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时总觉得,熬夜是设计院 “逼” 出来的 —— 项目要赶工期,甲方临时改需求,领导催着出方案,好像只要离开那个永远亮着灯的办公楼,生物钟就能自动拨回正轨。可真正辞职一年,我才发现:有些习惯,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加班里,变成了刻进骨子里的 “后遗症”。
辞职那天,我收拾完工位最后一本画满批注的图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终于能摆脱 “凌晨两点的 CAD 界面”,过上早睡早起的日子了。
那时总觉得,熬夜是设计院 “逼” 出来的 —— 项目要赶工期,甲方临时改需求,领导催着出方案,好像只要离开那个永远亮着灯的办公楼,生物钟就能自动拨回正轨。可真正辞职一年,我才发现:有些习惯,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加班里,变成了刻进骨子里的 “后遗症”。
刚辞职的头一个月,我确实过上了 “理想生活”:不用定凌晨的闹钟,不用在睡前反复检查图纸有没有漏标尺寸,晚上十点困了就睡,早上自然醒时阳光刚好照进窗台。可这种松弛没持续多久,新的矛盾就冒了出来 —— 闲下来的时候,我能连着睡十几个小时,醒了就逛大街、刷剧,把之前缺的觉全补回来;可一旦接了朋友委托的方案,哪怕没有甲方催、没有工期压,还是会忍不住熬大夜。
就像上周,朋友找我帮忙做个小型书店的设计方案,明明约定好 deadline 是第二天晚上,我却在当天下午突然 “进入状态”:从平面布局到软装搭配,越想越清晰,索性打开电脑开始画图纸。等反应过来时,窗外天已经亮了,方案也刚好收尾。看着屏幕上完整的设计图,第一反应不是累,而是松了口气 —— 终于能在 “自己定的时间” 里做完,明天可以踏踏实实睡一天了。
后来才慢慢发现,在设计院待久了,我们好像都养成了一种 “病态” 的节奏:习惯了在高压下高效输出,反而在松弛的环境里找不到平衡;明明可以慢慢来,却总忍不住把事情往前赶,好像只有 “提前完成” 才能安心;哪怕没人催,也会不自觉地熬夜,仿佛只有深夜的安静,才能让人找回熟悉的 “工作感”。
有次和前同事聊天,她说自己辞职后开了家小设计工作室,明明不用再跟设计院的 “急单”,却还是会在晚上十点后才开始画图。“不是故意熬夜,就是觉得白天太吵,只有晚上脑子才转得快。” 我们都笑称,这是 “设计院后遗症”—— 那些年熬的夜、赶的工,不仅改变了我们的生物钟,更悄悄重塑了我们对待工作的方式。
以前总以为,辞职是 “逃离”,逃离的是无休止的加班、不合理的需求、看不到头的疲惫。可真正离开后才明白,我们要逃离的,从来不是某个地方,而是那个在高压下逐渐失去平衡的自己。
现在的我,还在慢慢调整:会在接方案时给自己定 “强制休息时间”,哪怕思路再顺,到了凌晨一点也会关掉电脑;闲下来的时候,不再躺着刷手机,而是去公园散步、学做烘焙,试着把 “放空” 也当成一种生活节奏。偶尔还是会熬大夜,但不再是 “被迫”,而是 “选择”—— 就像这次赶书店方案,熬完夜的第二天,我没有像以前那样补觉,而是去逛了早市,买了新鲜的面包和水果,在阳光下慢慢吃早餐。
原来,摆脱 “熬夜” 的关键,从来不是离开某个行业,而是学会和自己的节奏和解。那些在设计院养成的习惯或许难改,但我们可以慢慢找回主动权:不用再为了别人的工期透支自己,也不用在闲下来时陷入 “无所适从” 的焦虑,既能在需要时专注投入,也能在该休息时彻底放松。
如果你也从设计院辞职,还在和 “熬夜后遗症” 较劲,别着急 —— 给自己一点时间,慢慢调整,慢慢找回属于自己的生活节奏。毕竟,我们离开那个充满压力的环境,不是为了换一种方式 “内耗”,而是为了更从容地,把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来源:带你了解设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