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照片里的故事—匆匆那些年 7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0 08:34 3

摘要:卫生所人员还是和我去培训大队走时一样没有变动,只是我们的张医助去张店地方人民医院进修没有在家,我们卫生班的1978年兵卫生员见我回来了,就着急忙慌的休探亲假回老家了。

1981年的秋天,第四批淄博辖区军队转业军官培训大队结束后,我又归建回到了我们一营卫生所。

卫生所人员还是和我去培训大队走时一样没有变动,只是我们的张医助去张店地方人民医院进修没有在家,我们卫生班的1978年兵卫生员见我回来了,就着急忙慌的休探亲假回老家了。

我们卫生所和我们营报道组是邻居,这天报道组1978年兵邳县籍的赵组长说要冲胶卷,相机里还可以照一张,说我刚回来给我做个留念,就在我们卫生所里给我照了这张照片。

时间应该在1981年10月份,印象里是我刚从培训大队回来没多久,部队就开始准备参加年底大演习了。

我们卫生所原计划王所长和我随大部队去演习,我们卫生班郭班长在营房留守值班,当时我班长的母亲正在部队周村驻军148医院做手术。

结果临近演习了,我们王所长又被通知去江苏带1982年新兵。

这样我们卫生所能跟随大部队参加演习,负责卫生医疗保障的就只有我自己了。

于是营首长决定,营部卫生医疗保障组由我负责,借调我们机枪连1979卫生员过来配合我。

一九八一年的这次“加强步兵师对立足未稳之空降敌进行围歼”演习,是从一九八一年的十月二十日正式开始的。

十月二十日16时,我们一营的部队从营房出发,正式开始了这次大演习。

首先就是马不停蹄的一路向北急行军,全副武装负重的那种。

因为是对“立足未稳的敌人空降兵”进行围歼,肯定“敌人空降兵”是刚空降过来的,我们部队当然要赶时间,争分夺秒奔袭过去,把这股立足未稳的“敌人”给消灭了啊。

我们全营徒步负重走了半夜的夜路,中间只是短暂的停留喘了口气,几乎都是在连续的急行军赶路,在夜里十一点部队到达周村北的一个叫长山的地方,才让埋锅造饭。

炊事班忙着煮面条,通讯排的人都在帮忙,我看着也用不上我,就见缝插针赶紧的就地而卧打个盹,实在是太困了。

在这个长山村匆匆忙忙吃了一顿饭后,部队还是继续连夜行军赶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敌人”都空降到我们大后方了,我们能不急吗。

当晚深夜即二十一日凌晨一点的时候,我们营的大部队经过了桓台县城。

我记载的时间这么详细,是因为从1980年初夏我去周村师医院卫教队学习卫生员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公开的戴上了我入伍时候从家里带来的那块“钟山”牌手表了,之后卫教队学习结束来了营部,我就一直公开的戴着手表,没有再避讳。

说显摆也行,说实用也可以,反正我是一直公开的戴着手表的。

就是照片上的这块手表。

二十一日凌晨三点,我们终于赶到了桓台老城,老县城城北五里地的邢家村,我们部队的第一个宿营地。

人困马乏的我们赶紧找到自己的背包,草草收拾了一下,我是连绒衣绒裤都没脱,就蒙头呼呼大睡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都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我们这第一天的急行军,就徒步走了足足的一个整夜,奔袭了70华里,这在我还是第一次连续的步行走这么远的路,真不容易啊。

好在我们营部人员的背包是放在收容组的汽车上拉着的,我只是空手背着药箱,背着挎包和水壶,甩胳膊行军,并没有多大负重,连队的战友们可都是实枪荷弹全副武装,背着背包的。

虽然第二天醒来也是小腿肚子疼,但比起连队的战友们都是全副武装负重行军,我们营部的战友们已经是身在福中了。

大部队行军或者演习,都是以营为单位设有一个收容组,有一台汽车跟随,放在行进的队伍最后面,负责收容行军途中病伤和跟不上队伍的掉队人员。

收容组一般都是由营副教导员和卫生所助理军医或卫生班长组成,副教导员任组长。

以后很多年,我们一营但凡是大部队行动,几乎都是宋副教导员和我负责收容。

卫生所所长或军医、助理军医是不跟收容组的,他们要跟着大部队行动,毕竟容易发生伤、病的还是在大部队里。这次因为我们所长、助理军医和卫生班长都没有参加演习,卫生所里能跟随大部队行军的就只能是我了。

二十一日我们在这个邢家村休息了一个白天,这要是真的敌人已经空降到我们的大后方,估计我们部队别说休息一个白天,恐怕连昨夜凌晨眯会都难。在下午15时30分部队吃过饭后,大部队又继续开始徒步行军了。

经高青县城西行,二十二日凌晨3点到达高青城北约25里路,一个叫苏家村的村里宿营休息,我们住在该村的学校里。据说部队明晚就在此段黄河渡河北去,当日行军85华里,当时我的日记就是这么记录的。

二十二日18时,全营在201师工兵营架设的浮桥上顺利的渡过了黄河,今天“旅途”短,只走了60华里路,当日24时便赶到了位于滨县杨集人民公社大河于家村的宿营地,该地方农民比较富裕,是棉花种植区,距滨县、北镇都是15华里地。

二十三日起部队开始隐蔽待命直至二十八日。这意思是我们提前知道了敌人的“空降”计划,在这里埋伏守株待兔,“敌人空降兵”还没实施空降?哈哈哈,军事机密我一个小兵就不知道了。

二十九日黎明4点生火做饭,直拖到9点30分部队才开始向北移动,演习地域是在滨县的东北侧,革命台以东、东石家村、南石村、侯家屋子村一带是我们营的“作战”地域。

我们卫生救护保障组随营指隐蔽在革命台东南1000米处的一条大沟里,从宿营地大河于家村到此约20华里路,其中约有15华里路程我们是奔袭跑着来的。

演习地域很空旷,草并不深,估计这地方白花花的盐碱地也长不了太茂盛的草。

演习区域的这片盐碱地地面上虽然荒凉,地下可是我国的宝藏,储藏了丰富的石油资源,我国数得着的排全国第二的胜利油田就设在这里。

据说参加此次演习的部队由12个团组成。直到下午三时才宣布结束,我们宿营在距滨县15华里路的张杠子村。

在这次演习的区域还有一大发现,就是当地居民普遍饮用浑浊的黄河水而并不饮用地下水,方法是先把浑浊的黄河水弄回家沉淀后再饮用,原因很简单,黄河水甜。试想盐碱地里怎能取出甜水?其实在我们演习的这片荒草遍地最最让我眼热的,应该是遍地奔跑的兔子,可惜没有捞到机会打啊。

部队一直休整到月底,十一月一日15.50分,部队开始从张杠子打道回府,20点通过北镇黄河大桥,当夜行军27公里赶到博兴县小营人民公社高家宿营。

第二日行程30公里经高菀城到桓台县的北岭宿营。

第三日夜里22时宿营到位于距周村20公里的长山。

十一月四日步行完最后20公里,返回驻地营房到家,各自归位,部队此次演习才算胜利结束。

从一九八一年十月二十开始,到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四日回归营房,历时半个月,我总算是亲身体会了一次部队大演习。

先前那种憧憬神秘荡然无存。

实事求是的说,途中最困难时感觉两腿如注铅似的沉重,双腿不听使唤似乎已经不是我的了,用步履艰难来形容感觉都轻了,应该是寸步难行。

迈不动步子也就罢了,汗水还一个劲地往外冒,唉,个中滋味只有我自己知道。

至于得到的收获,一个 “累”字便全包括了。

……

这张发黄的老照片,今天算来,已经四十四年过去了……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不知当年给我拍摄这张照片的赵组长,现在可好?

来源:山若有情山亦老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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