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话也不那么客气，向总乐，亭亭，你这个风格，可真是爽利，这完全是寒星的作派，行，哪个说你不是他带的人，这个折腾劲，这个无赖劲，完全就是江寒星的作派，好吗，财务线的副经理，这什么地位，居然，他摇头，我有时候真是羡慕你这个举重若轻的劲，不知道你是什么不介意，还是特

文/韩雪丽

山水旧时心——一个六十多的人，肯定要怀旧呀，这一怀旧，肯定感觉不爽

这话也不那么客气，向总乐，亭亭，你这个风格，可真是爽利，这完全是寒星的作派，行，哪个说你不是他带的人，这个折腾劲，这个无赖劲，完全就是江寒星的作派，好吗，财务线的副经理，这什么地位，居然，他摇头，我有时候真是羡慕你这个举重若轻的劲，不知道你是什么不介意，还是特别的大智若愚。

乔亭笑笑，叔，我就是嫌麻烦，您说，一件事，又是责任感，又是什么压力，又不多拿钱，我图什么呀，我也不稀罕什么特别的权力，那不如和传媒开会有意思，我可不轻不重也不愚的。

这样的事，人家都这个姿态，唐滔佩服，你呀，有些时候，比老江还看得开。

乔亭点头，那当然，他特别在乎面子，我是感觉吧，我这样的人，好似上升不到要面子的身份，那干脆不必较劲了，在乎什么就成了什么的奴隶，我才不要呢。

她不可能不关心唐氏建筑的事，叔，您是不是得有面子呀，我特别理解，要不然，怎么找点面子。

向总乐，我这个年纪，争的不是面子，是一个，怎么说呢，情怀，人呀，怕怀旧，一怀旧，就感觉复杂了。

怀旧，乔亭重复一句，那怎么怀旧呀，要不然，您那的办公地址要搬到家装大市场，那的布置，还有你们唐氏建筑刚成立时的家具。

唐滔笑，什么呀，那是怀旧呀，整一忆苦思甜，做秀呀真成，那也不是酒厂的老建筑，什么烟囱，什么水塔，人家好歹是1956，有个从前的时光感。

向总感叹，亭亭，你的话，是有道理，旧家具。

唐滔忙说，叔，不至于吧，谭凯旋的办公室的家具，就是公司一成立的，特别的古早，我一进去，特别的吃惊，也感觉特别的亲切，不过吧，他们会议室呀接待室呀，还正常些，我就是感觉，有些怪。

乔亭想着，叔，其实旧家具有它们的文化感和情怀，也不是不能用，就看装修上如何协调，如何有艺术气息，对了陈星他们设计室有一项就是做旧怀旧，那个主题叫昔日情怀。她的话，时尚就做顶尖，怀旧就要人文，他们还请了朱启年做顾问，朱先生不是专门研究唐宋文化的吗，他的画，也是那个风格，那个寒江雪，就是画柳宗元的风骨，拿了一个什么大奖。

向总点头，陈星有眼界，你别说，时尚与怀旧，是两大课题。他看看乔亭，给你一个机会，远星酒厂那个1956街区，交给陈星的星岗国际吧。

乔亭皱眉，我想给宋喆，他做过魔都的一个项目，我感觉还比较贴切，就是那类怀旧里有展望，艺术里有人文的感觉，可是你又感觉特别的时尚感，这个感觉特别好，我都提案了。

唐滔明白了，你不能两家都用吗，酒文化那个可以给星岗，毕竟那个要打的主题是昔日情怀，朱启年什么号召力，你后期是要招商，对不对，你肯定要艺术家们感兴趣吧，有朱启年的牌子，起码他的画室会过去吧。

这个，这个，倒是，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乔亭想想，好吧，你是从招商考虑的。

唐滔无语，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招商你当风景呀，那个地方，风景是叶子，招商才是花，成不成，如果招商不顺利，压力全在老江那，成不成，况且，酒厂那得过陈家那一关吧，你想想陈慧芬和彭岗还有40个点的股权呢，不盈利的事，陈家能愿意吗，就是老大，也不肯呀！

山水旧时心——当人家上级，就是这个角色，就是替下属解决问题，要不然，怎么称职呀

向总看唐滔一眼，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废话，这么大人了，说话有点把门的成不成，这是纯粹的业务思路探讨，可以艺术化，可以商业化，重点是二者合一，没有商业如何艺术，没有艺术怎么商业，都要考虑，什么叫花什么叫叶，招商才是叶。没有花，叶有人看吗。

乔亭佩服，叔，你真厉害，说到我心里了，我也不是不考虑招商，要不然后期如何运营呀，也艺术不起来，只有商才有术，对吧。她给向总捶背，我知道了，我那个提案，先撤回来，我说一直不上会，彭董真成，原来他不满意呀，不会是他想给陈家人情，唐滔佩服，你这个思路好奇葩，你不想想，酒厂也是陈家的呀，彭岗都是陈家养大的，人家陈行长为什么星岗的股份，还要彭岗和陈星一人一半呀，这都不懂呀，这是一个姿态，陈彭不分家，孩子们还是孩子们，肯定老大得投桃报李，业务上，他得管吧，与其折腾外面的业务，不如拿自己的省事。

乔亭想起什么，对了，陈行长升了，现在管全省的，还让我和顾厂长过去，恭贺了一下，我好不易挑的那个盆景，送给陈行长了，我得给蒲村宣传一下，我特别做了个花签上面落款写了产地蒲村月夜花朝锦唐园。

向总心领神会，你呀，给寒星铺垫呢，是不是下一步，寒星想要陈行长他们的惠农贷款。

乔亭点头，现在有个问题就是吧，人家只对村里的公司，不一定落到月夜花朝文旅公司，这个是省台刚成立的公司。

这个向总关注，怎么苏经理拿下来了，乔亭点头，拿下来了，投资从五百谈成了三百万，他差五十万，江大哥出了，股份算苏洪波的，算是借款吧，他们有别的投资合作，从分红里慢慢扣吧。

唐滔吃惊，老江这么看好这个项目呀。

乔亭说，反正吧，他也不吃亏，他是借款也不是投资，苏洪波影楼和婚庆公司还有投在小香洲的钱，分红没什么问题，只是苏洪波不好让人家预付，江大哥给过渡一下。

到底还是唐滔沉不住气，你别老关心人家了，你呢，你那个资金怎么解决，你就押江晨阳身上了。

乔亭点头，肯定呀，我肯定让他管呀，他要管不了，那就管不了吧，反正楠园项目就是一个项目，我只要能做营销，别的，是集团的重头戏，你们都是布景板了，我急什么呀，董事不当就不当，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不当董事，就不在财经线了，彭董当时答应我两年，如果两年我不愿意，他就成全我的职业兴趣，现在早过了两年，我算算，三年半了呀，我可没失信。

唐滔看看向总，乔亭，你可真成，你这一有意见，称呼马上变成彭董了，这脾气呀，你好歹称呼别变呀。

乔亭哼一声，他这时候就是董事长的嘴脸，拿我当梯子，我可没觉悟，好吗，当所有的人都稀罕当个什么董事呢，我也不可能把董事变现成钱，诱惑力一般般吧，我可不是江大哥，他稀罕，感觉沈主任有的，他也要有，我无所谓，别人有的，我干嘛要有。

山水旧时心——所有的福利，他出就是关爱，别人出就是费用

别人有的，我干嘛要有。这什么觉悟呀，唐滔感叹，你是真的通达，还是真的傻呀。

向总点赞，这才是大智慧大格局，多少人都是别人有的人我要有，结果成天跟了别人转，不知道这一生，为谁辛苦为谁忙了，我们亭亭好，这才是通达，我只稀罕我想的，不是稀罕别人有的，不错不错，这才是大气。

乔亭得意，叔，您真厉害，你才是大格局大智慧，不像有些人，成天那么现实，就一个总经理思维，好似到手的就不能放开一样，不放如何收，放得下才能拿得起，是吧。

唐滔要说什么，乔亭的手机响了，这个点了，还有人找我呀，看了眼是迈克的，不好不接，也似乎不必回避，反正这二位都知道，她和迈克的关系。

迈克是关心，那个股权的资金，你有头绪吗。

乔亭得意，是大哥和你唠叨吧，我发现，他特别有唠叨体质，是不是做业务出身的人，最后都是一个结果，唠叨，这和你唠叨什么呀。

迈克笑，行了，别不知道好歹，他真为你愁，怕你过不了关，怎么，你真不怕当不成董事。

乔亭笑，不怕不怕，有什么怕的，那个没多少钱，真不如我弄个业务提成给力，而且，开一堆的会，还不许我有言论自由，要说符合身份的话，特别麻烦，当然，还是希望能完成任务，这还是个能力体现，反正我推给江晨阳了，我们总监办不成，丢人是他，也不是我，他比我要面子，反正都知道，那个难题，表面给我，实际给他，财经线没完成的任务，第一个丢面子是他，不是我。

迈克点头，你不笨，你知道主题是你们那个办公楼。

乔亭点头，肯定呀，彭董那个人，什么时候都不忘一鱼三吃，他入个股，都能入成花，我们总监也没办法，他用了一票否决权，不得不给董事长抬个轿子示个好，也不能明着给台阶，正好，他们默契的让我当梯子。

这是理解正确，迈克赞叹，智商不低，不过，江晨阳的风格，时间上，他能把握吗。

乔亭说，那就看谁沉不住气，他要节奏差了，还有彭董嘛，他肯定不会一直当观众吧，本来吗，人家郑董是要个台阶，他们一直想要别人给，自己矜持，那就大家一起矜持吧。

迈克摇头，不是，彭董还有别的想法，他不完全是为了郑董，郑董是一个因素，他肯定愿意郑董不挑剔，不过，他拖这一年，还有别的原因。

这个太复杂，乔亭没兴趣，反正他那个格局，一般人不明白，也不用明白，搞好他交待的事，都费力，我可没那个爱好。

迈克还是敲打，你呀，称呼不能变，太幼稚，这情绪化，太明显，多大的人了，职场这么多年，幼儿园水平呀。

乔亭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你管你家的二宝吧，圆圆才要你教育，明珠你都不一定好管了，好了，不早了，我都累了，我挂了。

山水旧时心——可真是有鸡蛋里挑骨头的能力和乐趣

向总微笑，你呀，说我们的事，那个你说的对，老彭厉害，一个股权收购，都玩出花，一鱼三吃，我们就是一吃，算了，三个点股份分红权，不太夸张，我们同意了。

乔亭松口气，叔，你真厉害，我说那个家装大世界，为什么另成立一个公司，不放在唐氏建筑下面，也对，这样颂唐地产和家装那，和唐氏建筑没关系，我明白了，彭董，好，看了眼唐滔的表情，我称呼正常，老大的意思是，集团的有些工程项目，还得给唐氏建筑，可不能白给，这样一折腾，等于集团也分红了唐氏建筑的利润。

向总欣赏，看看唐滔，懂了吧，这才是重点，你呀，你们想这层了吗，那亭亭，你估计那个协议，会有什么约定。

乔亭说，可能会有一项，就是你们实际控制的公司所有的建筑项目，必须放在唐氏建筑。

而且，我估计，可能是沈帆和你们签约，而且监管人可能是他。

唐滔皱眉，这个沈蚊子还真是阴魂不散的。

向总皱眉，你的称呼呢，我看你该写检查了，一百字不成是吧。

唐滔马上说，是，沈主任沈主任，我记住了，沈主任。

看他的表情，和吃了蚊子一样，乔亭大笑，向总也笑，行了，亭亭，和你聊事，倒是轻松，好吧，这不过份，可以。

乔亭说，那没了，老大知道，凡事不能过头，要不然，人家不玩了，那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您可以给江大哥一个人情，沈主任出马，你们就要求江寒星负责业务督察。不过这个人情给我，我和他说，我有事找他。

唐滔马上说，不成不成，这是唐氏建筑的事，这可是公私不分了，你要人情，自己给。

乔亭哼一声，你就公事公办，好，你别有公事麻烦我。我到时候肯定要利息，你可得牢记江大哥的教育，女子和小人一样麻烦，不好得罪的，要得罪人，只能找君子。

这什么理论，唐滔答不上来，向总点头，有道理呀，只有君子能得罪。

唐滔说，叔什么理论呀，君子是要敬重的。

乔亭点头，对呀，你都不敬重你得罪他干什么，要么远离，要么敷衍。

歪理一大堆，唐滔感觉，这女人是比较麻烦，不过，你离得开吗，比如他，那几年是省事，可也是太省事了，只剩下工作了，没有生活了，生活还是得有女人呀，要不然，哪里是生活，哪怕他为此更辛苦更操劳，他也欢喜呀。

向总问乔亭，亭亭，我们得进步，你说，老彭一鱼三吃，我们呢，现在很被动呀。

乔亭想想，叔，其实吧，吃有明吃有暗吃，毕竟你不想自己要那个楠园的股份，因为商业上，只有远煌能和立远合作，如果没有立远的商业品牌，根本玩不转，如果这个角度看，其实唐氏建筑不吃亏对吧，三个点，就能和立远商业有了关联，反正到时候那个运营商后面，肯定有唐氏建筑的名字，这也算是四两拨千斤。

山水旧时心——欲求尘外物，此树是瑶林

唐滔眼睛亮了，对，这是借力，要不然，我们如何运营呀。

他是省心的作派，向总点头，这我明白，要不然，我不会运作这么久，让谭凯旋提这个要求，我可是先给他一千万了，当然现在可以抵股权，可这个钱，我两年前就扔进去了呀。

这，乔亭不知道，这么远见呀，等于是马云鹏当董事长没多久，您就布局了，而且只是一千万，那现在集团可是一个多亿，当然分红不一样，可是集团还要负责和立远战略沟通呢。

唐滔点头，那那当然，我叔什么人，不比人差，只是背景和资源不一样，才不得不让三分。

向总摇头，我知道我的能力，不只是那个，还少了些开拓精神，算了，风格不一样，不必强求，是这样亭亭，这事得马上办，和集团签约前，得办，第一沈云菁入股唐氏建筑三个点，你三个点，沈云菁的从我手里转，你的滔子转给你。

乔亭吃惊，反应过来，那沈总那个是特别有必要，这样提升了唐氏建筑的股权品质，我就不必了，他拿着就成了，没这个必要吧。

强调这个，是因为他们有个婚前协议，各人名下的东西是各人的，唐滔不是为了留一手，人家名下的三套房产，都提前转到乔亭名下，他的意思，我名下的用来挣钱，你名下的用来生存。

向总摇头，我想了一下午，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分红权，能扯出别的来，老彭玩这个，不是一天了，近十年了，他一直折腾这个，还有个天价的汤姆，那个纵横巨轮，他们不是现在才有关联，十年前，就有了往来，郑董说，汤姆这方面是个天才，我想过了，我们不能太被动。

乔亭恍然，您是不是也找了类似的人，向总笑笑，郑董帮了个忙，我们不必弄个长期的顾问，毕竟我们没有个陈家，人家是一笔一结算。反正开个眼界吧，是真贵呀，不过思维上打是打开了，我想了，我就和老彭学就成了。

可是不明白，叔，我是感觉，我没必要吧，我和沈总不一回事。

向总笑笑，你呀，小看自己，云菁呢，是我们的一个王牌，她不能明着持股，要放一个人名下，她指定的你，本来呢，你只挂名那三个点就成了，可是亭亭，人和人相处，还有个情份问题，在某些层面，我放心的是你呀。

唐滔不以为然，放心她的幼稚她的任性，真成。

向总瞪眼，你知道什么，幼稚有幼稚的好，任性怎么了，我们小任性下，怎么了，我们什么工作耽误了，我们当天就执行了，我原来还在犹豫，可是你开了会，就知道找江晨阳，把事扔给他，我就明白，你的能力，一直让人低估。

乔亭解释，叔，那个，是老大暗示了，他说不找外人，我就明白了，不能外人，就是自己集团的人，那集团的人，融资的事，肯定是江晨阳呀，就是让我找他的，这其实不算能力吧，我其实就是小打小闹，江总监给赵姐提一级，我就给何宁争取了一个资深财务人员，涨一点工资，别的，我也没什么发挥。

唐滔笑，何宁是他用的人，一直想找个机会给点实质性的好处，不能只是年终给红包，现在吧，好歹算是一个交待，这不是一个工资的问题，还是有一个肯定的问题，这方面，乔亭是有小机灵，换他，不可能那个场合，关心这个。

向总说，可以了，你问他们，能明白那几个字什么意思吗，你呀，战略层面不弱，就是吧，不那么重视战略，不过，重视不重视也参与了，感谢老彭对你的培养，不要情绪了，董事会上，你估计让他气够呛，他有度量了。

乔亭点头，好，我不情绪了，我现在消化的差不多了，叔，不过，没必要，我就代持好了，那个七哥那个，他自己留着吧，我这人一原则起来，可是六亲不认，今天董事会，就表现了一把，万一到时候我和七哥意见不一致，没准让他体验一把，他肯定不高兴呀。

向总笑，我就是看你这个原则性，才下了决心，我就要一个只论原则，不看其它的人，至于滔子，他看了唐滔一眼。你呀，要知道规矩就是规矩，人情是人情，不能混一起，而且，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混一起，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唐滔皱眉，叔，一定要这样吗，我是感觉，他看了眼乔亭，这人吧，特别的职业任性，就对营销层面有积极性，别的都是敷衍了事。

向总感叹，敷衍成这样，你给我敷衍一个，行了，不勉强你，你要不同意，我出。

唐滔无奈，行，我出我出，我得保证你是第一大股东。可是，别人会不会有想法，向总摇头。

原来会现在不会，只有现在这个机会，他们不会，现在远煌集团介入了，他们可以认为，我们是为了示好集团。

唐滔松口气，行，那就没什么了，乔亭感觉，他似乎顾虑的是别人的意见，现在才松口气，乔亭想，他顾忌的原来是这个，其实乔亭没什么想法，要不然，我那三个点，由七哥代持算了。

唐滔摇头，行了，弄那个虚头八脑的，你反正是不碰底线的事都沉默，这点得了顾厂长的真传，这样也好，反正符合你省事的原则，能不操心就不操心。

他想起什么，工作的事就这样吧，你劝劝马千里，赵家不同意离婚，他也算了吧，吴会计找他聊了，他说和你聊聊，我就不知道，你懂什么。

是呀马千里为什么和她聊，到底得当事，反正大事大办，小事也得正办，有时候小事得花时间和情绪，大事只剩下理智了。

来源：作家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