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老人张婆婆17年独居深山 村民帮她修路 儿女赶来看到一屋子宝贝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5 10:30 1

摘要:张婆婆家门前的柿子树又结果了,橙黄色的小灯笼挂满枝头。她用竹竿戳了戳最饱满的那个,没戳下来。

张婆婆家门前的柿子树又结果了,橙黄色的小灯笼挂满枝头。她用竹竿戳了戳最饱满的那个,没戳下来。

“太高了。”她咂咂嘴,看了眼旁边的板凳,又摇摇头,“你七十五了,别跟你年轻时候似的。”

今年的柿子格外多,不知道是春天雨水足,还是上次陈村长他们来疏了树枝的功劳。张婆婆望着那些柿子,心想等它们软了,可以做点柿饼,也不知道儿女们什么时候能上山来拿。

屋后的玉米地里,一只灰喜鹊落在秋后的秸秆上,歪着脑袋打量她。山里时常有鸟儿造访,张婆婆习惯了它们的陪伴,比那些常年不见的儿女们可靠多了。

“你瞅啥?”张婆婆冲鸟儿喊了一嗓子,灰喜鹊扑棱棱飞走了。

山风吹过,带着枯草的气息。她低头看看自己穿了三年的蓝布鞋,鞋帮早就皱皱巴巴的了,前两天还用针线重新加固了一下鞋底。

“凑合着穿吧,等过年了让他们买双新的。”

张婆婆拄着竹拐,一步一晃地回到屋里。推开木门,是她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三间土坯房。电视机灰蒙蒙的,是儿子五年前买的,早就坏了,当了摆设。电视机上摆着一个翠绿色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枝干枯的野花,也不知道插了多久,忘记换了。

角落里有个老式红木柜子,是她年轻时陪嫁的。柜门上的铜锁早就不用了,偶尔来个陌生人,她就把锁扣上,假装还能锁似的。

中间那间是她睡觉的地方,墙上挂着2006年的挂历,因为那一页上印了她最喜欢的杏花。旁边贴着一张全家福,她丈夫去世前拍的,照片已经泛黄,她经常盯着看,像是在跟里面的人说话。

“老张头,你走了十七年了,也不来我梦里看看。”她摸了摸照片上丈夫的脸,照片边角都磨圆了。

灶台上,一口老铁锅里煮着土豆稀饭,是早上剩下的。青花瓷碗倒扣在竹筛上,旁边放着半个咸萝卜。这就是她的午饭了。

她最近总想起小儿子。那孩子当年走时才二十出头,在城里送外卖,去年打电话说要开自己的小店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那么遥远,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开店好啊,”她当时在电话里夸他,“你爸活着的时候就说你有本事。”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店,想象中大概是卖米面粮油的小杂货铺,墙上挂着猪肉和腊肠,门口放着几袋大米。她从没去过城里,儿子说的一切都像是童话。

水缸里的水所剩不多了,她得下山去挑。以前是从山上的泉眼里接水,但去年山体滑坡,那条小路断了,现在只能去更远的村头井。一挑水就是半天工夫。

“张婆婆!在家不?”

门外传来喊声,是村长陈大柱。个子不高,却嗓门特别大。

“在呢,进来坐。”

陈村长提着一袋东西进来,放在八仙桌上。塑料袋上印着”惠民超市”三个字,里面装着香肠、饼干和一盒茶叶。

“上午乡里开会,说是要搞’关爱老人’活动,给你送点东西。”陈村长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山路真不好走,你搁这儿,咱能不能考虑搬下山住?”

这话他已经说过无数次了。

张婆婆笑了笑,“我活了七十多年,哪能说搬就搬。再说了,地里的玉米谁照看?”

陈村长看了眼堆在墙角的几个黑色塑料袋,“那点玉米值几个钱?你一个人种那么点地,图啥?”

张婆婆不说话,只是摆弄着陈村长带来的香肠。

“对了,镇上说要修路,可能会通到你这儿。”

“修路?”张婆婆猛地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下去,“骗人的吧,年年说修路,年年没动静。”

陈村长郑重其事地说:“这回是真的,县里拨款了。说是要打造什么’美丽乡村’,你这片要开发成旅游区,不能让你一个人挡路啊。”

张婆婆”嗤”地笑了,“我倒成拦路虎了?要我说啊,别修了,浪费钱。我一个老太婆,没几年活头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陈村长正色道,“路通了,你儿女回来看你不就方便了?”

提到儿女,张婆婆脸上的皱纹舒展了一点,但很快又皱起来,“他们有时间回来吗?一年到头打个电话都难。”

陈村长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转而问起她的身体状况。张婆婆说腿脚不好使了,腰也疼,但能对付。

“我带你去趟卫生院吧,检查一下。”

“不去,”张婆婆摆摆手,“医生说我这把年纪,毛病多正常。再说,看病要钱,我哪有闲钱。”

“现在农村合作医疗报销比例高,花不了多少。”

“不去就是不去。”张婆婆固执地说。

陈村长叹了口气。临走前,他看了眼张婆婆的土坯房,房梁上挂着几串红辣椒和一堆晒干的玉米,墙角堆着干柴,准备过冬用的。

“下周村里来人,帮你修修屋顶。今年冬天说是要下大雪。”

张婆婆点点头,没说话。她送陈村长出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山路的转弯处。那条崎岖的小路是她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下雨天几乎无法行走。

“修路?”她嘴里嘀咕着,眼神望向远处。十七年来,她听过太多这样的承诺了。

傍晚,张婆婆点燃了一盏煤油灯。她不喜欢用电灯,嫌费电。屋里安静得能听见虫鸣,还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翻出一个旧盒子,里面装着些零碎物件。一张张老照片,儿女们的小学作业本,几封发黄的信,还有一个红色小本本,是她丈夫的工作证。她抚摸着这些东西,就像抚摸自己的记忆。

盒子最底下放着几本皱巴巴的存折,新的旧的都有。她从不让儿女们知道这些存折的事,那是她的秘密。

“老张头,你说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她对着空气说,“可我就是不想搬。这房子是咱俩一砖一瓦垒起来的,地是咱俩一锄一锄翻的,走了,不就等于把你一个人丢这儿了?”

窗外,夜色渐深,虫鸣声此起彼伏。她关上窗,锁好门,把煤油灯放在床头。睡前,她摸了摸枕头下的一个小布包,那里面装着她最宝贵的东西。

“等路修好了,儿女们能常回来看看就好了。”带着这个念头,她进入了梦乡。

三个月后,冬去春来,山里开始热闹起来。

“轰隆隆——”挖掘机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

张婆婆站在自家门口,看着一队工人和几台大机器向山上推进。陈村长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镇里的干部和施工队负责人。

“张婆婆,看吧,这回是真修了!”陈村长远远地喊。

张婆婆有些恍惚,她穿着那双补了又补的蓝布鞋,手里握着拐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修啊…”她小声嘀咕着,眼圈有些发红。

施工队的年轻人们热火朝天地干起来,有的丈量距离,有的清理杂草,有的操作机器平整土地。他们给张婆婆让出一条小路,让她能观看但不妨碍施工。

“婆婆,以后您出行就方便多了!”一个年轻工人对她说。

张婆婆笑得合不拢嘴,那一刻她仿佛年轻了几十岁。

“要不要搬家?”陈村长又问。

“不搬,”张婆婆这次回答得很快,“路通了,我在这儿住着挺好。”

修路的工程持续了两个月。每天,张婆婆都会煮一大锅稀饭,用她攒了多年的鸡蛋做几个咸鸭蛋,切一盘咸萝卜,招待那些工人。工人们嫌她家灶台小,就在院子里搭了个临时的大锅台,中午轮流给张婆婆做饭吃。

有一天,一个年轻工人看到张婆婆屋里挂着的那张泛黄照片,问道:“婆婆,这是您全家福吗?”

“是啊,”张婆婆眼里含着泪,“老头子走了十七年了,儿女们都在外面打工,很少回来。”

“这路修好了,他们就能常回来看您了。”工人安慰她。

张婆婆点点头,心里却不太确定。她习惯了失望,不敢太期待。

路修到一半时,张婆婆发现她房子后面的一片竹林被砍了一大半。

“这是干啥?”她着急地问陈村长。

“这不是要给您修个小广场吗,方便邻居们来串门。再种点花花草草,弄个凉亭,多好。”

张婆婆急了,“那些竹子是老张头种的,我舍不得砍!”

陈村长尴尬地挠挠头,“已经砍了,要不…咱再种点别的?”

张婆婆的眼泪掉下来,她转身回了屋,一整天没出门。

第二天,那个砍竹子的工人来敲门,手里拿着几根竹子,“婆婆,我们把能保留的竹子都留下了,还用它们做了个竹篱笆,您看行吗?”

张婆婆慢慢打开门,看到院子里多了一圈精致的竹篱笆,篱笆上还挂着几个小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地响。

“挺好的,谢谢你们。”她破涕为笑。

路终于修好了,宽敞平整,两旁还种了一排山楂树。张婆婆站在新路上,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她看着远处的山谷,觉得世界突然变大了。

“张婆婆,我给你儿女打电话了,”陈村长神秘地说,“告诉他们路修好了,可以开车直接到家门口了。”

张婆婆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们…说什么了?”

“说等有空一定回来看您。最近他们都挺忙的。”

“哦,”张婆婆点点头,眼里的光又暗了下去,“忙就忙吧,他们的事重要。”

她回到屋里,打开那个藏着存折的盒子,里面还有几封她写给儿女但没寄出去的信。她拿起一本最旧的存折,上面记录的第一笔存款是1988年的,那时候她儿女们还小。

张婆婆的手颤抖着翻开存折,一笔笔存款记录,从几十元到几百元,零零碎碎却坚持不断。这是她和老伴儿省吃俭用,卖鸡蛋、卖核桃攒下的钱。

“这些钱,够给你们每人一份了。”她轻声说。

那天晚上,张婆婆做了个梦,梦见老伴儿回来了,站在新修的路上冲她招手。她哭着跑过去,却怎么也跑不到跟前。

第二天早上,她决定打扫一下屋子。虽然儿女们不一定会来,但万一呢?她把床单洗了,擦干净了那些落灰的老家具,还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个干净。

干完这些,她累得腰直不起来了,但心里却前所未有地踏实。

“至少路通了,”她自言自语,“老张头,你看见了吗?”

又过了一个星期,张婆婆正在院子里晒玉米,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她抬头望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沿着新路驶来,在她家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时髦的女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人。

“妈!”男人大声喊道。

张婆婆愣住了,手里的玉米掉在地上。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那是她大儿子一家。

“你们…真来了?”她的声音颤抖着。

“路修好了,当然要来看看您啊!”大儿子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拥抱。

张婆婆的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十七年了,这是大儿子第一次回来。

“这是我媳妇,您记得吧?”大儿子指着身边的女人,“这是您孙子孙女,都大学毕业了。”

张婆婆看着那两个陌生的年轻人,记忆中他们还只是牙牙学语的孩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抹眼泪。

“您别哭啊,我们这不是来了吗!”大儿媳妇说着,从车上拿下几个大包,“给您带了新衣服、补品,还有这个…”

她递给张婆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部崭新的手机,“这样我们就能视频通话了,不用等下次见面。”

张婆婆小心翼翼地接过手机,像捧着什么宝贝。

“快进屋,”她招呼着,“锅里还有稀饭,我去…”

“妈,今天我们做饭给您吃!”大儿子打断她,“您坐着就行。”

这一天,张婆婆的小院热闹非凡。大儿子一家在厨房忙碌,张婆婆坐在八仙桌旁,看着这些亲人在自己家里走来走去,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

午饭后,大儿子提出要检查一下房子的状况。

“妈,这屋顶漏不漏啊?冬天冷不冷?”

“还行,去年村里帮我修了修。”

大儿子皱着眉头看了看那些老旧的家具和开裂的墙壁,“要不,您跟我们回城里住吧?”

张婆婆摇摇头,“我不习惯城里。再说,这房子是你爸留下的,我哪也不去。”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汽车声。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院子外。

“是谁啊?”大儿子走出去看。

车门打开,张婆婆的小儿子跳了下来,后面跟着几个年轻人,都提着大包小包。

“妈!”小儿子一见到张婆婆就眼圈红了,“听说路修好了,我立刻就请假回来了!”

这一回,张婆婆真的愣住了。十七年来,她最牵挂的小儿子终于回来了。

“你…你不是在城里开店吗?”

“是啊,”小儿子自豪地说,“我开了家餐馆,这些都是我店里的员工,专门来给您做顿好吃的!”

张婆婆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她看着两个儿子站在一起,恍如隔世。

那天,小儿子带来的厨师在院子里支起了大锅,做了一桌子菜。全村的人都来看热闹,陈村长也来了,坐在张婆婆旁边,不停地说”我就知道他们会回来”。

吃饭时,大儿子提议:“妈,我们商量了一下,想在您这盖一栋新房子,砖混结构的,冬暖夏凉。”

“不用,”张婆婆坚定地说,“这房子我住了大半辈子,挺好的。”

“妈,您不明白,”小儿子接话,“我们也不是要您搬走,是想给您改善条件。这样我们回来看您,也有地方住。”

张婆婆沉默了一会儿,看看这个儿子,又看看那个儿子,终于点了点头,“那…行吧。但老房子不能拆,我还要住在这儿。”

“那当然!”两个儿子异口同声地说。

饭后,张婆婆把儿子们带进自己的房间,拿出那个装满存折的盒子。

“这是我和你爸这些年攒的钱,”她把盒子推给儿子们,“你们一人一半。”

大儿子打开盒子,看到里面十几本存折,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翻开其中一本,里面有几十万存款。

“妈,这…这都是您攒的?”

张婆婆点点头,“我和你爸一辈子节省惯了,这些钱留着也没用,给你们添置点东西吧。”

小儿子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妈,我们不缺钱,您留着自己用吧。”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用什么钱啊?”张婆婆笑了,“再说,这山里有吃有喝的,我花不了多少。”

两个儿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愧疚。这么多年,他们忙于工作,很少回来看望母亲,却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山里过着怎样的生活。

儿女们在张婆婆家住了三天才离开。临走前,他们承诺每个月都会回来看她一次,过年过节一定带着全家人回来团聚。

“路修好了,开车很方便的。”大儿子说。

小儿子给张婆婆留下了很多食物和日用品,还有一个他亲手制作的相册,里面有他这些年的照片,让母亲了解他的生活。

送走儿女们后,张婆婆站在新修的马路上,望着远去的汽车,直到它们消失在视线里。她慢慢走回屋,看着因为人多而变得凌乱的房间,闻着空气中还留存的饭菜香味,摸着儿女们送的礼物,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她走到后院,看着那片被砍了一半的竹林和新栽的竹篱笆,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像以前那样心痛了。

“老张头,”她抬头望着天空,“你看到了吗?儿女们都回来了。路也修好了,他们以后会常回来的。”

远处,一只灰喜鹊落在竹篱笆上,歪着脑袋看她。张婆婆笑了,摆摆手:“你瞅啥?没见过老太太笑啊?”

灰喜鹊扑棱棱飞起来,在山谷间盘旋,就像在庆祝着什么。

张婆婆站在那里,七十五岁的她,背有些驼,手有些抖,但眼睛却亮得像年轻时一样。在这静谧的山谷里,一条新路连接了她和外面的世界,也连接了她和亲人们的心。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最大的宝贝,从来都不是那些存折,而是这份迟来的团圆。

后来,村里人常看到张婆婆坐在新修的路边,一边晒太阳,一边和过路的人聊天。她不再是那个独居深山的孤独老人,而是被村民们亲切称呼的”张奶奶”。

每个月,她都会收到儿女们的来访,有时候是大儿子一家,有时候是小儿子带着他餐馆的新菜式。她的院子里种满了花,竹篱笆上挂着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地响,就像是生活奏响的幸福乐章。

五年后,张婆婆家的老宅旁边多了一栋现代化的小楼房,那是儿子们为她建的。不过,她还是习惯住在自己的老屋里,只有儿女们回来时,才会去新楼房住几天。

有人问她为什么不搬进新房子,她总是笑着说:“老房子住习惯了,就像一双旧鞋,穿着最舒服。”

那些存折早就分给了儿女们,但他们都没有动用,而是加上自己的钱,在村里建了一个”张婆婆老年活动中心”,让村里的老人们有个聚会聊天的地方。

这些年,因为路的畅通,张婆婆的小山村渐渐热闹起来。有城里人来这里休闲度假,有摄影爱好者来拍摄山景,还有学者来研究这里的民俗文化。而张婆婆,则成了村里的”活宝贝”,游客们都喜欢听她讲那些古老的山里故事。

八十岁生日那天,全村人为她庆祝。她坐在自家院子里,四周围满了亲人和乡亲们,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笑得像个孩子。

“我这辈子最大的宝贝,”她对大家说,“就是你们这些人啊。”

路,不仅连接了山村与外界,也连接了人心与人心。而张婆婆的故事,则成了这山村最珍贵的宝藏。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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