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独自为外公养老送终,姨娘不管不顾,母亲去世后我与她们断交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3 19:54 1

摘要:我再次坐在母亲的房间里,看着她那张空荡荡的床,心里想着该如何回复大姨的电话。

我再次坐在母亲的房间里,看着她那张空荡荡的床,心里想着该如何回复大姨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说想来看看我,说她们姐妹几个商量着要给母亲立个碑。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挂了电话。

这已经是母亲去世后第三个月了,她们终于想起来要做点什么。

可是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我点了支烟,这是从母亲病重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那时候守夜太难熬。

烟雾缭绕中,我又想起了那些年母亲为外公奔波的身影。

外公膝下四个女儿,母亲排行老二,按理说轮着来照顾老人,每家分担一些,这本该是最公平的安排。

可实际上,从外公腿脚不便开始,到最后咽气,整整六年时间,几乎都是母亲一个人在照料。

那时候是一九八五年,我刚从技校毕业分配到糖厂,每个月工资三十八块五。

扣除自己买饭票和日用品的钱,剩下的二十多块都交给母亲贴补家用。

那年头二十多块钱不算少,够买十来斤猪肉了。

母亲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这个时间连收音机里的晨练音乐都还没开始播。

她先给外公准备早饭,那时候外公还能吃点稀粥配咸菜,偶尔加个鸡蛋。

然后母亲匆匆骑着那辆破旧的二八大杠回家,给我和父亲做早饭。

等我们都骑车上班了,她又得赶到外公那里,给老人洗漱、喂药、陪着说话。

外公住的那间老房子在胡同深处,夏天闷热得很,冬天又透风漏气。

母亲总是带着针线活儿过去,一边陪外公说话,一边给我们家补补缝缝。

中午还得回来给外公做午饭,下午陪着他在院子里晒太阳,晚上伺候他洗脚、按摩。

外公年轻时候拉过黄包车,腿上有老毛病,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母亲就用热毛巾给他敷,一敷就是大半个小时,自己的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

有时候外公夜里不舒服,母亲就在那里过夜,在老人床边搬个小马扎眯一会儿。

我记得有一次半夜下大雨,母亲怕外公害怕,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他。

第二天早上我去看,发现母亲趴在床沿上睡着了,脖子歪得厉害。

大姨住得最近,从她家到外公那里,骑自行车也就十来分钟。

可她总说自己身体不好,腰疼腿疼的,来得很少。

偶尔来一趟,也是坐一会儿就走,说家里还有事儿等着。

其实大姨家条件在我们几家里算最好的,姨夫在供销社上班,能弄到一些紧俏货。

三姨嫁到了县城,每次回来都是坐长途汽车,说是路费贵,来回不容易。

那时候从县城到我们这里的车票是两块五,对普通人家来说确实不算少。

但三姨每次回来都穿得光鲜,手表、化妆品样样不缺,显然日子过得不错。

她总是匆匆看一眼外公就走,说是孩子离不开人,工作也忙。

小姨最年轻,也最会说话,每次来都带点小礼物,要么是几颗水果糖,要么是一包饼干。

嘴甜得很,一口一个"爸爸"叫着,把外公哄得挺高兴。

可从来不主动提照顾外公的事,更别说留下来帮忙了。

有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跟母亲说:"妈,你跟她们说说,大家轮着来,你这样累坏了身体怎么办?"

母亲当时正在给外公洗脚,头也没抬,摆摆手说:"算了,都有各自的难处,我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我当时觉得母亲说得对,她是家庭主妇,确实比其他几个姨有时间。

可现在想想,母亲哪里是闲着,她除了照顾外公,还要操持我们家的一切。

洗衣做饭、缝缝补补、买菜买煤,哪一样不是活计?

那时候没有洗衣机,母亲每天都要在院子里的水龙头边搓洗一大盆衣服。

冬天水冰凉,她的手经常冻得通红,裂了好多口子。

我劝她买副胶皮手套,她总说:"买那干啥,费那钱。"

外公的病越来越重,需要人的地方越来越多。

起初还能自己上厕所,后来就得人搀着,再后来连起床都困难了。

母亲毫无怨言地给他擦身、换洗被褥,那些脏活累活从来不假手于人。

有时候外公心情不好,还会发脾气,说一些难听的话。

我听着都心疼母亲,可她总是笑着哄老人开心,从来不跟我们抱怨什么。

外公有时候会说:"我这是拖累你们了,早点走了算了。"

母亲就会说:"爸,您说这话干啥,养儿防老,我们做女儿的不照顾您照顾谁?"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五味杂陈,既心疼母亲的辛苦,又感动于她的善良。

那时候我还年轻,总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直到多年后母亲自己生病,我才真正理解当年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一九八九年的冬天,外公病情突然加重,人已经有些糊涂了。

医生说这是老年痴呆的症状,时间可能不多了。

我去通知几个姨,她们都很快赶来了,在病床前哭得很伤心。

大姨拉着外公的手说:"爸,您要好好的,我们都离不开您。"

三姨也哭着说:"爸,您一定要挺住,我们都需要您。"

小姨更是哭得稀里哗啦,说:"爸,您不能走,我还没好好孝敬您呢。"

看着她们的表演,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也说不出什么来。

可等外公的病情稍微稳定一些,她们又都有理由离开了。

大姨说家里的孙子感冒了,得回去照看,一刻都耽误不得。

三姨说单位年底忙,请假太久会扣工资,家里等着钱用。

小姨说婆婆身体不好,需要她回去照料,不能离开太久。

她们走的时候都很匆忙,好像真的有什么急事等着。

只有母亲,依然守在外公身边,一步不离。

那段时间母亲明显瘦了,眼窝都凹进去了,可她从来不说累。

外公最后的那些日子,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经常认不出人。

但他的手总是紧紧抓着母亲的手不放,好像怕她也会离开。

有时候半夜里他会突然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叫"二妞",那是母亲的小名。

母亲总是立刻回应:"爸,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

外公听到母亲的声音,就会安静下来,继续睡去。

有一天晚上,外公忽然清醒了,拉着母亲的手说了很多话。

他说自己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几个女儿,没能让她们过上好日子。

他说母亲最辛苦,从小就懂事,什么活儿都抢着干。

他还说,自己走了以后,让母亲不要太难过,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母亲听着听着就哭了,说:"爸,您别说这些,您会好起来的。"

外公摇摇头,说:"我心里有数,时候到了。"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外公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外公去世的那天上午,阳光很好,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

母亲正在给他喂水,动作很轻很慢,怕呛着老人。

外公忽然看着她笑了笑,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二妞,你辛苦了。"

然后就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走得很安详。

母亲当时就哭了,哭得很伤心,但她还是强撑着去通知几个姐妹。

我帮着母亲给外公换上寿衣,那是母亲早就准备好的,蓝色的中山装,很整齐。

办丧事的那几天,姨娘们又都来了,而且表现得很积极。

她们商量着要给外公办一场体面的葬礼,请最好的唢呐班子,买最大的花圈。

大姨说:"咱爸一辈子受苦,最后这一程不能寒碜了。"

三姨也说:"是啊,该花的钱不能省,让邻居们看看咱们是怎么孝敬老人的。"

小姨更是积极,跑前跑后地张罗,好像她才是最孝顺的女儿。

可是一说到出钱,她们又都开始算计了。

大姨说自己刚给儿子买了房子,东拼西凑的,手头紧得很。

三姨说女儿要结婚了,彩礼都还没准备齐,实在是拿不出多少钱。

小姨说刚换了工作,前面几个月都是试用期,收入不稳定。

她们你推我让,最后还是母亲默默地承担了大部分费用。

我那时候已经结婚了,手头也不宽裕,但还是把仅有的八百块钱积蓄都拿了出来。

看着母亲为了外公的丧事四处奔波,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要去联系火化场,要去买各种丧葬用品,要安排宴席招待前来吊唁的亲友。

每一件事都得亲自过问,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那几天母亲几乎没怎么合眼,眼睛都熬红了。

葬礼那天,几个姨娘都哭得很响亮,好像她们才是最孝顺的女儿。

大姨抱着花圈痛哭,说:"爸,您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没好好孝敬您呢。"

三姨扑在棺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您放心走吧,我们会想您的。"

小姨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说:"爸,您在天之灵要保佑我们啊。"

围观的邻居们都说,这几个女儿真孝顺,老人走得也值了。

可我知道,真正陪伴外公走完最后一程的,只有母亲一个人。

那些眼泪和哭声,在我看来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表演。

外公下葬后,母亲明显憔悴了许多。

六年的照料已经耗尽了她太多的精力,但她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出疲惫。

她只是偶尔会对我说:"人啊,总得有人照顾,我不照顾谁照顾?"

有一次我问她:"妈,您后悔吗?"

母亲想了想,说:"后悔什么?他是我爸,这是应该的。"

那时候我还年轻,总觉得母亲的话有些多愁善感,不太理解她的坚持。

直到后来母亲自己生病了,我才真正理解她当年的心情。

那是一九九六年的春天,母亲总说胃疼,起初我们都以为是老毛病。

可疼得越来越厉害,去医院一检查,竟然是胃癌,而且已经是晚期了。

医生说可能是长期的劳累和精神压力导致的,这个病在她那个年纪并不少见。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也不敢相信。

母亲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得这种病?

我立刻通知了几个姨,她们都表示要来看望母亲。

大姨在电话里哭着说:"二妹怎么会得这种病呢,我这就过去看她。"

三姨也说:"我马上请假回去,二姐这些年太辛苦了。"

小姨更是表态说:"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二姐,当年她照顾咱爸,现在轮到我们了。"

听着她们的话,我心里还有些感动,觉得关键时刻血浓于水,姐妹情深还是有的。

可是等母亲真正需要照顾的时候,她们又都有了各种理由。

大姨来了一次,看到母亲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当场就哭了。

可她只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说是家里的孙子发烧了,得赶紧回去看看。

三姨倒是专门请了假回来,可只住了两天就说单位催得紧,不能再耽误了。

小姨来得最勤,但每次都是匆匆看一眼就走,说是家里离不开人。

我和父亲两个人轮流照顾母亲,真的是累得够呛。

母亲化疗的时候,吐得很厉害,什么也吃不下去。

我们得想方设法给她弄些能消化的食物,小米粥、鸡蛋羹、蒸蛋糕。

晚上母亲疼得睡不着,我就陪她说话,给她按摩缓解疼痛。

有时候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我真的很想打电话把那几个姨娘都叫来。

让她们看看母亲为了外公付出了什么,现在又在承受着什么。

但是母亲拦住了我,她说:"算了,她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别为难她们了。"

母亲到最后都在为别人考虑,这样的善良让我既感动又心疼。

有一次小姨来看望,带了一袋苹果,说是特意给母亲买的。

可她坐了不到十分钟就要走,说是孩子放学了,得赶紧回去做饭。

母亲虽然病得很重,但神志还清楚,她拉着小姨的手说:"小妹,姐知道你忙,你快回去吧,别耽误了孩子。"

小姨眼圈红了,说:"二姐,您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就让小强给我打电话。"

等小姨走了,我忍不住说:"妈,她们怎么能这样?当年您照顾外公的时候......"

母亲摇摇头,说:"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强求不得,你别往心里去。"

我当时真的很愤怒,觉得这些姨娘太自私了。

可母亲却依然替她们说话,说她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难处。

母亲的病情越来越重,最后连说话都很困难了。

那段时间我基本上吃住都在医院,每天看着母亲一点点衰弱下去,心如刀割。

几个姨娘偶尔会来看看,但都是来去匆匆,没有一个愿意留下来帮忙的。

母亲去世前的那天晚上,神志还算清楚,拉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话。

她说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和父亲,担心我们以后没人照顾。

她还说,她走了以后,不要怨恨几个姨娘,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我当时含着眼泪点头答应了,可是母亲走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母亲的葬礼上,几个姨娘又都来了,哭得比谁都伤心。

她们说母亲是好人,说她这辈子没享过什么福,说她走得太早了。

大姨抱着母亲的遗像,哭着说:"二妹,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姐姐舍不得你啊。"

三姨也哭得稀里哗啦,说:"二姐,你放心走吧,我们会照顾小强的。"

小姨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二姐,都是我们不好,没能好好照顾你。"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只有愤怒和讽刺。

如果她们真的心疼母亲,为什么不在母亲需要帮助的时候伸把手?

如果她们真的觉得母亲辛苦,为什么不在外公生病的时候分担一些?

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

母亲去世后,我对几个姨娘彻底失望了。

她们偶尔还会打电话过来,说一些客套话,问我生活得怎么样。

我都是简单地应付几句就挂断了,实在不想跟她们虚与委蛇。

有一次大姨在电话里说:"小强,你妈走了,咱们这些当长辈的得多关心关心你。"

我当时就想说,当年我妈照顾外公的时候,你们的关心在哪里?

我妈生病的时候,你们的关心又在哪里?

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冷冷地说:"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后来她们又提出要给母亲立碑的事,说是姐妹几个一起出钱,给母亲弄个好一点的墓碑。

大姨在电话里说得很动情:"小强,你妈是我们心里最好的妹妹,我们想给她立个碑,刻上字,让后人都知道她的好。"

我听了只觉得讽刺,拒绝了她们的提议。

我不需要她们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虚假的孝心,母亲在天之灵也不会需要她们的这份心意。

真正的孝心是在人活着的时候给予关爱和陪伴,而不是在人死后搞这些表面文章。

现在想起来,母亲当年的选择或许是对的。

她没有跟姨娘们计较,没有因为外公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而是用自己的方式践行了作为女儿的责任。

这可能就是母亲的品格,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意让家庭关系变得难看。

可是我不行,我做不到母亲那样的宽容。

我觉得有些事情该有个明确的态度,该断的就得断干净。

母亲用她的一生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孝顺和责任,而那些姨娘们用她们的行为证明了什么是自私和冷漠。

我选择跟她们断交,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不想再看到那些虚伪的表演。

母亲已经走了,她再也不会为任何人的难处而委屈自己了。

而我,也不想再维持那些没有意义的亲情表象。

有些人值得用一生去怀念,有些人却不值得再浪费一分钟的时间。

我想,这就是生活教给我的道理。

今天又是母亲的忌日,我一个人来到她的墓前,带了她最爱吃的点心。

墓碑上没有什么华丽的词藻,只是简单地刻着她的姓名和生卒年月。

可在我心里,这比任何华丽的碑文都要珍贵。

因为这代表着一个人真正的品格和人生价值,不需要任何人来评说和证明。

来源:正大光明百灵鸟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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