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时他抛5000万与儿子二选一,我选钱他竟说早料到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0 19:43 2

摘要: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扑簌簌砸在车顶上,我捏着离婚协议的手微微发颤。陈远倚着黑色奔驰车门,颈间金链在秋阳下晃得人刺眼:"小夏,就两个选择——五千万现金,或者阳阳的抚养权。"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扑簌簌砸在车顶上,我捏着离婚协议的手微微发颤。陈远倚着黑色奔驰车门,颈间金链在秋阳下晃得人刺眼:"小夏,就两个选择——五千万现金,或者阳阳的抚养权。"

他的声音像块冰,却让我想起十年前出租屋的冬夜。那时他蹲在蜂窝煤炉前给我剥蒜,冻红的指尖沾着蒜汁:"等攒够钱,咱买带大厨房的房子,小夏的手该摸银勺子,不该沾油星子。"

"选吧。"他晃了晃车钥匙,"今天必须定。"

我盯着他腕上的新表——上周同学聚会,我亲眼见他给那女人戴卡地亚蓝气球,款式和这只一模一样。原来所谓"应酬需要",不过是给两个女人都备了份体面。

"五千万。"我把协议推回去,"儿子跟你。"

他愣了两秒,突然笑出声:"我早料到你选钱。"转身时又补了句,"早知道你这么现实,当初就不该娶你。"

风裹着梧桐叶钻进领口,我望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街角,摸出手机给阳阳班主任发消息:"今天我接阳阳,麻烦留半小时。"

班主任回了个"好",后面跟着只歪头猫猫的表情包。我盯着屏幕,想起昨天放学时阳阳拽我衣角的模样:"妈妈,爸爸说你不要我了。"

那时我蹲下来抱他,他汗津津的小胳膊圈住我脖子:"妈妈,我数学考了98分,老师让家长签字。"我摸着他后颈软乎乎的头发,突然想起上周三——他烧到39度,我在医院守了整夜,陈远在电话里说"我在谈并购案,你先处理"。

处理?我一个超市生鲜区主管,除了给儿子喂药擦身,还能怎么处理?

接阳阳时他正蹲在花坛边捡银杏果,校服拉链敞着,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奥特曼T恤——那是他三岁生日我买的,陈远嫌"男孩穿卡通没出息",之后再没给他买过新衣服。

"妈妈!"他蹦起来扑过来,银杏果撒了一地,"爸爸说你拿了钱就不要我,是真的吗?"

我蹲下来帮他理歪了的红领巾:"阳阳,妈妈只是换个地方住,每周都来接你吃饭,好不好?"

他歪着脑袋:"那爸爸为什么说你现实?"

我喉咙发紧,摸出兜里的草莓味棒棒糖——超市促销时买的,"阳阳,你是想和妈妈住小房子,还是和爸爸住大别墅?"

他歪头想了想:"大别墅有滑梯,可妈妈做的糖醋排骨,比爸爸那个阿姨做得好吃。"

我鼻子一酸,把他搂进怀里。他身上还带着早上我喷的儿童香水味,淡淡的奶香。陈远的新欢是幼儿园老师,上次见面她抱阳阳时,我闻见她身上甜得发腻的香水,像加了十勺糖的奶茶。

那晚带阳阳吃肯德基,他啃着汉堡突然说:"妈妈,爸爸昨天偷偷哭了。"

"啊?"我差点被可乐呛到。

"他躲在书房,我路过时听见抽鼻子。"阳阳用番茄酱在餐巾纸上画小人,"爸爸说妈妈不要他了,他好难过。"

我盯着餐巾纸上歪歪扭扭的两个小人,高的那个脑袋上画满眼泪。陈远哭?那个在酒桌上喝倒三个客户都不皱眉头的男人,会为我哭?

可我又想起上个月他生日,我熬了通宵织的驼色羊毛围巾,针脚密得能挡北风。他拆快递时扫了一眼:"现在谁还围手工围巾?我转你五千,买爱马仕的。"

那天我把围巾塞进衣柜最底层,听见他在浴室打电话:"宝贝,我今晚不回去,你帮我收快递。"

哪是不回去,分明是去陪别人收快递。

阳阳打了个哈欠,我把他抱上电动车。秋夜凉,我脱了外套裹住他,他迷迷糊糊说:"妈妈,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妈妈怎么会不要阳阳?"我捏了捏他冻红的小耳朵,"妈妈只是......想给阳阳更好的。"

可什么是更好?陈远的大别墅有进口奶粉、钢琴老师、穿公主裙的阿姨做营养餐。我那间老破小出租屋,只有厨房飘着的油星子,和阳阳趴在餐桌上写作业的背影。

但上周三阳阳发烧时,陈远的新欢在朋友圈晒下午茶,配文"和小朋友的甜蜜时光"——那时阳阳正烧得迷迷糊糊,她大概在给别的孩子喂马卡龙。

第二天查账户,五千万到账的短信震得手机嗡嗡响。陈远的律师说分两年打,第一笔三千万今天到账。我盯着手机,突然想起结婚时他红着眼说:"小夏,我陈远要是负了你,天打五雷轰。"

现在雷没劈下来,倒劈得我心里生疼。

我用第一笔钱付了老房子首付——那是我们刚结婚时买的,后来他嫌远搬去别墅,就一直租着。中介说租客下月搬,我打算把阳阳的儿童房刷成蓝色,床底塞满他的奥特曼卡片。

收拾东西时翻出衣柜最底层的驼色围巾,针脚有些松了,我找出毛线针想补。阳阳凑过来看:"妈妈,这是爸爸的围巾吗?"

"嗯,妈妈织的。"我把围巾绕在脖子上。

他突然拽我袖子:"妈妈,我们搬回老房子好不好?我同学说那里有滑梯,虽然旧,但能和小朋友一起玩。"

我摸着他软乎乎的脸:"好,等妈妈收拾好房间,就接你回来。"

那晚陈远突然打电话,声音带着酒气:"小夏,阳阳在老房子住得惯吗?"

"挺好的,今天还和楼下小朋友玩滑梯了。"我望着窗外的月亮,想起阳阳在电话里喊"妈妈你看,月亮像糖饼"。

"那......"他停顿好久,"那五千万,别全花在房子上。阳阳要上私立小学,一年学费二十万。"

我笑了:"陈总,我一个超市主管,能管好三千万吗?"

他没说话,背景音里传来女人的笑声,像碎玻璃扎耳朵。

"小夏,"他突然说,"那天我看见阳阳在老房子门口玩,蹲在地上用树枝画小人,画了两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你。"

我捏着围巾的手紧了紧:"他画得可好了。"

"我问他,妈妈怎么没在画里。"他声音哑了,"他说妈妈在给阳阳攒糖饼钱。"

我鼻子一酸,想起阳阳昨天翻出我藏在抽屉里的糖饼模具——他周岁时我买的木头小兔子模具。他举着模具说:"妈妈,等我长大了,给你买好多糖饼。"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抱怨:"陈远,你又和谁说话呢?"

他匆匆挂了电话,我盯着黑屏的手机,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选五千万。不是因为现实,是因为陈远的钱再干净,也沾着别人的香水味;而我用这钱给阳阳攒的,是能摸得着的糖饼,是能数得清的滑梯,是能捂热的旧围巾。

上周六接阳阳时,他举着满分试卷蹦跳:"妈妈,老师说我是进步之星!"我蹲下来给他戴奖牌,他突然说:"爸爸昨天哭了,他说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我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对不起没给你买新书包,对不起没陪你写作业,对不起......"他吸了吸鼻子,"对不起让你觉得他不要你了。"

我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想起陈远离婚时说的"早知道你这么现实"。他早知道什么?早知道我会选钱,还是早知道我从来没图过他的钱?

那晚我煮了糖饼,阳阳咬了一口:"妈妈,比上次的还甜!"

我摸着他的头笑:"因为今天放了两勺蜂蜜。"

窗外的梧桐叶还在落,可风里已经有了暖意。阳阳趴在窗台上数星星,我盯着茶几上的五千万转账单,突然觉得,有些东西比钱更金贵——比如阳阳画的小人里,那个永远站在他身边的人。

如果是你,面对"五千万还是儿子"的选择,会怎么选呢?是抓住能握住的温暖,还是选看似更"现实"的数字?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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