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母筹钱,婆家挂电话全家去旅游,后来他们跪在我别墅外求医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8 09:30 1

摘要:冰冷的字句像淬毒的钢针,扎进苏晚千疮百孔的心里。她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在医院ICU走廊的长椅上摇摇欲坠。

“五十万,今天午夜之前必须交齐,否则我们只能停止治疗。”

冰冷的字句像淬毒的钢针,扎进苏晚千疮百孔的心里。她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在医院ICU走廊的长椅上摇摇欲坠。

五十万。

对于做了三年全职太太,伸手要每一分钱都要看婆家脸色的她来说,这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拨通了丈夫顾言安的电话。

“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KTV音乐和男男女女的嬉笑声。

“喂?苏晚?又有什么事啊?我这正忙着呢!”顾言安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苏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咬着牙,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言安,妈……我妈她病危,医生说今晚必须交五十万手术费,不然……”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尖利刻薄的女声打断了。

“五十万?苏晚你抢银行去吧!我们一家正在大理度假呢,哪有心思管你那个痨病鬼妈的死活!”

是婆婆刘美兰!

苏晚浑身一颤,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他们……在度假?在她母亲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们一家人竟然在风花雪月地度假?

“妈……求求您了,那是我妈,也是言安的丈母娘啊!你们就当借给我,以后我做牛做马都会还给你们的!”苏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电话那头的刘美兰发出一声嗤笑,声音里的鄙夷和嫌恶像是利刃,将苏晚最后一点尊严割得粉碎。

“借?你拿什么还?你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顾家的?苏晚我告诉你,你妈死活是她的命,别拿这点破事来烦我们!晦气!”

“啪!”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苏晚怔怔地举着手机,耳边还回荡着婆婆那句“你妈死活是她的命”。

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三年的婚姻生活,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她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心甘情愿地为顾家洗衣做饭,伺候公婆,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以为自己的付出能换来尊重和爱护,可到头来,她和她的母亲,在他们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巨大的悲痛和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剧烈的刺痛从眉心传来,苏晚猛地惊醒。

她发现自己还躺在医院的走廊里,但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无数陌生而古老的信息洪流般涌入她的脑海——阴阳五行、经络穴位、岐黄之术、针灸秘法……一部名为《玄医心经》的古老传承,像是刻印在血脉里的记忆,在此刻被彻底激活!

她的双眼传来一阵清凉,再次睁开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大惊失色。

她能清晰地“看”穿行人的衣物,看到他们身体里流动的血液、跳动的心脏,甚至是每一条经络的走向。一个路过的护士,她一眼就看出对方因为长期熬夜导致肝气郁结,腰椎间盘也有轻微突出。

这是……圣手灵瞳?

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医院顶层的VIP区域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快!快!傅老不行了!”

“心率在下降!所有专家都过来!”

一群白大褂行色匆匆地冲向最顶级的病房,周围的病人和家属也都探头探脑地议论着。

“听说没?是咱们江城首富傅家的老爷子,傅天雄!”

“国内外最顶尖的专家都请遍了,全都束手无策啊!”

“哎,再有钱有什么用,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的年轻男人从病房里冲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气场强大到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正是傅天雄唯一的孙子,执掌着千亿商业帝国的傅氏集团总裁——傅凌洲。

傅凌洲猩红着双眼,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对着所有人嘶吼道:“谁能救我爷爷!我傅凌洲给他一千万!现金!”

一千万!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但随即又陷入了死寂。连世界顶级专家都束手无策的病,谁敢去送死?万一治不好,惹怒了这位江城帝王,下场恐怕比死还难受。

所有人都在议论,在惋惜,唯有苏晚,在开启了“圣手灵瞳”后,目光穿透了厚重的墙壁和人群,直接落在了病床上的傅老爷子身上。

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在她的视野里,傅老爷子的五脏六腑都被一团若有若无的黑气缠绕着,这股黑气正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而在他的心脏主动脉旁,一只肉眼和任何仪器都无法察觉的微小蛊虫,正在沉睡。

病因,瞬间明了。

脑海中的《玄医心经》自动给出了最完美的治疗方案。

这一刻,苏晚不再犹豫。母亲的五十万手术费,就是压在她头顶的五指山,而眼前这一千万,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拨开人群,朝着病房挤了过去。

“让开!让我进去!”

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廉价的牛仔裤,在这一群非富即贵的家属和专家中,显得格格不入。

“你谁啊?滚开!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立刻伸手拦住她。

傅凌洲也投来冰冷的目光,眼神里的不耐和厌恶几乎要将苏晚刺穿。

苏晚没有理会任何人,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傅凌洲,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我能救你爷爷。”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疯了吧这女人?想钱想疯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世界级专家都没办法,她能?”

“快把她赶出去,别在这捣乱!”

就连傅凌洲也皱起了眉头,冷声道:“滚。”

苏晚却寸步不让,语气坚定地再次开口,这一次,她的话震惊了所有人。

“傅老爷子不是病,是中了一种来自南疆的子母连心蛊。蛊虫潜伏在他心脏主动脉旁,仪器根本检测不到。每逢阴雨天,子蛊沉睡,母蛊躁动,所以他才会心绞痛发作,对不对?”

傅凌洲瞳孔骤然一缩!

他爷爷的怪病,最诡异的一点就是每逢阴雨天必然发作,晴天则安然无事。这件事只有最核心的几个家人和主治医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不等他反应,苏晚已经挤进了病房。她环顾四周,没有找到合适的银针,目光一扫,直接从一个专家胸前口袋里抽出一支高级钢笔。

“你要干什么!”那专家大惊失色。

苏晚却置若罔闻,她手腕一抖,笔尖弹出,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如闪电般刺向傅老爷子胸口的膻中、鸠尾、神封三大死穴!

“住手!你这是在杀人!”

“疯子!快拦住她!”

一群专家惊叫着就要冲上来,却被傅凌洲一声暴喝拦住。

“都别动!”

他死死地盯着苏晚。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让他无法解释的镇定和自信,让他鬼使神差地选择了相信。

苏晚神情专注,手指捻动着钢笔,一股微弱却精纯的内力顺着笔尖渡入傅老爷子体内。她的动作快如幻影,起落之间充满了某种玄妙的韵律。

三秒后,她收回钢笔。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噗——”

突然,病床上的傅老爷子猛地张开嘴,喷出一口乌黑腥臭的血液,血液中,还有一只指甲盖大小、不断蠕动的黑色虫子!

那只蛊虫一接触到空气,就迅速化为一滩黑水,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心电监护仪上那条即将拉平的直线,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发出了充满生命力的“滴滴”声!

“天呐!心率恢复了!”

“血压也稳定了!这……这怎么可能!”

“奇迹!简直是医学奇迹!”

所有专家都疯了,他们看着苏晚,像是看着一个从天而降的神明。

傅凌洲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感受到爷爷平稳的呼吸,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猛地转身,看向苏晚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震撼和感激。

他二话不说,从助理手中接过支票本,“唰唰”写下一串数字,递了过去。

“一千万,密码六个零。感谢小姐的救命之恩。”

苏晚接过支票,紧紧地攥在手里。这薄薄的一张纸,此刻却重如千钧,它不仅是母亲的救命钱,更是她苏晚新生的开始!

“举手之劳。”她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恋。

身后,傅凌洲看着她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瘦削却挺得笔直的背影,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

“去查,我要她所有的资料。”他低声对助理吩咐道。

……

拿着一千万的支票,苏晚第一时间冲向了收费处。

当她将那张足以让普通人奋斗一生的支票拍在窗口时,收费员的表情从鄙夷瞬间变成了谄媚。

“手术费已交齐,我们立刻安排国内最好的专家团队为您母亲手术!”

苏晚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她站在母亲的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被各种仪器包围的母亲,心中百感交集。

妈,您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了。

从这一刻起,我苏晚,只为自己而活!

第二天,母亲的手术非常成功,被转入了顶级的VIP病房,由最好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料。

而苏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顾言安发了一条短信。

【顾言安,我们离婚吧。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短信发出去,石沉大海。

苏晚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用剩下的一笔钱,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小区租了一套公寓,将自己和母亲所有的东西都从那个令人作呕的顾家搬了出来。

直到第三天上午,顾言安一家才从大理“度假”归来。

一进门,看着空荡荡的家,顾言安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他拨通了苏晚的电话,语气充满了质问。

“苏晚,你什么意思?闹脾气离家出走?还有那条离婚短信,你疯了吗?”

苏晚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没疯。顾言安,这三年来,我在你家当牛做马,换来的是什么?是我妈命悬一线时,你们全家的冷血无情。这婚,我离定了。”

电话那头的顾言安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苏晚,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妈的手术费哪来的?是不是在外面找野男人了?怎么,傍上大款了,翅膀硬了,就想把我踹了?我告诉你,没门!”

“就是!”刘美兰尖酸刻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肯定是拿着我们顾家的钱在外面养汉子!现在还敢提离婚?我告诉你苏晚,想离婚可以,你净身出户,再赔偿我们顾家一百万青春损失费!”

听着这对母子无耻的嘴脸,苏晚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冷冷地说道:“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你们爱来不来。不来,我就直接起诉离婚,到时候法庭上见,看看到底是谁丢人现眼。”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了顾家所有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上午九点,苏晚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顾言安和刘美兰果然来了,同行的还有公公顾建国。一家三口看着苏晚,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哟,还真敢来啊?”刘美兰阴阳怪气地说道,“苏晚,我劝你想清楚,离了我们顾家,你和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妈,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顾言安也是一脸傲慢:“苏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跪下给我妈磕头认错,我可以考虑原谅你这一次。别忘了,你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女人,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苏晚看着眼前这家人丑恶的嘴脸,只觉得可笑。

她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转身走进了民政局。

顾言安见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觉得苏晚只是在欲擒故纵。他笃定,这个女人离了他根本活不下去,今天闹这么一出,无非是想多要点钱罢了。

“行,离就离!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怎么哭着回来求我!”

顾言安咬牙切齿地跟了进去。

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当工作人员将两本墨绿色的离婚证递给他们时,顾言安甚至还在冷笑。

“苏晚,记住你今天的选择,千万别后悔。”

苏晚接过离婚证,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那决绝的背影,让顾言安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洒在身上,苏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三年的大山终于被搬开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傅凌洲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苏小姐,上车吧。”

顾言安和刘美兰刚走出民政局,就看到了这一幕,两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劳……劳斯莱斯?!”刘美兰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不是傅氏集团的傅总吗?!”

顾言安更是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通,苏晚这个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怎么会和傅凌洲这种神仙一般的人物扯上关系?

难道……她真的出轨了?

一瞬间,愤怒、羞辱、嫉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头上绿得能跑马,冲上去就想拉开车门。

“苏晚!你这个贱人!给我滚下来!”

然而,他还没靠近,两个黑衣保镖就从后面的车上下来,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架到了一边。

车内,傅凌洲看着面色平静的苏晚,问道:“需要处理吗?”

苏晚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跳梁小丑而已,不必理会。”

傅凌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吩咐司机:“开车。”

劳斯莱斯平稳地驶离,只留下顾言安在原地疯狂咆哮,和刘美兰那张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

车上,傅凌洲递给苏晚一份文件。

“这是我爷爷送你的谢礼,江城中心的一栋别墅,还有这家私人医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另外,我以私人名义,聘请你做我傅家的首席健康顾问,年薪五千万,你看如何?”

苏晚没有立刻回答。她知道,傅凌洲这种人,绝不会无缘无故送出这么大的礼。

她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平静地问:“傅总的条件呢?“

傅凌洲的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我的条件很简单,我爷爷体内的子蛊虽然除了,但母蛊还在下蛊之人身上。我需要你帮我,找到那个人。”

“成交。”苏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需要一个平台,一个能让她迅速站稳脚跟,积累财富和人脉的平台。而傅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从此,江城上流圈子里,开始流传起一个神秘的“苏神医”的传说。

据说她年纪轻轻,却医术通神,一根银针可断人生死。无论是困扰政界大佬多年的顽疾,还是让商界巨富夜不能寐的隐痛,到了她手里,都不过是手到病除。

无数权贵富豪手捧着重金和天材地宝,只为求“苏神医”一面。

而苏晚,也凭借着“圣手灵瞳”和《玄医心经》的传承,在傅凌洲的帮助下,迅速积累了惊人的财富和地位。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全职太太,而是摇身一变,成了无数人仰望和巴结的“苏小姐”。

与此同时,顾家的日子却越来越不好过。

他们引以为傲的建材公司,好几个大客户都莫名其妙地终止了合作。一打听才知道,那些人全都转头去巴结“苏神医”的人脉圈子了。

短短几个月,顾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濒临破产。

顾言安焦头烂额,刘美兰则是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苏晚身上。

“都怪那个扫把星!肯定是她傍上了傅总,在背后给我们使绊子!”刘美兰在家里破口大骂,“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收留了她!”

顾言安也恨得牙痒痒,他想尽办法联系苏晚,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拉黑。他去他们以前的家,早已人去楼空。

他们只知道苏晚发达了,却根本无法将那个呼风唤雨的“苏神医”,和以前那个任他们打骂的受气包联系在一起。

在他们看来,苏晚就是靠出卖身体,才换来了今天的一切。

他们开始在亲戚朋友间大肆宣扬,说苏晚是如何不守妇道,如何在婚内出轨,又是如何抛夫弃子(他们甚至编造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将她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荡妇。

他们试图用舆论来逼迫苏晚,让她交出那些“不义之财”。

然而,他们的诋毁,对于如今的苏晚来说,不过是几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罢了,根本掀不起任何波澜。

真正的报应,才刚刚开始。

那一天,刘美兰正在家里咒骂苏晚,突然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奇痒。她伸手挠了挠,没当回事。

可到了晚上,那股痒意变得钻心刺骨,她忍不住用力去抓,结果抓下了一大片血淋淋的皮肉。

她惊恐地跑到镜子前一看,只见自己的后背上,出现了一块块铜钱大小的红斑,红斑的中央,皮肤已经开始溃烂流脓,散发着一股恶臭。

“啊——!”

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顾家的夜空。

顾建国和顾言安也被吓坏了,连夜将她送到了医院。

然而,江城所有的大医院都跑遍了,皮肤科的专家会诊了一轮又一轮,却连病因都查不出来。只能开一些止痒的药膏,但根本无济于事。

刘美兰的病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着。

红斑从后背蔓延到全身,皮肤大面积地溃烂,那种日夜不休的剧痛和瘙痒,让她精神几近崩溃。她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哀嚎,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更可怕的是,没过几天,顾建国的身上,也开始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夫妻俩就像是中了什么恶毒的诅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了治病,顾家耗尽了最后的家产,甚至卖掉了公司和房子,但两人的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

顾言安看着形同恶鬼的父母,彻底绝望了。

就在这时,一个远房亲戚小心翼翼地提醒他:“言安,我听说江城出了个苏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据说连将死之人都能救回来。你们要不去求求她?”

苏神医!

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顾言安混沌的脑海。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开始打听苏神医的下落。

然而,苏神医何等尊贵,岂是他们这种落魄户想见就能见的?

顾言安托了无数关系,送了无数礼,得到的回复都是冷冰冰的拒绝。

就在他走投无路之际,傅凌洲的助理却主动找到了他。

“顾先生,我们傅总听说了你父母的病情,深表同情。他已经帮你约好了苏神医,明天上午十点,在云顶山庄见面。”

顾言安喜出望外,对这位助理千恩万谢,完全没想过这背后有什么蹊跷。

第二天,顾言安搀扶着两个用黑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父母,怀着无比忐忑和激动的心情,来到了江城最顶级的富人区——云顶山庄。

山庄门口守卫森严,若不是有傅总助理的提前交代,他们连大门都进不去。

穿过花园,走过长廊,他们被领到了一栋能俯瞰全城景色的奢华别墅前。

助理在门口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苏神医就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吧。”

顾言安咽了口唾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然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实木大门。

别墅内,装修得富丽堂皇,却又透着一股清冷雅致。

客厅中央,一个身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优雅地摆弄着一盆兰花。

她身姿曼妙,气质清冷,仅仅一个背影,就散发着让人不敢亵渎的贵气。

顾言安不敢多看,他带着父母,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苏神医!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爸妈吧!”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刘美兰和顾建国更是哭得声泪俱下,嘶哑地哀求着:“神医救命啊!我们给您做牛做马,求您救救我们吧!”

为了活命,他们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体面。

女子摆弄兰花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空灵而冰冷的声音,缓缓地问道:“哦?你们的命,很重要吗?”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顾言安愣了一下,但求生的本能让他来不及多想,连忙说道:“重要!神医,只要您能治好我爸妈,您要什么我们都给!”

“是吗?”女子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嘲讽和悲凉。

“如果我说,我要你们的命呢?”

顾言安一家人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就在他们惊疑不定之际,那个女子终于缓缓地转过了身。

一张清丽绝伦,却又无比熟悉的脸,映入了他们的眼帘。

那张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卑微和隐忍,取而代含之的,是冰冷的漠然和高高在上的疏离。

“苏……苏晚?!”

顾言安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刘美兰和顾建国更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珠子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向外凸出,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苏神医……竟然是苏晚?!

是那个被他们呼来喝去,弃如敝履的苏晚?!

这个念头如同亿万道天雷,在他们脑海中同时炸响,将他们最后一点理智都炸得粉碎。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刘美兰疯狂地摇头,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那个被她踩在脚下三年的贱人,怎么可能摇身一变,成了他们需要跪地哀求的神医?

“怎么,很意外吗?”苏晚缓缓走向他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三人的心脏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一家人,红唇轻启,声音冷得像冰。

“当初,我妈妈躺在ICU,我也像你们现在这样,绝望地求你们。你们是怎么说的?”

她的目光落在刘美兰那张溃烂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你说,‘你妈死活,是她的命,别拿这点破事来烦我们’。”

轰!

这句话,和当初刘美兰说出口时一模一样,只是语气中的角色,已经彻底调转。

刘美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恐惧和悔恨瞬间淹没了她。她终于明白,自己身上的怪病,恐怕和当初那趟见死不救的云南之行脱不了干系。

“晚……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刘美兰彻底崩溃了,她膝行着爬到苏晚脚下,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我是猪油蒙了心,我是个老混蛋!求你看在言安和孩子的份上,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孩子?”苏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们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刘美兰,为了活命,你还真是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

顾言安也反应了过来,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羞辱和求生的欲望在他心中交战。最终,对死亡的恐惧战胜了一切。

他也爬了过来,抓着苏晚的另一条腿,悔恨地扇着自己的耳光:“晚晚,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混蛋!我不该听我妈的话,我不该对你和你妈妈见死不救!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复婚好不好?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复婚?”苏晚垂下眼眸,看着脚下这两个卑微如尘埃的人,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顾言安,你觉得现在的你,还配得上我吗?”

一句话,让顾言安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是啊,一个家破人亡的丧家之犬,一个连父母都救不了的废物,凭什么去奢求那个如今站在云端,连傅凌洲都要以礼相待的女人?

看着他们彻底绝望的表情,苏晚的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她轻轻挣开他们的手,退后一步,重新坐回沙发上,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品着。

“想让我救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话,让陷入绝望的三人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苏晚放下茶杯,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明天开始,在江城日报、电视台等所有主流媒体上,公开登报道歉,把你们当初是如何对我母女见死不救的恶行,原原本本地公之于众。然后,去我母亲现在住的医院病房外,跪满七天七夜。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做到了,我或许会考虑出手。做不到……”苏晚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你们就等着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溃烂成一堆枯骨吧。”

顾言安和刘美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

公开登报道歉?

去医院门口跪七天七夜?

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他们以后还怎么在江城立足?还怎么见人?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他们就要活活被折磨死!

一边是尊严,一边是性命。

这个选择题,根本不需要思考。

为了活命,顾家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第二天,江城所有的媒体平台,都被顾家一则声泪俱下的道歉声明刷屏了。

声明中,他们详细地叙述了当初苏晚母亲病危,他们如何坐视不理,甚至恶语相向的全部过程。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卑微的忏悔。

整个江城都轰动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最近声名鹊起的神秘苏神医,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堪的过往。一时间,对苏晚的同情和对顾家的唾骂,达到了顶峰。

紧接着,更加戏剧性的一幕上演了。

顾言安带着他那两个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父母,真的来到了市中心医院的VIP大楼外,在无数记者和路人的围观下,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我们是畜生!我们对不起苏晚母女!”

“我们罪该万死!求苏神医原谅!”

他们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忏悔,引来了无数人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

曾经有多么傲慢,现在就有多么卑微。

顾家,一夜之间身败名裂,成了全江城最大的笑柄。

七天七夜,分秒不差。

当第八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顾家三口已经虚弱得快要昏死过去。

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苏晚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看着眼前这三个形容枯槁、臭不可闻的人,眼神依旧冰冷。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取出三根银针,闪电般刺入了三人的眉心。

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传遍全身,那折磨了他们几个月的剧痛和瘙痒,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好了。”苏晚收回银针,淡淡地说道,“你们身上的蛊毒解了,皮肤的溃烂会慢慢恢复。但是……”

她的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在给你们解蛊的时候,顺便动了点手脚。你们的病虽然好了,但一种永久性的神经痛后遗症会伴随你们终生。以后每逢阴雨天,你们就会感受到比之前强烈十倍的痛苦,好好享受吧。”

“这,就是你们当初见死不救的代价。”

说完,她不再看三人那惊恐骇然的表情,转身潇洒离去。

身后,顾言安、刘美兰、顾建国三人瘫软在地,脸上血色尽失,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他们活下来了,但等待他们的,将是比死亡更加漫长和痛苦的折磨。

从此以后,江城再也没有顾家。

而苏晚,则在傅凌洲的全力支持下,开创了自己的医疗帝国——玄医堂。

玄医堂以奇迹般的医术,迅速享誉全球,成为了无数权贵富豪趋之若鹜的圣地。苏晚也从一个受人欺辱的卑微主妇,真正蜕变成了受万人敬仰、独立自强的女王。

傅凌洲一直默默地陪在她身边,从最初的交易伙伴,变成了最忠实的守护者和最热烈的追求者。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玄医堂顶层的办公室里,傅凌洲将一束开得正艳的玫瑰递给苏晚。

“晚晚,你已经给了无数人新生,现在,也请给我一个守护你一生的机会,好吗?”

苏晚看着他眼中的真诚和爱意,微微一笑,接过了那束花。

窗外,阳光正好,岁月静好。

而在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里,顾言安正蜷缩在出租屋的床上,因为阴雨天而引发的神经剧痛让他浑身抽搐。电视里,正播放着苏晚和傅凌洲共同出席一场国际医学峰会的新闻。

画面上,苏晚一袭华服,光彩照人,自信而强大,站在她身边的傅凌洲,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宠溺。

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顾言安看着电视,悔恨的泪水混杂着痛苦的汗水,一起流了下来。他伸出手,似乎想触摸那个遥不可及的身影,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下。

他知道,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妻子,而是一个本可以让他拥有全世界的璀璨人生。

而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来源:高山扎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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