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走后我独居深山,闺女逢年过节不来,下雪天听到敲门声泪崩!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5 09:16 1

摘要:窗外下着雪,山里的雪总是来得突然。前一天还能看见山坡上零星的黄叶,第二天醒来就全白了。我拄着老林留下的拐杖,一步一挪地往灶台挪。膝盖疼,这是常事。

窗外下着雪,山里的雪总是来得突然。前一天还能看见山坡上零星的黄叶,第二天醒来就全白了。我拄着老林留下的拐杖,一步一挪地往灶台挪。膝盖疼,这是常事。

炉子里的火快灭了,剩下几块没烧透的木炭。我费劲地蹲下身,往里添了两块劈好的松木,吹了几口气,火才慢慢旺起来。

“老林,你说这雪下得,又得清灶台前的雪了。”我自言自语。

老林走了三年了。肺癌,从确诊到走,前后不到四个月。那时医生说,如果早点发现,或许能多活几年。可山里到县城,单程就是四个小时的盘山路。老林说什么也不肯去县城检查,说”活了大半辈子了,死也得死在自家炕上。”

水开了,我泡了碗挂面,面条上打了个荷包蛋。老林在世时,最爱吃我煎的荷包蛋,说我煎的蛋黄不会散,还会留一点半流不流的蛋液。现在呢,我总是煎过头,蛋黄硬邦邦的,跟块石头似的。

吃过早饭,我看了看墙上的日历。2020年的日历,都2023年了,也懒得换。反正上面画的是老林生前最爱的黄山,他总说等他六十岁退休了,一定要带我去看一次。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闺女应该快到家了吧?去年她说今年肯定请假回来陪我过年。可前天打电话来说公司临时有个大项目,走不开。

“妈,您就在家好好的,别上山去拾柴了,我给您寄钱了,您买点现成的煤球烧。”闺女在电话那头说。

我”嗯”了一声,没跟她争。我那闺女,年轻时最有主见,现在工作了,更是拿定了主意就不回头的人。

也是,城里年轻人忙,哪有时间往这深山老林里跑。从县城到我们这个村,坐班车要三个小时,还不算她从大城市回县城的时间。

雪越下越大,我坐在炕头看着窗外。雪落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上,树枝被压得往下沉。那柿子树是老林种的,说是等我们老了,可以摘柿子晒柿饼,冬天煮甜汤喝。

柿子结了,老林却没等到吃柿饼的那一天。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想太多。拿起针线,继续给老羊皮袄缝补。这件羊皮袄是老林的,他走后我一直舍不得扔,冬天穿着,仿佛他还抱着我一样。

“笃笃笃。”

突然,门被敲响了。

我愣了一下,放下针线,半信半疑地竖起耳朵。这深山野岭的,大雪天谁会来?村里人大多搬到山下去了,留在山上的不过三四户,还都在村子另一头。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起来,这回更响了。

难道是闺女?我心里一喜,赶紧撑着膝盖起身,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喊:“来了来了,是翠花吗?”

打开门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不是我期待的闺女的身影,而是一个浑身雪白的陌生男人。

“大娘,打扰了。我的车在山下抛锚了,手机没信号,能借用一下您家电话吗?”男人搓着手,看上去三十出头,穿着一件单薄的城里人常穿的羽绒服,已经被雪打湿了大半。

我一时愣住了。这山沟里早就没了固定电话,村委会当年倒是装了一部,可自从村支书搬走后,那电话也成了摆设。

“大娘?”男人又喊了一声,脸上带着恳求的神色。

“闺女…”我喃喃道,“我以为是我闺女回来了。”

说完这话,不知为何,我眼眶一热,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大概是盼了太久,又或者是骤然看到门外站着的不是期待中的人,那种失落一下子冲垮了我强撑的坚强。

雪落在我脸上,混着泪水,凉丝丝的。

“大娘您别哭啊…”男人手足无措,看样子是被我突然的眼泪吓着了。

我抹了把脸,侧身让了路。“进来吧,山里没信号,电话也打不了。你先暖暖身子,等雪小点我让隔壁老张送你下山。”

男人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屋里。“谢谢大娘…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灶台上的水壶还热着,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双手接过,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您一个人住这山里?”他环顾着我的小屋,目光落在墙上贴着的全家福上。那是十年前照的,老林还健在,闺女还没去大城市,我们三个穿得整整齐齐,笑得灿烂。

“嗯,一个人。老伴走了,闺女在城里工作。”我简短地回答。

他点点头,没再多问。我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擦头发上的雪水。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灶火噼啪的声音。我看着这个陌生人坐在老林常坐的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

“大娘,您…眼睛还好吧?”男人突然问。

我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咋了?”

“您这灶台上的碗,破了好大一个口子…”他指着我早上用过的碗,“还有这炉子,烟道好像堵了,烟都往外冒。”

我苦笑一声,“老了,眼神不好使了。那碗我一直没注意,炉子嘛,是该修了,可我一个人也弄不了。”

男人放下杯子,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大娘,我来帮您看看。我在工地干过,会修这个。”

不等我推辞,他已经蹲到炉子前,开始捣鼓起来。

“您别担心,简单活儿。”他一边干活一边说,“我是跑运输的,车上有工具箱。等下我去拿上来,正好把您这烟囱也通一通。”

我坐在一旁,看着这个忙前忙后的陌生人,忽然想起老林。老林最拿手的就是修东西,村里谁家的东西坏了,都喜欢找他帮忙。

“您闺女什么时候回来?过年回来吗?”男人问。

我叹了口气,“说是忙,回不来了…她有她的生活,在城里挺好的。”

“这雪天,老人家一个人在山里,确实不安全。”男人擦了把汗,“我看您要不跟闺女去城里住一阵子?”

我笑了笑,没接话。城里的日子我住过,闺女刚毕业那会儿,我和老林去城里住了半个月,可住不惯。城里的房子小,没有院子,老林连烟都不敢在屋里抽。最重要的是,城里没有我们的根。

“修好了。”男人拍拍手,站起身,“我再去车上拿工具,把其他地方也看看。”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裹上外套,推门出去了。

雪小了一些,但山路肯定不好走。我有些担心这个陌生人,正想着要不要去看看,门又被推开了。

男人抱着一个工具箱进来,身后跟着…我的闺女!

“妈!”闺女一进门就扑过来抱住我,“吓死我了,电话打不通,又下这么大雪…”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翠花?你怎么…”

闺女松开我,眼圈有些红。“妈,是小李接到我的。他是我同事,我托他先过来看看您,没想到他的车在半山腰抛锚了。我到县城后给他打电话,发现打不通,就赶紧租了辆越野车上山。”

我看看闺女,又看看那个叫小李的年轻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阿姨,翠花特别担心您。”小李解释道,“她工作是挺忙,但一直惦记着您,私下里总跟我们提起您。这次过年本来公司真的有项目,她硬是把自己的活儿都提前做完了,还帮同事顶班,就为了能多请几天假回来陪您。”

闺女脸红了红,白了小李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转头又对我说:“妈,我想接您去城里住,冬天山里太冷了。”

我摇摇头,“我住不惯城里。”

“那…那我申请调回县城工作,离您近点。”闺女握住我的手,“小李已经申请调回县城了,我跟着调回去也行。”

我看看闺女,又看看小李,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们俩…是对象?”

闺女红着脸点点头,小李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敲门的时候,你为啥不说是翠花的对象?”我问小李。

小李挠挠头,“翠花说您这人倔,肯定不会轻易接受她男朋友。让我先来探探路,看您一个人在山里过得怎么样。”

我哭笑不得,“你这闺女,就是拐弯抹角。”

闺女撒娇地拉着我的手,“妈,我是真担心您。去年过年回来看您,发现您瘦了好多,又不肯去县城住…我就想着今年一定要来陪您过年,还得想办法让您去城里住。”

小李这时插话,“阿姨,其实我们想着,您要是实在不习惯城里,我们就在县城买房子,离山近点,您想回来住就回来,不想住了就去县城。翠花也能经常回来看您。”

我看着眼前这一对年轻人,心里忽然暖暖的。闺女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也有了知冷知热的对象。

我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柜子前,拿出老林留下的一个盒子。“这是你爸生前攒的钱,说是给你当嫁妆的。你们要是真心的,妈就认了这个女婿。”

闺女眼眶红了,“妈…”

我看着窗外的雪,忽然有了主意,“这样,我冬天去县城住,春天就回山上,种种菜,你们周末有空就回来吃。”

小李和闺女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我去收拾东西,你们帮我把院子里的柿子树上的雪扫一扫,树枝都快压弯了。”

看着他们俩一起走出去,站在雪地里小声说着什么,我转身进了卧室。老林的照片还摆在床头,我摸了摸相框。

“老林,你看见了吗?闺女找了个知冷知热的对象。从今以后,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窗外,雪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覆满白雪的山坡上,亮得刺眼。

雪地里,闺女的笑声传来,清脆如同二十年前她还是个小姑娘时那样。我站在窗前,看着那一幕,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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