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是我姥爷,你太姥爷的帽徽。”妈妈轻声说。只见帽徽上面“八一”二字已经斑驳得只剩下字样。妈妈小心地捧起那颗红五星,眼神穿越时光:“1951年10月,朝鲜战场。你太姥爷是一个连长,总说军号比枪炮更厉害——它能唤醒人心里的老虎。”
吾辈续写荣光
大连市中小学生
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
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
征文活动
指导单位
大连市文明办
主办单位
大连市青少年发展服务中心
大连市青少年发展基金会
大连晚报社
承办单位
大连市希望工程办公室
优秀作文选登
永远的冲锋号
大连樱华高级中学
高一六班 戚筠哲
指导教师:黄莹婷
当吾辈握紧时代的号角,便是先烈不朽的回响!
那个午后,妈妈取回一个快递,拆开的刹那,她“啊!”了一声。我循声望去,妈妈拆出了一颗破旧的红五星,便好奇地凑了过去。
“这是我姥爷,你太姥爷的帽徽。”妈妈轻声说。只见帽徽上面“八一”二字已经斑驳得只剩下字样。妈妈小心地捧起那颗红五星,眼神穿越时光:“1951年10月,朝鲜战场。你太姥爷是一个连长,总说军号比枪炮更厉害——它能唤醒人心里的老虎。”
从此,太姥爷在战场的故事烙在我记忆里:部队被围,弹药将尽。第一声号响,子弹穿透他身前战士的胸膛;第二声响起,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当第三声冲锋号撕裂长空,整个山谷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奇迹般逆转的战局,成了连队代代相传的传奇。那三声冲锋号,是志愿军先辈的血脉绝唱。
我将帽徽贴在耳边,七十年的风雨没有抹去它的棱角,它让我听见了比金属更铿锵的声音——一个人在生命危急时刻的选择。
从此这枚帽徽再未离开过我。
考试失利时、长跑极限时、不公想退缩时,我都会握紧它。掌心传来的刺痛不是金属的冰冷,而是一种滚烫的提醒:吾辈的荣光不在硝烟里,而是在每个需要“冲锋”的时刻。
今天,当那面同在朝鲜战场浸染过硝烟的“刘老庄连”战旗,由数字化合成旅官兵擎着,猎猎作响地穿过无人机组成的银色鹰阵时,我想,该由我们吹响新的冲锋号了。
那不是逝去的历史回声,而是永续的精神脉搏。我亦明白,荣光从未结束,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等待每一代人去续写新的乐章。
关向应爷爷的家书
中山区望海小学
四年三班 朱依桐
指导教师:柴凤玲
清晨,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关向应纪念馆的石阶上,我跟在妈妈身后,来到玻璃展柜前,看到一封泛黄的家书——关向应写给叔父的信。
“为谋国家之独立,民族之生存,志坚意决,义无反顾”,铁骨铮铮的毛笔字仿佛还在燃烧。我继续轻声念道:“革命终会成功,那时山河锦绣,百姓安居乐业。”原来,今天的幸福生活,正是先烈们用信仰浇筑的丰碑。
第二天,我工工整整地抄写了家书全文,把关向应爷爷的故事讲给全班同学听。我忽然明白了关向应爷爷牵挂的,正是此刻坐在明亮教室里的我们;他用生命换来的,正是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和平日常。“续写荣光”的真义——它不是遥远的豪言壮语,而是把先辈的嘱托化作具体行动。
如今,我报名了关向应纪念馆的“小小讲解员”,我要指着家书自豪地说:“我就是关向应爷爷梦想里的‘阳光下读书的孩子’,我要把他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
荣光从未远去,它化作少年清澈的嗓音,在展馆里一次次响起。关向应爷爷,您听见了吗?您用生命书写的未来,正由我们这一代继续书写。那阳光下的朗朗书声,那纪念馆里的坚定脚步,都是我们对先辈最郑重的回答——山河无恙,后继有人。
跨越国界的“烽火情谊”
周水子小学
五年六班 王一倬
指导教师:汤倩倩
暑假,妈妈带我去了衢州杜立特纪念馆。一进门,展台上中国军民救助杜立特机组人员的雕像就吸引了我。雕塑带着沉甸甸的历史感,盯着它看时,我仿佛穿越到了战火纷飞的年代。
看着纪念馆墙上的史料简介,我了解到1942年4月18日,美军杜立特率轰炸机空袭日本,本约定完成任务在衢州机场会合。可任务结束后,有15架因燃油耗尽等原因,在浙江、安徽等地坠毁。3位飞行员牺牲,8人被日军俘虏,还好有64人被中国军民救下,后来日军为了找飞行员,在村里又搜又闹,可村民们谁都没说出去一句。
讲解员阿姨指向展柜里的旧瓷碗介绍道:“村民用它给飞行员盛热粥,这碗装的不只是粥,更是两国并肩抗击法西斯的证据。”我凑近看,碗上虽有裂纹,却因曾温暖过飞行员的胃而意义非凡。
展馆里还有村民救人的故事:老百姓用竹躺椅抬回受伤的飞行员,上山挖草药给伤员敷伤口,更是拿出仅有的鸡蛋煮面给他们吃。这时我才懂,历史课本里“抗击法西斯”不是冷冰的字,而是普通人用勇气和信任搭起的守护世界和平的高墙。
走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那组中国军民奋勇救助杜立特行动机组人员的雕像,对先辈们英勇抗击法西斯的精神更生敬意。他们用勇气和信任跨越国界,共同抗击法西斯,如今和平年代,我们更要铭记历史,弘扬抗战伟大精神,续写“烽火情谊”。
承往昔烽火荣光
启今朝吾辈新篇
大连市101中学
2023级16班 姜懿函
往昔,抗日战争的烽火硝烟弥漫,先烈们于枪林弹雨中冲锋,以热血守护家国。今朝,和平阳光普照,吾辈身处静好岁月。但那段历史从未被遗忘,先烈期许的目光犹在,激励吾辈续写荣光。
1945年的风,吹散了笼罩中华大地十四年的硝烟。这一年,山河破碎的疮痍尚未愈合,但中国军民的脊梁早已在血火中挺得更直。从湘西雪峰山的密林到敌后根据地的青纱帐,无数战士用血肉之躯筑起最后一道防线,冲锋号穿透硝烟,中国军队以锐不可当的气势击溃日军反扑,让胜利的曙光在战场尽头悄然升起。
8月15日,当“日本无条件投降”的消息传遍街巷,积压了十四年的苦难与期盼在这一刻喷薄成震天的欢呼。古城墙下,白发老者抚着斑驳的墙砖落泪,青年学子举着红旗奔走相告,孩童们不懂战争的残酷,却跟着大人的欢呼雀跃,用稚嫩的声音喊着“胜利了”。那一天,鞭炮声在神州大地此起彼伏,如同春潮漫过冰封的江河,洗去了民族的屈辱。
八十年前的硝烟虽已淡入历史深处,但那浸透血泪的记忆不应沦为被遗忘的褶皱。当某些人对浴血抗争的过往渐趋淡漠,我们更需警惕:遗忘不是宽容,回避不是和解。那些嘶吼的冲锋号、在苦难中挺立的千万脊梁,从不是可以尘封的故纸堆,而是镌刻在民族基因里的精神坐标。唯有以正视之眸回望深渊,以铭记之心承接火炬,方能让八十年前的胜利之光,永远照亮民族前行的步履。
当历史的硝烟在时光中淡去,青年人更应做那段岁月的“守火者”与“传灯人”。不必回避苦难的细节,要主动翻开泛黄的史书,走进纪念馆里沉默的展品,在老兵的口述中触摸真实的伤痕——那些在湘西会战中浸透鲜血的军装,那些在沦陷区里未曾弯曲的脊梁,那些在胜利时刻迸发的热泪,都该成为我们青春记忆里不可磨灭的坐标。
我们要让历史走出课本的铅字,在清明的祭扫中敬一杯酒,在纪念日的默哀中存一份心,更要在日常的思考中传承那份坚韧:当面对困境时,想起“宁为玉碎”的气节;当谈论责任时,记得“匹夫有责”的担当。不必苛求每个人都成为历史学者,但需让“铭记”成为一种自觉——不因时光遥远而淡漠,不因叙述沉重而回避。
青春的意义,不仅在于逐梦远方,更在于承接过往。我们不必等成为英雄才去传承历史,因为历史的接力棒,就藏在我们日常的每一句话里。课堂上和同学说起抗日战士们的冲锋,放学后把爷爷讲的胜利日欢腾告诉弟弟妹妹,甚至在社区里指着老照片给邻居讲“这是当年守护我们家乡的英雄”——这些简单的话语,就像一颗颗种子,在听者心里扎根。八十年前的烽火岁月、先烈们的热血担当,正是通过这样一句句真诚的讲述,从模糊的历史变成鲜活的记忆,在更多人心中延续。
我们当以清澈的爱,守护那些用生命换来的和平;以坚定的信念,传承那些在苦难中淬炼的勇气。让1945年的胜利荣光,照亮前行的每一步;让历史的回响,成为我们永不褪色的精神坐标。
粉笔灰的重量
大连金普新区第七中学
八年八班 郭瑞林
指导教师:卫薇
历史课上,老师将一张黑白照片推至我们眼前。硝烟弥漫的残垣断壁里,教室塌陷一角,墙皮剥落,露出狰狞的筋骨。就在这废墟之间,一群少年正襟危坐于残存的木凳上。他们脊梁挺直,膝盖上摊开的是残破的书页。老师的声音沉了下来:“这是战时流亡中学的课堂,头顶是敌机盘旋的轰鸣,脚下是随时倾覆的土地。”她目光扫过我们,“可他们手中紧握的,不是枪炮,而是笔杆。”我抬眼望去,照片里少年们眉宇间那点执拗的星火,竟穿透泛黄的纸张,灼烫了我有些涣散的神思。
课桌的木质纹理在掌下忽然变得无比真切。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仿佛那曾经支撑过危墙之下少年头颅的力量,也悄然渗入了我的骨骼。黑板上的字符化作一种无声的邀请、一种沉甸甸的托付——它召唤着我拿起笔来,在和平年代的书页上,郑重地刻下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印记。
老师让我上台回答一道问题。迈上讲台的几步路,竟像走过一段漫长的时间回廊。指尖触到粉笔粗粝的质感猛然唤醒我。我仿佛用力握住了当年废墟少年们手中那截短得不能再短的铅笔。粉笔划过黑板,发出清晰的笃笃声响,细白的粉尘簌簌而下,如同历史的微尘,轻轻覆盖在我的肩头。这粉尘竟沉甸甸的,它无声地提醒我:我们今日安稳课桌的每一寸木纹,都曾被战火中的少年以脊梁和信念苦苦撑持。此刻我袖口沾染的粉笔灰,与当年废墟课堂里飘落的尘埃有着同一种重量。
窗外阳光正盛,将教室里的粉笔灰映照得如同细碎的金屑,无声地飘落摊开的书页深处——原来荣光并非只在史册的辉煌篇章里熠熠生辉。它更蕴藏于我们此刻沉静书写的一笔一画之中,在每一个抵抗分神、凝神解题的瞬间悄然生长。
吾辈续写荣光,便是将这袖口、肩头未曾抖落的粉笔灰,郑重地融入笔端的墨痕——以少年之心承接烽火年代递来的那支不屈之笔,在和平的书页上,一笔一画,续写属于新时代的坚韧与希望。那粉笔灰的重量,便是历史交付于少年肩头的千钧之诺;而笔下每一个笃定的字迹,都是我们穿越时空,对先辈最深的致敬与回答。
红色场馆里的成长
庄河市步云山乡中心小学
五年三班 王玉玺
指导教师:李晶
清晨,爸妈牵着我的手走进九一八历史博物馆。一迈进馆门,凉爽的空气里混着淡淡的旧纸张味,昏暗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配合着低沉的背景音乐,一下子把我拉回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展厅的墙上挂满了泛黄的照片。有的是战士们趴在雪地里瞄准的样子,棉衣上结着冰碴;有的是百姓们背着孩子逃难的背影,破布鞋在泥地里拖出长长的印子。一张黑白照片里,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孩子,穿着打补丁的棉袄,坐在炸毁的房屋废墟里,手里紧紧攥着半块窝头,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说明牌上写着:1938年,河北某村遭日军轰炸后的场景。我鼻子酸酸的,攥紧了妈妈的手。
玻璃柜陈列里有带着弹孔的军号,号嘴磨得发亮;有缝了又缝的绑腿,布面上还沾着褐色的痕迹;还有一支钢笔,笔帽上刻着“救国”两个字。讲解员阿姨说,这支笔是一位年轻战士的,他牺牲时才十九岁,口袋里还揣着没写完的家书。
离开纪念馆时,阳光正好。我回头望了望馆前的纪念碑,上面“勿忘国耻,振兴中华”八个字闪闪发光。那天晚上,我在日记本上写道:“今天我知道了,幸福生活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老师说:“续写荣光,就是要让先辈们的精神永远活着。”我想,这就是吾辈的担当,好好学本领,把祖国建设得更强大,让照片里的惊恐永远变成现在的笑脸。
来源:大东北生活资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