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持久战发表后,蒋介石看了半天,感叹道:毛泽东真有两把刷子!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0 15:10 2

摘要:1938年春天,南京城墙上的弹孔还在流血,上海租界的报纸上天天登着日军要打武汉,

1938年春天,南京城墙上的弹孔还在流血,上海租界的报纸上天天登着日军要打武汉,

北平的茶馆里说书的讲到“扬州十日”就哭,“亡国”两个字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时候延安窑洞里的灯亮了好几个晚上,毛泽东披着旧棉袄坐在桌前,

桌上堆着中日军队的数字、外国的消息,毛笔在纸上写,五万字的《论持久战》就这么出来了。

没过多久这文章从延安传到重庆、西安,

连日军情报部门很快翻译出来,华北派遣军司令部的桌子上都有了油印本,

可东京大本营看了,不光没改主意,反倒又派了二十万兵过来。

南京陷落后,城里的人往乡下跑,乡下的人往大后方躲,

茶馆里有人拍桌子说:“三个月就完了”,

也有人红着眼喊:“只要硬拼,半年就能把鬼子赶出去”,

“亡国论”和“速胜论”像两股风,吹得人心慌。

国民党的军官开会时吵,共产党的干部下乡宣讲也碰钉子,

老百姓听了“亡国”怕,听了“速胜”又觉得虚,心里没个准谱。

毛泽东在文章里一笔笔算,说日本是强国,但地盘小、兵少、资源不够,打久了肯定撑不住;

中国是弱国,可地盘大、人多、人心齐,拖下去就能赢。

还把仗分成三段,先守,再熬,最后反打过来,说这不是瞎想,是照着两国的底细说的。

这下不光延安的干部学,连重庆的报纸都转载,白崇禧看了拍桌子,说这才是“真药方”。

那时候的中国,像被打散的珠子,南京城里的人往芜湖跑,

芜湖的往武汉挤,火车顶上扒满了人,路边扔着孩子的鞋,

逃难的老乡背着包袱走,遇见穿军装的就躲,嘴里念叨:“鬼子来了,快跑”。

前线更乱,河北的新兵蹲在战壕里哭,问班长:“咱们守这破城墙干啥?守到哪天是头?”

班长叼着烟卷不说话,枪膛里的子弹都生了锈。

阎锡山的兵守着山西山头,李宗仁的部队在徐州打自己的仗,

中央军的卡车路过地方部队防区,还得偷偷摸摸,怕被抢了弹药。

上海租界的外国记者举着相机拍难民,发回国内的报道写:“中国人像没头的苍蝇”,

英国使馆的汽车天天从公共租界开出来转一圈,

递回伦敦的报告就一句话:“局势不明,暂不介入”。

国民党正面战场刚打完徐州会战,部队撤下来时建制都乱了,

伤兵躺在路边哼哼,卫生兵背着药箱跑,药早就用完了。

共产党在华北刚建根据地,村里老乡见了穿灰军装的就关门,

以为又是抓壮丁的,干部挨家挨户敲门,说:“咱们打鬼子保家乡”,

老乡隔着门缝问:“能打赢不?”干部答不上来,只能把传单塞进去。

整个中国就这么漂着,没个主心骨,老百姓不知道为啥打,当兵的不知道能不能赢,

连当官的开会,也净是吵:“守不守”“往哪撤”,没人敢说句准话。

文章一出来,先在延安的窑洞里传,很快就被秘密送到了重庆。

白崇禧拿着油印本在军委会拍了桌子,说这是“克敌法宝”,硬逼着蒋介石下令全军学习。

蒋介石看了半天,对陈布雷说:“毛泽东真有两把刷子”,

嘴上不说,心里却把文章里的“持久战”三个字圈了又圈。

冯玉祥自己掏腰包印了三千本,让副官骑着马往各部队送,封皮上写着:“全体官兵必读”。

连蒋经国在苏联留学回来,都找了本偷偷看,在日记里写:“战略远见,非一般人所能及”。

蒋介石

日军那边,华北派遣军的情报官把译文送到东京,

参谋本部的课长扫了几眼就扔在一边,说:“支那人的自我安慰”。

《改造》杂志想登节选,军部直接把稿子退回来,说:“删去那些说日本必败的鬼话”。

中西功从上海发回的报告里附了全文,结果被上司骂:“动摇军心”,报告直接锁进了保险柜。

文章就像长了腿,从延安窑洞钻出来,顺着电话线、马帮的铃铛、学生的书包往全国跑。

八路军的干部揣着油印的小册子往乡下跑,在村口大槐树下搭台子,

用树枝在泥地上画,说:“鬼子就像这碗里的米,看着多,咱们一口口吃,总能吃完”。

老乡们听不懂大道理,但“能吃完”三个字听进去了,

第二天就有人把藏在地窖里的粮食扛出来,塞给穿灰军装的兵。

学生们不躲警报了,重庆的南开中学操场上,几百个青年举起拳头喊:“到延安去”,

校长想拦,却看见自己儿子也在队伍里。

上海租界的教授们放下洋文书,在弄堂里办夜校,

教工人认字,黑板上写的不是ABC,是:“持久战,打到底”。

阎锡山的兵在山西山头看见八路军的游击队,不再端枪指着,

反而扔过去几袋子弹:“你们打伏击,我们守山头,都是为了熬走鬼子”。

阎锡山

李宗仁的部队在台儿庄巷战,身后突然跑来一群穿蓝布褂的农民,

扛着门板堵枪眼,领头的老汉说:“俺们村都听了,这仗能赢”。

城墙上的弹孔还在,但老百姓眼里有了光。

河北的农妇给伤员喂饭时会说:“多吃点,等把鬼子打跑了,俺给你说个媳妇”;

江南的船工撑着乌篷船送情报,遇见日本巡逻艇就往芦苇荡里钻,

心里想的是:“不能让鬼子知道咱们的游击队藏在哪”。

连原本躲在教堂里的洋神父,都开始帮着伤员包扎,说:“你们的上帝,叫‘持久战’”。

四万万中国人,就这么被拧成了一股绳。

1939年的冬天,华北的雪下得比往年早,矶谷师团的军官在指挥部里摔了地图,

说:“皇军的刺刀怎么会败给土包子的大刀?”台儿庄的战场上,

日军尸体堆成了小山,伤兵躺在雪地里哼,运输队的卡车陷在泥里,怎么推都动不了。

转过年来,彭德怀在太行山一声令下,铁路沿线的铁轨被撬起来当武器,

电线杆倒了一地,正太铁路成了“烂肠子”,百团大战打了三个多月,

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多田骏在报告里写:“治安肃正失败”,

东京参谋本部的课长把报告摔在桌上,骂了句:“八嘎”。

彭德怀

日军的卡车队白天不敢走山路,晚上打着火把走,路边突然窜出几个穿灰布军装的兵,

扔颗手榴弹就跑,等大部队追过去,人早没影了,补给线像被老鼠啃过的奶酪,到处是窟窿。

冈村宁次上任后喊:“三光”,烧房子、抢粮食、杀人,可老乡们躲进山里,

白天藏粮食,晚上摸下山埋地雷,部队走到哪都踩雷,

士兵踩中了,断腿的躺在地上哭,旁边的人看着发抖,越杀,反抗的人越多。

1940年春天,东京《朝日新闻》的社论第一次提“持久战”,说:“皇军需做好长期作战准备”,

可报纸印出来当天,军部就把主编叫去训话,说:“不许动摇军心”。

那时候日本国内的钢厂天天加班,造出来的坦克却运不到前线,

船不够,油也不够,南洋的橡胶被英国人掐着,士兵的皮鞋底都换成了纸糊的。

关东军在东北盯着苏联,华北的兵被游击战拖死,华南的部队守着广州,

像撒胡椒面似的撒了一中国,想收回来攥成拳头,却发现手早麻了,动不了。

1945年8月,日本投降的消息传到延安时,毛泽东正在枣园的石桌上铺开《论持久战》的原稿。

毛主席

油灯下,泛黄的纸页上还留着当年修改的痕迹,那句"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

存在于民众之中"的墨迹早已干涸,却像一粒种子,在四万万中国人心里长出了参天大树。

这篇文章最厉害的地方,不是精准预言了防御、相持、反攻三阶段,

而是把"我们能赢"这四个字,种进了每个逃难者、士兵、学生的心里,

让躲在教堂里的教授敢在黑板上写"持久战",让河北农妇把最后一碗米送给游击队,

让国民党兵和八路军在台儿庄的战壕里背靠背作战。

蒋介石后来在日记里写:"这是无解的阳谋",

因为毛泽东明明白白告诉了日军:我们要打持久战。

可日军明知是泥潭,却因为看不起中国人的信念,一步步陷了进去。

后来的解放战争,淮海战役的独轮车队伍印证了"军民合一";

抗美援朝的冰雕连,骨子里还是"持久战"里那股不服输的劲。

说到底,日军败给的不是枪炮,是中国老百姓心里那团"我们能赢"的火,

这火从延安窑洞烧到长江两岸,把散沙烧成了钢,把侵略者熬成了强弩之末。

来源:分享人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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