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归宿,哦不,是一个帝王的归宿,到底得有多讲究?民间老人常说,“厚葬为大”,可历史上那些最会折腾的皇帝,谁家真的能折腾过秦始皇和唐太宗李世民?有些事吧,你光听说还真没概念,得绕回头,说点人情世故,说点传奇,才算能嗅到那石头缝里的尘土气息。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的归宿,哦不,是一个帝王的归宿,到底得有多讲究?民间老人常说,“厚葬为大”,可历史上那些最会折腾的皇帝,谁家真的能折腾过秦始皇和唐太宗李世民?有些事吧,你光听说还真没概念,得绕回头,说点人情世故,说点传奇,才算能嗅到那石头缝里的尘土气息。
说起秦始皇,他十三岁戴上那副沉甸甸的王冠时,大概连小孩子的脾性都还没磨平呢,陵墓的基石却已经悄然铺下了。从那年刚迈进青春期,到几十年之后闭上眼时——墓地的工匠和石料,大半都没见过他成年模样,却在没日没夜敲凿土石堆,照着陕北的天空拓出几何图形。膝下百姓里流传,谁要是走远路,不小心踩到陵墙的影子,八成会背上晦气。你说这阵仗,能不叫人毛骨悚然么?
陵墓的体量有多骇人?也就咱农村常说的“比村口坝子还大的阴宅”——这生动。它那高高的封土堆,黄土混着沙砾,一度能看见藏蓝夜里月光攀上顶,后来岁月挖去了三十多米。可即便如此站在遗址边,也像是面对一堵天高地厚的无声城墙。许多人进城出城,甚至绕着这陵墙走,也得花大半天——要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信这地下真埋着千军万马和那传说中的水银江河?
细说唐太宗李世民这号人物,那个“大唐的天花板”,他绝不是一拍脑门子、爱吃蝎子辣椒的暴君。史上说他能文能武,可你真要亲历他那个时代,更多感受的却是四下里逐渐宽阔的康庄大道,还有街头巷尾不断传来的嬉笑。想象一下:那个年轻时还姓李的鲜衣少年,从玄武门拼命杀出一条血路,哪有心思筹谋死后事?可后来呢,贞观年头,他身边贴身近侍耳语,说:“陛下,昭陵的地该定下了。”他皱眉,也无可奈何,这命数终究摆脱不了。狠下心来一声叹,“死,也得带点排场。”这陵墓的开建可一拖就是一百多年,比秦始皇还硬气——后人都得老老实实陪着持续修完。
其实李世民和秦始皇,两个人都说过类似的话:“我要震慑后世!”但他们用的方式截然不同。秦始皇爱搞神秘,说白了,图个“永世不朽”,连钟馗都未必敢半夜溜进去。李世民倒像是邀约故人把酒言欢——你去到昭陵,陵外草坡起伏,天地开阔,陪葬的王侯将相们挨着李世民住得整整齐齐,下棋喝酒仿佛随时能热闹起来。昭陵光陪葬墓就有上百座,连边远武将、流放异地的亲族都能圈进来。这样的讲究,老百姓嘴里哪怕骂李家烧钱,也不得不佩服一声“大气”。
这事里也有意思。秦始皇修自己墓的时候,怕得要死,不许工匠带家属往工地附近落脚,一个个监工凶神恶煞。谁要是偷个小歇,轻则拖下去鞭子抽,重则直接埋地基里。偶尔有哪个家里宝宝出疹子,还得拿纸钱往陵外烧。可昭陵的工地氛围和气多了,有诗人留下只言片语,说那年埋葬的工匠队伍傍晚还能吃口热汤、偷摸弹起琴曲唱一段小调。那种感觉好像是给大家盖新房,而不是修个冰冷坟头。
有位姓孙的将领,少年得志,唐朝边疆有他看着。后来年纪大了,有次随朝臣去瞻仰昭陵施工,看见陵园外柏树弯腰点地,曾说:“来日我也能埋在这里,给李家看家护院。”要搁秦朝?你敢站外面多瞟两眼,非得被拖走喝问一通不可。这叫人感慨,古今之变,有时就在一个陵园周边的气氛里悄然拉开了天壤。
有个段子,你可能没听过。陕西一带老人讲,解放前夜里赶路,遇见秦陵附近的野狗,都叫得特别凶,似乎本能地护着主家。可到昭陵这套,农忙季田地紧贴陵墙,庄稼人还依赖陵园里的浅井汲水,孩子们趁大人不注意跑去坟头抓蝉。皇帝的陵墓,反倒快成了乡里的“老邻居”。
这两座陵园,谁更气派?这问题要是摊到村头麻将桌,各有自家“说法”。有人说秦始皇“一统六国,陵墓自然最霸气”。可昭陵更是大唐最大排场的见证,修建了一百年还没住满,谁能不服?但说到底,这些惊天工程,其实都脱不了时代人的心气和那点“人情世故”——你万里江山,终究得回到地底下,谁能带走更多梦?或许只有工匠手心的老茧最早明白答案。
夜里偶尔路过渭北,风声从莽莽碧草间飞过,叫人忽然就想:这些帝王陵,究竟是历史的句点,还是另一个漫长故事的开头?想来总得给后人念叨许多年。
来源:邻家小枣闲话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