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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可充电锂电池(LIBs)中,电解质—电极界面的固体电解质界面(SEI)是保障可逆运行的关键,但其低结晶度和高度敏感的特性使得精确解析化学组成长期受限。尽管LiF因其宽电化学窗口、高机械强度和高表面能而被广泛视为“优质”SEI成分,然而体相LiF的离子电导率仅

在可充电锂电池(LIBs)中,电解质—电极界面的固体电解质界面(SEI)是保障可逆运行的关键,但其低结晶度和高度敏感的特性使得精确解析化学组成长期受限。尽管LiF因其宽电化学窗口、高机械强度和高表面能而被广泛视为“优质”SEI成分,然而体相LiF的离子电导率仅为10−7–10−14S cm−1,这与其在电池中的优异表现相矛盾;已有工作还指出纳米尺度的LiFSEI在结构与性质上显著偏离体相。为弥补这一关键认知缺口, 鉴于此,西湖大学向宇轩(出生于94年)、朱一舟和复旦大学宋云合作LiF为例,采用固体核磁(NMR)等手段,针对SEI中LiF的原子级局域环境开展系统研究。通过19F固体核磁发现,SEI中的“LiF”并非单一相,而是源于有限固溶的LiF–LiH体系,形成H富集相LiH1−yFy与F富集相LiF1−xx6Li同位素NMR、同步辐射XRD与冷冻电镜(cryo-EM)交叉验证。在多种电解液体系中,高库仑效率(CE)条件下H富集相占优;计算与实验表明LiF–LiH固溶体的离子传导优于纯LiF。以此为基础,构筑的LiH1−yFy富集涂层在锂金属电池中较LiF富集涂层表现出更低极化与更长寿命。该工作修正了对SEI中LiF“单一相”的传统理解,并为界面设计提供新思路。相关研究成果以题为“Probing the heterogeneous nature of LiF in solid–electrolyte interphases”发表在最新一期《nature》上。

朱一舟、向宇轩、 宋云

19F NMR信号揭示未知氟环境】 以4 M LiFSI/DME为模型电解液,作者在Cu||LiFePO₄“无阳极”电池中循环后收集SEI,使用19F MAS NMR观测到55 ppm(残余FSI⁻)与≈−200 ppm(通常归属为LiF)的两主峰,但所谓“LiF”峰明显不对称,可解卷积为F1(−195 ppm)与F2(−203 ppm)(图1b),其中F2对应LiF样品位移,F1则不匹配已知SEI含氟物种,提示存在未知的局域F环境(图1c–d)。该F1信号与循环次数、结构配置及电解液配方无关,却在高CE电解液(如1 M LiTFSI/DOL:DME + 2% LiNO₃、1.5 M LiFSI/DME:TTE、4 M LiFSI/DME)中更显著(图1a给出常见SEI模型)。作者据此排除了LiF多形体的可能,提出F1源自异质原子引入所致的局域环境变化。图1.使用4MLiFSI/DME电解质在循环“无阳极”电池中收集的SEI的19FMASNMR光谱 【与LiF1−xHx619F HETCOR发现F1与位于≈−0.1 ppm的6Li(接近LiH的6/7Li化学位移约0.2 ppm)相关,而F2与位于−0.9 ppm的6Li(LiF特征)相关(图2a)。1H–191H相关,且F1对空气敏感并在高电压正极表面缺失,均与氢化物(H⁻)化学特性一致(图2b)。作者合成系列(1−x)LiF–(x)LiH标准样并进行19F NMR:随x增大,−203 ppm峰逐步低场移动,并在x = 0.8出现与F1同位移的−195 ppm峰(图2c);极高H含量样品LiF0.05H0.95中−195 ppm占主导。比较显示SEI的光谱特征更接近LiH0.8F0.2而非纯LiF(图2d–e)。cryo-EM/EELS亦更吻合LiH0.9F0.1特征,而Na体系的SEI同样出现类似的低场不对称展宽,正极CEI则未见该特征,进一步限定了该信号的界面与还原环境属性。图2.通过固态NMR对LiFSEI和LiF1−x19F–19F RFDR实验未见F1与F2的交叉峰,表明二者在纳米尺度来源于不同相(图3a)。同步辐射XRD在≈38°、45°、65°处出现三主峰(对应(111)、(200)、(220)),可分解为位于LiF与LiH之间的两组峰,指示F富相LiF1−xHx与H富相LiH1−yFy共存(图3b);标准样XRD显示当x≤0.6保持单相氟化物晶格,x>0.6时出现固溶受限而相分离(图3c),与热力学分析一致。第一性原理计算给出Li⁺空位迁移势垒:LiF为0.738 eV,LiH为0.586 eV(图3d),暗示H富局域环境有利于Li⁺传输;实验亦观察到经H⁻“掺入”后(1−x)LiF–(x)LiH的离子电导较LiF显著提升。

图3.SEI样品中富H和富F的相分离

作者指出,传统XPS难以区分LiF与LiH–LiF固溶体(X射线诱导分解亦会生成LiF信号),而NMR可无损定量H富/ F富相比例。以F1%(F1积分面积占F1 + F2之比)表征H富相占比,可见F1%与平均CE呈正相关(图4a)。为直接比对,作者在聚合物基体中分别构筑LiF与LiH1−yF涂层:截面SEM显示两者均与金属锂良好贴合(图4b),但在Li||Li对称电池中,LiH1−y涂层显著降低电压滞后与界面阻抗,并在全电池中获得更长循环寿命;其临界电流密度最高,可在63 mA cm−2下稳定循环>200圈(图4c及补充数据)。这验证了H富相在提升界面传导与循环稳定性方面的优势。

图4.超越富含LiF的SEI设计

【影响与方法学启示】

该工作强调NMR在SEI研究中的稳定性与代表性:对各电解液重复三次测量均无信号衰减,提供了与局域成像(如cryo-TEM)互补的体平均信息。作者也指出,虽已将F1与LiF–LiH固溶体建立关联,但不排除其他SEI成分与LiF相互作用的可能;LiF–LiH固溶体的形成机理仍待澄清。此外,溶剂化结构可调控H/F比例:例如4 M LiFSI/FEC更倾向形成F富相,而4 M LiFSI/DME易得H富相,为界面可设计化提供了可行路径。

【结论与展望】

196Li固体NMR为核心,联合同步辐射XRD与cryo-EM,证实SEI中所谓“LiF”实为有限固溶的LiF–LiH两相体系:H富相LiH1−yy与F富相LiF1−xx在纳米尺度共存,其中H富相占优与更高CE密切相关;计算与实验均表明H富局域环境可显著降低Li⁺迁移势垒、提升离子传导。基于这一修正认知,作者提出以调控H/F比为抓手的界面工程策略,并以LiH1−yFy富集涂层的器件验证展示其在锂金属电池中的显著性能优势。未来亟需阐明固溶体的生成路径与调控规律,探索其在其他负极体系中的普适性,以期为高能量密度电池的电解质—电极界面设计提供新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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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高分子科学前沿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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