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怪就怪在,他自称医生,专治各种邪乎的疑难杂症,城里大医院束手无策的病,他号称有方子。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阅读之用。
故事中的所有人物、事件、地点及情节均为作者虚构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扯淡。
本故事不代表任何现实生活中的个人或群体,也不针对任何特定事件或现象。
锁龙峪这地儿,就像它的名字,死气沉沉地盘踞在山坳里,几十年都没什么新鲜事。
直到那个叫秦墨的男人出现,平静才被彻底搅碎。
他来的无声无息,像一阵风吹过,就在村西头那座没人敢靠近的破庙里落了脚。
怪就怪在,他自称医生,专治各种邪乎的疑难杂症,城里大医院束手无策的病,他号称有方子。
可他看病,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太阳一下山,破庙门口那盏昏黄的、用兽皮糊起来的灯笼才会亮起,像一只孤独的眼睛,幽幽地盯着沉睡的村庄。
更邪门的是,他看病,赤着脚,不收钱,只要些古怪的“诊费”——
有时是一捧坟头土,有时是几根生锈的棺材钉,还有一次,竟要了一碗刚打鸣公鸡的血。
【01】
秦墨的到来,像往死水潭里扔了块石头,惊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浓浓的猜忌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村里人祖祖辈辈靠山吃山,信奉的都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还有就是镇卫生所那个戴眼镜的王医生。
对于秦墨这种来路不明、行事诡异的“赤脚医生”,天然带着十二分的警惕。
尤其是村长赵山河,抽着旱烟,眯着眼打量那破庙好几天了。
他见过的人多,秦墨那张脸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深不见底的古潭,反而让人心里发毛。
他那双手,也不像常年劳作或者行医采药的手,皮肤细腻得有些过分,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子城里人才有的“干净”。
这和他那双常年沾满泥土、甚至带着划痕的赤脚,形成了刺目的反差。
赵山河私下跟几个村里的老人嘀咕:“这人,透着邪性。什么病非得摸黑看?见不得光?”
老人们也跟着摇头,说八成是骗子,或者,是更不干净的东西。
【02】
风言风语传得快,但架不住病痛的折磨来得更实在。
村东头的刘老汉,被手抖的毛病困扰了小半辈子,端碗水都洒半碗,针灸、吃药,啥法子都试了,就是不见好。
眼瞅着越来越严重,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家里人愁得不行,听说了秦墨的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由儿子搀着,深更半夜敲开了破庙的门。
没人知道那一晚破庙里发生了什么,刘老汉的儿子后来只说,进去后里面点了好几根粗大的蜡烛,光线昏暗,有股说不出的怪味儿,像草药又掺杂着别的什么。
秦墨没问几句话,就让刘老汉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上,然后让他儿子在外面等着,自己关了门。
大概过了一个钟头,门开了,秦墨面无表情地送他们出来,手里拿着刘老汉儿子按他要求带来的一只用了几十年的旧烟斗,算是“诊费”。
奇迹发生在第二天。
刘老汉颤抖了几十年的手,稳了!稳得能穿针引线!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飞遍了锁龙峪。
村民们炸开了锅,看向破庙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恐惧,渐渐掺杂进了惊奇和渴望。
那怪味儿,有人第二天特意去刘老汉家闻过,已经散了,只留下一种淡淡的、类似泥土的腥气。
【03】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尝到了甜头,后面的人就按捺不住了。
第二个找上门的是王家媳妇,她的小女儿小花,不知怎么回事,每晚入睡必做噩梦,尖叫哭喊,醒来后问她梦到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白天精神萎靡,小脸蜡黄。
王医生也来看过,说是可能受了惊吓,开了些安神的药,一点用没有。
王家媳妇听说刘老汉的事,咬咬牙,也抱着孩子去了破庙。
这次秦墨要的“诊费”更怪,是一缕小花贴身枕头里的头发,还有三块从她床头墙壁上抠下来的墙皮。
过程依旧神秘,王家媳妇同样被关在门外,只隐约听到里面似乎有秦墨低沉的、像是念叨什么的模糊声音,还有小花短暂的几声啜泣,很快就安静了。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秦墨开门,把熟睡的小花交还给她,脸色在昏暗的灯笼光下显得有些苍白,只说了句:“好了,回去吧,让她好好睡。”
说也奇怪,从那晚起,小花再也没做过噩梦,睡得安稳香甜,几天下来,脸色也红润了。
这下,秦墨在锁龙峪彻底“封神”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人揣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诊费”,排队等着那盏兽皮灯笼亮起。
【04】
赵山河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秦墨治好的病,都透着一股子邪乎劲儿。
刘老汉的手抖,王医生一直怀疑是脑子里的问题,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好利索?
小花的夜惊,更像是心理层面的,怎么用头发和墙皮就能治好?
他甚至悄悄问过几个找秦墨看过病的人,他们都说秦墨看病时话很少,有时只是盯着他们看,看得人心里发毛,然后做一些他们也看不懂的“治疗”,比如用一种黑乎乎的药膏涂抹,或者只是用手在他们身上按压几下。
所有人都提到,治疗时屋里的味道很怪,而且秦墨会要求他们闭上眼睛,不许看。
越是这样,赵山河越觉得不对劲。
他想起村里流传的一个老掉牙的传说,说锁龙峪的后山里镇着不干净的东西,需要特定的“祭品”才能安抚。
秦墨这古怪的行径,会不会和那个传说有关?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他。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又有人去找秦墨看病,是个腿脚不便的老太太。
赵山河下定决心,他要亲眼看看,这秦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悄悄摸到破庙后面,借着窗户纸上一道细小的破缝,屏住呼吸往里看。
昏黄的烛光摇曳,勉强能看清屋里的情形。
老太太躺在木板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而秦墨,正赤着脚,一言不发地站在老太太旁边。
他手里没有拿任何药具,只是伸出他那双异常白皙的手,慢慢地、慢慢地靠近老太太那条病腿。
就在赵山河以为他要进行某种按摩或涂药时,他看到秦墨的手指猛地绷紧,指甲似乎在烛光下泛着异样的青黑色光泽,然后……
他竟然将手指,缓缓地、如同拔萝卜一般,从老太太的小腿皮肤里,抽出了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
那黑气如同活物,在他指尖扭动、挣扎,发出一种极其细微、让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
赵山河瞬间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这根本不是治病!
这秦墨……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从病人身体里抽出来的,又是什么?!
【05】
赵山河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扇透着诡异光亮的窗户。
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夜风一吹,凉得刺骨。
刚才看到的景象,那如同活物般从老太太腿里被抽出的“黑气”,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这绝不可能是幻觉!
他是个务实的人,土里刨食几十年,不信鬼神,只信眼睛看到的和手里摸到的。
可眼前发生的一切,却狠狠冲击着他几十年的唯物观念。
秦墨,这个赤脚走在村里的神秘男人,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那绝不是正经医术!
赵山河一路跌跌撞撞跑回家,关紧大门,点亮了油灯。
灯光下,他看着自己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想起秦墨收集的那些古怪“诊费”——坟头土、棺材钉、公鸡血……这些东西,无一不透着邪气。
难道,他真的是在用某种邪术,吸取病人的……什么东西?
【06】
恐惧过后,是深深的不安和责任感。
作为村长,他不能眼看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村里用这种诡异的方式行事,哪怕他真的“治好”了一些人的病。
赵山河开始更加细致地观察那些被秦墨“治愈”的村民。
正如他之前隐约感觉到的,这些人的病症确实消失了,但细看之下,都有些微妙的变化。
刘老汉手不抖了,可眼神变得有些呆滞,反应也慢了半拍,像个木头人。
王家媳妇的小女儿小花不再夜里哭闹,但白天却变得异常安静,以前活泼的孩子,现在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眼神怯怯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那个腿脚好转的老太太,记忆力衰退得厉害,常常连自己儿子都认不清。
这些变化,就像一层看不见的阴影,笼罩在“康复”的喜悦之上。
赵山河心里越发肯定,秦墨的治疗绝对有问题!
他抽走的“黑气”,带走的恐怕不仅仅是病痛,还有病人身上更宝贵的东西——他们的精神,他们的活力,甚至是一部分记忆!
他决定不能再等了,必须当面揭穿秦墨的真面目!
他开始悄悄联络村里几个信得过、胆子也大的青壮年,比如最早带刘老汉去看病的那个儿子,还有王家媳妇的丈夫。
他把自己的观察和担忧都说了出来,尤其是他亲眼看到秦墨“抽取黑气”的那一幕。
起初大家都不太相信,觉得村长是不是看花了眼,或者是被吓到了。
但当赵山河详细描述了那些“康复”村民的异常状态后,大家也渐渐沉默了。
他们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有点不对劲。
“那……村长,我们该怎么办?”刘老汉的儿子忧心忡忡地问,他爹虽然手好了,但现在这样子,他也高兴不起来。
赵山河咬了咬牙:“今晚,我们一起去找他!当面问清楚!他要是不说实话,或者敢耍花招,我们就把他绑了送镇上派出所!”
【07】
夜色再次笼罩锁龙峪,空气中弥漫着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息。
赵山河带着十几个手持扁担、锄头的村民,径直走向村西的破庙。
他们没有像往常求医者那样小心翼翼,而是带着一股质问和讨伐的气势。
“秦墨!开门!”赵山河用力擂着破旧的庙门。
过了片刻,庙门开了。
秦墨依旧赤着脚,平静地站在门口,昏黄的灯笼光勾勒出他略显单薄的身影。
他看着门外怒气冲冲的众人,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
“赵村长,还有各位乡亲,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秦墨!我们不再跟你兜圈子!”赵山河上前一步,厉声道:“你到底用的什么妖法?!你治病,为什么被你治好的人都变得呆呆傻傻的?你从他们身上抽走的‘黑气’,到底是什么?!”
村民们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质问起来。
秦墨沉默地听着,直到嘈杂声稍稍平息,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杂音:
“我用的,不是妖法。”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愤怒或疑惑的脸,继续说道:
“你们所说的‘黑气’,以及病患之后出现的一些……变化,其实都源于同一种东西——深度催眠和强效心理暗示,辅以一些……特殊的草药。”
这个解释,如同平地惊雷,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催眠?心理暗示?这比妖法更让他们感到陌生和不可思议。
“你胡说!”有人立刻反驳,“我们亲眼看到你从人身上抽出东西!”
“那是你们‘以为’看到的。”秦墨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或者说,是我希望你们,以及病人自己,‘相信’他们看到的。”
【08】
秦墨看着众人迷惑不解的表情,开始详细解释:
“锁龙峪的这些‘疑难杂症’,很多并非单纯的器质性病变,更多是常年累月的心理压力、环境影响、或者某些慢性病痛引发的心身障碍。比如刘老汉的手抖,根源可能是长期的焦虑和神经紧张;小花的夜惊,是典型的童年阴影或恐惧累积;那位老太太的腿疾,或许有旧伤,但更多是疼痛导致的活动受限和心理障碍。”
“对付这类问题,寻常药物效果有限,而深度催眠和强烈的心理暗示,却能直达病灶的根源——也就是潜意识。”
“我选择在夜里看诊,是因为夜晚环境安静,光线昏暗,人的精神更容易放松,也更容易接受暗示。我赤脚,是为了更好地感受地面传来的微弱震动,判断屋内人的情绪波动,这是一种辅助技巧。”
“至于那些‘诊费’,”秦墨解释道,“它们本身没有任何药用价值,但它们是建立心理连接的‘锚点’。坟头土、棺材钉,能引发人对死亡、终结的联想,暗示病痛的‘终结’;公鸡血象征阳气和生命力,暗示‘新生’;旧烟斗、头发、墙皮、汗衫,这些带有病人强烈个人气息的物品,能帮助我,也帮助病人自己,将治疗的意念更精准地聚焦在他们自身。”
“而你们看到的‘抽取黑气’……”秦墨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其实是一种特制的显影药膏,混合了少量发烟剂。我在看似检查身体的时候,悄悄涂抹在病灶区域。这种药膏对体温和皮肤分泌的某些物质非常敏感,在特定的手法和烛光角度下,会产生类似黑色烟气升腾、消散的视觉效果。这是一种强烈的视觉暗示,让病人(以及偷窥的你们)相信‘病根’正在被‘拔除’。当潜意识接受了这个信号,身体就会做出相应的积极反应,症状自然缓解甚至消失。”
“但这并非没有代价。”秦墨的声音低沉下来,“深度催眠和强效暗示是一把双刃剑。为了压制顽固的症状,我必须使用非常强力的指令。这些指令在消除病痛的同时,也可能暂时性或部分性地抑制了大脑的其他功能区,导致你们看到的迟钝、胆小、记忆力下降等‘副作用’。这就像为了扑灭一场大火,不得不淹没周围的一些东西。而且,我使用的一些辅助性草药,本身也带有一定的镇静甚至麻痹神经的作用,以加强催眠效果,这也会带来一些后遗症。”
“我是在走钢丝。”秦墨最后说道,“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强行修正了他们身心的偏差。效果显著,但风险并存。我并非神医,也非妖魔,只是一个掌握了些许禁忌边缘知识,并试图用它来换取……我需要的东西的人。” (至于他需要什么,可以留白,增加一丝悬念,但核心诡计已解释清楚)
所有村民都听傻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解释……太离奇,太震撼,却又……严丝合缝!
它完美地解释了秦墨的所有怪异行为,解释了病人的好转和副作用,甚至解释了赵山河看到的惊悚一幕!
原来那“黑气”竟是这么回事!
“卧槽……原来是这样……”有人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震惊和恍然大悟。
【结语】
秦墨看着鸦雀无声的众人,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他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地退回了破庙,关上了门。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村民们站在原地,消化着这个惊人的真相。
没有鬼神,没有邪术,只有一个游走在医学、心理学和骗术边缘的神秘男人,用一种近乎极端的方式,带来了希望,也带来了潜在的伤害。
赵山河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他揭开了真相,却不知道这真相是好是坏。秦墨是救星还是恶魔?那些被“治好”的村民,他们的未来会怎样?锁龙峪的平静,还能维持多久?
夜风吹过,破庙的灯笼轻轻摇晃,仿佛一个巨大的问号,悬在所有人的心头。
如果你是锁龙峪的村民,知道了这一切后,你还会去找秦墨看病吗?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想法!
来源:美食健康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