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辛芷蕾凭借《雪豹》在威尼斯拿下拓展单元最佳女演员这个圈内分量极重的奖项之后没多久,反倒是被一个听上去有点滑稽的烦恼送上了风口浪尖。她说自己红了以后最大的遗憾,就是再也没法像过去一样,舒舒服服回东北老家澡堂子搓个澡了。这事儿一下子就在网上散开了,有人觉得心酸,有
辛芷蕾凭借《雪豹》在威尼斯拿下拓展单元最佳女演员这个圈内分量极重的奖项之后没多久,反倒是被一个听上去有点滑稽的烦恼送上了风口浪尖。她说自己红了以后最大的遗憾,就是再也没法像过去一样,舒舒服服回东北老家澡堂子搓个澡了。这事儿一下子就在网上散开了,有人觉得心酸,有人觉得矫情,一个小小的搓澡问题,瞬间成了掰扯明星到底活得累不累的最新战场。
很多人可能忘了在《繁花》之前辛芷蕾其实熬了很长一段不温不火的日子,那时候她还不是黄河路上的李李,只是个从鹤岗出来闯荡的女演员,完全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普通人的生活。那段漫长的沉寂期恰恰是她能够随意出入任何公共场所的最后时光,跟如今连去个澡堂都成了奢望的处境一对比,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后来她因为在节目里直白地说出自己想红,被贴上“野心家”的标签,当时这可不是什么好词,但现在回头看,那份不加掩饰的坦诚,跟现在怀念澡堂子的那份接地气,其实是同一种东西,都是对真实的渴望,只不过一个指向事业,一个指向生活。等到《繁花》爆火,她演的李李神秘又高贵,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距离感,公众把这种感觉直接投射到她本人身上,无形中就把她跟那种需要赤诚相见的澡堂文化彻底隔绝了。
她那句关于澡堂的抱怨,其实挺简单的,就是怀念一种放松的状态。可网上的解读那叫一个五花八门,支持的一方觉得这太真实了,名气就是一把双刃剑,它给了你一切,也拿走了你最基本的东西,比如在人群中隐身的权利。尤其对东北人来说,澡堂子不光是洗澡的地方,更是一个社交码头和精神按摩院,是卸下所有身份标签坦诚交流的地方,辛芷蕾的明星身份在那种环境里反而会被无限放大,这是一种根本性的错位。反对的人可不这么想,他们觉得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享受着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名利,回头却抱怨这点儿“副作用”,听着实在有点刺耳,普通人连过好日子都费劲,哪有功夫去共情这种“奢侈的烦恼”。
这事儿之所以能聊得这么起劲,根本原因在于辛芷蕾用一个极其生活化的场景,精准戳中了成名代价这个宏大又空泛的话题。大家对《繁花》里那个纸醉金迷的黄河路印象太深了,而辛芷蕾的家乡鹤岗,在网络语境里又恰好是“低成本生活”的代名词,她一个人的经历,就这么戏剧性地把中国社会两个反差巨大的生存样本给串了起来。当她穿着李李那身精致的“盔甲”在名利场周旋时,观众为她喝彩,可当她想脱下这身盔甲,回到澡堂那个最需要“赤裸”和真实的地方时,却发现自己连不被围观的权利都失去了。这已经不是物理上“去不了”的问题,而是心理上“不想去”了,因为去了也找不到过去那种放松的感觉,这是一种更深层的心理疏离。说到底,“搓澡自由”在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强烈的象征,它代表的不仅仅是隐私,更是一种“心理还乡”的权利,是确认自己“根”还在的方式,而辛芷蕾的烦恼,本质上是一种精神上的“离乡之痛”。
来源:山林中邂逅野兔的欢