“现在还疼不疼呀?”我满眼担忧地问道,那关切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皮肤,直达他受伤的地方。
我轻轻地帮他吹了吹,就像小时候我被同学欺负,摔破了脸,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温柔地问我疼不疼时一样。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电影般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放映,让我心里暖烘烘的。
苏和礼没说话,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他,却发现这家伙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可爱。我心里不禁一阵窃笑,故意打趣道:“我家很热吗?”
苏和礼有些慌乱地挠了下头发,眼神飘忽不定,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然后侧过了脑袋,支支吾吾地说:“热,真的很热。”
我看了眼空调,上面明明显示着 18 度呢,这温度低得我都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可他却还说热,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呀?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和礼和我爸在餐桌上聊得那叫一个火热,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黄澄澄的酒水一次次地倒入杯底,那清脆的碰撞声,就像一首欢快的交响曲。终于,在他快要喝趴下的时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用手盖住了他的酒杯。
“喝多了一会儿可没人送你回家哦。”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担忧。
爸妈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才笑着下了饭桌。
当然啦,送他回家的任务自然是非我莫属。苏和礼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的身上,我扶着他,脚步踉踉跄跄的,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汉。每走一步,我都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地消耗,但我还是咬着牙坚持着。
就在我把他往车上塞的时候,苏和礼突然拉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拽,连同我一起带了上去。“喂,苏和礼!”我惊呼一声,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那一刻,我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苏和礼,松手,我送你回家。”我微微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苏和礼的手掌却忽然落在了我的后背上,那温暖而有力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不要动来动去的。”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该死的气泡音,就像一把小刷子,轻轻地在我的心上刷过,让我心里痒痒的。
夏天,我们都穿得轻薄,背后那双大手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短袖落在我的脊背上,热得我浑身发烫,仿佛置身于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
“苏、苏和礼。”我的脸颊忽而滚烫,就像被火烤过一样,我慌乱地辩解道:“一定是那聒噪的蝉鸣惹的!”
“喂,放开手,我要去开车了。”我再次催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苏和礼不仅没松手,到底还迷迷糊糊地加大了力道,嘴里嘟囔着:“我说了要把你压在我的五指山下。”
都多大了还这么幼稚,我心里不禁暗暗吐槽,但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却狠狠地跳了下,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
夜幕里像是亮起来了光,那微弱的光芒,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希望,让我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温暖。
苏和礼家里的密码我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最近为了避免人多嘴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已经很久没来了。
“喂,你坚持住,不许吐啊。”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苏和礼,一边叮嘱道,那紧张的语气,仿佛在守护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
我把苏和礼安顿在了床上,又把垃圾桶放在了床边,以防他万一呕吐。
“等着,我去给你冲一杯蜂蜜水。”说完,我直奔冰箱,看到里面琳琅满目的水果蔬菜后,不禁有些惊讶。
苏和礼,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做饭了?我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在我的印象中,他可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呀。
我在冰箱里翻找了一遍又一遍,也没发现那瓶蜂蜜,那可是我买的那瓶呀。直到我放弃蜂蜜拿起酸奶的时候,我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看到了蜂蜜罐子。
吃完了?我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可走近一看,还剩下大半瓶。我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三分钟后,我在柜子里看到了一瓶未开封的蜂蜜,上面还贴着一个便签。
“那牌子的蜂蜜不好,我给你换了一瓶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我看着便签上的字,又看了看冰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是有其他女人进了苏和礼的家了,他这个矫情大王,居然会让其他人进他的家,还帮她置办东西填满冰箱,难道苏和礼谈恋爱了?
我把自己买的那瓶蜂蜜带回了家,心里五味杂陈。哎,这不是我跟苏和礼从小喝到大的蜂蜜吗?那熟悉的味道,仿佛承载着我们无数的回忆。
那瓶蜂蜜已经在我的床头摆了三天了,我一直都没想明白,苏和礼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上次因为他的“解释”,公司里人人都认为我是预备老板娘了。之前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我是不是应该主动结束这场闹剧呢?我心里纠结极了,就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
我守在苏和礼的家门口蹲点,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没等到苏和礼,但却等到了冯姨。
“兮兮,你怎么不进去?”冯姨看到我,有些惊讶地问道。
我有点心虚,但又忽然觉得走迂回路线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能从冯姨这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呢。于是我挽着冯姨的胳膊,笑着说:“阿姨,我在等苏和礼一起去上班呢。”
“不过最近苏和礼有点怪怪的,他是不是谈恋爱了?”我故意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冯姨的表情。
冯姨比我还要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差点直接冲进去质问他。幸亏我速度快及时把她拦住。
“阿姨,这件事交给我!”我自信满满地说道,“还是我帮您打听打听吧。”
冯姨看了看我,眼神中带了一丝我没看懂的复杂情绪,那眼神里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最后临走前还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就像一把重锤,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等了苏和礼一起上班,他看到我,还像小时候一样捏我的脸颊,那熟悉的动作,让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姜兮兮,谁惹你生气了,大清早怎么不高兴?”他关切地问道,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没不高兴,我只是懊恼刚刚自己的行为实在有点冲动!我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我拍开他的手,第一次钻到了后排的座椅上,故意和他保持距离。
苏和礼轻轻啧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我看向窗外没说话,默默地盘算着一会要如何开口。
“苏和礼,那天晚上我口误的事你怎么不和大家好好解释?”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
“搞得大家都误会了!”我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苏和礼勾着唇角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
“我解释了啊,我说如果有什么其他情况,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他慢悠悠地说道,那语气就像在故意气我。
看着他的侧脸,脑袋里好像忽然闪过些什么,但却又抓不住。直到办公室里我才抓住重点,是啊,苏和礼只是说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只字未提我,他说的,应该是给他填满冰箱的那个女生吧?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禁一阵失落。
我开始刻意跟苏和礼保持距离了,就像两只刺猬,彼此都竖起了尖刺。因为要避嫌,我不想做汉子婊,不想让别人误会我和苏和礼之间的关系。
但是老妈不知情,还一再让我邀请苏和礼回家吃饭,我统统拒绝了。饭桌上,我有些食不知味,那美味的饭菜在我的嘴里却变得索然无味。
“苏和礼最近这么忙吗?以前一周都要在咱们家吃四天饭的。”老妈疑惑地问道,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心不在焉地戳着米饭,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老妈的问题。“以后大概一直都不会来了。”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爸妈紧张地一起放下了筷子,眼神里满是担忧。
“你们吵架了?”老爸关切地问道,那语气里充满了焦急。
我摇头没说话,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苏和礼虽然一直在明面上欺负你,但其实对你好着呢。”老妈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当父母的都看在眼里,你可不许欺负人家。”
我垂眸没说话,但眼前却渐渐模糊成了一片,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怕爸妈看出来端倪,我强行把饭菜塞进了嘴巴里,那红烧肉明明很香的,可我一点味道都没尝出来,心底没由来的失落,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我的心头。
我甚至分不清自己为什么感到沮丧,是因为苏和礼有了女朋友却没有和我说?还是单纯的因为他有了女朋友?这个问题就像一个无解的谜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因为苏和礼的故意安排,我和他的办公室只有一扇百叶窗的距离,那小小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正工作着,苏和礼就忽然扒拉开百叶窗露出两只眼睛来,那调皮的模样,就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姜兮兮,我想吃阿姨做的糯米鸡了。”他撒娇地说道,那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我强忍着扭头看他的冲动,手下的键盘被敲得噼里啪啦响,仿佛在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不好意思,我妈不会做糯米鸡。”我冷冷地说道,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漠。
苏和礼在旁边气得跳脚,那愤怒的模样,就像一只被惹毛的小狮子。
“怎么可能,那是我从小吃到大的!”他大声说道,那声音里充满了不甘。
我打字的动作一顿,还是扭过头瞪了苏和礼一眼,心里暗暗骂道:他这不是渣男举动吗!自己都已经有女朋友了,还要去我家吃饭。虽说是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但终究还是要避嫌。
我懒得和他纠缠,第二天直接请了假。苏和礼和我耍皮,“不批,想请假用糯米鸡来换。”他那无赖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我叹了口气,把请假申请换成了辞职信,心想:既然你这么难缠,那我干脆辞职算了。这次苏和礼直接发过来了六十秒的语音方阵,那一条条语音,就像机关枪一样,向我扫射过来。
“哎呀,心情不好就出去玩一玩。”他安慰道,“带薪休假啊。”
那瓶带回来的蜂蜜被我吃得差不多了,难道是错觉?我好像也觉得没有了从前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仿佛已经离我远去。
我跟苏和礼半个月没见,这半个月里,我的心里就像缺了一块什么,总是感觉空落落的。期间倒是冯姨总是会来家里串门,那热情的模样,就像一团温暖的火焰。
两家人看最近天气好,突发奇想周六一起去郊游。我……
“我周六好像有事。”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心里却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老妈一个眼神飘过来,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你都在家里窝了半个月了,能有什么事?”老妈的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的枷锁,让我无法拒绝。
周六那天,苏和礼对我还像往常一样的热情,他没事人一样地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那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不自在。
“在家休息好了没,什么时候去上班啊?”他关切地问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再不去可有人顶替你的位置了。”他故意吓唬我,那调皮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两家的父母都看着我们笑得意味深长,那笑容里仿佛藏着许多秘密,但只有我知道苏和礼这是遭人唾弃的渣男行为。我一脚把他踹开,“不去,我不干了。”我气呼呼地说道,然后率先跑到了前面。
盛夏和着蝉鸣,那热闹的场景,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我怕热一直躲在树荫下面走,就像一只怕热的小老鼠。眼看到前面一片烈日的时候,我在低头翻着书包里的伞。
“喏,给你。”小黄鸭的雨伞卷得工工整整的,那可爱的模样,就像一个精致的玩具。
“喝水。”苏和礼把瓶盖拧开了递到我面前,那贴心的动作,让我心里一阵感动。
我怔了怔,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干嘛?”我疑惑地问道,眼神里满是好奇。
苏和礼甚至还掏出来了扇子帮我扇风,那凉爽的风,就像一阵春风,吹进了我的心里。
“现在知道哥好了?来,你看看我包里都是什么?”他得意地说道,那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我这次才发现他爬山背了个好大的包,那大大的包,就像一个小仓库。他拿着里面的东西挨个给我介绍。
“防晒霜、水、遮阳伞、小风扇。”甚至最后还掏出来了一双运动鞋,那齐全的装备,让我惊叹不已。
我彻底愣住了,没想到他居然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但两家父母却是已经司空见惯,看来他们早就知道苏和礼的这个习惯了。
原来苏和礼的这个习惯是从小养成的,这是他每次和我一起出门的基本操作。
“爬山穿什么板鞋?”他责备地说道,那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心。
“坐下换了。”苏和礼率先坐到了一块石头上等着我,那期待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阵温暖。
我倏地红了眼睛,一声不吭地转头又继续往前走了,那复杂的情绪,就像一团乱麻,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我迈着大步,步伐急促而有力,同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些许急切与疲惫。
其实,我向来没有什么运动方面的天赋,爬山这项运动,更是我深恶痛绝的活动之一。那崎岖的山路,陡峭的山坡,想想都让我心生畏惧。
以往,都是苏和礼硬拉着我爬山的。他总是兴致勃勃,仿佛有着使不完的精力,而我却满心不情愿,却又拗不过他。
“姜兮兮,要不要坐下来歇会喝口水?”他扯着嗓子喊道,那声音在山间回荡。
我听着他的喊声,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仿佛开启了什么神奇的瞬移技能,只想快点把他甩在身后。
然而,身后那个家伙却突然贱兮兮地开口了,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分戏谑:“嘴巴里喊着:‘一二一,一二一。’”
我恼怒到了极点,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猛地停下来,转身瞪着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苏和礼却笑盈盈地跑上来,递过一瓶矿泉水,那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的阳光,可在我看来却格外刺眼。
“到底是谁让你生了这么大的气?”他歪着头,一脸无辜地问道。
“喝口水再走?我给你喊口令。”他还不依不饶地劝说着。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质问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可那句“谈恋爱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却像是一块石头,堵在我的喉咙里,让我觉得难以启齿。我犹豫着,心里五味杂陈,既生气又有些失落。
“我没事,不想喝水。”我嘴硬地说道,眼神有些躲闪。
我往后面望了望,只见两家爸妈已经被我们远远地落在了后面,他们的身影在山间的小路上显得格外渺小。
可是苏和礼,我心里暗暗想着,你才是最应该和我保持距离的那个人啊。你都有女朋友了,还对我这么亲昵,这太不道德了,我的心里满是纠结与无奈。
苏和礼没再吭声,就那么不远不近地在我后面跟着,像是一个沉默的影子。我快他也快,我走不动了他甚至还会超过我,跑去前面的石头上坐着,还时不时地回头冲我喊几声,那模样真是让人又气又恼。
“谁会找这么一个烦人精做男朋友?气死人了!”我嘴里嘟囔着,心里满是愤懑。
苏和礼在前面冲我喊:“快点走啊,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我咬着牙,心里暗暗发誓,这已经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了,这关乎我的尊严!今天要是爬不到山顶,还不知道回去后要被他怎么嘲讽呢,一想到他那嘲笑的表情,我就更加坚定了要爬到山顶的决心。
我瞅准机会,趁机超过了苏和礼,心里还暗自得意。可就在我路过一片草丛的时候,突然,杂草中“嗖”地窜出来一条蛇。
我吓得惊呼一声,那声音尖锐而惊恐,仿佛要冲破这山间的宁静。不远处的苏和礼马上就跑了过来,他的速度极快,仿佛一阵风。
“怎么了?”他焦急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担忧。
“别过来!”我害怕得声音都带了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蛇,有蛇。”
那蛇不大也不小,身体黑黝黝的,在阳光的照耀下亮得反光,就像是一条黑色的绸缎,却透着让人胆寒的气息。我两条腿在裤子里面打晃,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身体。
“姜兮兮,你别动,你千万别动啊。”苏和礼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敢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蹦出来一样。而苏和礼却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慢慢绕到了蛇的后面,他的动作十分谨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你干吗?”我惊恐地问道,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和那条蛇。
“别乱来,万一有毒怎么办啊?”我焦急地喊道,心里充满了担忧。
我大概知道苏和礼想干吗了,他是想引开那条蛇。只见他猛一凑近,那条蛇就往他那边爬了过去,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苏和礼却冲着另一个方向扔了个石头,然后大声喊道:“快点跑!”
但紧接着,我又听到苏和礼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声音仿佛一把利刃,刺痛了我的心。
那蛇在苏和礼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两个血洞明显得很,鲜血汩汩地流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袖。
我吓得额头上冒出来了一层冷汗,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湿透了我的衣领。
“苏、苏和礼。”我声音颤抖地喊道,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心疼。
“完蛋了,蛇呢?”我顾不得害怕,连忙跑了过去,焦急地问道,“刚才那蛇有毒没毒,疼不疼,你有什么感觉没有?”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地发颤,双手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苏和礼脸色同样有些发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刚想说话时又猛的把我拉到了身后,动作十分迅速,仿佛生怕我再受到伤害。
“蛇。”他轻声说道,眼神警惕地盯着草丛。
刚刚咬了他的蛇还在草丛里嘶嘶嘶地吐着信子,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我顾不得害怕,连忙拿出手机就拍了张照片,然后对苏和礼说:“苏和礼,你别动。”
我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心里焦急万分,每一秒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医护人员告诉我要对被咬的地方施压,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直接撕开了自己的外套。
“姜小小,你……”苏和礼惊讶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疑惑。
“你别说话!”我含着泪瞪了苏和礼一眼,满脑子都是万一他中了蛇毒怎么办,那后果我不敢想象。
“现在开始哪里都不能动了,等着救护车来。”我用衣服把苏和礼的胳膊牢牢绑住,动作虽然有些慌乱,但却十分坚定。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胳膊还能不能动,还有没有知觉?”我焦急地问道,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胳膊。
苏和礼唇色有些苍白,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你不是说不让我动吗?”
我气得掉眼泪,心里又气又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贫嘴呢。
“好了好了,你别哭,我没事。”苏和礼轻声安慰道。
“姜兮兮,你担心我对吧?”他突然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我没说话,想起曾经看过科普怎样利用工具吸出蛇毒的方法。我连忙把背包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倒出来,在那一堆杂物中找到了保温杯,又摸出干纸巾。
“有打火机吗?”我焦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苏和礼默默从贴身口袋里摸出我曾送他的 zippo,那打火机在他手中显得格外珍贵。
我把纸巾点着扔进保温杯,然后快速把杯口贴在伤口上,保温杯被吸附在苏和礼的腿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姜兮兮,你……”苏和礼惊讶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感动。
“闭嘴。”我瞪他一眼,继续专注地操作着。
大约过了半分钟,我把保温杯拔下来,看着伤口处流出的红色的血,心里稍稍放心了些。
“红色的血。”我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没毒?”
但苏和礼的身子却软了下来,他靠在我肩膀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气无力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不知道。”他虚弱地说道,“我的胳膊好像有一点点麻了。”
“救命,我大概要死了,你别管我了,以后记得帮我照顾我爸妈。”他半开玩笑地说道,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担忧。
我吸得更加用力了,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苏和礼的胳膊上,他的汗毛都被眼泪打湿了,黏在皮肤上。
“要照顾你就自己照顾。”我倔强地说道,“就算你死了还有你女朋友帮忙照顾,和我没关系!”
余光中,苏和礼好像抽了抽嘴角,那模样仿佛在憋笑。
但没等他说话,双方的父母也爬到了这边,他们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满是担忧。
半小时后,救护车已经赶到了。车上坐不下那么多人,两家人一致同意让我去。
“医生,我儿子有什么意外让她签字就行。”苏和礼的妈妈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信任。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她坚定地说道,那话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
我稀里糊涂地上了车,苏和礼紧张地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却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别怕,再坚持坚持,咱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我轻声安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
“坚持住啊。”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力量。
医生看了我一眼,刚想说话就被苏和礼的咳嗽打断了。
“姜兮兮,以后我这条胳膊要是残废了,你要对我负责。”苏和礼虚弱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
“我这条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我估计很有可能保不住。”他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微弱。
他说着说着还流出来了两行眼泪,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让人心疼不已。
浓浓的愧疚感缠绕在心头,我心里自责极了。我要是没有走那么快就好了,说不定就不会遇到那条蛇,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你放心。”我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坚定地说道,“要是你因为蛇毒出什么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毕竟,苏和礼是为了救我。否则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就应该是我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苏和礼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医生看了他一眼。
“闭目养神,保持体力,好好休息吧。”医生严肃地说道。
我连连点头,一句话都不再跟苏和礼说了,只希望救护车能开快一点,再快一点,让他能尽快得到治疗。
到了医院后,苏和礼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我早就把毒蛇的照片发给了医生,希望能为他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医生,求您了,赶快准备血清吧。”我焦急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医生看我一眼,直接被护士拉进去了手术室。我在手术室门口急得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这么大的事,要不要通知苏和礼的女朋友一声?我心里乱糟糟的一片,像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满脑子都是苏和礼不管不顾冲上来救我的画面,那画面不断地在我脑海中回放,让我感动不已。中了蛇毒很危险的,可他却毫不犹豫,这份勇气和担当让我敬佩。
苏和礼的包被救护车上的医生随手扔在了病房门外。我清点着里面的东西,眼前却越来越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苏和礼的包里,全部都是为我准备的东西。有我喜欢吃的零食,有常用的药品,甚至就连姨妈巾都放着一包。
我看了眼日历,马上就到日子了,原来他一直都记得。我蹲在包包旁边哭得肩膀都在颤抖,心里满是感动和纠结。
苏和礼真混蛋。明明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个邻居妹妹做到这个份上?我心里又气又恼,可更多的是感动。
“王八蛋,坏透了。”我流着眼泪骂了一声,可那声音却带着一丝哭腔。
但身后居然传来了一声轻笑,还是那个贱嗖嗖的声音。
“我坏透了,那你还哭得这么伤心?”
哭声戛然而止。我惊讶地抬起头,只见苏和礼的胳膊上缠着绷带,就静静地站在我身后。
还是那副样子,眉眼含笑,满脸臭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胡乱抹了抹眼泪,错愕地起身。
“这、这么快就好了吗?”我惊讶地问道,眼神中满是疑惑。
苏和礼扯了扯唇角:“我福大命大。”
怎么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他会在手术室里待很久,会经历一场痛苦的手术,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
见我不说话,苏和礼弯腰凑近了些。
“姜兮兮,你怎么看起来有点失望的样子?”他调侃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人群中不知道从哪里路过了一位医生,他笑着看我们。
“刚刚你进去手术室,你女朋友在外面哭得肝肠寸断的。”医生说道,眼神中满是羡慕。
“你女朋友简直太关心你了噢,真让人羡慕!”医生继续说道,那话语仿佛一把利刃,刺痛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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