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教授疾呼:我们不仅是原子弹受害者,更是侵略加害者!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9 07:39 2

摘要:92岁了,还天天背着一书包资料往南京跑,就为告诉日本孩子们“我们欠的命债没还”。

92岁了,还天天背着一书包资料往南京跑,就为告诉日本孩子们“我们欠的命债没还”。

可日本政府,正忙着把“侵略”俩字从课本里扣掉——这就是今天早上刷出的新闻,田中宏老爷子又气到咳嗽,我心里却咯噔一下:到底谁在帮日本保住最后一点良心?

他出生在卢沟桥那一年,小时候吃米饭前要默祷“前线必胜”。14岁那年,父亲从战场回来,一句“我们在南京干了没人性的事”就把家里饭碗砸碎。

那画面他一直记到现在:饭粒撒一地,母亲跪在地上捡,他爸直接抽自己耳光。

从那天起,他学会先问“我们到底杀了多少人”,再谈哪颗子弹该飞。

四十多年在大学教书,每次讲到南京大屠杀,教室后排总有学生冷笑“支那夸大”。

老爷子的办法简单粗暴:把受害者请到现场。

张秀红老太太第一次来东京,开口第一句:“那年我才十岁,看到妈妈肚子被拉开,我用手把肠子往回塞。

”全场安静得能听见秒针走。

后来这个班的学生有人做了高中老师,把录音放给自己学生听,就这样一节节传下去。

可官方不这么想。2014年教科书审订会,文部省老头子在会上说,“如果写得太具体,孩子们会讨厌自己的国家。

”一句盖了章,数字被抹成“大量”,照片被抽走,连“屠杀”都变成“混乱”。

田中去抗议,工作人员递给他一张表格:想改,先填理由,再跑八个部门盖章。

他就蹲在门口拿泡面填,写了二十页,结果教材出来还是删得干干净净。

另一边,右翼却在狂飙。

去年横滨一所高中搞了个“慰灵展”,展览板上列了一串“中国军人袭击日本平民”的段子,末了放一台VR眼镜,让孩子们戴上“体验当年侨民被围攻的恐惧”。

我去了现场,问一个扎马尾的姑娘看完啥感觉,她说:好可怕,以后要保护国家。

再问南京,她摇头:好像有争议,老师没细说。

那一瞬间,我明白教科书删减不是简单的纸面功夫,它在下一代脑子里重新写代码。

安倍那次70周年谈话,我正好在东京电视台做连线。

屏幕里他说“不能让和战争无关的后代继续谢罪”,现场响起掌声。

导播切广告时,一个年轻灯光师小声问我: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别道歉了?

我还没答,耳机里导演喊开工,他回头就把灯打亮,像什么都没问。

我后来把这事告诉田中,他苦笑:灯光师的灯再亮,也照不到他们心里的黑。

可就在这样的缝隙里,民间死磕得吓人。

一个妈妈拉着初中生儿子,周末跑到南京去数弹孔,回来把照片贴满教室布告栏,被校长警告也照样贴。

一个前自卫队飞行员辞职后开了家拉面馆,墙上挂着“花冈和平基金”捐款二维码,每一碗面抽100日元。

有人骂他叛徒,他回:老子飞F-4那会儿就见过美军扔的橙剂,不想再让下一代看见谁再扔什么。

我也跟着田中去南京三次。

第三次,张秀红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说想看一眼新街口。

我们推着轮椅,她指着一处说,“这下面原来是个坑,堆满了尸体。

”司机大哥靠边停车,抽了根烟:“我家老人也讲过。

”说完从手套箱掏出一张泛黄的车票,1965年,南京——东京,备注:返遣日俘。

那天我们三个在车上沉默到红绿灯跳了三回。

回程飞机上,田中把那张车票要了去,小心夹在笔记本里。

我问他收着干嘛,他说:提醒自己,我们也有活着回来的人,得替那些回不来的人说话。

所以,当今天看到新闻说课本里连“侵略”都要换成“自卫”,我忽然想起那张旧车票的背面有一行铅笔字:希望永远别打仗。

老爷子能不能再撑到下一次教科书审订?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那行字还在笔记本里,车票再黄,也黄不过遗忘的速度。

日本能躲过战争赔偿,但躲不过下一代的追问:你们留下的烂账打算怎么算?

来源:活泼柳叶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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