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秦、西汉、东汉对河套地区的经营,兼论吕布是妥妥的华夏人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6 01:31 1

摘要:吕布这个人,说起来真的不缺争议。前些年,从包头到鄂尔多斯,甚至巴彦淖尔,大家都在为吕布的“原籍”争得头破血流;这些年干脆又冒出一批“匈奴论”,就把吕布往外姓族里推。你要问,包头人说吕布是“咱老乡”,有点道理?还真不能一口否定。只是硬把吕布定成匈奴,这事怎么听都

吕布这个人,说起来真的不缺争议。前些年,从包头到鄂尔多斯,甚至巴彦淖尔,大家都在为吕布的“原籍”争得头破血流;这些年干脆又冒出一批“匈奴论”,就把吕布往外姓族里推。你要问,包头人说吕布是“咱老乡”,有点道理?还真不能一口否定。只是硬把吕布定成匈奴,这事怎么听都让人心里发毛——真的,别说“祖籍争夺”,连吕布后人听了怕都得皱眉头。

吕布,人称“飞将”,是九原郡的名人。你说他武功高强,一马当先,大家都知道赤兔马跟着吕布,那画面眉眼间带着英气。但你要问九原郡在哪儿?其实还是地地道道的内蒙古西部——现在的包头、鄂尔多斯,还有巴彦淖尔这些地方。别看地图上那么大一块“多边地”,但说起来,几乎整个西部都能分到他的“出生地蛋糕”。你问有没有证据?现包头有个区就叫九原区,麻池古城也是九原郡的老治所,但吕布到底是现在哪个县、哪个镇的人,史书还真没挑明,所以大家都敢说自己是“吕布的家乡”。

这片地方几百年前就“不太安分”。从先有赵国在河套一带势力扩展,那时候就建了不少城池。九原郡城在如今包头附近,托克托县边上还躺着云中郡城的遗址。那会儿赵武灵王搞了场“胡服骑射”,满街能见穿胡人短衣、骑马射箭的汉人子弟,训练基地建在原阳——现在呼和浩特的郊区。想一想,那些老乡祖宗搞不定,搏命时学得快,生活也得跟着边疆的节奏调整。这一波南方人北上,带着得少说十几代“中原技术”的经验,铺满了草原边城。他们不光种地,还带来了一套套“关中手艺”,唤醒了北地原来的游牧习俗。想想这区域一到夏天,汉人的麦子和匈奴的牛羊才刚好并肩,哪能不影响彼此的家业?

你仔细琢磨,吕布这祖上,极有可能就从这个时候混进来的。每当翻到老秦统一那段,我总觉得历史不是“锦旗一路展开”,而是靠着血泪、种族、山水交错煮出来的。秦始皇一统江山后,为了巩固河套,直接让蒙恬带着30万大军北征,收了大片新土地。那些阴山以南,从鄂尔多斯一直到巴彦淖尔,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秦家地”。据说秦人在黄河畔修了四十多座县城,这事儿要搁现在,说不定还能拉个地方房地产商来搞开发。

老秦时代可不是“只派兵不种地”。地盘打下来还不算,他们又把成千上万户罪徒和关中百姓直接搬到新开辟的土地。想象一下当年移民,“三万户”听着不多,但放到河套,意味着几十万双脚走进了曾属于匈奴的大草原。你说这群移民里会不会有吕布的祖宗?没准有。更别提那些“官田”专门租给苦哈哈的贫民耕种,你原以为北方只有烈风驼群,其实也有南方的锄头与麦苗。

那个时代交通不发达,蒙恬又被秦始皇派去修“直道”,南起陕西云阳,北到九原,把内外秦地连成一条线。考古队说路基足有二十二米宽,堪比现代高速公路。你要是现在开车路过东胜区那一段,站在路基上,能想见当年多壮阔。其实连秦始皇死后,灵车都走了这条道送灵去咸阳,算是阴差阳错又一次路过吕布祖宗的家门口。历史啊,有时候不就是这么绕么?

一到秦末,农民起义轰轰烈烈,全疆二十多万守边人马一撤,匈奴就开始南下。短短数年,河南地又被胡人收回。这几年光想“边防如何易主”,其实那些人赶着牲口、拉着家眷,流浪在风雪草原上,很多本地汉人又被胡人同化了。汉武帝继位后,终于下决心“收复河南”,几次派出精兵悍将卫青带人反攻,把匈奴赶得连草原都哭得凄凉。你翻汉书,匈奴失阴山,不少贵族“每过,未尝不啼”。可惜这些故事书上讲得淡淡的,实际上那可是血泪交换的土地,农家老爹和游牧老汉都死死地攥着自家的土房和牛羊。

汉人每打下一块地,官府就要迁人过去。比如河南地归汉后,官员从关中带了十万户过去垦荒安家。这一批新移民里,也许就有跟吕布一脉相承的人。你说吕布祖宗到底是哪个阶段搬过去的?谁也断不准。但所谓“人中吕布”,干脆可以想象,多亏有祖上这代代人口流动,才培养出吕布那等身手。

后来又有和亲故事,昭君出塞,不肯给画师送礼,被点了黑痣,最后成为呼韩邪单于的王后。皇帝割舍自己的爱妃,心头痛得要杀画师解气。你说山河易主,连美人都难免用来换取和平。呼韩邪带着汉朝的珠宝,到皇帝面前叩头,一句“求娶汉家女子”,把南北命运又紧紧绑在一起。有诗为证,董必武老人都说,“昭君自有千秋在,胡汉和亲识见高”。唉,世事无常,那美人只是历史长河里的一朵浪花。

你如果走一圈阴山以北,现在乌拉特、达茂旗甚至额济纳,曾经都归汉朝。这些地方,挖地三尺还能翻出汉代城池的残垣。你在五原郡数人口,也有近二十万。城池里还有官衙、巷道,和关中都一个样。那些年移民混住,汉人胡人、文官武士、百姓游牧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历史不是黑白,只有交错的乡音和变迁的脚步。

等到东汉,几轮动乱,边郡甚至让卢芳这样的匈奴附庸割据了一阵。光武帝刘秀又来收复失地,修堡垒移军屯田,边防线一步步捡回来。你要说那些年九原郡、五原郡到底有多少汉人,那怕也是几万人规模。吕布的祖先,会不会就在收复边疆后又迁来的新住民里?没人拍板。但“九原人”的称号可逃不掉。老话说,每一段历史都养出一批草莽英雄,只是吕布这一种,生逢乱世终成“飞将”。

到最后,说到底,“吕布到底是不是匈奴人”?实话讲,就像现在哪家村里吵出谁的祖籍,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的名字有九原,有汉人的习俗,有那股中原硬骨头的豪气。边疆其实容得下混血,但真正的吕布,骨子里就是世世代代中原血统、草原气象混出的“人”。所以,每到有些历史辩论,我总觉得让吕布认祖归宗匈奴,恐怕只是一种调侃和炒作罢了。边疆历来是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方,祖宗是谁,不过故事里的一点线索。走到历史的尽头,我们终究只能看见吕布骑着赤兔马,策马扬鞭,不问理想,只问今朝。说不定哪天真有吕布的后代,混在人群里卖羊肉串,你看见了会不会点个头:“嘿,九原人,今晚吃炖羊。”

来源:山谷安然静听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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