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被欺辱,他回家雕刻一只木头老虎,第二天屠夫断气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5 04:06 1

摘要:我揣着半块冷馍馍挤到前头,正巧瞧见仵作老王头蹲在尸首边上,烟杆儿敲得青砖当当响:"邪性!

"死人啦!

王屠夫家门槛都染成黑红的了!

这声吆喝比晨鸡打鸣还早,惊得村头老槐树叶子簌簌直抖。

我揣着半块冷馍馍挤到前头,正巧瞧见仵作老王头蹲在尸首边上,烟杆儿敲得青砖当当响:"邪性!

肠肚子跟叫野狗掏了似的,可院墙三丈高,连狗爪印都没半个!

人群里突然炸开锅似的嚷嚷:"昨儿晌午王屠夫还拎刀追砍李木匠呢!"那木讷汉子能杀人?

别逗了!"可今早李木匠家门口蹲着个木老虎,眼珠会转呐!

李木匠在槐荫渡口遇见那桩冤事时,日头正毒得能把铜板晒化。

王屠夫横着膀子占住整个渡船,竹篾筐里新宰的猪肉淌着血水,油津津地往船板缝里钻。

"劳驾让让,我这给县城赵员外送寿材。

李木匠后背驼着两丈长的樟木,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扣住木料。

王屠夫却故意把杀猪刀往木纹里一插:"这破木头疙瘩,压坏我家猪肉你赔得起?

船公刘瘸子刚要劝,王屠夫早拎起滚烫的猪血泼在木料上。

猩红顺着樟木纹路蜿蜒,像活物般钻进年轮深处。

李木匠煞白着脸,喉头滚动几下终究没吭声,单薄的脊背佝偻得愈发像虾米。

要说这李木匠,原是三十里铺李举人的幺子。

八岁那年遭了回禄,整座宅院烧得精光。

火场里就刨出半块焦木,上头刻着歪歪扭扭的"李"字。

打那起,这痴儿见着木头就走不动道,十六岁竟无师自通雕出会摆尾的鲤鱼。

可惜爹娘留下的田产早叫族老吞了,如今靠着接些零活度日。

"呸!

丧气玩意!

王屠夫啐了口浓痰,正巧落在李木匠磨出茧子的手背上。

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有揣手看热闹的,也有跺脚骂王屠夫过分的,偏生没半个敢上前拦。

李木匠抱着被血污浸透的樟木,踉跄着往家挪。

夕阳把他单薄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根飘摇的芦苇。

村口王婆追着往他怀里塞俩鸡蛋:"后生啊,莫跟那杀才计较……"话没说完,前头传来王屠夫媳妇尖利的嗓门:"死鬼又喝花酒去啦?

当夜,李木匠把樟木架在祖传的老榆木架上。

油灯爆了个灯花,他忽然瞧见木纹深处渗着暗红——正是白日里浸的猪血。

凿子落下第一道痕时,木料竟发出呜咽似的颤音。

"莫怕,莫怕。

他喃喃自语,手心全是汗。

刻到寅时三刻,木老虎的轮廓渐渐分明。

那兽目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法,竟似含着一汪活水。

李木匠突然一个激灵,凿子戳破指尖,血珠滴在虎目上,霎时泛起幽幽绿光。

隔壁赵寡妇家的大黄狗整夜狂吠,搅得鸡飞狗跳。

更夫老吴经过李木匠窗根时,赌咒发誓听见了虎啸声。

结果第二天晌午,这老小子就蹲在茶馆里吹嘘:"我跟你们说,那木老虎眼珠会转!

李木匠还跟它说话呢!

此刻王屠夫直挺挺躺在青砖地上,肚皮豁着尺许长的口子,脏器早不知去向。

仵作老王头突然指着墙角尖叫:"看!

梅花印!

众人这才瞧见,从尸体到院墙,每隔三步就有朵血梅花。

那花瓣纤毫毕现,分明是野兽爪痕。

可怪就怪在,梅花印到李木匠家门口突然消失,只剩个湿漉漉的虎爪印,比寻常老虎大了三圈。

衙门里的捕班头闻着腥风赶来时,李木匠正蹲在门口逗弄木老虎。

那物件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眼珠随着人声左右转动。

班头喝问:"昨夜可听见动静?

李木匠抬起眼皮,眼底泛着血丝:"听见王大哥杀猪似的叫唤,还当是又喝多了打媳妇。

人群哄笑中,木老虎的尾巴突然扫起片尘土。

等众人再睁眼,那木雕竟不见了踪影,只剩李木匠衣襟上沾着几根带血的猪鬃。

"要说这木老虎也忒邪性,赵寡妇家大黄狗今早直往槐树底下刨,愣是刨出个血糊糊的猪头!

说书人张瞎子把折扇一收,惊堂木拍得啪啪响,"你们猜怎么着?

那猪嘴里叼着半片人耳朵!

茶客们倒抽冷气的当口,李木匠正蹲在渡口雕新木兽。

这遭刻的是只麒麟,鬃毛间缠着金丝线,日头底下泛着粼粼波光。

船公刘瘸子往他跟前凑:"后生仔,王屠夫家婆娘今早跳河了,说是瞧见床头蹲着黑影子……"

李木匠手中的刻刀突然歪斜,在麒麟眼角刻出个血槽。

他盯着河面倒影,恍惚瞧见木老虎在波纹里沉浮,绿莹莹的眼珠忽大忽小。

那年李举人府邸失火,有个老更夫撞见桩怪事。

二更天他巡夜经过柴房,听见里头传来锯木头声。

透过门缝一瞅,月光下竟有七只木兽在刨锯,领头的是只金麒麟,嘴里叼着半张人脸。

"李老爷造孽太多,木兽索命来啦!

老更夫吓丢了魂,连夜卷铺盖逃进深山。

后来听说李府四十余口,除了抱养的小少爷,全烧成了焦炭。

"李师傅!

李师傅!

赵寡妇气喘吁吁地跑来,怀里抱着只奄奄一息的狸花猫,"昨儿这畜牲钻灶膛,出来时尾巴尖焦黑,今早竟说人话!

李木匠接过猫儿,发现它左前爪印着梅花状的烫伤。

正要细问,猫儿突然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类似虎啸的呜咽。

渡口众人齐刷刷看向河面——木老虎的脊背破浪而出,驮着个浑身青紫的女童。

"是王屠夫家二妞!

刘瘸子认出人,却见那女娃七窍流血,肚皮鼓胀如鼓。

李木匠刚要上前,木老虎突然张嘴咬住女童衣襟,往河心拖去。

老王头连夜剖开二妞尸首,发现胃里全是泡发的槐树叶。

更离奇的是,女童心口钉着根乌木刺,上头刻着"李"字。

二十年前李府柴房,也挖出过刻着人名的木刺。

他哆嗦着记录,油灯突然爆出绿火,纸页上凭空浮出半张人脸。

李木匠在雕麒麟时总做怪梦。

梦里他成了金麒麟,在火海里驮着个哭啼的女婴。

每次惊醒,刻刀总指在木兽心口位置。

这夜他分明听见木麒麟开口:"当年李府四十一条人命,该用王屠夫三魂七魄来祭。

"李木匠!

衙门请你喝茶!

捕班头带着铁链子,却见李木匠家门口蹲着木麒麟,浑身缠满带血的槐树叶。

更诡异的是,麒麟口中衔着王屠夫家祖传的杀猪刀,刀刃上密密麻麻全是牙印。

公堂上,李木匠盯着县太爷案头的惊堂木,突然笑出声:"大人可知,这木头里藏着多少冤魂?

他衣袖一挥,堂下梁柱竟渗出暗红液体,凝成七只木兽的轮廓。

原来李府祖上传有本《天工开物》,记载着以魂养木的秘术。

李举人用活人雕木兽,妄图炼成长生不老的守护神。

那夜大火正是木兽反噬,唯独被雕刀划伤的小少爷逃过一劫。

"王屠夫祖上便是李府仵作,当年偷走木刺镇压木兽。

李木匠抚摸着麒麟背上的刻痕,"他每杀一头猪,猪血便滋养着木兽的怨气。

那日他泼血浸木,正唤醒沉睡的诅咒。

当夜,木老虎驮着王屠夫残魂撞开县衙大门。

众人亲眼看见屠夫跪在木麒麟跟前,浑身长出带刺的槐树枝。

李木匠将《天工开物》投入火盆,火光中四十一个魂灵化作流萤,绕着新雕的麒麟盘旋而上。

"雕刀能赋魂,亦能超度。

他望着天边雷云,木麒麟在闪电中化作金芒,"有些债,总得用血来偿。

渡口老槐树下,刘瘸子说书折扇上多了道焦痕,活像虎爪印。

而李木匠雕的新木兽群里,多了只衔着杀猪刀的猛虎,绿眼睛在月夜下忽明忽暗。

"你们猜怎么着?

李木匠昨儿把祖传的雕刀折了,说再也不碰木头。

洗衣妇抡着棒槌,溅起的水花惊飞了井台上的麻雀,"那刀尖还滴着血呢,有人说是王屠夫冤魂化的……"

话头被卖货郎的拨浪鼓截断。

我挤到前头,正瞧见李木匠蹲在渡口石阶上,怀里抱着木麒麟。

这物件比前日又鲜活几分,鬃毛竟随风轻颤。

刘瘸子往他跟前凑:"后生仔,听说县太爷请你当师爷?

李木匠没抬头,手指摩挲着麒麟背上的刻痕。

突然,河面浮起团青紫色雾气,中间裹着个浑身长满槐刺的婴孩。

人群炸开锅似的往后躲,却见李木匠起身行礼:"等您多年了,李府四少爷。

老更夫当年没逃远。

他在深山撞见座破庙,里头供着七只木兽,最前头的金麒麟嘴里叼着婴儿襁褓。

住持是个瞎眼老僧,说这是李府四少爷的魂灵所化,要等有缘人超度。

"李府造的孽,得用李家人的血偿。

老僧递给他半块玉珏,"等麒麟眼流血,四少爷的魂就齐了。

婴孩啼哭声里,李木匠掏出贴身带着的玉珏。

两半残玉相碰,迸出金芒罩住木麒麟。

雾气中的婴孩突然长出利齿,嚎叫着扑来。

李木匠却笑了:"当年大少爷为夺家产,亲手掐死四弟扔进火场。

这玉珏,原该是三日前就凑齐了。

那晚李木匠雕完麒麟,听见床头有婴儿哭。

掌灯一看,木麒麟嘴里叼着玉珏,爪下压着张泛黄的纸。

上头用血写着:"李府四子,魂分七兽。

集齐玉珏,血祭重生。

他正要细瞧,纸页突然自燃。

火光中,王屠夫举着杀猪刀撞进门,刀尖滴着黑血:"当年你爹杀我全家,今日要你血债血偿!

"且慢!

李木匠厉喝,麒麟金芒大盛。

婴孩在光柱里扭曲挣扎,渐渐显出个青面獠牙的模样。

这不是四少爷!

他猛然醒悟,"是王屠夫家的祖传怨灵!

刘瘸子吓得瘫坐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当年王屠夫祖上偷走木刺,却叫刺上的冤魂附了身。

这百年间,两家人的血仇早拧成了死结。

木麒麟突然张口咬住李木匠手腕,鲜血滴在婴孩眉心。

众人耳边响起婴儿啼哭,混着老僧诵经声。

雾气散尽后,地上躺着个玉雪可爱的男婴,腕间系着李府的家徽。

"四少爷转世了。

李木匠抱起孩子,麒麟温顺地蹭着他手背,"可王家的债……"他望向河面,远处漂来具浑身长满槐刺的尸体,正是失踪的仵作老王头。

当夜,李木匠在渡口烧了《天工开物》。

火光中,七只木兽化作流萤,绕着男婴盘旋。

他说要带着孩子云游四海,寻访当年冤魂。

刘瘸子说书时总爱念叨:"那麒麟背上,至今还留着王屠夫家的杀猪刀印子呢。

茶客们听得入神,却见说书人突然打住话头,盯着门外发愣。

顺着目光望去,夕阳里走来个抱孩子的青年,身后跟着只木麒麟,鬃毛间缠着金丝线,在风里簌簌作响。

来源:陈不住气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