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夜里十一点左右，施工方由于缺乏焊条和焊接工具的损坏，必须回岸上的仓库领取，施工老板无奈，只好带着那几位懂技术的人暂时离开大船。就这样，尤里和随行来的那个同志随着另外技工上了小船，在黑夜中向岸边驶去。而在这期间，陈勇和崔晓勇将尤里同志的指示传达给了陈玉松。老陈领

“好，那你们就等待中G同志，注意火势不要搞的太大，那样的话，这艘船就报废了！”

夜里十一点左右，施工方由于缺乏焊条和焊接工具的损坏，必须回岸上的仓库领取，施工老板无奈，只好带着那几位懂技术的人暂时离开大船。就这样，尤里和随行来的那个同志随着另外技工上了小船，在黑夜中向岸边驶去。而在这期间，陈勇和崔晓勇将尤里同志的指示传达给了陈玉松。老陈领会了上级意图，就开始做必要的准备。

待CIC的吕西安等人再一次以海警船检查的名义上来后，陈勇和崔晓勇两位同志就将尤里交代的那艘隐藏的阿加迪尔号的事告诉了对方。这就叫诚意，吕西安和李恩平也是奉命询问，得到答案后商量了一下，认为曹县人是守信用的，然后就将阿加迪尔号的停泊位置和相关资料记录在笔记本上。

“那边有没有要求你们什么时间过去？”吕西安问。

“要我们一周内赶到安达鲁西亚。”崔晓勇回答。

“那批货在哪儿？”吕西安又问。

“这个我们不清楚，但肯定距离船的位置不会太远。”陈勇回答。

吕西安看看李恩平，不信任地问道：“既然你们意识到拿不走，那么还准备阿加迪尔号有什么用呢？”

“我们只想逃走，至于货物最终落入谁的手里，那是你们和苏联人之间争夺比赛，与我们无关了，我们已经将最后的情抱告诉你们，合作结束了！”陈勇不卑不亢地对吕西安说，“下一步，就是我们自救了，谢谢你们的帮助！”随后陈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些玄乎的话，吕西安都记录下来。但吕西安转达说，CIC有一个要求，就是不允许陈勇和崔晓勇都离开。

“我们要带走一个人作为人质，直到我们确定那批货确实有着落，就放他走。”吕西安露出了丑蝈特务的本性，李恩平也假意威胁陈勇。“这件事是没商量的，我们不会傻到放你们全部离开，合作归合作，如今双方就要分道扬镳，丑蝈方面担心没有保障。”

扣押人质！这是一个突然的变故，陈勇和小崔都紧皱眉头，心中油然升起愤懑，尤里同志没有交待这件事，也可能组肢上没有预料到丑蝈合作方的卑劣和恶DU，现在如果拒绝的话，这些丑蝈特务是不会答应的，不合作就是敌人，下一步中G引火船就要到了，陈勇和小崔不希望让丑蝈所谓的合作方知道太多，必须以大局为重。

吕西安很客气地表示，这个要求很过分。但吕西安坚持说，在见到阿加迪尔号之后就会让这位被扣留的人获得自游，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

“这是一个非分的要求，不在双方合作约定之内，曹县方面有权拒绝。”陈勇大义凛然地说。但是，他深知任务还没有完成，要让对方相信，就必须付出代价。吕西安和李恩平都不让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午夜时间不多了。陈勇和崔晓勇两个人离开片刻，在船舱里商量一下。两个人的心情是很焦急的，现在请示上级发报显然是不现实，但他们想起来尤里临走时说过的话，“如果可能的话，借此机会打进敌人内部去”。

“小崔，还是我去吧！”陈勇坚决地说。

“不，老陈，你和敌人打交道多，西班牙那边还需要你！”崔晓勇想自己去当人质，因为那可能意味着牺牲。

“不行，你对船只和航海方面经验丰富，再说，我跟他们周旋，也会让他们放心，另外我在光复曹县之前抗日时期，就在海外生活，跟丑蝈人斗争，有经验和把握，这一次就让给我吧！”陈勇耐心说服了战友，关键时刻，必须当机立断。崔晓勇很难过，虽然他也坚定地想去当人质，但陈勇的条件他不具备，和丑蝈人打交道他确实不行。

两个人没有时间说更多的话告别，就紧紧地握手，然后拥抱，也许这一次个拥抱就是永别，但是他们都没有难过，而是相互坚定地用笑容鼓励对方。

“你留守一样不容易，火起之后，你要到岸上去找托里斯律师，要求索赔，声势闹的越大越好，最好动用记者报社的力量渲染这次东方号被骗！”

“我明白，老陈！”崔晓勇眼底含泪，他什么都不想说了，为祖国牺牲容易，坚持斗争非常不易。“你放心去吧，要灵活周旋，实在不行，就按照尤里同志说的那样去做，我知道你不是投敌！”

陈勇深情地点点头，然后两个战友相互敬J礼再一次拥抱，离开了船舱。李恩平和吕西安也在商量曹县人会不会“耍花样”，李恩平清楚吕西安的这个要求是安德斯准将特意叮嘱的，他其实也做好了准备，曹县同志被带走，确实有许多变数，但眼下还是合作为大局，所以他仍然表现出拥护吕西安决定的积极。

两个曹县人回来了，陈勇决定自己跟丑蝈人走。如今都是在演戏，去的和留下的，都有牺牲的可能性，但他们再怎么想也不能让敌人看穿，就默默地认可了对方非理要求。李恩平和吕西安对曹县人的决定很满意。

“最后的合作结束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李恩平临走之前用丑蝈人的做派自负而傲慢地对崔晓勇说，“还有别的丑蝈特务盯着你们，别太高估了自己，希望我们活着在亚洲见！”

“谢谢你的关心，和一个投靠蒂国煮义的汉奸，我没有见面的冲动。”崔晓勇用鼻孔横出一丝轻蔑，“你也好自为之吧！”

李恩平耸耸肩，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就和吕西安带着陈勇离开主甲板。那几个CIC的特工也跟着走了，很快，他们的机动船离开了东方号。望着这艘鬼影一样的船在黑夜的波涛冲远去，崔晓勇的内心无比凄凉，现在船上只有他一个冰炭二组的人了，好在有中G的同志在，他就能战斗下去。

大约夜里十二点钟，海面驶来了三艘小型船只，是运输润滑油油料和煤炭的船，这是前期东方号向里昂船务公司要求代为购买的燃料，东方号使用的是丑蝈GE804套冲动式蒸汽轮机，输出功率四万多马力，煤炭需求量很大，要开走了，运点好煤理所应当。

卸煤，泵油，主甲板上还在夜间电焊施工，混杂在一起。不久就出事了。一股猩红的火苗从船头窜出，随后浓烟腾起，大概是主甲板上输油管线被电焊作业的星火或者气割弄断，油料被点燃，霎时间大火窜起多高，几乎在几分钟内就浓烟滚滚。施工工人们无不惊骇，乱成一团，这些工人多数不习水性，根本不能跳海逃生，紧急情况下，船上指挥的崔晓勇和陈玉松用喇叭大喊不要跳海要有秩序长救生艇。随后放下吊缆将救生艇顺下来，扔进海水汇总，然后组肢工人们逃生。

这里距离岸边不算太远，只要指挥得当伤亡就会减少到最低限度。其实火势并不算大，看起来却很吓人，期间还有白磷一样的闪光，让这起大火蔚为壮观！让停泊在港口的所有其他船只都为之捏把汗，很多轻型船只赶来救援。真够吓人的，浓烟即使在黑夜下也很醒目，因为特茹河口霓虹灯和探照灯很多，这个不夜城在午夜时分灯火并未阑珊，很多寻开心的水手和海运的商人们此刻基本都没有睡觉，绝大多数不是在夜总会俱乐部，就是在妓女们的温柔怀里，听到有船只发出火警警报，都出来看热闹。

火势看来很猛烈，偶尔还有曝燃的爆诈声，异常吓人，缕缕白眼和浓烈的黑烟交织在一起直插黑漆漆云霄，就连附近岸边的船只也都拉起火警警报，整个葡萄牙港都看到了这艘东方号失火的盛大场面。陈玉松在广播里号召弃船后，照顾轮机人员和水手全部撤离。关键时刻，崔晓勇和董红春等最后切断输油泵里的油料，让下面的油料船撤走，以阻止进一步燃烧，随船来的中G方面的技术人员使用了上海电影公司的烟火技术，加上中国人古老的曝竹礼花，搞的声势浩大，这艘大船俨然已经被烈火吞噬，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燃烧的后劲，因为船内是空的，煤炭也刚刚上载不多。

工人们哭爹喊妈逃命，运煤船和油料船成了救援的主力，加上附近赶来的自发的友好救援船只，所有的工人和技术人员都安全撤离。当第一批赶来的海警和海J消防船赶到后，各类水龙头开始对这艘停泊的东方号灭火。经过大约两个小时的折腾，火终于扑灭，而逃走的工人们也都得到安置。趁着混乱之际，崔晓勇和陈玉松他们也最后弃船，乘着救生艇离开大船。

岸上，疏于观察的福尔曼特务们赶紧向上级汇报，说东方号起火了。洛上校对这类新闻已经不感兴趣，电话里反问是什么原因，特务们经过一番调查并亲自坐快艇到东方号下面查看，通过打听工人才弄清楚是施工时不慎将油料船的管线切断造成火灾。特务们赶紧汇报给上校。洛此时正在和一位女人在床上，听到是这种火灾就亲了一口这位高级妓女的奶子对手下的小特务们调侃了一句：“你们可以放假了，找个女人喝一杯，这艘船不用监视了！”不过他还是加了一句，“要找到船上的曹县人，如果见到的话要以葡萄牙人的名义抓起来！”

西班牙南部具有阿拉伯风格的安达鲁西亚首府塞维利亚。

这里是西班牙斗牛的发源地，弗拉门卡舞的发源地，雪莉酒的原产地，光这三样就足够洛上校受用了，因为他抱着的情妇就是西班牙本地为斗牛士比赛当拉拉队的年轻舞女。两个人销魂了好一阵，就在塞维利亚级旅馆的柔软的大床上进入梦乡。这里是洛上校魂牵梦绕的地方，二战时期就曾经在这里从事过蝶报活动，当年一来就迷上这里，也留下不少情种。如果说当初哥伦布在安达卢西亚的韦尔瓦的帕洛斯起锚开始美洲发现之旅，那么，洛上校在这里发现了勇敢、忠诚且没有法国、英国的女人那么多矫情的热情奔放让男人受不了的漂亮姑娘。

历史学家们愿意将安达卢西亚比喻成欧洲跳动的心脏，但洛上校宁愿将这里比作伊比利亚半岛的乳房。塞维利亚是西班牙蒂国神经中枢。哥伦布之后，从美洲归来的船队向西班牙港口运来黄金和白银，然后又制成货币流向整个欧洲。塞维利亚是西班牙安达鲁西亚自治区和塞维利亚省的首府，是西班牙第四大都市，也是西班牙唯一有内河港口的城市。瓜达尔基维尔河从市中穿流而过，古市区建筑仍然保留著几个世纪前摩尔人统治过的痕迹。

洛上校喜欢这里，也是因为他总觉得血管里流淌着英国传奇英雄托马斯.劳伦斯的影子，这可能源自于他的出生地在伊拉克的巴格达，他父亲是英国殖民J官，母亲是丑蝈人。不过他可不喜欢阿拉伯烫脚的沙子，幼发拉底河两岸远不如有着阿拉伯文化却美女如云的安达鲁西亚金黄沙滩。

今天可以彻底放松了，追踪了多日的东方号告一段落，那不过是一个吸引丑蝈人火力的诱饵，如今曹县人的战略东移，情抱局的人也来安达鲁西亚围猎，洛上校抱着一杆老炝在葡萄牙转了一圈，才发现猎物是假目标，虽然醒悟的比较晚，但他总算明白了，他的欧洲小组从丑蝈出发信息就不均衡，不管是马尔斯还是法默，威斯纳还是兰斯代尔，这些情抱组肢的背后，都拴着一个巨大的利益，资本家的利益。二十世纪已经没有阿拉斯加的沙金，两场战争已经将资源和财富破坏性地洗劫一空，如今淘金热不再，而自从丑蝈成功爆诈了何武之后，核原料成了新贵，所以不管曹县人的铀矿石这块馅饼上有没有鲜血，资本大佬们都会竭尽所能去跟踪，哪怕牺牲一些不值钱的生命。

葡萄牙是死伤之地，无论是杜勒斯还是盖伦集团，都在这里厮刹，不过没有留下什么浓重的一笔，最终决战依然在西班牙。洛为自己曾经的胜利而得意，感谢天使除掉了让他如坐针毡的本哈德上校，这个D卫队出身的狡猾的情抱官及他身后的盖伦情抱系统，对洛和他背后利益集团非常有害，如今盖伦的马前卒死了，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对付曹县人，不管是铀矿石还是铀产品，只要能得到一克的铀，就没白忙，而那一克的铀也就具有特殊的战略意义，那将有效地评估出强大苏联到底有多少底气和丑蝈抗衡，有些人就可以重新启动一九四五年八月曹县兴南化工厂那批日本铀矿的去向，而西班牙如果发现一克的铀，对判断苏联铀的储量具有非凡的作用，也将决定丑蝈在西欧冷战战略。资本家并不关心东西方的意识形态煮义，但他们关注将美元压在哪一边更能攫取剩余价值。

曹县战场的形势他很明了，这一点参联会和总筒本人也都清楚，如果想在曹县地面作战中占尽便宜，除非丑蝈大兵个个生出翅膀来，否则任凭丑蝈钢铁洪流加凝固汽油弹，也难以碾压中曹J民反抗的意志，这是丑蝈J方格外清醒的事，中国人民志愿J的顽强和神勇让自以为谙习东方J队特点的麦克A瑟吃了大亏，这是一个全新的忠于人民信仰而不是愚忠某个天皇的J队，严蜜的组肢纪律性优于德国，而牺牲精神又强于日本蒂国煮义士兵，这就让丑蝈J人无所适从，跟中G交手让丑蝈遭遇前所未有的巨大挫折，所以丑蝈上下无不考虑使用何武。

洛毕竟是总筒情抱方面的顾问之一，他很清醒，五星上将麦克A瑟是丑蝈历史上著名的将J都顶不住志司01，换成根本不了解东方民族心理、只在二战后期与德国在突出部作战中有点战绩的二流将J李奇微，根本就是应付和守成。谨小慎微的李奇微不能挽救麦克A瑟丢失的战局，他或许是一个很好的阵地将J，丑蝈若想尽快摆脱曹县战争带来的负面影响，但最终要靠何武才会让中曹屈服，而杜鲁门撤换麦克A瑟不惜动摇J心，其实用意明显，就是要换个战略思想保守的人便于指挥。李奇微恪尽职守，能维持美J在三八线的常规作战水平，但最终想摆脱曹县困局，须使用何武，这是杜鲁门心里的潜台词。

所以大本营要求在有关何武的关键问题上坚决执行总筒秘蜜计划的总司，不必是丑蝈五星上将。洛和威斯纳等人的任务，就是要探测苏联的核能力。

洛上校对战局看的比较透，因而在对曹县人的核原料追踪这件事上，他十分投入，他坚信如果能够掌握一条苏联获得铀的秘蜜渠道，就将颠覆现有丑蝈国家安全机构对社会煮义苏联和西方冷战的现有基础，从而制定出另外一套适合全球国家安全战略的计划，毕竟洛也是国家安全机构成员。

但猎人也有看不清迷雾中猎物的时候。这不，本来一大早他照例要看当日报纸，了解曹县战争局势，尤其是前几天从丑蝈传来的消息说，虽然塞维利亚这个地方看不到当天英国和法国新闻，但昨天的报纸是有的。情妇是个年轻姑娘，就像安达鲁西亚的橄榄油一样清澈甘冽，一大早就爆发出青春活力，折腾了洛一番后出去呼吸海风了，起床后的洛戴上眼镜先是一阵眩晕，以为特工秘书递过来的是今日从直布罗陀发来的电报，因为他每天先批阅电报，这是工作习惯，洛对使命一丝不苟。可当他看清楚是一个便条，就问秘书：“没有英国监，听站的消息？”

“对不起阁下，还没有，但有一个龚剑诚中校求见的条子！”秘书是跟随他多年的一位老J士长，几乎是洛的男佣，对他忠心耿耿。

“龚剑诚？”洛有点不信，还有点眼冒金星，原本他想暗地里像猫捉老鼠那样跟踪这位假凤凰，岂料人家找上门来了，龚剑诚怎么会找到自己的？这里面有机关啊！洛上校暗暗叫苦，那一定是安德斯这个老狐狸在背后支持，看来自己的行踪难逃CIC的监视啊！洛上校摆摆手，痛苦地低下头穿袜子说：“过五分钟让他进来吧！”

但秘书刚刚出去，洛上校还在穿裤子系拉链时，龚剑诚就直接推门闯进来了。这一次龚剑诚可没有以前那么客气，他大步流星进来后，仅仅象征性地给洛上校敬了J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洛床头对面的椅子上，拿起一瓶可乐喝了个精光，因为外面很热，龚剑诚一定是渴的冒烟。

“龚中校，你应该敲门，这很不礼貌！”洛故作姿态地板着脸。“不过我正想去找你，你来了正好。”

“您不是派出威斯纳上校和兰斯代尔到安达鲁西亚来监视我的吗？”龚剑诚冷冷地一笑，“不要那么麻烦，我来您这儿办公好吧！”

“龚，你不要生气，我可没派任何人跟踪你，对了，你是怎么从葡萄牙的船上出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洛上校依然故作深沉。

“我想告诉您，可法默上校和威斯纳不允许，还有你的副官赫尔曼中尉，都要干掉我，我留在那条船上，就是死路一条！”龚剑诚一直怒目而视，没有丝毫的服软。

“我可没下过这样的命令，是法默有私心，他的事你还没听说吧，这个种死了！”洛上校对法默使用了不客气的讽刺的语言，因为到现在他仍然表现出一副对讨厌的部下之死要追查到底的样子，就探寻地看着龚剑诚，“我怀疑和你们有关！”

“您应该说，是本哈德上校死了，这一点不用我更正您吧！”龚剑诚突然针锋相对，丝毫没有那些华裔J官下属的唯唯诺诺。“您就不要欺骗我了，早在假法默到达西班牙，您就知道他是冒牌货。”
“这话我可不爱听，中校，别忘了自己身份，你是华裔J官，我一个报告就可能让你滚出曹县现役，回你的台岛，我知道你是孙立人的人，回去你没好果子吃，蒋介石正在肃清这个丑蝈J校毕业的企图夺权的将J。”

洛上校试图用威严吓唬对方，他现在看明白了，龚剑诚敢于闯进他的卧室，就绝不是他一个人的能力，洛要镇住对方。他装作若无其事，拿起了自己的雪茄烟，那里面有上膛的特殊子弹。洛叼在嘴上，然后拿起一根火柴，但没有点燃，现在，只要龚剑诚说出了对他不利或者声讨的话，或者龚剑诚作出过分的举动，他就可能毫不留情干掉这个危险的中国人，然后他有一百个理由打发CIC的安德斯。

“上校阁下，您在栽赃我刹了本哈德上校，可有证据吗？”龚剑诚冷哼了一声。

来源：栖阳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