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降职后,助理惊恐的声音传到妻子电话:总裁,项目被取消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6 05:32 2

摘要:老婆柳思思的海归前男友汪源,这次回国的阵仗可不小,格外张扬。更让我窝火的是,她不仅给汪源开出了高薪聘请,还直接带着他去见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谈妥的高级合作商。

老婆柳思思的海归前男友汪源,这次回国的阵仗可不小,格外张扬。更让我窝火的是,她不仅给汪源开出了高薪聘请,还直接带着他去见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谈妥的高级合作商。

我试着委婉地跟老婆提了句:“汪源刚回来,对公司项目经验不足,万一搞砸了,前期的努力就白费了。”

老婆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语气带着不满:“咱们俩都有两个孩子了,汪源对我来说早就是过去式,你怎么还揪着这点破事不放?”

一旁的汪源立刻阴阳怪气地接话,语气里满是轻蔑:“你不过是个上门赘婿,好好干活就行了,整天疑神疑鬼的,简直是反了天了。”

我满脸诧异,转头看向老婆:“我啥时候成赘婿了?这话从哪儿说起?”

汪源倒好,当着合作商的面一点情面都不留,张嘴就大放厥词:“思思是给你留面子,才没对外说你赘婿的身份。怎么,过了几年舒坦日子,就忘了以前围着垃圾桶找吃的穷日子了?”他这话一出口,压根没注意到合作商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我目光冰冷地盯着他,语气带着警告:“你不过是个刚入职的销售,我和董事长谈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我还没来得及再多说两句,老婆柳思思突然“啪”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闹够了没有!我带汪源来是谈项目的,不是看你们争风吃醋、挤兑他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惊地看向柳思思。半个月前,我就和这位高级合作商约好了今天的晚宴,所有合作细节都敲定妥当,就等着签字生效。可十分钟前,她不仅自己没来,还把前男友汪源带了过来。汪源一开口就把合作商得罪了,柳思思作为公司董事长,不维护公司利益、不赶紧让汪源离开,反倒指责我在闹事,这也太离谱了。

合作商皱着眉头,扫了我们一眼,语气冷淡:“既然你们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好,那这次合作就先搁置吧。我只跟做事有准备、态度认真的人合作。”

柳思思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脸震惊——她完全没料到合作商会突然反悔,直接拒绝合作。

我冷冷地看着柳思思,没打算插手。毕竟眼前这局面,全是她一手造成的,该让她自己承担后果。

可谁能想到,汪源突然开口挽留:“程总,您先别走啊!我们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跟您合作的。要不这样,我们再给您让百分之十的利润,您看这个条件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口,不光合作商惊得愣住了,我也诧异得不行。为啥?因为我之前和程总谈好的让利百分之五,已经是公司能保证盈利的极限了。他倒好,直接把让利幅度提到百分之十,这哪儿是赚钱,分明是做亏本买卖,还得倒贴一大笔材料费和人工费进去!

虽说我心里憋着气,但公司是我和柳思思一起打拼出来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汪源把公司祸害了。于是我赶紧开口补救:“程总,您别误会,这是我们公司的新员工,对这个项目的成本情况不太了解。如果您合作意向明确,咱们还是按照之前约定的百分之五让利来签合同,这样咱们双方都能互惠双赢,长期合作。”

要是汪源识趣,这时候就该闭嘴退到一边。可他偏不,像是故意跟我作对,假装一脸无辜地说:“我还以为林哥和程总是铁哥们呢,没想到只肯让百分之五的利润。是我多嘴了,不该瞎提建议。”说完,他还装模作样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假笑着说:“既然程总宁愿自己吃亏,也要让哥们多赚钱,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先告辞了。”

他这话可太损了,明摆着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立马伸手抓住汪源的手腕,怒喝道:“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合作讲究的是真诚互利,汪源这话一出口,反倒显得我在算计程总似的。我偷偷瞥了一眼程总,发现他看我的眼神里,果然多了几分审视和怀疑。

我强压着心里的火气,看向老婆:“让利百分之五,是当初我和你一起核算出来的结果。你就这么任由一个新员工在这儿乱说话,不怕伤了我和程总的交情?”

说到底,汪源不过是个刚入职的销售。只要柳思思能站在我这边,帮我解释两句,程总也不会太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柳思思像是忍了很久,终于爆发了:“汪源根本没胡说!我们当初算的时候,明明让利百分之十也能实现双赢,是你想贪图眼前利益,多赚那点钱!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包庇你了,毕竟程总跟咱们合作这么多次,做人不能没良心。就算我是你老婆,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话一说完,程总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对着我冷冷地说:“林征文,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傻子耍?”

汪源得意地勾起嘴角,假惺惺地拉住程总,语气谄媚:“程总,您别跟这种眼里只有钱的人一般见识。今天我和董事长特意赶过来,就是为了挽回您的损失,您消消气。”

柳思思也顺着汪源的话往下说,对着程总推荐:“程总,要是您对林征文失望了,以后合作可以直接联系汪源。他可是海归高材生,对各种项目运作和商务模式都门儿清,比林征文靠谱多了。”

看到这一幕,我哪儿还不明白——柳思思这明显是要踩着我,给她前男友汪源铺路啊!

但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冷冷地看着柳思思,语气带着警告:“希望你别为今天做的决定后悔。”

柳思思一听,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语气强硬:“林征文,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才是公司唯一的决策人,我的决定轮不到你来质疑!”

回想当初,我和柳思思一起创立公司。因为爱她,我不在乎“董事长”这个虚名,她想当商业女强人,我就心甘情愿帮她铺路。后来她借口生孩子需要人照顾,让我退居幕后,我也没多说什么,默默答应了。甚至她为了在外人面前撑面子,跟别人说我是赘婿,我也都忍了下来,没跟她计较。

可我对她的宠溺和退让,不仅没换来她的理解,反而让她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

看着和柳思思并肩站在一起的汪源,我轻轻叹了口气,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毕竟家里还有个五岁的小宝,我不想让孩子小小年纪就经历父母分离的痛苦。

“你念旧情,想给汪源机会铺路,我没意见。但这个项目,最多只能让利百分之五,绝对不能再多了!”

其实当初算让利的时候,确实提到过百分之十,但那是没把人工费和材料费算进去的理想情况。一旦把这些实际成本加进来,最多只能让利百分之五,再高就是亏本买卖——不仅白忙活一场,还得倒贴钱进去!这些年公司虽然赚了点钱,但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有一就有二,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柳思思把我们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家业给败光。

可没想到,柳思思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满脸厌恶地盯着我,语气带着不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男人,就能拿捏我、管着我?我告诉你,女人在商场上一点都不比你们男人差!我说让利百分之十,就必须是百分之十,绝不反悔!”

程总一听这话,当场就鼓起掌来,语气赞许:“好!柳董事长果然豪爽,一诺千金!既然如此,这次合作我肯定选你们公司!”

汪源立马得意地看向我,语气里满是嘲讽:“有些人啊,以为当了赘婿就能插手公司事,却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正经谈生意根本没他说话的份儿。”

汪源这话明摆着指桑骂槐,就差直接指着我鼻子骂了。可柳思思不仅没制止,还笑盈盈地拿起酒杯,给程总敬酒,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汪源见程总没搭理我,又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对着我阴阳怪气:“明明能给程总让百分之十的利润,你却为了吃回扣,只说百分之五。现在程总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愿意继续合作,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给程总赔个罪啊?”

我冷眼盯着汪源,没说话。就算这两年我在公司的话语权不如以前,那我也是货真价实的副总。汪源不过是个刚入职没几天的销售,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大呼小叫?

可他仗着柳思思的纵容,居然更嚣张了:“别的不说,自罚三杯酒总该是最低要求吧?别拿什么酒精过敏来糊弄人,出来应酬,谁还不喝两口酒啊?”

汪源突然提到酒精过敏,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瞬间就明白了,肯定是柳思思跟他说过我的情况。我转头看向柳思思,等着她的反应。

她眼神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就硬着头皮开口:“汪源让你喝,你就喝,又喝不死人,别那么矫情。”

我确实酒精过敏,还有严重的胃病。早年为了帮公司拉投资,柳思思说想让公司发展快些,我拼了命地组局应酬,最后喝到胃穿孔,住了好一阵子医院。当时柳思思在我病床前哭得稀里哗啦,说什么都不如我重要,还让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说我要是再喝,她就一辈子不理我。

现在,我对着柳思思缓缓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决绝:“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满足你。”只不过,这三杯酒下肚,我和她之间的情分,也就彻底断了。

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往下滑,灼烧感顺着食道蔓延到胸腔。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和浑身的不适,转身离开了包厢。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他们的嬉笑声,格外刺耳。

汪源用自以为深情的眼神看着柳思思,语气带着挑拨:“出国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一直过得很幸福,没想到你居然跟这种小白脸结婚了。他刚刚还敢当着程总的面给你脸色看,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蹬鼻子上脸!”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期待,想听听柳思思会怎么回应。

她只愣了一秒,就顺着汪源的话往下说:“跟你这个海归硕士比起来,他就是个学历不高的大专生。当了几年管理层,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越来越膨胀。明天我就在公司宣布,给他降职处分,杀杀他的锐气。”

汪源赶紧趁机拍马屁:“还是您果断英明!这种仗着自己资历老、跟您有交情,就在公司里狐假虎威的人,早就该好好处理了,免得影响公司发展。”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大步朝前走去。汪源三番五次当着合作方的面贬低我,柳思思作为我的老婆,不仅不制止,还跟着一起添油加醋、落井下石。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早就被她一点点消磨光了。我实在不想再勉强自己,继续维持这段早已变质的婚姻。

刚走出酒店大门,我就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吐了起来。胃里像有团火在烧,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最近的医院离这儿得一个小时车程,回家拿胃药反倒只要三十分钟。我给代理律师发了条信息,让他尽快拟好离婚协议,随后便强撑着开车往家赶。

小宝已经睡熟了,我轻手轻脚地上楼找药吃。没过多久,门口就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第一时间迎上去接柳思思。

她刚进门就满是不满地嚷嚷:“刚才在包厢里抛下合作商,一句话不说就走,现在回了家,又跟个闷葫芦似的装死!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

小宝被她的大嗓门吵醒,开始呜呜地哭起来。我忍着胃疼想过去看看,刚走出卧室门,就看见汪源摆出一副男主人的姿态,正哄着小宝。平常我得费好半天劲才能安抚好的孩子,汪源居然用一个炸鸡腿就轻松哄好了。

小宝抱着汪源的脖子,开心地喊道:“汪源爸爸,你对我真好!我爸爸从来不让我吃这个,他最坏了!”

小宝天生胃不好,我是怕他跟我一样总犯胃疼,才很少让他碰这种油炸食品。这些情况柳思思都清楚,可她就跟没看见似的,全程冷眼旁观。

看到我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她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算了,跟你计较也没用。不就是胃疼吗?还不是你自己不按时吃饭作的,能怪我?”说完,她把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往桌上一扔,“要不是想着你有胃病,不能饿着,我才不会干这种打包剩菜、掉身价的事呢。”

柳思思的语气里满是高傲,仿佛给我打包剩饭菜是什么丢人的举动。可今天明明是她和汪源故意在程总面前抹黑我,逼我喝酒,才引发了我的胃病。

小宝盯着桌上的黑色塑料袋,天真地问:“妈妈,这不是装垃圾的袋子吗?爸爸要吃垃圾吗?”

柳思思见我没动,眉头皱得更紧,语气更不耐烦了:“当时没别的打包盒了,再说这袋子结实耐用。你爸本来就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有什么好讲究的?”

“你最穷的时候,不还捡过垃圾,跟野狗抢吃的吗?”柳思思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把我刺得如坠冰窟。

打小我就父母双亡,只能靠流浪乞讨勉强活下去。后来多亏好心人的资助,我才读完了书。毕业后第一年,我靠研发小软件赚到了第一桶金,立马就双倍偿还了当年的资助款。

曾经,我把这些过往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柳思思,对她掏心掏肺。那时她心疼得红了眼,还发誓要好好陪我,治愈我童年的伤痛。

可现在呢?她竟然当着孩子的面,说我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泥腿子,还毫不留情地揭我捡垃圾、跟野狗抢食的伤疤。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体面,看向小宝,想跟他说“靠自己努力生活不可耻”。

没想到小宝却满脸厌恶地看着我,大声说:“爸爸好恶心!捡垃圾的人身上都臭烘烘的,怪不得爸爸身上也有臭味!爸爸还叫我别吃不干净的东西,自己却跟野狗抢吃的,爸爸是骗子!”说着,他还朝我吐了口唾沫,哭喊着:“爸爸最恶心了!我不要你这个爸爸!我要汪源爸爸!”

汪源抱着小宝,假惺惺地劝道:“你已经有爸爸啦,叔叔不能当你的爸爸呀。”

小宝一听,立马哇地哭了起来,闹得更凶了。

我心疼孩子,伸手想去抱他,结果小宝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五岁孩子的牙口本就锋利,更何况他是下了死劲咬的——没一会儿,我的手臂就渗出了血。我疼得倒吸凉气,却怕伤到他,连动都不敢动。

小宝咬够了,又开始疯狂踢我。我没防备,被他一脚踢在肚子上。刚才吃药好不容易缓解的疼痛,瞬间又翻涌上来,疼得我直不起腰。

小宝看着我疼得扭曲的表情,居然得意地笑了:“坏爸爸!谁让你不让我吃炸鸡汉堡!现在我打赢你了,你以后得听我的!你说,以后还让不让我吃炸鸡汉堡?”

眼前这张满是得意的小脸,此刻在我眼里像个小恶魔,和我记忆中那个乖巧可爱的儿子判若两人。

见我没回答,小宝又抡起小拳头往我肚子上砸,边打边喊:“你到底让不让我吃?不让我吃,我就永远不要你这个爸爸!”

我只觉得肚子里像有肠子被硬生生扯出来打结,疼得实在受不了,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这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小宝一屁股摔在地上,顿时委屈地嚎啕大哭:“爸爸打我!爸爸打我!”

听着小宝尖锐的哭声,我第一次没有心疼,反而满心厌烦。

汪源立马把小宝抱起来,假惺惺地指责我:“就算孩子说了你两句,你也不能对他动手啊!他还只是个孩子!”

柳思思也皱着眉,满眼厌恶地看着我:“孩子有你这么个拿不出手的爸爸,真是耻辱。下个月小宝的家长会,你别去了,我和汪源去。还有,你公司副总的职位也撤了,以后给汪源当助理。”

我疼得几乎要失去意识,狠狠咬了下舌头,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如你们所愿。柳思思,我们离婚吧,孩子归你。”

“你说什么?”柳思思愣住了。

“我说,离婚,孩子我不要了。”我重复道,语气没有一丝犹豫。

柳思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笑出声:“你以前爱我爱得要命,为了我连命都能豁出去,还心甘情愿放弃公司股份、退居幕后。现在就因为我让你给汪源当助理,你就要离婚?你觉得我会信吗?”说着,她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神里满是轻蔑,“你也不看看自己,都不是二十岁的小年轻了,还耍这种小脾气。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德行——我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要是换做以前,柳思思这番话肯定能把我气到浑身发抖,还会不停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可现在,不管她怎么说,我心里都毫无波澜,连一丝疼都没有了。

汪源还在一旁故作善解人意地劝我:“兄弟,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过头,可就什么都没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只要你跟思思道个歉,她肯定会原谅你刚才说的气话。”

柳思思高傲地看着我,眼神里明摆着“等着你低头认错”的得意。

可我只是冷冷地盯着她:“随便你怎么想。你要是不同意离婚,那就等着法院传票吧,我会起诉判离。”说完,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和虚弱,转身想往外走。

结果没走两步,我就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汪源见状,故意夸张地惊呼:“天呐!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柳思思却像是早就料到似的,讥讽地说:“前脚说离婚,后脚就玩苦肉计装晕,你这心机还是跟以前一样深啊。”

小宝从汪源怀里跳下来,跑到我身边,朝着我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坏爸爸别装了!快起来!”

见我没反应,柳思思也抬起脚,踢了踢我的小腿:“别装了!儿子都哭出一身汗了,赶紧起来给儿子洗澡!我一会儿还要和汪源出去应酬,没功夫陪你演戏。”

可那时我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根本没法回应她。

柳思思恼了,一把抱起小宝,咬牙说:“你有本事就一直躺地上!别指望我管你!”

汪源也凑过来,一脚踩在我的手指上。见我没反应,他还故意加重了力道。

我被这剧痛疼醒,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

“砰”的一声,汪源没防备,向后摔倒,后脑勺正好撞在了尖锐的桌角上。

我还没来得及睁开眼,柳思思一个重重的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脸上。小宝也有样学样,抬起小手往我身上打。

汪源的额头直流鲜血,看样子伤得不轻。小宝看到血,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柳思思赶紧让保姆把孩子抱走,转头就朝我怒吼:“你知不知道汪源明天要陪我开新品发布会?你把他脸弄伤了,他明天怎么出席?!”

汪源心里暗喜,嘴上却不忘挑拨:“思思,你别生气。我刚才就是想伸手拉他起来,没想到他突然动手推我。明天的发布会还是算了吧——反正征文哥的降职通知还没发,你明天跟征文哥一起开发布会也一样。”

柳思思听了,双眼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还真是不择手段!可惜,我绝不会让你得逞!”说完,她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语气强硬,“从现在起,林征文只是汪源的助理,公司里谁都能使唤他!立马把这份通知发下去,让所有人都知道!”

意识渐渐回笼,我听着柳思思的话,气得反而笑了:“你要我给这种草包当助理?他也配?”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上什么体面,更不在乎什么往日情分了——该撕破脸的,早就撕破了。

柳思思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不配,难道你配?你不过是个花钱买学历的大专生,汪源可是正经海归硕士,甩你八条街都不止!”

曾经的恩爱甜蜜,此刻早已烟消云散。我和柳思思都在用最狠、最尖锐的话,往对方心上扎。

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我是大专学历没错,但我的能力绝不止大专水平。可汪源呢?他这个‘海归硕士’,不过是在国内考不上像样的大学,只能花钱去国外买个水货文凭回来镀金罢了!”

我确实只有大专学历,但这并非因为能力不足——小时候家乡教育条件落后,根本没有良好的学习环境。后来经济状况好转,我重新捡起课本备考,模拟考试的分数几乎次次满分。可就在临考前,柳思思出了车祸,我只能放弃考试,全身心去医院照顾她。到了第二年,我准备再次冲刺时,柳思思又说公司离不开我,让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业务上。

我为她做出的让步,又何止这一两件。可柳思思呢?早就把这些付出抛到了脑后,甚至还拿我的学历当武器,一次次攻击我。

“你自己学历不行,就编造谣言污蔑汪源,怎么这么卑劣!”柳思思怒视着我,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仿佛我是这世上最恶毒的人。

我静静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像我这么‘卑劣’的人,确实不配和你在一起。离婚吧。”

柳思思愣了一下,随即咬牙切齿地说:“林征文,这是你今天第二次提离婚!你就不怕我真的答应吗?!”

我缓缓点头:“那就答应。这段婚姻,本就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我为柳思思付出的一切,既然她都不当回事,那我也没必要再坚持,不如统统收回。

柳思思向来高傲,接连被我驳了面子,气得转身冲上二楼,很快拿下来一份文件。她飞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啪”地一声摔在我身上。

我瞥了眼文件的打印日期——正好是半年前汪源刚回国的那天。我忍不住讥讽地看向柳思思,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这份离婚协议,就等着我开口的这天。

柳思思对上我的目光,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强撑着镇定说:“是你自己要离婚的!我现在只是成全你。你要是后悔了,现在立马给我道歉,我还能再给你一次机会。”

汪源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酸溜溜地帮腔:“思思都愿意给你台阶下了,你还在这儿摆什么架子?”

柳思思跟着补充,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高傲:“但你必须像当年求婚时那样,跪在我面前道歉。”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的女人,实在无法将她和记忆中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联系到一起。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向一个婚内出轨的女人下跪求原谅?”

这话一出口,柳思思瞬间炸了,情绪彻底失控:“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婚内出轨了?我和汪源之间清清白白,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龌龊关系!心里脏的人,看什么都脏!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必要跟你解释!”

汪源也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打抱不平,伸手揪住我的衣领:“我和思思早就分手了!这些年我虽然没忘记她,但知道她已经结婚,绝不可能破坏她的家庭。思思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凭什么这么污蔑她!”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恐怕还真会把他当成保护爱人的英雄。

只可惜,我早就看透了他——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我抬手推开汪源,目光冷淡地看向柳思思:“既然离婚协议都签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况且,不是只有肉体出轨才算出轨。什么是精神出轨,还需要我给你科普吗?”说完,我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柳思思的脸色瞬间僵住。

多年前,柳思思曾格外担心我会出轨,逼我删掉所有异性好友,还不许我跟任何异性多说一句话。她当时跟我详细解释过“绿茶”的定义,也说过“精神出轨”有多不可饶恕,还发誓自己绝对无法接受任何形式的变心。

可这么多年过去,现在的柳思思,一次次为了汪源对我恶语相向,帮着他在合作商面前造谣污蔑我,甚至逼我给汪源当助理。她做的这些事,不正是她当年最厌恶的精神出轨吗?

汪源恼羞成怒,指着我大喊:“什么精神出轨!你别血口喷人!”

柳思思突然瞪了他一眼,厉声打断:“够了!别说了!”

出人意料的是,她很快软下语气,试图跟我解释:“我对汪源好,只是想弥补多年前的遗憾,和你说的精神出轨不一样。你真的误会我了。”

我心里清楚,她不过是一时心虚才找借口,所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接话。

柳思思半天没等到我的回应,又恼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愿意跟你解释,不过是看在小宝的份上,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抬手示意她别再说了,默默拿起离婚协议,转身就往门口走。

柳思思对着我的背影怒吼:“你走了就别想再求我让你回来!你敢走,我就开除你!我要让你在整个行业都混不下去!”

她还想接着放狠话,手机却突然不停地发出急促的提示音。

汪源凑过去看了一眼,立马满脸焦急地嚷嚷:“不好了!公司出大事了!程总突然毁约,不要咱们的货了!可咱们买材料的项目款,都已经打给厂家了呀!”

柳思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汪源:“你胡说什么!程总刚刚才跟我们签完合同,我这才刚拨款让下面人推进项目,他怎么可能毁约?”嘴上说着不信,她的手却已经慌慌张张地摸向手机,急得指尖都在抖。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助理带着哭腔的声音:“董事长,这可怎么办啊!程总宁愿赔违约金,也要中止合作!这个项目是您要求加急推进的,百分之五十的项目款都已经打出去了,现在公司的资金链彻底断了!”

柳思思听完,身子猛地一晃,差点直接栽倒。但她还是强撑着,气冲冲地质问:“这怎么可能!程总刚才跟我们聊得明明很开心,怎么会突然变卦?”

助理在电话那头唯唯诺诺地说:“董事长,当初程总愿意合作,全是看在林副总的面子上。您半个小时前刚发了让林副总降职的通知,他前脚离开酒店,程总后脚就说要毁约了。要不……您问问林副总?”

柳思思一听,几步追上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像个疯婆子一样嘶吼:“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跟程总说了什么!你怎么这么下贱!就因为怀疑我和汪源,你就故意搞砸公司的合作!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恶毒的心思,公司里多少人要跟着遭殃!”

我皱着眉头,语气冰冷:“放开。”

柳思思却死死拽着我不撒手,语气带着命令:“肯定是你搞的鬼!你现在马上跟我去给程总赔礼道歉,把合作挽回来!”

“不必了。”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突然响起,瞬间叫停了这场闹剧。

只见程总沉着脸,大步走到我面前。

柳思思和汪源下意识地露出谄媚的笑容,连忙迎上去:“程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您怎么突然不愿意合作了?有问题咱们都好商量,好解决的!”

程总压根没搭理他们,只是笑着看向我:“总裁,您现在已经从柳氏离职了,什么时候来我们公司任职啊?”

汪源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林征文现在就是我的助理,刚刚还被思思开除了,哪来的什么总裁?您该不会是说错话了吧?”

程总只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汪源立马吓得不敢再吭声。

我淡淡地对程总说:“这事儿不急,等我把离婚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程总一听我要离婚,立马眉开眼笑:“我早就说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非不听,非要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一边自己运营公司,一边还得分心扶持她的生意,现在也该收手了。”

柳思思不傻,瞬间反应过来——刚才在酒店的一切,根本就是个局。她气呼呼地看向我,倒打一耙:“你居然不相信我,还故意设局试探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除了跟我一起开的公司,你名下居然还有其他产业?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一脸淡定地看着她:“我名下有什么,跟你没关系。离婚协议都签了,咱们现在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汪源眼珠子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连忙开口:“离婚证还没领呢,你们还是合法夫妻!你名下的公司,思思也该有一半!现在思思公司资金链断了,你必须掏钱解决!”

柳思思也跟着附和,语气理直气壮:“我的公司你也有份,你不能就这么不管我。”

俩人脸上的贪婪一模一样,仿佛已经幻想出吞并程总背后资产、从此飞黄腾达的画面。

这次没等我开口,程总就直接打破了他们的美梦:“不好意思,我才是我公司的百分百控股人,你们这算盘恐怕要落空了。我名下的股份,只有等你们离婚后,才会转到征文名下,你们一分一毫都别想拿到。”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思思。

她一听自己占不到任何便宜,立马换了副嘴脸,开始打感情牌:“公司可是咱们一起创立的,你就忍心看着它就这么倒闭吗?程总毁约是为了给你出头,只要你愿意帮公司度过难关,我可以既往不咎,离婚的事也能当作没发生过。”

汪源想伸手安抚柳思思,却被她狠狠推开。不仅如此,柳思思还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怒喝道:“要不是因为你,征文怎么会误会我!”

不过一会儿工夫,柳思思就想通了前因后果。没创立公司前,她只是个普通中产家庭的孩子,这些年全靠我的扶持,才一步步爬到商业顶端,成了人人羡慕的女总裁,把别人都踩在脚下。她怎么可能甘心失去这一切?

汪源捂着脸,满脸震惊——他压根没料到柳思思会这么绝情。

而我也在这一刻,彻底看清了柳思思的狠心。我甚至开始怀疑,当年她跟我在一起,恐怕不只是因为爱情。毕竟我们刚认识时,我就已经靠自己做出了一番事业。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也懒得再去追问。

我看着柳思思,一字一顿地说:“我可以让程总继续跟你们合作,但条件是,一个月后咱们必须离婚。”我实在不想再拖下去,只想尽快把婚离了。况且,这份合作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能拿下的,算是给她最后的体面。

柳思思一听我愿意促成她和程总继续合作,脸上瞬间绽开笑容,语气也软了下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公司,征文,你果然还是对我狠不下心。”她揉了揉泛红的眼眶,看着我试探道:“之前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按你说的离婚。等离了婚,咱们……还能做朋友吗?”说完,她悄悄给保姆递了个眼色,保姆立刻快步上楼,把熟睡的小宝抱了下来。

看到小宝,柳思思眼底闪过一丝算计,语气带着笃定:“咱们毕竟还有个孩子,你肯定也舍不得他,对吧?”

小宝的小脸在我眼前晃过,可我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刚才他挥着小拳头打我的模样,心里那点对他的父爱,早已被消磨得干干净净。

小宝见我没像往常那样主动过去哄他,张嘴就骂:“坏爸爸!你为啥不抱我?为啥不哄我!我要汪源爸爸!汪源才是我爸爸!我就要汪源爸爸!”

程总突然皱起眉头,语气带着疑惑:“这孩子……怎么跟你长得不太像啊?”

我一听这话,浑身猛地一僵,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柳思思。

她的身子明显抖了一下,强装镇定地挤出个苦笑:“孩子还小,五官还没长开呢,现在哪儿能看出像不像啊。”

我眼神冰冷,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不顾小宝的哭闹挣扎,剪下了他头顶一缕头发。

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汪源,突然眼睛一亮,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惊喜,喃喃自语:“难道是那天……那场意外之后的事?”

柳思思一听这话,脸色骤变,着急忙慌地想冲过去捂住汪源的嘴,可我已经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我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汪源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扯。他疼得龇牙咧嘴,可我没松劲,硬生生拔下来几十根头发。

柳思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拿着小宝和汪源的头发样本,转身就往门外走。

柳思思想追上来拦我,却被程总身边的保镖直接拦住,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后来去做亲子鉴定,结果不出所料——小宝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是汪源的孩子。我还查到,这么多年来,汪源和柳思思压根就没断过联系,一直偷偷往来。

想起这些年我对柳思思付出的真心,还有那些被浪费的时光,我只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所有的感情都喂了狗。

本来我还打算给柳思思留些余地,慢慢来处理这一切。就算让她继续跟程总合作,顶多也就是亏点钱,不至于落到破产的地步。可那张亲子鉴定报告,彻底浇灭了我心里最后一点心软,也撕碎了我仅存的尊严。柳思思把我当猴耍了这么久,我怎么可能还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我不仅让柳思思一夜之间从女总裁变成破产户,还让她背上了巨额债务,再也翻不了身。至于汪源,我收集了他挪用公司财产的证据,直接把他送进了监狱,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从来不是什么能一笑泯恩仇的圣人,向来是有仇必报,谁也别想欺负了我还全身而退。

程总后来把公司的控制权交还给了我,但我还是让他继续担任执行总裁。毕竟我的目标可不止眼前这一家公司,我要不断拓展,打造属于自己的商业版图。

来源:灵灵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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