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员王清珍:曾亲手整理黄继光的遗体,如今85岁仍健在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8 23:39 1

摘要:“王大姐,您就是当年给黄继光整理遗体的王清珍?”颁奖大厅里,一位年轻记者压低声音发问。老人摘下老花镜,轻轻点头,算是回答。她的动作极慢,似乎怕惊动那些早已远去的呼啸炮火。

【1997年5月,北京】“王大姐,您就是当年给黄继光整理遗体的王清珍?”颁奖大厅里,一位年轻记者压低声音发问。老人摘下老花镜,轻轻点头,算是回答。她的动作极慢,似乎怕惊动那些早已远去的呼啸炮火。

那天,民政部和总政治部把“全国先进军队退休干部”奖章挂在她胸前。掌声热烈,很快又被医务兵特有的克制冲淡。人们期待听到传奇,王清珍却只强调“救死扶伤是本分”。一句平淡的话,却让许多在场的老兵红了眼眶——他们记得,这位瘦小的女兵曾在上甘岭连续三昼夜不合眼,把二十多名重伤员硬是从死人堆里拖了回来。

时针往回拨,1950年秋,贵州刚解放。十三岁的王清珍被父亲带到45师后勤部医院。医院领导嫌她年纪太小。父亲急了,直言“再不带走孩子就被山匪抢去做小老婆”。一句话,改变了 girl‘s 一生。那年冬天,她学会包扎、输液,甚至背着比自己还重的药箱往返山路。同行老兵说:“这丫头不简单,夜里一声炮响都不眨眼。”

1951年3月,14岁的她踏上鸭绿江浮桥。北风凛冽,桥下冰排撞击,发出沉闷声。同行队伍里也有女孩,王清珍最小,却背的包最沉。有人打趣“贵州辣妹”,她只笑,从行军灶掏出红薯分给大家。原本漫长的行军,因为这点烟火气,多了一丝暖意。

1952年10月,上甘岭炮声震天。零点刚过,45师134团、135团冲锋,战线一旦被压缩,战壕里就躺满断臂断腿的青年。另一头,十七岁的王清珍蹲在半塌坑道,用尽办法维系二十几条命。最棘手的是曹排长,腹部中弹,泌尿道被炸碎。腹胀如鼓,再不导尿随时休克。可在男人面前,他死活不肯开口。战友急得直翻身,“要不谁能用嘴吸一口?”话音刚落,王清珍拿起导尿管,俯身操作。冰冷的铜管、腥甜的气味,她没皱眉,只说了一句:“先救人。”排长腹部顿时塌下去,疼得直冒汗,却笑了出来。那天夜里,坑道外炮火依旧,坑道里静得能听见心跳。

传奇不止于此。10月20日,黄继光舍身堵枪眼,134团6连仅余十余人。高举手臂定格的遗体被抢回后,抬进收容所旁一处小松林。烈士胸膛被火烤得漆黑,双臂僵直。王清珍和两名女卫生员、三名男兵接下整理任务。衣服与焦肉黏连,她们用热水一点点浸透,再慢慢揭开。夜里松枝烧尽,水温不够,大家轮流把洗脸盆抱在怀里取暖,防止水结冰。连续三天,双臂终于放下,干净军装穿好,棺木就位。抬棺那一刻,无人说话,只闻松针落地的细碎声。

朝鲜战火尚未熄灭,爱情却悄悄萌芽。主治医生刘焕杰比王清珍大十岁,常被战友戏称“老中医”。他一次给伤员缝合时,看见王清珍端药穿梭,油灯映得她一脸倦意又倔强。张政委察觉两人心思,主动牵线。志愿军条令不准随意结婚,两人写了份结婚报告,领导批示:“战地姻缘,也是凝聚士气。”1953年10月25日,全师官兵帮他们办了场不花钱的婚礼:礼堂挂着缴获的美军降落伞,口琴充当乐队,礼炮用旧炮弹壳灌火药。新婚之夜,两条军毯、一盏马灯,对新郎新娘已经是奢侈。

回国后,军队号召女兵复员。1958年,王清珍换上工装,进北京一家机械厂,当起普通车工。白班黑班切换,她照样拿满勤。工友好奇:“老兵身份,何必这么拼?”她只是摆手,压低嗓门:“和平来之不易,咱可别懈怠。”1965年部队重返边境,她再次请缨归队,从科室干到卫生处副处长,一干到1982年离休。

岁月把锋芒磨平,却带不走责任感。退休后,她常自费坐公交去探望病重老战友,帮换药、量血压。有位高位截瘫的老通信兵回忆:“人家都是探视,她是一住一周,夜里守在床边,不让护士值班受累。”类似场景屡见不鲜,只是当事人从不对外张扬。

老兵聚会时,话题总绕不开上甘岭。有意思的是,每到整理黄继光遗体一节,大家都沉默。袁文英教导员曾感叹:“如果那件血衣能留下,该让多少年轻人懂得牺牲。”王清珍却摇头,“烈士的衣服,有多少留得住?记住他做过什么,比留一块布更重要。”

如今,85岁的她住在离职干部休养所。每天六点起床,自己叠被、练一次八段锦。偶尔电视里播《上甘岭》,邻居拄拐来敲门:“王姐,你看了吗?那不是说你吗?”她笑着把音量调小:“电影是艺术夸张,战场可没那么浪漫。”说完,抬头望了一眼窗外国旗,无声良久。

历史的纸面上,姓名密密麻麻,很多人仅出现一次便再无踪迹。王清珍没有惊天动地的头衔,却用一件件小事撑起“白衣战士”四个字的分量。无论战火还是岁月,守护生命从未改变。

来源:浔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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