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临终给我一块废旧农田,村干部要30万收购 挖出一米深我傻了眼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5 10:03 1

摘要:我接到电话时,正蹲在工地上抽烟。工作服沾满了水泥灰,指甲缝里嵌着泥土。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了,断断续续的:“你、你姥爷…走了…”

去年冬天,姥爷走了。

我接到电话时,正蹲在工地上抽烟。工作服沾满了水泥灰,指甲缝里嵌着泥土。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了,断断续续的:“你、你姥爷…走了…”

他老人家最后走得挺安详,不像他的一生那样跌宕起伏。我赶回老家时,村里的黄土路上结着薄冰,踩上去咯吱作响。

姥爷家的院子里挤满了人,有些是我压根叫不上名字的远亲。母亲肿着眼睛,拉着我的袖子带我进屋。我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工地上的黄胶鞋,沾满了泥点子,一路走一路掉。

“你姥爷…”母亲哽咽着,递给我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塑料袋,“留给你的。”

我解开塑料袋,里面是一摞泛黄的纸,最上面是一张地契,还有一些老照片,底下压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钥匙。

“这是…什么?”

“你姥爷去世前,特意交代,北边那块荒地给你。”

我愣了一下。北边的荒地我记得,小时候经常去那里抓蚂蚱。那块地荒了至少二十年,杂草丛生,夏天蚊子多得能把人吃了。姥爷年轻时曾想在那里种点东西,可也不知怎么的,后来就没再打理。

姥爷走后的第三天,我去看了那块地。冬天的荒地光秃秃的,零星长着几丛枯黄的杂草。偶尔有几株野草不知死活地冒着绿,倔强地杵在那里。一片萧索。

村里的老杨碰见我,咧着缺了门牙的嘴笑:“听说你姥爷把北边那块地留给你了?”

我嗯了一声,不明白一块荒地有什么好笑的。

“你打算种点啥?”老杨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一支递给我。

我摇摇头:“谁还种地啊,我在城里打工呢。”

老杨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睛眯成一条缝:“也是,现在种地赚不了几个钱。”

我正想走,老杨又叫住我:“对了,前几天村支书来问过这块地,说是要修路,问你姥爷卖不卖。”

“修路?”

“嗯,听说要修一条旅游公路,从咱们村过。”老杨哈出一口白气,“不过你姥爷没答应,说这地要留给你。”

第二天,村支书王大伟就来了。他比我大十几岁,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油亮,手上戴着一块金表。以前上学时,他就是村里出了名的能人,高中毕业就做了生意,后来当上了村支书。

“小刘啊,听说你姥爷的地给你了?”

我点点头。

王支书搓了搓手:“是这样,县里要修一条旅游公路,经过那块地。咱们村要发展乡村旅游了,这可是大好事啊!”

“哦。”我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你也知道,那块地荒了多少年了,种不出啥东西来。”王支书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中华,“咱村集体出钱收购,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二十万,不少了。那块荒地确实对我没什么用,在城里打工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几个钱。但姥爷临终把地留给我,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再考虑考虑。”我说。

晚上,我翻看姥爷留下的那些纸。除了地契,还有一些老照片和一本日记。日记本已经发黄,字迹潦草,有些地方已经看不清了。我随手翻到某一页:

“1978年7月15日,挖到一个坛子,里面有些老物件,不知道值不值钱。怕招麻烦,先埋着,等以后再说…”

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我合上日记本,思绪万千。难道姥爷在地里发现了什么?这就是他把地留给我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借了邻居家的铁锹,带着姥爷留下的钥匙,去了那块荒地。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却没什么热度。我站在地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姥爷的日记上没写具体位置,这块地虽然不大,也有小半亩。

正犹豫间,一辆黑色SUV停在了地边。车门打开,王支书和两个陌生人走了过来。

“小刘啊,考虑得怎么样了?”王支书笑呵呵地问。

我摇摇头:“还没决定。”

“这样吧,”王支书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我再加点,三十万,这可是诚意十足了。”

三十万?一块荒地居然能值这么多?我心里更加怀疑了。

“王支书,这路非得从这块地过吗?绕一下不行?”

王支书的脸色变了变:“县里规划好的,不能随便改。再说了,三十万已经很公道了,你还想要多少?”

“我没说要卖。”我平静地回答。

王支书脸上堆起的笑容垮了下来,他摆摆手:“好吧,你再考虑考虑,不过机会难得,别错过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对了,镇上下周要来人考察,到时候定不下来,这钱可就没了。”

他们走后,我盯着这块荒地,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究竟是什么让这块地值那么多钱?旅游公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决定挖一挖看。按照姥爷日记上的日期,那是1978年,改革开放刚开始的时候。姥爷那时应该有三十多岁,正是壮年。

我先在地的中央挖了起来。冬天的土是硬的,铁锹每下去一下,都需要用力踩。挖了半米深,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几条冻僵的蚯蚓。

我又换了个地方,靠近地的东北角。挖到大约七十公分深时,铁锹碰到了一个硬物,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是姥爷日记里提到的坛子?我放下铁锹,用手小心地刨着周围的土。很快,一个铁盒子的轮廓显现出来。

这不是坛子,而是一个生锈的铁盒子,约有鞋盒大小。我用力拔出它,沉甸甸的。盒子上有一个锁,和姥爷留给我的那把钥匙大小正合适。

我的手有些发抖,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咔嗒”一声,锁开了。

盒子里面是一个牛皮纸包着的包裹,外面用麻绳捆着。我解开麻绳,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件和几张老照片,最上面压着一块绿色的石头。

石头约有拳头大小,颜色呈翠绿色,在冬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我不懂这是什么,但看起来不像普通的石头。

我翻看信件,都是寄给姥爷的。信封上的邮戳有些已经模糊不清,最早的一封是1975年的。寄信人是”张文革”,地址是省地质局。

我随手拆开一封信读了起来:

“老刘,你上次寄来的玉石样本我已经鉴定过了,确实是上等的和田玉,而且是少见的青玉。如果开采得当,价值不菲。但目前国家政策还不明朗,建议你先不要声张,等时机成熟再说…”

和田玉?我手中的绿色石头突然变得烫手起来。我隐约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我继续往下挖,越挖心跳越快。挖到一米多深时,铁锹再次碰到硬物。这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块更大的绿色石头,足有脸盆大小,被埋在红褐色的土壤中,像一座小山一样突兀。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去,冰凉光滑。这分明是一块玉石,而且从我外行人的眼光看,品相极佳。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我回头,看见王支书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晴不定。

“挖到什么了?”他问,声音干涩。

我没说话,只是直起身来,挡住了身后的坑。

“小刘啊,”王支书走近了,“你姥爷生前没跟你说这块地的事?”

“说什么?”

王支书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已经挖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好瞒的了。你姥爷年轻时在地质队工作过,有眼力。这块地下有玉石矿脉,不过规模不大。前几年国家政策不允许私采,你姥爷就一直守着这个秘密。”

“那现在呢?”

“现在政策宽松了,可以申请开采权。村里打算合作开发,把这个玉石矿开发出来,带动村里的经济。”

“所以你们才急着要收购这块地?”

王支书笑了笑:“三十万已经很公道了,毕竟开采还需要投入,风险也大…”

“王支书,”我打断他,“我想先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王支书脸色一沉:“小刘,这事不能拖,县里领导下周就来考察,你要是不配合…”

他的话没说完,但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好笑:“王支书,这地是我家的,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至于这些,”我指了指坑里的玉石,“我会按照正规程序申请开采权。”

王支书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临走前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

晚上,我把挖到的东西和信件给母亲看。母亲看着那块绿玉,眼泪掉了下来。

“你姥爷早年是地质队的,有眼力见。那时候他发现这块地下有玉矿,但当时政策不允许私人开采。后来地质队撤了,他就回了村里,一直守着这个秘密。”

“他为什么不告诉您?”

母亲擦了擦眼泪:“你姥爷是个倔脾气,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他怕我们经不住诱惑,把地卖了,就一直瞒着。只有在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的时候,才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让我把地给你…”

“为什么给我?”

“因为你像他,倔。”母亲苦笑了一下,“他说你不会轻易被人糊弄。”

我沉默了。姥爷一生勤勤恳恳,守着这个秘密几十年,为的就是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这笔财富留给后人。

第二天,我去了县国土资源局,咨询申请开采权的程序。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老杨。

“听说你挖出宝贝了?”老杨笑着问。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的?”

“村里没有秘密。”老杨摇摇头,“你姥爷年轻时就发现那块地有玉石,只是那时候不让开采。王支书早就知道了,一直想收购你姥爷的地。”

“那为什么我姥爷不卖给他?”

老杨咧嘴笑了:“你姥爷说了,村里人富,不能只富一家。”

我若有所思。晚上,我翻看姥爷的日记,找到了最后一页的记录:

“把地留给小刘,他聪明,知道怎么做。希望他记住,富贵不忘本,乡亲们一起富才是真的富…”

一个月后,我成功申请到了玉石开采权。在专家的评估下,这块地下的玉石矿藏虽然不大,但质量上乘,市场价值不菲。

我没有卖给王支书,而是成立了一个合作社,吸纳村民入股。第一批玉石开采出来后,由专业人士加工成工艺品,通过电商平台销售出去,效益相当可观。

村里人的腰包渐渐鼓了起来,连老杨都买了一台小型拖拉机。我用赚来的钱,在姥爷坟前立了一块碑,碑文是姥爷日记本上的那句话:“富贵不忘本,乡亲们一起富才是真的富。”

至于王支书,听说他被举报了,因为多年来暗中收购村民土地牟利的事情败露。新来的村支书是个年轻人,干劲十足,带着村民发展起了乡村旅游。

我没有留在村里,仍然回城里打工。只是每逢周末,会回来看看那块地。现在,地上建起了一个小型的玉石加工厂,村民们在这里工作,日子越过越红火。

有时候我会想,姥爷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守着秘密几十年,不为自己谋私利,只为了等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全村人都能受益。

每当这时,我就会站在姥爷的坟前,点上一支烟,静静地坐一会儿。荒地已经不再荒芜,一座小小的玉石雕像矗立在地头,那是我用第一批开采出来的玉石雕刻的姥爷的肖像。

风吹过麦田,麦浪翻滚,仿佛姥爷在冲我微笑。

偶尔,我还会带着铁锹去地里转转,时不时挖上几锹,看看能不能再挖出点什么来。虽然专业勘探已经完成,但我总觉得,姥爷或许还留下了其他秘密,等着我去发现。

毕竟,这片看似普通的土地下,埋藏着的不仅是玉石,还有姥爷对家人、对乡亲的那份深沉的爱。

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富有的人。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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