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驸马敢不敢纳妾?3种结局:1种惨,1种爽,1种靠公主“开恩”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10 23:09 1

摘要:在古代,“一夫一妻多妾制” 是妥妥的 “社会标配”,皇帝居于紫禁城,三宫六院妃嫔成群,晨起有宫女执镜梳妆,入夜有佳人伴读添香;达官贵人的府邸里更不必说,正妻持家、姬妾环绕是常态,连宴席上都有妾室侍酒承欢;就算是乡下有良田千亩的地主,家底殷实了也会纳上两三房姨太

在古代,“一夫一妻多妾制” 是妥妥的 “社会标配”,皇帝居于紫禁城,三宫六院妃嫔成群,晨起有宫女执镜梳妆,入夜有佳人伴读添香;达官贵人的府邸里更不必说,正妻持家、姬妾环绕是常态,连宴席上都有妾室侍酒承欢;就算是乡下有良田千亩的地主,家底殷实了也会纳上两三房姨太,添丁进口又撑门面。

可偏偏在这人人默认的规矩里,有一群人被“皇家身份” 绑得死死的,他们就是驸马。明明是皇帝亲选的乘龙快婿,娶的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在外人眼里风光无限,可连“纳个妾” 这种寻常人家的事,都得揣着小心不敢提。手握 “皇家亲戚” 的身份牌,驸马到底敢不敢纳妾?这事儿可远没 “是或否” 那么简单,藏着太多皇家规矩的束缚与无奈。

翻遍二十四史,你也找不出半条明确写着“驸马可纳妾” 或 “驸马禁纳妾” 的朝廷律条。在古代礼法里,纳妾本就是 “闺门内事”,连民间地主家的妾室争风吃醋,官府都多是睁只眼闭只眼,朝廷犯不着为驸马这点“私事” 专门立规矩。

可驸马这身份太特殊,他的 “家事” 早被绑上了皇家颜面,能不能纳妾,从来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全看两个人的脸色,一个是金銮殿上的皇帝,他若觉得驸马纳妾丢了皇家体面,眉头一皱,驸马连纳妾的念想都得掐灭;另一个是同床共枕的公主,她若心里不舒坦,哪怕驸马只敢偷偷跟外室见一面,都可能引来塌天大祸。

唐朝之前的驸马,活成“皇家赘婿”,纳妾就是自寻死路,要是穿越到唐朝之前当驸马,别以为娶了公主是风光,实则更像“入了皇家的赘”,公主的地位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连夫妻关系都裹着一层“君臣规矩”:床上是同塌的夫妻,下床就得论尊卑,驸马见了公主,得先躬身行礼,半句不敢怠慢,说白了,“娶公主” 跟 “入赘皇家” 没两样。

从东汉起,公主就自带“特殊待遇”:成亲后从不住进驸马家,反而有专属的 “公主府”。这府邸里的一砖一瓦、一仆一婢,全归公主所有,驸马连话语权都没有。更离谱的是“尊卑规矩”:驸马的亲娘见了这位儿媳,都得恭恭敬敬跪下行礼,口称 “公主千岁”;就算是驸马本人,想跟妻子说句话、见个面,都得先写张 “求见帖” 递到公主府,运气好等个三五天能盼来 “准见” 的回复,运气差碰上公主心烦,帖子直接石沉大海,连府门都进不去。

到了南朝,驸马的日子更是惨成“打卡工具人”,每天傍晚必须准时去公主府“报到”,陪公主吃顿饭、聊几句家常,就算完成 “任务”;第二天天不亮,鸡一叫就得赶紧起身告辞,连在公主府多待半个时辰都不行,活脱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连寻常百姓家夫妻的温存都沾不上边。

最让驸马寒心的是“后路问题”,这公主府终究是皇家的产业,跟驸马没关系。要是公主先一步离世,皇家立马派人来清点府中财物,连公主当年的嫁妆、首饰都得原封不动收回,驸马只能揣着自己的东西“扫地出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说句实在话,这样的驸马哪是 “皇家女婿”,分明是皇家请来的 “临时租客”,哪天租期到了,就得立马走人。

在这种连见妻子都要递申请、连家人都得给公主下跪的憋屈处境里,驸马敢动纳妾的心思?那简直是伸手去摸老虎的獠牙,纯属自寻死路。唐中宗李显的二女儿宜城公主,本就以性子刚烈闻名,她嫁给驸马裴巽后,更是把“皇家规矩” 看得比天重。可裴巽偏不是能耐住寂寞的人,看着公主府的规矩压得人喘不过气,竟偷偷在外头养了个外室,瞒着宜城公主过起了 “双宿双飞” 的日子。

纸终究包不住火,宜城公主很快就查到了风声。这位金枝玉叶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怒火直冲天灵盖,亲自带着人闯到外室住处,抓了个现行。她没给裴巽和外室半句辩解的机会,直接命人按住两人,生生揭下他们额头的一块皮肉,更狠的是,她还让人把这两块皮肉“互换位置” 贴回去,让两人顶着对方的 “印记” 出门,等于把 “私通” 的丑事刻在了脸上。

裴巽疼得冷汗直流,却半分不敢把这“耻辱标记” 揭下来,他清楚宜城公主的脾气,要是敢违逆,指不定还有更惨的下场。第二天上朝时,满朝文武看着裴巽额头上那块错位的皮肉,眼神里全是嘲讽,却没一个人敢笑出声。裴巽站在朝堂上,头埋得快贴到胸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皇家女婿” 的体面,算是被他丢得一干二净。

而那个外室更惨,本就是寻常女子,哪经得住这般羞辱?看着镜中自己额头上不属于自己的皮肉,又想到满京城的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她羞愤交加,当晚就自缢身亡了。

经此一事,裴巽是彻底被吓破了胆。往后在宜城公主面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半点不敢再提“外室”“纳妾” 的字眼。直到宜城公主病逝,他意外被指婚给睿宗李旦的女儿薛国公主,成了史上少有的 “两娶公主” 的驸马。但有了上次 “丢皮又死人” 的血教训,裴巽这辈子都没再敢动过纳妾的心思,安安分分守着薛国公主过日子,生怕再触怒皇家,落得更惨的下场。

再严的规矩,也抵不过人心的松动,要是公主从心里默许,驸马就算想“金屋藏娇”,也不是没可能。

先说晋明帝司马绍的长女南康公主,她嫁的是后来权倾朝野的名将桓温。当年桓温奉命率军伐蜀,一举灭掉了偏安蜀地的成汉政权。破城那天,他在俘虏里见到了成汉公主李氏,一身素衣却难掩清丽,眉眼间带着亡国的悲戚,偏偏脊梁挺得笔直,像株风雨里没折腰的梅。桓温一见就动了心,没敢声张,偷偷把李氏带回了京城,还在城外置了处小院,每次去都要绕好几个弯,生怕被南康公主发现。

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南康公主听说丈夫在外头藏了人,还是个前朝公主,当场就摔了茶盏,点齐了府里的侍卫丫鬟,撩着裙摆大步流星就往小院闯,打定主意要“清理门户”。谁料推开门时,正撞见李氏坐在镜前梳妆:素手拈着眉笔轻轻描,阳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水,半点没见慌乱。

见南康公主带着人杀气腾腾进来,李氏慢慢放下眉笔,声音轻却清晰:“国破家亡,我本就没想着活,今日你能来杀我,倒成全了我的体面。”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南康公主心里,她自己也是金枝玉叶,哪能不懂“公主” 二字背后的荣辱?

看着李氏那副 “生无可恋却不失尊严” 的模样,南康公主的怒火忽然就消了大半,反倒上前扶了她一把,叹了句 “都是苦命人”。就这么一句,等于默认了李氏的存在,往后桓温再去小院,南康公主也睁只眼闭只眼,成了皇家婚姻里少有的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的主母。

唐太宗李世民的女儿高阳公主,嫁的是开国功臣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可这对夫妻打婚后没几天就冷了脸,高阳公主性子骄纵,瞧不上房遗爱憨厚木讷;房遗爱也怕极了这位金枝玉叶,连跟她同桌吃饭都得小心翼翼看脸色。没两年,高阳公主就瞧上了玄奘的徒弟辩机和尚,偷偷跟他私会,宫里宫外传得沸沸扬扬,就差没把“绿帽子” 扣到房遗爱头上。

房遗爱不是不知道,有次甚至撞见两人在花园里说话,可他攥紧了拳头也没敢上前,他既怕高阳公主的脾气,更怕得罪皇家。高阳公主倒也“坦诚”,自己跟辩机打得火热,转头见房遗爱整日蔫头耷脑,竟觉得 “有点亏欠”。某天她直接挑了两个容貌清秀、手脚伶俐的侍女,扔到房遗爱面前,语气随意得像给件寻常物件:“你也别整日闷着,这两个给你当妾,往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互不干涉。”

就这样,这对皇家夫妻成了长安城的“奇葩谈资”,高阳公主依旧跟辩机和尚私会,房遗爱也心安理得地宠着新纳的妾,你不碍我,我不扰你,把“一夫一妻多妾制” 过成了 “各自快活” 的模样,也算古今少有。

从宋朝开始,世道变了,理学成了社会“新标尺”,“三从四德” 的说法越来越响,妇女地位慢慢降了下来。连带着金枝玉叶的公主,“皇家特权” 也淡了几分,驸马头上那道 “不准纳妾” 的紧箍咒,自然就松了不少。

到了明朝,皇帝更是把“防外戚” 当成了治国大事,怕公主嫁给手握实权的大臣后,娘家人借着皇家身份揽权,威胁自己的江山。所以明朝选驸马,专挑没背景的:要么是只拿俸禄、没实际权力的闲散官员,要么是家里有钱却没官场根基的地主富商。这些驸马本就没多少“皇家束缚”,再加上公主没了前朝那样的 “高地位”,纳妾的门槛自然低了。

清朝的公主更“身不由己”,大多被皇帝派去草原和亲,远嫁蒙古王公。隔着千山万水,皇帝连公主的日常起居都难顾上,更别说管驸马私下纳不纳妾了。没了皇家的“盯梢”,不管是明朝的闲散驸马,还是清朝留京的驸马,纳妾的事儿渐渐多了起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驸马能随心所欲,得守着底线,不能闹得太离谱。毕竟公主再没“实权”,也是皇家血脉,真把事情闹到皇帝面前,驸马该受的惩罚,一点都少不了。

宋英宗的女儿蜀国公主,嫁的是出身名门的世家子弟王诜。可这王诜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没半点担当,靠着祖上荫蔽混了个“驸马都尉” 的闲职,从不上心办公,整日揣着折扇流连风月场,身边的小妾换了一个又一个,京城里的茶肆酒坊,全是他的风流闲话。

最过分的是,他连病重的公主都不放在眼里。蜀国公主得了肺疾,卧病在床几个月,咳嗽得连端碗水都要丫鬟扶着,王诜却半点不体恤,反而把小妾带到公主府。有次公主昏睡醒来,竟听见病房外的廊下,王诜抱着小妾调笑,说“这病秧子哪有你鲜活”,声音故意放得很大,像是故意气她。

这事儿传到宋神宗耳朵里时,他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当场把朱笔“啪” 地摔在案上,怒喝 “竖子敢尔!”蜀国公主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从小疼到大,如今竟被驸马这般欺辱。没等王诜辩解,神宗直接下旨:把王诜从驸马都尉贬成黄州团练副使,赶出京城;他府里那些小妾更惨,全被拉去教坊司当官妓,一辈子没了翻身的可能。

可蜀国公主心善,到了病危时,枯瘦的手还紧紧攥着宋神宗的袖子,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气若游丝地求:“哥哥…… 王诜虽错,求您看在臣妾的面子上,给他留个活路……”

神宗看着妹妹奄奄一息的模样,心里发酸,只能点头,暂时恢复了王诜的官职。可谁都知道这是 “安慰式复职”,果然,蜀国公主刚咽气,神宗立马下了第二道旨,把王诜再贬到更远的均州,还特意叮嘱地方官“严加看管”。这一巴掌打得明明白白:就算宋朝对驸马的规矩松了,可敢欺负皇家公主,照样要付出代价。

到了明清,驸马的“自由度” 就更上一层了,除了皇帝的亲妹妹、嫡出公主能得些重视,那些远支公主、旁系宗室女,大多成了“边缘人”。明朝为防外戚,公主多嫁没背景的小官或地主;清朝公主要么留京嫁给勋贵子弟,要么远嫁蒙古和亲,皇帝忙着处理朝政、稳固边疆,哪有功夫管这些“远房亲戚” 的家事?

没了皇家的“紧盯”,驸马们的日子就自在多了:不仅光明正大纳妾是常事,有的甚至敢夜宿青楼。比如明朝万历年间,有位驸马娶了皇帝的远房侄女,不仅纳了三房妾,还常去京城有名的 “醉春楼” 厮混,有时连宿好几晚不回府。公主气不过,派丫鬟去宫里告状,万历帝听了只摆摆手,说 “家务事,你们夫妻自己商量,别来烦朕”,转头就忘了这茬。

只要不闹到“宠妾灭妻” 让皇家丢脸,不把公主逼得寻死觅活,驸马私下怎么折腾,朝廷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在皇帝眼里,这些没权没势的驸马和远支公主,翻不出什么大浪,比起管他们的“风流账”,还不如多花心思在朝堂和边疆上,这“皇家家事”,也就成了“懒得掺和” 的小事。

在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可不是嘴上说说的虚话,这是刻在每个人骨子里的家族铁律,哪怕嫁的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也绕不开这条规矩。

要是公主嫁进驸马家,三五年过去肚子始终没动静,驸马家眼看着祖宗香火要断在这一代,就算皇家再讲究“公主尊贵”,也没法硬拦着驸马纳妾。毕竟传宗接代是天大的事,真要是让驸马家绝了后,传出去不仅民间会骂 “皇家不近人情”,连驸马家的宗族都能闹起来,皇帝也犯不着为这事儿落个坏名声。

可就算是“为了续后” 纳妾,规矩也卡得死死的,半分不能乱:娶进来的妾,说白了就是个 “续香火的工具”,日常里除了伺候驸马、盼着怀孕,别想有半点多余的心思。不管她运气好,生下一个儿子还是好几个孩子,这辈子都别想 “母凭子贵” 被扶正,主母的位置永远是公主的,哪怕公主一辈子没生养,妾也只能是妾,连穿正红色衣服、用正屋家具的资格都没有。

更让妾憋屈的是孩子的归属: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娃,刚落地就得抱去公主身边,从小喊公主“母亲”,跟着公主学规矩、认宗族,连吃饭睡觉都得跟公主住在一起。至于亲娘?顶多只能在喂奶时见一面,等孩子大了,甚至连 “这是我亲娘” 都不能明着认,亲娘在孩子面前,还得规规矩矩行礼,活像个外人。

说到底,这种“为续后纳妾”,不过是皇家在 “家族香火” 和 “公主体面” 之间找的平衡点,既给了驸马家续后的机会,又把所有规矩的主动权攥在公主手里,半点没让皇家的脸面受委屈。

和珅的儿子丰绅殷德,这辈子最“幸运” 的事,就是娶了乾隆皇帝最疼爱的第十女固伦和孝公主。这位公主打小就长在乾隆跟前,是实打实的 “掌上明珠”。

乾隆晚年脾气越发火爆,有时批阅奏折看到不顺心的,能把朱笔狠狠摔在案上,连军机大臣都不敢近身;可只要小太监通报“公主来了”,乾隆立马能压下火气,甚至会主动起身接公主,还常把她抱在膝头,掏出自带的蜜饯给她吃。宫里人都知道,这位公主就是乾隆的 “定心丸”,连和珅能稳坐高位,都沾了不少公主的光。

丰绅殷德与公主成婚后,感情也算和睦。没过两年,公主就生下了一个儿子,和珅一家别提多高兴了,这可是和家的嫡长孙,又是皇家外孙,简直是“双喜临门”。可天不遂人愿,这孩子没活过三岁就夭折了,公主伤心过度,身子也垮了,从此再没怀上过孩子。

眼看着和家的香火要断在丰绅殷德这一代,公主心里比谁都急。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的规矩,她比谁都清楚 ,就算自己是皇家公主,也不能让丈夫落个“绝后” 的骂名,更不能让和家祖宗无人祭拜。于是,她先主动找丰绅殷德,轻声说:“夫君,咱们的孩子没了,可和家不能断了根,你纳几房妾吧,也好为和家续上香火。”

丰绅殷德一听,当场就愣了,他太清楚公主的身份了,这可是乾隆宠上天的金枝玉叶,哪有公主主动劝丈夫纳妾的?他以为公主是在试探自己,怕自己真答应了,反而惹公主不快,甚至传到乾隆耳朵里,落个“宠妾灭妻” 的罪名。于是他赶紧摆手:“公主千万别这么说,有你在,我哪还需要纳妾?和家的事,咱们再等等就是。”

可公主是真心想为和家考虑,见丰绅殷德不肯,之后又找了他好几次。有次两人坐在庭院里,公主看着满园的落叶,语气诚恳:“夫君,我不是试探你,我是真的担心和家绝后。你要是不纳妾,将来我怎么跟公公交代,怎么跟和家的祖宗交代?” 说着,眼圈都红了。

丰绅殷德见公主反复恳请,眼神里满是真诚,没有半分不满,这才放下心来。后来,他在公主的安排下,陆续娶了几房小妾。没过多久,就有小妾生下了儿子,和家的香火总算续上了。而公主也始终待这些小妾和孩子和善,亲自教孩子们读书识字,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这份通情达理,在皇家公主里,着实少见。

回头看看古代驸马的日子就知道,“能不能纳妾” 这事儿,从来不是他们自己能拍板的,从头到尾,都得看皇家的脸色、守时代的规矩。

唐朝以前的驸马,更像被捆在“皇家枷锁” 里的赘婿:见公主得递申请,家人见公主得下跪,连公主府都不是自己的家。这时候敢动纳妾的心思,基本是自讨苦吃,就像裴巽那样,偷偷养外室,结果被公主揭了额头皮,还逼死了人,一辈子都落下阴影。

宋朝往后规矩松了些,可也不是“放飞自我” 的理由。就算皇帝不怎么管,公主的底线也碰不得,王诜仗着规矩松,在病重的蜀国公主面前跟小妾调情,照样被宋神宗贬官,小妾全被卖去当妓,可见“欺负公主” 的代价,从来没小过。

只有两种时候,驸马才能踏实提纳妾:要么碰上个通情达理的公主,像南康公主默许桓温纳李氏,或是高阳公主主动送美女给房遗爱;要么就是公主没法生育,为了续上家族香火,像固伦和孝公主那样,反复劝丰绅殷德纳妾。除此之外,再敢多想,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要是真让你穿越回古代当驸马,一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安稳的皇家身份,一边是藏在心里的“纳妾念头”、可能闯祸的风险,你会选安安分分守着日子,还是赌一把冒险呢?评论区聊聊你的选择~

来源:小丁说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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